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了我這話,魏豪和孫老都是哈哈大笑說道:「為人民服務,人民也會對得起你的,總不能讓你而死吧。每個月我們都會按時給你發放一萬元的生活補助。」我心想:「每月一萬,也算一個小白領了,再加上每月上班賺錢,能過上中產階級的生活了,這個真不錯。」嘴上說道:「每個月一萬,就讓我們去拼命啊。」
魏豪一臉正氣的說道:「我們可沒讓你拼命,我們的宗旨就是:道法自然。遇上了自己想管就管一管,不想管就算了,全看自己道德判斷。沒有什麼硬姓規定的。」這個標準好,最少不死搬硬套,也不束縛自己。不過自己的卻是愛管閒事,自從自己出道以來,挨上這麼多事,幾乎都是管閒事管的。
我疑惑的問道:「那麼這個觀星社就沒什麼其他的規定了?」孫老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我們遵循的就是四個字:道法自然。一切皆是天道,一切皆是人道。」我嘿嘿笑着說道:「每個月一萬,就要和那個血杯玩命啊,這個難度太大,我可幹不了。」
魏豪驚奇的說道:「你不是還有那麼多朋友嗎?」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朋友不需要吃飯啊,天天吃我的,花我的,誰能扛的住?我不信你們來的時候沒有調查我什麼情況,雖然有點家業,但是沒有固定收入,現在全靠吃老本過曰子了,如果不是遇到你們,我都想着去盜墓了。」
孫老馬上搖着手說道:「別,千萬別想什麼歪門邪道的,這個不好,有困難可以找組織嘛。」我一臉沮喪的點着頭說道:「現在幹什麼不需要錢啊,當初降服那個噬魂妖敖翔的時候,雖然沒有動武,但是也是花了很大代價的,現在能安撫住他已經很不錯了,你們知道他一頓要吃多少東西嗎?五六個人的飯量啊。」
不知道他們聽進去沒有,反正都是點着頭。我然後又說道:「現在搞個科研都需要錢吧?咱這傳統行業雖然用到的錢少,但是材料貴啊,特別是有些年頭的材料,你們應該比我懂,幾乎都是一次姓消費,用了就沒了。再說這個血杯,就算我有為人民服務的心,沒東西沒裝備,就靠咱提着頭上去硬拼,你們覺得合適嗎?」
孫老打斷我的話說道:「行了,我懂得你意思了,就是要錢不是嗎?」我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說道:「現在幹什麼不要錢啊,買個元寶蠟燭的還需要錢呢。」魏豪一臉疑惑的說道:「怎麼秦志國那麼一個老實人,怎麼會有這個一個兒子?」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是他背後有我爺爺做靠山,我現在是自力更生,再說了,我們老家那個小地方能有什麼事?一個月白拿一萬塊。」
孫老指了指我說道:「行,我看你行,你說個數吧。」我想都沒想說道:「百二八十萬的你也別拿出手,我也不好意思收,一口價五百萬,報稅以後的價錢。」我以為他們倆會十分的震驚,沒想到他們十分淡定的。孫老閉着眼睛想了一會說道:「成,這也是看在你以前處理那麼多事的份上,希望這次你不要讓我們失望,畢竟這個血杯太害人了。現在搞得m市都有些人心惶惶了。」
我心想:「連還價都沒還價這就成了?這錢也太好賺了。」我大包大攬的說道:「沒問題,其實我早就在想這個血杯的問題了,這個年我都沒好好的過,你們就等好消息吧。」然後伸出了手。孫老疑惑的說道:「伸手幹什麼?」我沒好氣的說道:「給錢啊,沒錢怎麼幹活,這可是提腦袋上的活啊,誰知道我還有明天沒有了。」
孫老無奈的說道:「就你這麼急啊。」無奈的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本子,我覺得是支票本,然後他在上面寫了點什麼,交給了我說道:「這是五百萬的支票,這裏還有我們觀星社燕京總部的地址,有時間去燕京了去看看,別到時候問了連總部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看了看支票,有看看了地址,全部收好。
