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託了牧醉歡和沈夜的福,打賞就沒有斷過。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像他們這樣越看越驚艷,還看不膩的神顏,少了打賞就奇怪了。
甚至還有神豪觀眾大肆打賞,讓她想法子去外面買些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衣衫給牧醉歡,讓他們好舒心的欣賞美人兒穿着不同衣衫出來時的不同氣質。
直播間土豪們打賞的金幣,完全足夠她買好些份延年益壽的靈果下來。
雖說增加壽命最高的只有十年,可普通人有幾個十年?
她敢說,她要是把靈果拿出去,肯定有大把的人來爭搶!
不過,劇情中,皇上沒這麼快狗帶,還能撐個三五年。
要是放鬆心情,不那麼忙碌,再多活十年也不成問題。
可大權在握的帝王,怎麼會允許自己活着,但是權利卻不在自己手上?
所以,這個題無解。
反正她是不能出面干擾主線劇情的走向的。
「楚王是不能和皇上比的,皇上若鐵了心要找你,怕是這個地方也不安全。」牧醉歡淡淡道,「花子傾今日應當會過來,若不然你同他說說,看他能不能將你暗自送出京城?」
阮鈴醫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花子傾了。
自從幾個月前知曉花子傾居然是個貪花的渣男後,對花子傾的好感就直線下降。
當初看劇情時,她對花子傾這個人這個名字可是喜歡得不得了,哪裏知道,這傢伙還有這一面?
最主要的是,這麼濫情的一個人,還每次都往她面前湊,是想幹嘛?讓她進入他的魚塘嗎?
不不不,這傢伙的心已經不是魚塘大小的,丫妥妥的就是一海王啊!
「我才不想跟他多接觸呢!」阮鈴醫氣鼓鼓的撇開頭,而後又看向牧醉歡,「醉歡,你的武功不是又變強了嗎?要不,你送我出城?」
阮鈴醫不知道沈夜和牧醉歡有什麼打算,原本提議說離開京城,就此天空海闊多好。
可這兩人都說還有事情沒辦,這才一直在這處宅子裏當個籠中鳥。
如今皇上大肆尋找她,要是找到了,牧醉歡和沈夜也會暴露於人前。
她是不能留下了,出了城,才能保證這兩人不會因為她而暴露。
牧醉歡想了想,現在也是時候了,阮鈴醫雖然有系統在手,可卻不是個習武的苗子,兩年多過去了,再加之最佳習武的時候已經錯過,如今也就能對付一兩個街頭混混。
她沒有實力,要是留下來,難免會陷入漩渦之中。
「我對京城的一切都不熟悉,待花子傾來了,由着花子傾帶你到別處躲躲。」
阮鈴醫想拒絕的,可牧醉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事兒,她拒絕不了。
「我能不能幫到你什麼?」
「你看戲就行了。」
阮鈴醫嘟着嘴:「都要把我送走了,我還怎麼看戲啊……」
「有花子傾在,他會幫着轉述的。」
阮鈴醫就不再說話了。
心想着,要是花子傾沒這麼花心該多好啊。
嗯,都怪他這個姓氏。
都姓花了,能不花嗎?
花子傾剛下馬就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苦笑道:「肯定是小鈴鐺在罵我呢!早知道會遇到小鈴鐺,我就不這麼流連花叢了。」
可其實,花子傾也並不是天天都流連花叢,大多數都是做戲。
只是難免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他現在都恨不得衝進安王府,揪着安王的領子咆哮:若不是要給你從各家公子哥兒口中打探各家隱藏的秘密,我至於如此嗎?你賠我一個媳婦兒!
可是他不能。
畢竟還想要安王榮登寶座,讓名聲日漸衰落的醫谷重新回到世人眼前。
怪他!
怪他怎就把持不住呢?
進入院落,他第一眼就看到阮鈴醫嘟着嘴一臉的不情願。
收回視線,將手中的禮物遞給沈夜,沖牧醉歡道:「實在抱歉,來晚了。」
「都是朋友,何必這麼客氣?其實你人到不到無所謂,禮到了就成。」
花子傾無奈不已,轉頭看向沈夜:「牧姑娘已經及笄了,你打算何時提親,將親事訂下?」
沈夜滿臉笑意:「你來之前已經定下了。」
「那就恭喜沈兄得償所願了!」
沈夜隱晦的看了看阮鈴醫:「周兄又預備何時張口?」
三人都知道花子傾的身份,唯獨花子傾自己不知道,他的馬甲早就被扒了出來。
聽得這話,看向阮鈴醫時,阮鈴醫哼了一聲,起身就往外走:「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沈夜嘆了一口氣,拍拍花子傾的肩膀:「看來,暫時無望啊。」
花子傾苦着一張臉,豈止是暫時無望啊,要是不能時間倒轉,這輩子許是都不可能了。
「你們可是知曉皇上在找小鈴鐺之事?」
和聰明人打交道,很多事情不用說明,只一個動作對方便能知曉。
見沈夜點頭,花子傾頓覺自己也許還是有機會的?
自從認識阮鈴醫後,他可是一改從前,就算是安王說想知道誰誰誰家的把柄,花子傾都是把任務交給別人的。
自那之後,連看都沒有多看別的女子一眼。
花子傾顛兒顛兒的去尋阮鈴醫,看得牧醉歡和沈夜好笑不已。
「歡歡,還有三年。」
沈夜如今十六了,個子又往上躥高了不少,比之兩年前更加的好看了。
舉手投足間,謫仙氣息撲面而來,倒是有了一絲白玉仙尊的影子。
他低頭間,垂在額角的發滑落下來,讓他謫仙般的容顏多了一絲妖孽的氣息。
牧醉歡下意識的捂住鼻子,生怕會像上個位面一樣,對着他流鼻血。
沈夜最是了解牧醉歡,自然知曉她這動作是什麼意思。
頓時揚唇一笑,湊近了些:「歡歡……」
牧醉歡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別靠這麼近!」
掃到牧醉歡的臉頰有些羞紅,沈夜很是滿意。
「這兩年你我都忙着練功,明明住的院落相鄰,見面的次數卻不多。好不容易如今身邊沒有礙眼之人,我如何不想多同你親近親近?」
牧醉歡深深懷疑,這兩年沈夜不是在刻苦的練功,而是在和花子傾學習怎麼說情話吧!
雖然不肉麻,但她雞皮疙瘩還是起來了。
不得不說,這情話也分是從誰口中說出來。
這般不動情的情話從沈夜口中說出來,聽得牧醉歡心裏美滋滋的。
「咳,等成了親,你想如何親近都可以。」牧醉歡將頭偏開,「等着,等我坐上那個位置,就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沈夜心中有些彆扭。
這件事,難道不該是他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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