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漂亮還敢一個人大半夜的喝酒,也不怕被人撿屍。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程然嘟囔了一句。
確實,如果大晚上那些撿屍人,能夠揀到這麼一個大美女,那還不美的做夢都能笑醒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程然嘆道:「幸虧你遇到了我這麼一個正人君子。」
說話的時候,眼睛不由的在美女那深深的事業線以及飽滿圓潤的大腿上流連了許久。
柔和的燈光下,把女人勾勒的更加媚態橫生。
沒辦法,這玩意是男人的通病,程然也不能免俗,看的他直咽口水。
不過,他的自制力還算不錯。
搖了搖頭準備離開,結果程然剛剛轉身,手就被床上的女人給抓住了。
她突然伸出手,毫無徵兆的就把程然的手抱進自己的懷裏。
程然當時就懵了,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讓他的大腦頓時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醉酒的女人呢喃道。
程然不由的打了個哆嗦,猛然回過神來,連忙想要把手從醉酒女人懷裏抽出來,結果觸碰到那處更加柔軟的地方,讓他的心也不由的顫慄了一下。
眼睛再次看直了。
話說,二十多年來,程然還真的沒有碰過女人。其實他比很多人都可悲,尤其身邊就守着一個大美女,卻始終沒有跟人家正面交鋒過,這說起來不僅可悲,更是可憐。
「不要離開我……你不要走……抱抱……」
隨着女人一聲聲,猶如魔音一樣的哀求,程然的腳就像生了根一樣,根本拔不動了。
女人很漂亮。
身材也好。
就這樣給自己的第一次一個交代,也說的過去吧,他想。
他的另一隻手摸向醉酒女人的臉頰。
女人像個小貓一樣享受的閉着眼睛往他的大手上蹭。
也就在這時,程然腦海里勾勒出了白槿兮的模樣,他想如果是白槿兮像個小貓一樣,這樣跟他……那該多好。
想到白槿兮,一種深深的負罪感,瞬間瀰漫了程然的整個神經系統。
大手在摸到醉酒女人的柔荑上,程然卻突然用力將其的手給推開了,他抽回自己的另一隻手,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出房間,並把門給其關好。
來到走廊才發現,後背早已濕透了。
「媽的,誰能想到,拒絕也是一項體力活。」程然惱怒的說道。
等在門外的白熊挑了挑眼皮,什麼都沒說。
程然對白熊說:「帥哥的煩惱,說了你也不懂。」
白熊吊都不吊他。
而在他們離開之後,房間裏醉酒的女人卻悠悠張開了眼。
女人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如果不是那裏不行的話,還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她背靠在床頭,從包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煙點燃,吞吐間自言自語道。
……
……
白天。
白彥斌開車去白氏,雖然白氏果業現在跟「死」了差不多,不過,為了身為白家繼承人的他,還得照常去上班。
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白家最後被迫退出「遊戲」的舞台,可最終家裏所剩的一切也是由他繼承。
對於白彥斌而言,總比什麼都不繼承的要好。
不過現在白家的狀況也確實讓他心裏很惱火。
「吱嘎!」一段急促的剎車聲響起。
一輛麵包車差點就跟他的車撞上了,這下白彥斌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了。
「操!」他憤怒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隨即開門下車,來到麵包車前,猛拍人家的車玻璃。
「怎麼開車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草泥馬知道我是誰嗎?」
對方是一輛長安牌的麵包車,這在白彥斌看來,簡直就跟要飯的差不多,開這種車的,一定是農民工之類的。
而一般的農民工又怎麼敢得罪開寶馬的呢?
車上下來一個蓄着小鬍子的中年男人,面對白彥斌一點都不畏懼,他眼神散淡的看了眼白彥斌身後的寶馬,隨口說道:「不知道。」
「臥槽,連我都不認識,我看你真是活夠了。」白彥斌極為囂張的罵道:「說吧,你差點蹭了我的車,這怎麼算?」
男人面無表情的問道:「不是沒蹭到嗎?沒蹭到也要算賬?」
「廢話!」白彥斌惱怒道:「我要弄你老婆,是不是沒插進去就不算強姦?你這突然停車把老子嚇一跳,老子有心臟病你知不知道?廢話少說,快賠錢,少於十萬塊我讓你吃了不兜着走!」
對此,男人似乎並不吃驚,反而是微微一笑:「這還真是獅子大開口,那您能告訴我您是誰嗎?」
白彥斌很討厭他這種淡定的模樣,這他媽就跟他最討厭的那個人極為相似。
所以當男人問他是誰的時候,白彥斌伸手拍了拍人家的臉頰:「告訴你也沒關係,你給我聽好了。」
「老子叫,白彥斌!是白家的繼承人!」
「哦!」任由白彥斌輕扇了自己幾個小耳光,男人並沒有躲閃,只是繼續微笑着點了點頭:「原來你就是白彥斌啊?」
「咋,你還真知道我?」白彥斌有點吃驚,同時心裏卻不由的一陣自豪。
看來自己在辛陽市的名聲還挺響亮,連個農民工都聽過我的大名。
他十分得意。
也就在這時,那名中年男人回頭對身後的麵包車喊道:「喂,沒錯,他就是白彥斌。」
聞言,白彥斌一愣,隨後一種很是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果然,車門再次被打開「呼啦」的一下,然後就從車裏下來四五個壯漢。
白彥斌看到這一幕,傻眼了,他嚇的忍不住往後退,驚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男人笑了笑說:「我們老闆專程讓我們來揍白彥斌的,原來你就是白彥斌啊,兄弟們,開工吧。」
「臥槽!」白彥斌大驚失色,轉身就跑。
結果是被人強行抓回來,並塞進麵包車一頓毒打,打的他鼻青臉腫。
緊接着,他就被這幾個人套上黑色的頭套,開麵包車壓到了一棟大樓里。
被人推進房間後,門就「咔」的一聲關死了。
白彥斌嚇的渾身哆嗦,不敢抬頭,嘴裏不住的喊道:「別打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他是真的害怕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香風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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