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摔的有點慘,到現在身體都還酸疼酸疼的呢。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程然不禁甩了甩胳膊,想着活動活動也是好的,就跟着佟月走出了房間。
可一走出房間,他就愣住了。
「臥槽,這什麼地方?」
四周入眼的,哪裏有半點城市的影子?
一片盈盈綠色幾乎充斥了他的眼球,到處都是茂密的樹木,就好像他們置身於一片叢林裏似的。
因為深秋,滿地落葉。
他剛剛走出的木屋,就是這森林裏的一棵十分巨大的樹木,從中掏空而已。
程然完全傻掉了,難道這不是在辛陽市?
「這裏是山上啊。」佟月微笑道。
程然張了張嘴,神情依然處于震驚當中:「趁我暈倒,你們把我運到山上來了?這是哪座山?」
「江北市西邊大行山脈中的一座無名小山啊。」佟月。
「為什麼帶我來這?」
「因為師父說了,這樣你才能安心接受訓練。」
「訓練?」
「嗯。」
程然錯愕不已:「我憑什麼要接受訓練?」
這話把佟月也更問的愣住了,她眨了眨眼歪頭說道:「師父說你太弱了,將來去到高手如雲的京城,怕是還沒怎麼着,就會被人弄死。」
程然一陣無語:「我什麼時候說要去京城了?」
佟月皺眉想了想,然後搖頭:「我也不知道,師父說你會去的。」
「你師父是誰啊?」程然繼續追問。
佟月淺笑道:「我師父就是你師父啊。」
程然惱道:「我哪來的師父?」
「你不是跟師父交過手了嗎?」佟月。
程然:「……」
他想起了昨晚那個光憑聲音就能令人折服的女人,可……可聽聲音的話,她應該比自己還小。
但是,如果論實力的話。
想起昨晚白熊先手,卻被那女的輕鬆擊飛的場面,程然心裏就顫慄不止。
太恐怖了。
「所以說,她的目的只是想收我為徒?」程然膛目結舌道。
師父?
一個很神秘的女人,程然不知道她從哪來,也不知道屬於哪個家族,但實力卻讓他震驚不已。
也就是說,佟月是她的徒弟。
自己利用佟月要挾佟三思的事情,是她透露給佟月的。
她利用佟月,把自己引到佟月的家,然後只是想收自己為徒?
不,她一定有什麼目的,或者條件。
「你師父很缺錢嗎?」程然問。
「是咱們的師父。」佟月糾正道。
擺了擺手,程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為什麼要收我為徒,是缺錢還是缺什麼?我想,我現在唯一能拿的出來的,也就只有錢了。」
聞言,佟月不由露出一副輕蔑的神情,不屑道:「得了吧,就你那點錢,連師父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程然。
閉眼,搖頭,程然實在想不到自己還能給她帶來什麼好處。
「那她真的沒有條件?」
「有的。」
「什麼?」
「師父說,要在這裏練你一個月,一個月之內你哪都不許去,當然,你也去不了。」佟月認真的說。
一聽這話,程然頓時搖頭拒絕:「不行!」
開玩笑,雖然他跟白槿兮結婚兩年多近三年了,可前天晚上才算真的成了夫妻。
想起那晚跟白槿兮在床上……
程然心裏就激動不已,真真的新婚燕爾,卻要一個月不見,這……怎麼行?
佟月一聽他拒絕,頓時瞪大了雙眼,驚訝道:「你拒絕?」
「是的!」程然篤定道。
「你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拜咱們師父為師嗎?」佟月惱道。
程然搖頭:「這跟我沒關係啊,誰願意就讓誰拜唄。」
「你……!」佟月氣結。
不過很快她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抿嘴一笑:「行啊,如果你能打敗我,那我就放你離開這裏。」
一聽這話,程然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佟月狡黠的笑着點了點頭。
尼瑪,昨晚那個妖女我打不過,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我還能打不過?
真以為跟着白熊受的那些訓練,是白練的嗎?
而且,他也沒聽說過佟月會功夫。
想到這,程然不由的擼起了袖子。
但是下一刻,他卻被狠狠的打了一把臉。
「你看,飛機!」
程然賣了個小聰明,指着天空對佟月喊道。
佟月下意識的抬頭。
其實,這種小把戲,誰都能猜透,只不過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佟月抬頭只是下意識的舉動,等抬起頭來,可能下一秒就能猜到上當了。
不過這個瞬間,已經足夠程然做很多事情了,比如給佟月一腳。
因為對方是一個小女生,很多地方程然都不想去碰,所以這一腳只是對着她的大腿去的。
然而。
腳還沒挨到人家身上,佟月就跟條件反射似的,纖細的小手一個反撈,就抄住了他的腳丫子,然後身子一扭,程然就被甩了出去。
「啪」一聲摔在一棵粗大的樹幹上。
「擦!」
一骨碌爬起來,程然簡直不敢相信,就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生,竟然有這種實力。
他不甘心,再次撲向佟月。
其結果依然是……
「啪!」
「啪!」
「啪!」
在被摔出去五六次之後,程然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佟月卻嘆了口氣:「師父說的沒錯,你太弱了。」
「我……」他竟然無力反駁。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沒有別的選擇,必須要聽從師父的安排,她會不定時的過來親自訓練你。」佟月微笑道。
雖然很不情願,可程然知道自己確實沒得選,逃走的話,人家難道不會把自己抓回來?
不管怎麼說,先按照她們說的做吧,反正就現在來看,自己也不吃虧。
至於她們什麼目的,想來以後總會說的。
於是,程然開始接受訓練。
佟月訓練他,就是一遍遍的把他摔出去,這讓程然苦不堪言。
晚上,身心疲憊的程然回到木屋,躺在床上,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了。
手機都被沒收了,他現在想跟家裏聯繫都聯繫不到了。
很無奈。
可也就在這無奈之際,不知在哪裏洗過澡的佟月也走進了木屋。
然後,在程然震驚之下,合身躺在了同一張床上。
「你幹嘛?」
「睡覺啊。」
「為什麼你要在這裏睡?」
「整座小山上,就這一個樹屋,而樹屋裏也就只有這一張床,你說我為什麼要在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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