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們來到月亮灣的一處樓房前,並有一名穿着高端西裝的中年人等候在那裏,親自為他們打開房門的時候,時陽整個人都傻掉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甚至無法組織語言來解釋這是個吹的牛逼。
這個三居室得有一百五十平,程然帶他隨意看了看房子,家具家電一應俱全。
正在時陽大腦短路的時候,程然把鑰匙扔給他說:「如果你願意跟着我,就先住這裏,回去把你媽也接來。」
「那……房租?」時陽感覺自己舌頭都不太好使了,說話很不利索。
程然說:「暫免,看你表現,工作的好,我甚至連這個房子都可以送給你。」
時陽完全呆滯了。
要知道,一處150平的房子,是多少普通人家的夢想啊,很多年輕人結婚,就是因為買不起這150平,才被丈母娘拒之門外的。
時陽知道,但憑他自己的小偷小摸,這房子是他一輩子都不敢想的。這麼厚重的禮物,眼前這位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真要送給自己的話,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有賣命的買賣需要他去做,危險系數可想而知。
可是。
如果不干,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甚至後半生還可能回在牢裏度過,他不甘心。
「好,我答應您,您以後讓我幹什麼都行。」時陽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想,即便是殺人放火,我也幹了,與其那樣窩囊的活着,不如拼一把。
程然看到他一臉決絕的樣子,不由的笑道:「放心,不會讓你干違反亂紀的事。」
聞言,時陽更加詫異了。
程然沒跟他過多的解釋,跟他互留了電話之後就離開了,說是讓他好好考慮考慮。
第二天剛到集團王馨悅就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錦東食品業的一家工廠被查到食品安全問題,直接封停。之後,建材業的原材料被人控制無法供應,同時餐飲業娛樂業的大部分客戶突然流失。
這幾乎就是在短短的一兩天之間形成的。
「怎麼辦?」王馨悅問。
程然緊皺着眉頭說:「召開緊急會議!」
錦東一次非常被動的董事會召開,然而大家對此卻一籌莫展。
程然知道,這是肯定是有人在從中作梗,然而,究竟是誰在跟他們過不去,卻始終查不到。
最終,這個會議產生的意義並不大。
晚上的時候,程然再次跟白熊來到「天堂」ktv的門口。
雖然集團諸事不順,可對於程然來說,抓到下藥的人,想辦法救白槿兮才是最重要的。
跟往日一樣,陳東早早就蹲在這裏守着了。
依然是扎啤喝着,烤肉吃着。
今天陳東不知為什麼,突然走到程然這一桌,跟他們坐在了一起。
「其實你們沒必要每天都來。」陳東說:「反正也只有我見過他的長相。」
陳東說的沒錯,下藥人長什麼模樣,程然與白熊都沒見過,他倆來作用其實也不大。
不過,程然還是來了,他覺得如果陳東發現了下藥的人,他們能傍上一點算一點,比如下藥的人要逃走,他們能幫着追,如果對方有同夥,白熊能幫手打架。
所以程然說道:「放心,能找到人,不管是誰抓住的,錢我照樣付給你。」
陳東對此嗤之以鼻。
正說着呢,一陣香風撲面。
一名穿着性感的美女走到他們面前,然後毫不客氣的直接一屁股坐在程然他們這一桌。
白熊視而不見。
陳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白熊一眼,然後也視而不見。
程然呢,看美女正微笑望着自己,也裝作視而不見就說不過去了:「美女,你為啥這麼看着我?我們認識?」
「認識啊!」美女笑道:「我叫沈麗。」
沈麗?
程然苦心思索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認識一個叫沈麗的女人,不過看她的長相,倒是有幾分眼熟。
「前天我喝多了,是你送我去的酒店啊。」沈麗笑道:「還得多謝你呢。」
程然恍然大悟。
「可那天你喝多了,怎麼會記得我?」同時,他也有一絲疑惑。
沈麗笑而不語。
程然頓時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一個女人一覺醒來在酒店的客房裏,當然是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呀,所以一般人都會調監控吧。
「我發誓,我什麼都沒對你做!」程然保證道。
沈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對我做沒做什麼,我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聞言,程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為了表現感謝,我請你吃宵夜好不好?」沈麗提議道。
程然連忙擺手說:「不用了,我還有事。」
沈麗不樂意道:「有事就不吃飯了嗎?還是你嫌棄我?」
嫌棄?
程然連忙搖了搖頭:「這談不上,不過我有老婆了,對邂逅這件事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沈麗頓時蹙起眉頭:「我就是單純的想要表示感謝而已,你是不是想複雜了?」
程然有點抓狂。
他不想去,但沈麗就那麼眼巴巴的楚楚可憐的看着他。
「就吃個宵夜,我最多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程然說。
沈麗連忙點頭。
十五分鐘的時間,是程然胡說的,事實上,他是真心不想去吃,但耐不住沈麗軟磨硬泡。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白熊跟陳東表面上雖然不說,內心怕是早就樂意看熱鬧了,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沈麗帶着程然來到一家24小時的西餐店。
程然很少吃西餐,刀子叉子用起來極為彆扭。於是沈麗就說要教他,站起來走到程然身後,雙手繞到前面握住程然的手臂,碩大的胸脯抵在程然的後背上。
瞬時,一股柔軟到不像樣子的感覺,把程然嚇了一跳,身子猛然一顫,本能的就起身想要躲開,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路人。
「對不起,對不起!」他連忙道歉。
路人瞪了他一眼說:「看着點。」
路人走後,他連忙推開沈麗的手,移形換位到沈麗之前的位子上,笑道:「沒事,我其實不餓,咱們喝酒吧。」
放下刀叉,拿起酒杯。
酒是紅酒,在程然的印象里,這玩意就跟汽水一樣。
可為了緩解這時的尷尬,程然一口悶了之後,就感覺不對勁了,這玩意比他想像的勁要大的多。
喝完之後,只感覺天旋地轉的一陣頭暈。
而此刻站在程然對面的沈麗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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