呂靜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微微紅了臉,搖搖頭。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呂清驚訝道「什麼情況?」
呂靜遂把大致的經過說了一下,呂清聽了,大驚小怪道「你居然一次讓他吃了兩天的量!」
呂靜辯解道「我那不也是沒辦法嘛!」
「讓他什麼表現?」呂清問道。
呂靜紅着臉低聲道「有些粗魯。」
呂清捂着臉「咯咯」笑了起來,又道,「那怎麼還沒成?」
呂靜嘟囔道「關鍵的時候,一個電話進來。」
呂清有點難以置信道「一個電話就把你們的好事破壞啦?」
「他接完電話後,就匆匆走了。」呂靜帶點委屈道。
「是什麼要緊的事?」呂清有些不滿地問道。
「去送一個朋友。」呂靜低下頭,低聲道。
呂清推測道「該不會是上官芙蓉吧?」
呂靜點了點頭。
呂清咬牙切齒道「她真是你的克星!」
呂靜又抓着她的手臂搖晃道「我現在該怎麼辦?」
呂清無奈道「還能怎麼辦?!該用的不該用的法子都用過了。」旋即又道,「你倆躺在一張床上,他還服了藥,我就奇怪了,怎麼一點火花都擦不出來啊?他是不是哪裏不正常啊?」
呂靜怯怯地說道「我敢保證,他一切正常。」
呂清聽了,「噗哧」一下笑出了聲,旋即又愀然道「我覺得你該認真想一想,這段婚姻,到底還值不值得你挽回。」
呂靜聽了,猛地推開她的手道「你這是什麼話!這段時間,我們相處得很好,他對我也很體貼,我們不過是沒有跨越那一步而已。」
呂清見她如此,欲言又止,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什麼叫『沒有跨越那一步』,你之前不是懷過一次孕嗎?」
呂靜見問,不禁紅了臉,如實道「那是假的,那次蘇澤喝多了酒,動都動不了,我怎麼可能懷孕!」說完,又笑道,「不過,蘇澤至今都以為我們有過一次。」
呂清聽了,哂笑道「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呂靜驟然道「你嘲笑我?」
呂清笑着解釋道「我哪有資格嘲笑你!你看,我不也是你的幫凶嗎?」
呂靜聽了,方又露出笑臉。
呂清又道「我真的是沒招了,你們住在一起,你可以再創造機會。」
呂靜不悅道「也只能如此了。」
兩人又閒話了一回,呂清告辭離去。
且說蘇澤,自上次的事後,便減少了回家吃晚飯的次數,呂靜心裏明白,卻也無可奈何,於是就在兩人休息的時候,拿一些小事煩他,讓他幫自己做這做那,蘇澤都耐心地依着她。
轉眼又過了半個月,蘇澤帶呂靜去醫院複查,醫生檢查後道「從檢查結果來看,病人腦部的淤血已全部被吸收,至於她為什麼還看不見,也可能是心理原因,我們建議,還是回去靜養,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去眼科做進一步治療。」
蘇澤笑道「謝謝醫生。」
醫生說了聲「不客氣」,便又去忙別的。
蘇澤扶着呂靜出來,便向眼科走去,呂靜問道「我們去哪兒?」
蘇澤道「去眼科。」
呂靜道「醫生剛才不是說了嗎?讓我們回去靜養。」
蘇澤道「醫生還說,不放心的話,就去眼科做進一步治療。」
呂靜停住腳道「我不去!」
蘇澤問「為什麼?」
呂靜道「我覺得醫生說得對,我就是心理原因,回家後,只要你對我好點,視力馬上就能恢復!」說着,露出了天真的笑臉。
蘇澤定定看着她,良久方道「這不是鬧着玩的,如果眼睛真有其他毛病,耽誤不得。」
呂靜仍堅持道「我的身體我知道,不會有其他毛病!」
蘇澤認真地看了她半天,問道「你確定?」
呂靜笑道「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蘇澤聽了,只得道「那好吧。」遂帶她回了家。
其實,呂靜的眼睛上雖仍蒙着紗布,可數天前,她就已經有了光感,如今視力基本已全部恢復,只是她不願承認而已。
她想着,只要她還需要他的照顧,他就不會離開她。
只是,假裝失明,難免會有疏忽的時候,蘇澤便發現,呂靜的行動越來越自如,並且能準確地避開屋中的障礙物,不禁心裏生疑。
是日,兩人回到房間,他有心要試一試她,便貌似不經意地將手機放在床上,又走到衣櫃邊,假裝整理裏面的衣服,稍後,隨口道「呂靜,把手機遞我一下。」說完,用眼角的餘光看着她。
呂靜正洗漱畢從衛生間出來,一眼便看到床上的手機,遂「哦」了一聲,走過去,準確地拿起手機,給蘇澤遞過去。
蘇澤見了,轉過身,瞪大眼睛看着她。
呂靜仍未明白過來,見他呆愣着不接,便微笑着說道「給。」
說完,她馬上反應過來,笑容隱去,臉色變得蒼白,語無倫次道「小蘇,我……我……」
蘇澤接過手機,冷冷看着她道「你的視力早就恢復了,對不對?」
呂靜用怯懦的口吻道「也沒有很早,只今天才……」
蘇澤打斷她道「你還要騙我?!」
呂靜見瞞不過,一把扯掉眼睛上的紗布,焦急道「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蘇澤大聲質問道。
