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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過頭問她還有什麼事嗎。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安翠安緊張的看了看我「那天晚上,我聽到走廊里的鬼,一直嘴裏念着一個人的名字。」
「叫什麼?」
「谷志澤!」
回到了火鍋店以後,劉旭夢找來了文叔。
我們三人在文叔的一個大辦公室坐了下來。
文叔客氣的遞給了我一顆煙「小伙子,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文叔,我有件事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這個店之前鬧鬼?」
文叔聽到這裏,手裏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聽說過,當時覺得就是有人瞎說的,自己也沒當真,我對鬼怪的東西,其實不是很信的,要不是老劉給我說了那件事,我一準認為你是個江湖騙子。」
我微微一笑看着文叔文叔,事到如今,你跟我還是實話實說吧,你信不信鬼神,不用我說對不對?你比我清楚得很。
文叔聽到這裏眼神有些緊張,不過還是快速的隱藏了起來「小師傅,你可真夠幽默的,我何必在你們面前弄虛作假,我還想早點開門做生意那。」
我默默地看着面前的文叔一言不發。
一旁的劉旭夢掐了掐我的胳膊,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讓我趕緊開口說話。
我點燃嘴上的香煙站起身來走到文叔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文叔,你真的不相信有鬼嗎?」
「之前不信,現在是有些相信了。」文叔沒有任何的猶豫對我回答道。
我迅速地將手伸,進了他的脖子下面,拽出來一個透明吊墜,裏面有一張被壓縮起來的靈符。
「文叔,你既然不相信鬼的話,為何身上還佩戴這些東西?」我吸了口煙微微笑着問道。
文叔聽到這裏雙眼明顯有些慌了「這是我母親之前找人給我求的,我一直隨身帶着,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東西,是誰擺放的?」我伸出手指向了東南方向一個桌子。
桌子是一個四方形桌,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分別擺放着,香爐,蠟燭,銅錢,桃木劍,在中間還供奉着一個雕像。
這雕像我看不出來是誰,但我明顯能發現,這雕像身上正在冒出來陣陣的黑氣。
這個桌子所構造的風水局,叫做四陰局。
這種風水佈局下,對生意的確有一些幫助,而且還會鎮壓一些周圍的鬼神。
後者的作用比前者大得多。
一般做生意的人,基本上不會佈置這樣的風水局,一般都是以山陽局,或者水陽局比較多。
所以這也是我起疑心的地方。
幾乎所有佈置四陰局的人,都知道周圍有鬼!
文叔聽到這裏右手拿着煙顫抖了兩下「小師傅,這個是我瞎擺的。」
看來這文叔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主。
我快速的走到了桌子前,二話不說將香爐拿起來,從下方拿出來一個黃色靈符「文叔,難道你也會畫符?」
我右手拎着靈符,左手吸了口煙微微笑着問道。
文叔果然再也撐不住了,他默默的吸了口煙,隨後看着我說道「好,我承認,這個風水局,的確是我找人擺放的,我知道這個店裏有鬼,但我沒想到,這種風水佈局下,居然還能出來嚇人,這個風水先生,可是我花了重金請來的。」
我問文叔是怎麼回事。
「哎,我剛盤下來這個店的時候,也沒有仔細打聽,付了錢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店裏之前死過人,而且鬧鬼,但我當時也沒什麼錢,兜里唯一的積蓄,全部交了房租還有買了設備,退房租人家也不給退,我就只能硬着頭皮去干,第一天晚上,我就聽到了從衛生間裏傳來女人的哭聲,我就知道,這個傳聞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於是第二天我就托人,請來了一個風水師,哪個風水師挺有本事的,告訴我,這店裏面的確有一隻鬼,之後他告訴我,他會佈置一個風水局,從而鎮壓住這隻鬼,但是每一年,都要上貢,並且在衛生間裏燒紙。」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剛才不跟我說實話?」
「哪個風水師告訴我,這件事不能給別人說,不然這個陣法就沒用了,並且我們一家子會遭報應。」文叔對我無奈的說道。
這特麼壓根無稽之談,我從來沒聽說過,一個風水局,用,嘴巴就能破解的。
不過這也讓我很好奇啊,按理說,四陰局的確在鎮鬼方面有他的強勢之處,但為何還會有鬼出來吶?