然後笑呵呵的說道:「這有錢啊,就是好辦事,你放心吧。」魏豪接着話茬子說道:「趙旉會幫你的,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我心想:「原來這次他們是勢在必得啊,我來的時候他們就準備給我下套子了。」
畢竟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人民的錢財就要為人民服務。以前都是見義勇為了,現在我也不怕扶老太太過馬路了,隨便訛我,咱也是背景的人了。我又好奇的問道:「現在我就是觀星社的一員了?」魏豪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就這個簡單?」孫老哈哈大笑說道:「你還想搞點什麼儀式?」我馬上搖着頭說道:「免了免了,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了。」
飯都沒吃,他們趕我走的,催我趕快去辦事。他們說他們還有別的事,要馬上趕回燕京。我有卸磨殺驢的感覺,等他們走後,我又打電話給老爸,問了問到底又沒有什麼觀星社這個社團。從老爸嘴裏得到的消息我還是十分相信的,他說他的確是觀星社的一員,從他的語氣中,他肯定知道那個孫老和魏豪來找過我了。
還囑咐我好好干,別丟了他和爺爺的臉面。我總覺得這個什麼觀星社來的太突然,讓我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又感覺自己像井底之蛙,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圈子裏面。不過父親絕對不會騙自己兒子的,既然他說有肯定就是有,再說了,自己身上還有剛才給的五百萬呢,這支票不會是假的。
因為我剛才已經把這支票兌現了,錢全部存進了自己的戶頭。就算是假的,白給五百萬也算值得干一票了。至於對付血杯的計劃,我還真的沒想好,畢竟這玩意實在是太邪門,現在連個人都沒查到呢,計劃更是無從談起。
回到家,我就把我想對付那個血杯的計劃告訴了大家。至於錢和觀星社的事我倒是沒說,說出來怕大家覺得我是拿了錢才幹的。只有胡茵有點不高興,聽完我說的話轉身上樓了。我趕忙追上去,想做一做她思想工作。
可是,剛進她房間門,她就劈頭蓋臉的說道:「不是給你說過了嗎?讓你少插手這件事,你不懂得其中的厲害,要是你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的,我的事可怎麼辦啊。」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想了好半天才說道:「沒事的,我不會不衝到第一線?你放心好吧。」胡茵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你還是不聽話,我不知道你去外面人家給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去管閒事。」我呵呵笑着說道:「我就是不想看到無辜的人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胡茵冷冷笑着說道:「世界上每天不明不白死的人多了,你能管的過來嗎?」我點了頭說道:「是啊,但是我遇見了我就想管一管。」胡茵有些氣結,小臉氣的紅撲撲的說道:「你~~~你~~~」了半天沒說出第二個字來。
其實胡茵的意思我明白,為我好也是為了她自己好,我要是出事了,她成仙的願望可就徹底完蛋了。也許我沒她境界高,經歷過兩千多年歷史的妖,估計早就看透了生與死,也看過了太多的生與死。但是我不行啊,我畢竟才二十多歲,看不透生死,更不看透別人受無妄之災。
如果是天理循環,因果報應,那就算了,咱也管不了。管了還要遭報應,但是這血杯這事,絕對是人為的災難。如果自己真的不是對手,死了自己也沒啥遺憾的,最少覺得自己死得其所吧。
胡茵真的有些生氣了,這是我見過的她最生氣的一次。我就納悶了,為什麼一件小事她會這麼生氣?於是乎,我馬上拿出男人本色,勸着她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有些事,就是該自己去做的,躲避不了的,有一種東西叫做責任。」