呂靜衝上去一把抱住他,哭道「我是害怕你離開我,所以才不敢告訴你我的視力已恢復,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呀!」
蘇澤冷冷將她推開,說道「你的樣子讓我害怕,我不想整日活在別人的陰謀詭計中!」說完,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呂靜對着他的背影哭喊道「我沒有!小蘇,你相信我!」
蘇澤回到客臥,坐在床畔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仰面躺下,不知怎地,竟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呂靜獨自掉了一會兒淚,便過來找蘇澤,對他道「對不起,是我錯了,別再生我的氣,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蘇澤在床上翻個身,背對着她道「你現在已徹底恢復,不再需要我陪在身邊,快回去睡吧。」
「怎麼不需要!」呂靜焦急道,「我們是夫妻,理應睡在一起呀!」
蘇澤聞言沒有做聲,呂靜以為他心思活動,不料,卻見他「騰」一下坐起來,逼視着她道「你老實告訴我,那天,到底是你故意摔下樓梯,還是我不小心推了你?」
呂靜聽了,惱羞成怒道「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還要故意把自己摔瞎、摔死不成!」
蘇澤聽了,方不再追問,復又躺了下去。
呂靜見他連摔下樓梯的事也開始懷疑,便不再煩他,默默走開,獨自回屋歇了。
次日吃早飯時,呂靜怯怯地問道「以後,我們還會住在這兒嗎?」
蘇澤面無表情道「你若是想住,就住着唄。」
「那你呢?」呂靜問。
蘇澤露出空洞的笑容,含糊道「這是我的家,難道我還有別的地方可去嗎?」
呂靜不再做聲,隱隱感覺他有點嫌棄自己待在這裏。
且說上官芙蓉,是日午睡醒來,就着水龍頭洗了把臉,便出宿舍,往排練廳而去。
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見陽光耀眼,透過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她眯起眼睛,仰頭望去,卻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向後倒去。
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大手攬住了她的腰,然後,另一隻手輕輕拍她的臉,說道「喂!醒醒!醒醒!」
芙蓉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雙眼含着笑意,一綹頭髮垂在前額,還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待意識完全清醒,她馬上直起腰,臉頰微紅,有點尷尬地掖了掖鬢邊的頭髮。
那人笑道「哦!你剛才走着走着,突然暈倒了,我正好在你後面,所以,就及時扶住了你。」
芙蓉訥訥道「謝謝你。」
男子又體貼地問道「以前有過這種現象嗎?用不用到醫院檢查一下?」
芙蓉忙道搖頭道「哦!不用了,以前沒有。」
男子見她像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如此侷促,便笑道「我叫穆景天,今年二十八歲,是本校金融系在讀博士研究生,你呢?」
上官芙蓉道「我叫上官芙蓉,二十六歲,是戲曲研究生班學員。」
穆景天聽了笑道「原來你是戲曲演員啊!怪不得覺得有點與眾不同。來,認識一下,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說着,伸出了右手。
上官芙蓉握了一下他的手,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穆景天笑道「好,去吧。」說着,讓開了道。
芙蓉遂步履匆匆離去。
穆景天望着她的背影,唇角上揚,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
周末,韓陽約芙蓉去看名勝古蹟,兩人剛到校門口,便看到有一輛紅色跑車,發動機轟鳴着,直衝到他們面前停下。
芙蓉舉目望去,見穆景天正坐在駕駛座上,笑容可掬地看着她,說道「去哪兒?我送你們。」
韓陽見了,忙低聲問芙蓉「這人是誰?」
上官芙蓉道「金融系的一個博士研究生。」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韓陽又問。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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