忽然,我的眼光瞥到了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根小蓋子,將蓋子打開,我看到裏面有一根紅色繩子。
我趕緊拿了起來,詢問,文叔這根紅繩哪裏來的。
他有些驚訝的搖了搖頭說自己不清楚。
這一下我就明白了。
四陰局的確沒有一點的問題。
問題就出現在這一根紅繩上。
因為在這紅繩上,有一絲紅色的血跡。
紅繩為陰,血為陽,陰陽結合,四陰局自然會被破解。
看來四陰局是有人刻意而為之破解掉的。
「你這辦公室,平常有誰來過嗎?」我對文叔問道。
文叔搖了搖頭「平常只有我來這裏會呆着,其他人就算來,也是匯報工作,而且我都在場,沒有人靠近這張桌子的,要是說有沒有人在我人不在的時候來,倒是有一個人!」
「誰?」
「死去的清潔工,李柔!」
我靠在牆上撓着頭皮。
難道說破解四陰局的人是李柔?但她為何要這樣,難道是店裏的鬼給了她什麼好處?但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何又要害死他?
我看到角落裏有一個攝像頭,便讓文叔掉出來了最近幾天的監控畫面。
在監控畫面以三倍速的播放情況下,終於在二十天前的一個晚上,文叔的辦公室里進來了個女人。
文叔告訴我,這個女人就是李柔。
只見李柔拿着掃把進屋之後,東張西望,見沒人之後,就把大門一關,隨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四方桌子前,從兜里拿出來了剛才我發現的紅色繩子,之後蓋上了個小蓋子,迅速地離開了這裏。
看來這件事,跟李柔還真的有關係。
看到這裏,我拍了拍腦袋對文叔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谷志澤的人?」
「谷志澤?」文叔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
他捂着腦袋閉着眼喃喃自語道「有些耳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你讓我想想啊。」
片刻後,文叔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谷志澤就是轉讓給我店的老闆!」
我問他還沒有谷志澤的電話。
他點了點頭,在手機翻了十幾分鐘,隨後把電話號碼給了我。
之後我便撥通了谷志澤電話。
「喂,是不是谷老闆?」
「我是谷志澤,請問你哪位?」
「我是誰,現在說了你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跟你談談。」
「我都不知道你是誰,跟你有什麼可談的,神經病。」谷志澤罵罵咧咧的就把電話給我掛斷了。
嘿,我這小暴脾氣,心想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脾氣怎麼這麼大?
隨後我又給谷志澤打過去了電話。
「你煩不煩啊,我這裏忙着談事吶。」
「李柔你認識嗎?」
那頭的谷志澤沉默了一會「我不認識。」
照目前的情勢來看,被燒死的女人嘴裏一直在念着谷志澤的名字,以及文叔告訴我,轉讓給他店老闆的名字也叫作谷志澤。
而李柔得死,會不會跟谷志澤也有關係。
我不太確定我此刻心裏的推測到底對與不對,可能也只是我想多了。
隨着把電話給我掛斷以後,我又撥打了過去,那邊提示已經關機了。
我暗罵一聲,心想這個谷志澤脾氣也太差了。
我忽然感覺頭有些痛,面前有些眩暈,我靠在牆上揉着頭皮。
一旁的劉旭夢看到這裏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我「你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啊。」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最近可能也是辟風決用得太多,導致體內的真氣流逝的太快,所以有時頭也會很疼。
這個也沒辦法避免。
忽然文叔一拍大腿「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我揉了揉頭皮問他啥事。
「李柔跟谷志澤認識,因為在一個月前,有一天晚上我跟朋友喝了酒,正好晚上回家從這裏路過,我看到了一輛特別眼熟的汽車的車牌號,但就是想不起來,剛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輛汽車就是谷志澤的黑色凱美瑞,那天我看到李柔上,了她的車!」文叔對我們說道。
這條消息對我來講無異於關鍵的。
聯想我剛才的推測,也不是不無道理。
首先,李柔是一直在被谷志澤利用,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谷志澤的計劃。
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谷志澤!