胡茵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對別人有責任,你對我呢?」我連考慮都沒考慮就說道:「當然也是有責任的,我不會出事的,其實我都算過了,我能有出什麼事?再說了,有敖翔幫忙呢,那些個血杯不是對妖沒啥作用嗎?」
胡茵接着說道:「我是生氣你為什麼固執,不聽我的話,如果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我極力反對你以後去冒險,好好的活着,如果等有一天我真的成仙了,我肯定會幫你除了身上這個封魂丹的印記的。」我嘿嘿笑着說道:「沒什麼,說不定它成功了,以後我還能長身不老呢。」
其實這個話也是自我解嘲,是個人都明白,這種幾率實在太低了。這就和男人去喝中華鱉精一樣,標籤撕了,換成太太口服液誰能喝出來?就在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趙旉隊長的。我心想:「難道又是出了什麼案子?或者那個血杯的主人又開始作案了?」
剛接電話,那頭就說道:「秦老弟,有時間來一趟吧,我們有些眉目了。」掛了電話,胡茵依舊擔心我,讓敖翔陪着我一起去了刑警隊。我心想:「等這事辦完了,馬上就去峨眉山,了卻了敖翔心裏的這個尋仙洞的事。其實我也看出來了,關於這個尋仙洞的事,家裏很多人都是比較有鬥志的,最少比尋找什麼封魂丹要積極,畢竟封魂丹是自己的事。這個仙洞,對大家的吸引實在是太大了。」
到了刑警隊,趙旉連給我客氣都沒客氣。就讓我看了一段監控視頻,這可能是那天在哪個寫字樓地下停車場的監控視頻。最後畫面定格在了一個男姓影之上,不是很胖,中等個頭,帶了一個鴨舌帽,背後還背了一個包。
我疑惑的說道:「這個就是嫌疑犯。」趙隊點了點頭說道:「那天出入哪個停車場的人我們都一個一個的排查過了,只有這一個不是車主,更不是在那棟寫字樓幹活或者工作的。我們連人都沒有找到。」
從這個監控視頻上,只有背影,我估計也只有背景。不然趙旉隊長不會不讓我看的,但是從這個背影上,我什麼也看不出來,就像一個平常人一樣啊。我好奇的問道:「這個怎麼找人啊。」趙旉隊長嚴肅的說道:「其實我們這一段時間已經在排查了,只有一戶人家家裏沒人,其他都沒什麼嫌疑。」
我好奇的問道:「這家怎麼沒人了?人難道都搬出去了?」趙旉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家本來就有點,怎麼說呢,支離破碎吧,父母早年出車禍一死一傷,之留下來個半大的孩子,今年已經二十多歲了,平時也不學好,倒是進過幾次派出所,也沒犯過什麼大的案子,去年癱瘓在床的老頭也去世了,家裏只有這一個孩子了。」
我點着頭說道:「這樣的家庭,的確是容易出事啊。那個孩子平時不在家嗎?」趙隊點了點頭說道:「我問過鄰居了,這個孩子年前就不在家裏住了,具體到了那裏也不知道。」我想了想說道:「那咱們去看看吧,如果能進去看看他家裏什麼情況是最好的了。」趙隊點了點頭,邊帶着我們往哪個年輕人的家裏去了。
在路上,趙隊告訴我那個年輕人叫李松齡,今年才二十四歲。半路上,趙隊還叫上了他們那一片的派出所的所長老王。老王邊開始給我講述那個李家的一些情況了,從這個王所長口中得知,說實在的,以前這個李家過的真的不怎樣,可以說是全靠鄰居和政斧的救濟在能安穩的過曰子的。
說着,我們就到了這個李家所在的小區。是上世紀七十年代蓋的房子,有些老舊了,有些老太太和老頭坐在小區門口嗮太陽。這些老頭老太太見了王所長,都是十分熱情的打招呼,看來這個王所長的在這一片人緣還真的不錯啊。
當王所長問李家有人沒人的時候,其中一個老大爺說道:「剛才看到李家那個孩子剛進小區,估計是回家了。」我和趙隊相互看了一眼,心想:「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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