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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柔就這麼死了?」
「只要找到谷志澤,就知道了,六煞局除了可以讓鬼魂快速聚集陰氣之外,還可以控制鬼。」劉鐵柱點燃一顆煙默默說道。
「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認為谷志澤很有可能就是操控背後一切的兇手,但他為何要殺死李柔,莫非是情殺?」劉鐵柱回答道。
我聳了聳肩,說我哪裏知道去。
隨後我倆就離開了火鍋店,準備天亮了之後,去找一趟谷志澤,問問他,死去的女鬼骨灰是不是在他那裏。
我倆在路上我忽然想起來剛才的事情,便轉頭對劉鐵柱問道「這個骨灰,跟投胎還有什麼關係嗎?」
「為啥突然這麼問?」劉鐵柱好奇的對我問道。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女鬼為何執意讓你找回去她的骨灰?」
「哎,這不過就是一個怨念而已,誰也不希望死了之後,看到自己的骨灰都沒有下葬,就當為他們解決個心愿吧。」劉鐵柱輕描淡寫的對我回答道。
我總覺得劉鐵柱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瞞着我,但他也沒跟我說下去的意思,我也不好再多問。
我倆回到了出租屋內,一番洗漱後我就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我躺在天花板上思考着今天的事情,目前我得知的線索為谷志澤是傳聞中,跟死去女鬼有關係的老闆。
而谷志澤對此閉口不提。
除此以外,這隻女鬼為什麼要殺死李柔,這件事情可就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如果李柔真的是被谷志澤利用的,但是她跟死去的女鬼又無仇無怨,為何會被殺死。
本想從死去李柔的嘴裏套出來線索,無奈李柔的靈魂卻已經魂飛魄散。
哎,想到這裏就腦袋疼。
想着想着,我就漸漸進入了夢鄉……
夢裏,我又夢到了紅色身影。
她這次的臉上帶了一個紅色的斗笠,將她的整張臉全部擋住了。
我遠遠的望着她,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說來也怪,夢裏出現的女人似乎從來沒有對我有過什麼敵意,我也不知道這貨要幹啥。
她緩緩轉過頭來望着我「你想起來了嗎?」
我一臉蒙圈的望着她「你到底是誰,每天你都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她怔在原地「看來你還是沒有甦醒過來,希望你可以早點醒來。」
她忽然右手一揮,接着我面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
等我在恢復意識,我已經是在家裏的床上。
我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喘了幾口粗氣之後,起身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雖然這只是一個夢,但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似乎是真的,夢中的女人,似乎一直想在等我想起來什麼事情。
我起身準備去衛生間上個廁所,剛打開門,就看到客廳里坐着劉鐵柱正在皺着眉抽着煙。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沖我猥瑣一笑「咋地了,大半夜咋醒了,是不是想媳婦想的?」
我上了個廁所坐到他旁邊看了他一眼「想個屁,我有個事要問你。」
我把夢裏的女人的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遍。
他聽完之後眉頭更加緊鎖了起來。
他默默的看着我「你笑一下。」
「你有毛病。」
「快點快點。」劉鐵柱着急的催着我。
隨後我極其不情願的笑了一聲,他看到這裏,默默的吸了口煙「果然啊,有酒窩的人,是不一樣。」
我問他啥意思。
「如果這個人特別重感情的話,在死後去奈何橋投胎的時候,是不會喝孟婆湯的,但不想喝孟婆湯的話,那就要跳下奈何橋,在忘川河裏面待上一千年,之後就可以不喝孟婆湯,從而投胎,但畢竟一千年過去了,前生的記憶也只有一小部分在記憶里,而這樣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有個酒窩。」劉鐵柱對我說道。
我擺了擺手「我感覺你在扯犢子,得了,你咋不睡覺啊,大半夜的跟個鬼一樣。」
「有點事睡不着,差不多了,我也該休息了,明天咱倆一起去找谷志澤。」劉鐵柱將煙頭丟進煙灰缸里揉了一把臉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好。
