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驚呆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人族的修士都這麼厲害了嗎?
他想。
要是人族修士都這麼厲害,那魔族危已!
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着牧醉歡的手落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的薅了一把:「放心,這三本功法並沒有外傳,現如今,也就我自己知道內容。
而且,不是每個人都能自創這樣的功法。」
就算是她,前面兩本都存在漏洞。
她也是在一次次實踐中,完善了第三本功法。
終於功法的名字,她沒有取。
自己用,又不流傳出去,取什麼名字。
再說了,人類修士和魔雖說不兩立。
可人類修士跟她也一樣不兩立啊。
嚴格說起來,她在修士眼中,跟魔等同。
就算她把功法無償貢獻出去,沒得對方在得了東西時對她點頭哈腰。
轉頭就又把矛頭對準自己。
反正都是對立方,她才不會站在所謂的大義面,給敵人好處。
最主要的是。
千靈界從來都流傳什麼,魔有多可怕,最是殘暴嗜血。
問題是,她在被雷劫弄死前,還真就沒見過一個真正的魔。
那些披着魔的皮,行殘暴之事的,是那些墮入魔道的人類修士。
嗯,眼前的少年,是她有生以來,見到的第一個純粹的魔。
還是一個很是單純的魔。
她想。
要是魔都這樣,魔族不用人類修士做什麼,很快就會完了吧。
白衣少年沒看懂牧醉歡那表情是什麼意思,眨巴着剔透的紅色眸子:「你們人類不是很厭惡魔族嗎?為什麼,本尊沒從你眼中看出厭惡?」
少年比她高了半個頭,微微低頭認真問她的樣子,格外的萌。
牧醉歡忍不住一笑:「因為,我是人類修士厭惡的妖女啊。同被厭惡,知曉被厭惡的感覺,所以,我對你生不出任何厭惡來。」
會不會不喜歡別的魔族她不知道,反正眼前這隻,她很喜歡。
便是沒有前面幾個位面的感情累積,也會忍不住喜歡眼前的他。
被牧醉歡的笑感染,白衣少年昳麗的臉也不由得露出一個笑,有些稚氣。
花開的聲音像是在耳邊響起。
隨着這個笑展現,被魔氣籠罩的四周,如同被微風吹拂而過,留下滿腔花香。
「我叫牧醉歡,被稱之為妖女的人族修士,你呢?」
「本尊名諱長歌,乃魔族魔尊。」
牧醉歡彎眸一笑。
這個魔尊不太霸氣,反倒是萌到不行。
「那我便叫你長歌?」
「允你。」
互相交換了姓名,關係瞬間就拉近了不少。
對坐在一起,四目相對。
「此秘境連通魔界麼?」
「本尊也不甚清楚,本尊醒來時,便身處秘境之中。若說連通魔界,整個秘境之中,卻只有本尊一人。若說未曾連通,秘境一半卻都充斥着魔氣。
難解。」
牧醉歡又忍不住一笑。
手一癢,又揉了一把他的頭。
長歌覺得,他的頭不應該被人這麼摸,可奇怪的是,他並不想躲避。
「你說的獻祭,是怎麼回事?」
長歌皺皺眉,有些稚氣的小臉,魅惑而不自知。
「不知。只有有道聲音告訴本尊,只要用九十九個人類修士的性命獻祭,本尊便不會是現在的模樣。」
「已有九十八個了?」
「嗯,只差一人。」
說着,長歌抬了下眸子,覷了她一眼。
牧醉歡挑眉:「怎麼,還想着讓我自我了結,給你獻祭?」
長歌歪頭:「你會嗎?」
「不會。」
「哦。」
天兒就這麼聊死了。
一個不想死,一個惦記着對方死。
太難了。
長歌垂着眸子,呆呆的看着堅硬的黑土地,良久,聽到牧醉歡問他:「想離開這裏嗎?」
「可以嗎?」
「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出去。」
長歌眼睛一亮,如同紅寶石一般眸子很是璀璨:「現在就能離開嗎?」
「現在不行。離秘境再度開啟,還有兩個多月,待秘境開啟了,我便帶着你離開,如何?」
長歌對時間沒有什麼概念,一天一月或是一年百年,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差別。
只是現下能離開這裏,便覺得兩個多月,應該還是挺長的。
但問題是,他連這不深的深淵都出不去。
活像是被什麼壓制住了。
還怎麼離開秘境?
一條白綾忽的飛至眼前,長歌一抬頭,便看到那個長得很入他心的少女站在白綾上,朝着他伸出手:「走,我帶你去逛逛秘境。」
長歌毫不猶豫的牽住,被她拉到身後。
少女的馨香蔓延至鼻尖,讓他的心跳動得極快。
低頭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手臂蠢蠢欲動,很想,將眼前這個少女摟在懷中。
這麼一想,身體卻是很實誠的行動了。
將之摟在懷中後,滿足的一嘆,嘴裏無知覺的吐出三個字:「小祖宗……」
牧醉歡一頓,眸子一彎,任憑他抱着,驅使着白綾朝着不深的深淵往上飄去。
橫璧和深淵像是被結界給包裹了,在外面看不到裏面,裏面也無法看到外面。
可只要踏出一步,僅一步,便能輕易的離開黑沉沉的深淵。
長歌沒能出來,完全是出不來。
而所有不小心闖進來的修士,但凡膽子大一些,很輕鬆便能脫離。
這個事實,要是讓盛子丘知道了,不知道要怎麼懊惱呢。
畢竟,如果牧醉歡沒還了因果,牧醉歡這條命,還真能發揮更大的效用。
初見藍天白雲,草木青翠,長歌眼中寫滿了驚嘆。
美好的事物誰都喜歡,誰也不喜歡一直呆在看不見天日的黑夜中。
要不然怎麼有那麼多陷入黑夜的人,那麼渴望擁抱暖陽?渴望被照耀,被溫暖?
長歌像個被放出籠子的鳥兒一般,看什麼都新鮮。
也許是周遭只有牧醉歡一個熟悉的人,不管他去哪裏,都牽着牧醉歡的手,撒歡的跑來跑去。
「歡歡,這是什麼?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牧醉歡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視線,看向他指的方向,嘴角一抽。
「那是靈蛙……」
長歌咽了一口口水:「想吃。」
那渴望的小眼神,看得牧醉歡的小心肝兒一顫一顫的。
被這麼一張臉,露出渴望的說想要什麼,便是他要的是自家的命,她可能都會忍不住隨了他。
嗯,只是可能。
「等着。」
靈蛙的個頭極大,性子極懶,只要趴在某個地方,可以好幾年都不帶動彈的,等候獵物送上門,填飽肚子。
一棟房子大小的靈蛙,不僅外表上看着唬人,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若真是築基期的修士遇上,要麼轉頭就跑,一旦湊上前,誰吃誰就不一定了。
靈蛙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比燈籠還大的眼皮抬了一下,坐等食物送上來。
等牧.食物.醉歡接近了其舌頭的攻擊範圍,快速的一張嘴,就想往回收。
然後,靈蛙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反正舌頭斷了,它現在如同死蛙,保留了一口氣,聽那少年少女商量要怎麼吃它。
什麼爆炒、乾鍋、燒烤、水煮,說得連它都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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