我跟文叔說這兩天火鍋店先別開了,我想辦法找一下谷志澤。
文叔告訴我,谷志澤跟他之間的聯繫比較少,但是二人加着微信,谷志澤現在開了個門臉,做一些五金批發生意。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朋友圈,在裏面我看到了門帘位置後,迅速跟劉旭夢駕車離開。
在路上,劉旭夢看了我一眼「你覺得這件事跟谷志澤有關係?」
我點了點頭也沒隱瞞。
「對,李柔很有可能一直在被谷志澤利用。」
「但如果這麼說,李柔為何會被女鬼殺死啊?你剛才說的,李柔把女鬼的陣法給破解掉了,從而她才能逃脫出來,按理說,她應該會感謝李柔的,怎麼可能恩將仇報。」劉旭夢靠在座位上對我不解的說道。
我開着車搖了搖頭「這些事情,恐怕要去問谷志澤了,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半小時過後,我們把車開進了一個五金雜貨市場,停好車後,我們兩個人快速的尋找了起來。
大概找了五分鐘後,終於找到了谷志澤的店鋪。
門口有幾個人正在玩着象棋,而在人群中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正在觀戰的谷志澤。
我走上去拍了一下他。
他沖我客氣一笑「你好,要買點什麼東西?我這裏基本上都有。」
我微微一笑「谷志澤,我可算找到你了,有些話,我覺得我們還是要當面說清。」
谷志澤聽出來了我的聲音,隨後臉色一變,對旁邊幾個正在下象棋的人大喊一聲「弟兄們,有人找事!」
話音一落,四五個人站起身來,把我跟劉旭夢圍在中間。
劉旭夢看到這個場景有些害怕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趕緊擺了擺手「諸位大哥,小弟跟谷志澤有些私事,現在治安這麼好,況且你們誰見過找事帶一個小姑娘過來的啊?」
我趕緊對這幾位大漢們解釋道。
本來我就是抱着和平心理過來的,我可沒想跟他們動手,再加上這可是市中心繁華地段,周圍巡邏的警,察不少,真把警,察惹來了,事情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這幾個人見我說話這麼客氣,也是漸漸的放下了戒備心,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轉頭對谷志澤說道「老谷,感覺你多想了,有啥事你們就去解決,光是這麼躲着,也不是個辦法啊,我看着小兄弟挺實在的,不像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
谷志澤看了我一眼,隨後打開門把我迎了進去。
他倒是也挺客氣,給我倒了杯水「有什麼事你就問吧,問完之後,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了,我只想好好生活,不想再去搞那些沒用的東西了。」
我點了點頭說這樣就好。
「李柔你認識吧,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我對谷志澤問道。
谷志澤點燃一顆煙嘆了口氣對我說了起來「哎,說來話長,我兩年前,就跟我老婆離婚了,原因就是嫌我沒本事,其實我知道你們是誰找過來的,是蔣文吧?」
他口中的蔣文,應該就是文叔了。
我點了點頭也沒否認。
「我給他轉讓店鋪的時候,我就想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其實也怪我,沒跟他說清楚,可那時候也沒辦法了,我太缺錢了,很多人都不願意接手我的店鋪,但如果不轉讓的,我就運營不下去了,我外面欠着一屁,股的債。」谷志澤有些難過的說道。
「後面轉讓給了蔣文之後,我就拿着錢在這裏開了個小門臉,賺的錢不多,但勉強還可以支撐下去,但後面我老婆嫌我沒本事,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我就繼續守着我這個小店,就在三個月前吧,李柔上來買了個水龍頭,問我能不能幫忙安裝一下,可以給我手工費。」
「我也沒拒絕,就跟她一起過去了,弄完水龍頭之後,她說讓我留下來吃飯,吃飯的途中我了解了她,她是從特別偏僻的一個山溝里出來的,這輩子也沒結婚,她今年四十三了,我四十八了,我們兩個也算是有共同語言,於是就這麼聊了起來。」
「之後我們兩個人沒事就願意出來吃個飯什麼的,漸漸地,我發現我好像喜歡上她了,後面就開始跟她交往了。」谷志澤對我說道。
「那為何,我向你打聽李柔的時候,你那麼不耐煩?」我對谷志澤好奇的問道。
他聽完苦澀一笑「李柔怎麼死的,我心裏也有數,就是被店裏鬼害死的,我也怕死,我怕說出來什麼不該說的話,在導致我也死了,那些東西凶得很。」
我當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些東西,不過就是在火鍋店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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