隨後我也就去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陽光照在我臉上,把我從睡夢中照醒,我起身慵懶打了個哈欠。
拿起手機進了廁所,正準備一瀉千里的時候,忽然手機傳來了一陣急忙的來電鈴聲,把我嚇得一下憋了回去。
我接起電話「大小姐,大早上的你不睡覺,你搞啥么蛾子?」
我有些無奈的對電話那頭的劉旭夢說道。
「江辰哥哥,你來一趟火鍋店門口,又出事了!」劉旭夢焦急的回答道。
劉旭夢這番話,搞得我連廁所都不想上了,趕緊去另一間屋子把劉鐵柱叫醒。
他打着哈欠白了我一眼,說大早上也不讓睡個好覺。
隨後我們二人快速的離開了家裏,直奔火鍋店。
在車裏,我遠遠的就看到火鍋店門口圍着不少的吃瓜群眾,以及警車
將車停好後,我快馬加鞭的走到了門口。
在人群中看到了劉旭夢,我拍了她一下。
她轉頭看到是我,隨後把我拉到了一邊。
對我跟劉鐵柱說道「江辰哥哥,你們昨天晚上來火鍋店了麼?」
我倆點了點頭說來了。
「你們沒有碰到什麼詭異的事情嘛?」劉旭夢一臉神秘的對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有什麼就直說,不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文叔的電話,他在外地,一時半會趕不回來,讓我去火鍋店門口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等我到了之後,我看到一個女人身上已經被火燒的不像樣子了,隨後就被救護車拉走了。」劉旭夢對我們有些害怕的說道。
「那個女人你知道是誰嗎?」
「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嘴裏一直在嚷嚷着,什么小靜來復仇了一類的話。」
我餘光看到昨天跟我扯犢子的保安正在一旁的保安亭門口抽着煙看着戲。
我趕緊走了過去。
保安看到我過來後,對我客氣一笑「小師傅,起得夠早啊,大早上幹嘛來了?」
「別扯沒用的,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別跟我說不知道。」我對保安說道。
他伸了個懶腰,隨後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周圍「我先去買包煙啊。」
我白了他一眼,從兜里拿出一百塊錢塞給了他。
他故作客氣地推脫了兩下,隨後帶我進了保安亭里。
他打開電腦,隨後找出來了一個監控錄像「這是昨天晚上的監控錄像,你看就好了,其他的我真不清楚,昨晚我都睡着了,我也是早上被周圍的人給吵醒的。」
我默默地看着監控錄像,只見在凌晨四點的時候,一個女人站在了火鍋店門口,隨後將右手上的一瓶液體澆在了身上。
接着她二話不說拿起來一個打火機丟在地下摔壞,接着火光四起,快速將她的身上燃燒了起來
後面的畫面太過於慘烈。
只見火光中,一個女人傻傻的笑着,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火焰燃燒所帶來的痛苦。
之後有路過的人看到這一幕,趕緊找來了水潑在了他的身上,這才避免了這場慘案的發生
「這都是命啊,沒法,這個女的也是報應。」保安站在我一旁默默的吸了口煙說道。
「你啥意思?」
「哎,小伙子,有所不知了吧,這個女人你知道是誰不?」保安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
我有些着急的讓他趕緊說,這時候就不要賣關子了。
「這個女人,是之前來酒吧,跟女駐唱歌手有一腿老闆的媳婦,當時很多人都說,那個女歌手的死跟老闆媳婦有關係,但是沒證據啊,也沒人能證明,所以這件事也就沒人查下去了,沒想到報應還是來了。」保安對我說道。
「你認不認識谷志澤?」
「嘿,谷志澤,我能不認識嘛,大名人,老闆就是他啊。」
「這麼說來,這個女人是谷志澤的老婆?」我點燃一顆煙問道。
他點了點頭,說沒錯。
他說當時女歌手死了後,谷志澤也被叫去審問了,但是他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聽到這裏,我沒有猶豫,快速的找到了劉鐵柱,讓他開車帶我去五金市場。
「咋,你要去買鐵鍬?」劉鐵柱打了個哈欠對我問道。
「買個屁,趕緊開車。」我白了他一眼。
還好這個時間段,並不是早高峰,路上還算是順利。
順利到了五金市場後,裏面的門臉大部分都沒開門。
過了兩個多小時後,門帘陸陸續續的打開了門,只是我面前谷志澤的門臉一直沒有動靜。
又過了二十分周,一個男人打這個哈欠走了過來,拿出來鑰匙將捲簾門打開,看了眼我們「買東西?」
「我找一趟谷志澤。」
「呀,你不是昨天的小伙子嗎?」男人對我驚訝的說道。
這時我才看清,這個男人是昨天下象棋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是。
「你們今天來的可真不湊巧,老谷今天有事,他跟我說什麼去醫院看病人了,你們改天再來吧。」男人將店打開門對我說道。
我問他知不知道在哪個醫院。
這人倒也挺實在,就告訴我了。
到了醫院後,在我一番打聽之下,很快就知道今天早上被火燃燒女人所在的病房。
到了病房門口,我看到了裏面躺着一個女人,身上被纏了一圈白布,一旁坐着一個熟悉的男人,谷志澤!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谷志澤聽到了動靜,轉頭看向了我。隨後眼神有些驚訝「小伙子,好巧啊,你也來醫院看病人嗎?」
我走上前,看到病床上的女人還在昏迷掛着點滴,隨後對谷志澤說出去說。
谷志澤倒也沒說什麼。
便跟我走到了樓梯間。
樓梯間裏,劉鐵柱跟我默默的看着谷志澤。
谷志澤顯然被我看到有些緊張,他尷尬的笑了笑「小師傅,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就好,幹嘛這麼看着我?」
「病床上的女人你認識?」
「一個朋友。」
「你撒謊,她是你的前妻!之前酒吧里發生的故事,我已經全部聽說了,難道你現在還不打算說實話嗎?」我冷冷的看着谷志澤說道。
谷志澤聽到這裏渾然顫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好,你不說,我代替你說,谷志澤,你原本是個老闆,可在幾年前,你在酒吧里看上了一個駐唱歌手,叫做小靜,而這個小靜卻對你沒興趣,於是在一天半夜,你在她的酒水裏下了藥,隨後便實施了你的計劃,但小靜畢竟是農村來的,在這裏無依無靠的,你又是個大老闆,再加上,你的恐嚇,所以她沒有選擇報警。」
「她就一直在你的身邊,你們之間的關係,相信不用我多說,可你沒想到,卻被你的老婆發現了,之後你老婆找人教訓了小靜一頓,並且利用燃油跟火,將小靜活生生的給燒死了,對不對?」我緩緩的說道。
谷志澤聽到這裏立馬捂着了雙耳搖着頭「不是,小靜的死,跟我前妻沒關係!」
谷志澤渾身緊張的搖着頭,似乎不敢面對我剛才說的話。
「勸你說實話,你前妻身上的傷,我現在一度懷疑,跟死去的小靜有關係,這是今天的監控攝像,你看看吧。」我拿出手機,把剛才在保安亭里看到的視頻遞給了他。
隨着視頻一點點的播放,谷志澤的臉色也變得一點點難看了起來。
視頻播放完之後,他手微微一顫抖,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下。
這讓那個我一陣心疼,趕緊撿了起來。
還好我這山寨機比較結實,摔下去並沒有什麼損傷。
谷志澤默默地點燃了一顆煙「哎,果然,一切都是躲不掉的啊。」
我看了他一眼,讓他說吧,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病床上的女人,的確是我的前妻,她叫做齊麗玉,其實我對她從來沒有喜歡過,我跟她在一起,完全是因為家裏人逼得,因為我父親跟他父親是拜把子兄弟,而我跟齊麗玉自幼娃娃親,到了結婚的那一年,我根本就不想跟他結婚,可沒有辦法,齊麗玉的父親,是一個老闆,當時我很想去一個公司上班,但比我優秀的人太多了,只靠考試的話,我絕對去不了。」
「但是齊麗玉發話了,說只要我跟齊麗玉結婚,那麼他就會找人,把我安排到公司里,連考試都不用,為了我的前途,我只好答應了下來,後面我才知道,原來這所公司的人事經理,是她父親的一個朋友,所以很輕鬆就把我安排了進去。」
「後面齊麗玉的父母雙雙離開,公司也交給了我跟齊麗玉打理,生意漸漸地蒸蒸日上,我也沒事需要出去應酬陪客戶,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男人吃飽喝足了,就願意去酒吧里放鬆一下,那天我跟幾個合作夥伴,跟往常一樣去了酒吧里喝酒,我一眼就看上了台上駐唱的小姑娘,她叫做馮靜。」
「等她唱完歌后,我便讓酒吧老闆把她叫了過來,陪我們喝了幾杯酒,我提出來帶馮靜出去過夜,可是馮靜無論如何都不同意,不論我開多少錢,她都不同意,其實我當時挺瞧不起她的,我覺得都來酒吧上班了,何必把自己裝的那麼高尚。」
「後面我也只好作罷,回到家後,我越想越難受,於是托朋友搞來了一些藥,第二天又去了酒吧,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內,我把馮靜帶到了附近的酒店內。」
「可我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是第一次!當時真的震驚到我了,我沒想到現如今在酒吧上班的,居然還能這麼幹淨。」谷志澤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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