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走進來的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走進沈麗客廳的不是別人,正是龍學遠。他嘴角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淡笑說道。
沈麗的眉頭猛的蹙起,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大聲喊道:「大白小白!」
大白與小白是孿生兄弟,也是沈麗的貼身保鏢,更是曾經的泰拳王。
聽到叫聲,身寬體壯穿着黑色短襯的男人推門也進了客廳。
這倆人長相極為相似,他們就是大白與小白。
「大小姐!」倆人進來後,恭敬的向沈麗問候道。
「你們怎麼看的門?」沈麗對他倆怒道:「有人闖進來了都沒發現,你們兩個是幹什麼吃的?」
倆人垂着頭不說話,就像沒看到龍學遠一樣。
沈麗見狀愈發憤怒:「還愣着幹什麼,把他給我轟出去!」
倆人依舊紋絲不動。
沈麗瞬間驚覺,頓時頭皮發麻,她不敢置信的望向龍學遠。
只見,龍學遠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微笑。
他說:「總生氣可不好,會傷身的。」
沈麗立刻明白了,她又把充滿狠厲的目光移向大白與小白,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們兩個可知道背叛沈家的下場?」
大白小白依舊沉默不語,他們垂着頭。
龍學遠似乎沒把自己當外人,走到沈麗之前坐的沙發上,很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上面,笑道:「不得不說,沈大小姐確實很漂亮,可就是太愛生氣了。」
沈麗冷哼一聲,再次轉身面對龍學遠,眼神中充滿了鄙夷:「不就是兩條看門狗嗎,沒關係,你喜歡我可以送給你。」
桌上有紅酒,湊巧也有高腳杯,於是龍學遠笑道:「湊巧我也喜歡喝紅酒。」
沈麗暗生戒備的盯着龍學遠。
他倒了兩杯紅酒,一杯推給了沈麗,一杯用手指捏着在沈麗面前舉了舉杯:「你們啊,總是喜歡玩些陰謀詭計之類不入流的小手段,這終究成不了大氣候。」
沈麗皺眉,微微歪頭:「什麼意思?」
龍學遠笑道:「我跟你不一樣,我對地位金錢都沒什麼興趣,更不喜歡耍手段玩計謀,你知道我看重的是什麼嗎?」
沈麗緊抿着嘴唇,似乎在等他自己公佈答案。
龍學遠等了一會兒,見沈麗是這種狀態,知道她不會給自己捧哏了,於是笑了笑,抿了一口紅酒後說:「我看重的是人。」
「只有把你想要得到的人得到,何須什麼手段跟策略?」
「你看,一個小小的錦東就把咱們沈大小姐難住了,哦不,換句話說,一個小小的程然,就把沈大小姐氣的癲狂,何必呢?」
「你跟了我,成了我的人,只要你想,我幫你得到他啊。」
聞言,沈麗下意識的把自己滑落肩頭的肩帶重新提上去,冷笑道:「你是在痴人說夢?」
龍學遠搖頭,對沈麗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願意聽我的話呢,一切都好說。」
「你是在說笑話嗎?」沈麗繼續冷笑着問。
龍學遠嘆了口氣,站起來往外走,臨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對沈麗說道:「哦對了,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自己越來越暴躁了?而且時常會胸悶氣短,即便是去醫院也查不出來病症?」
聽到龍學遠這句話,沈麗的神情猛然一緊。
沒錯,這些症狀,這兩天都在她身上出現了,而且去醫院確實也查不出任何病症。
龍學遠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對沈麗笑了笑,然後吩咐大白與小白道:「保護好沈大小姐。」
大白與小白連忙道:「是!」
隨後,龍學遠離開了沈麗的公寓。
沈麗驚恐的盯着房門,久久不能收回視線。
「是他搞的鬼!」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也就在這時,大白猛的出手奪走了沈麗的手機。
「你們想做什麼?」沈麗驚怒道。
小白回道:「抱歉大小姐,龍公子吩咐過,在您同意成為龍公子的人之前,不可以再與外界聯繫。」
聞言,沈麗氣的渾身發抖:「他究竟給了你們什麼好處?」
「你們兩個是真的想死嗎?」
大白與小白搖頭,但不再回應沈麗。
良久,沈麗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對大白與小白說道:「你們出去吧,我要換衣服洗澡了。」
大白跟小白互視了一眼,然後轉身向外走去,並沒有把手機還給沈麗。
倆人同時打開客廳的兩扇房門,也就在這時……
「嗖嗖!」
兩道勁風閃過。
病怏怏的男人疾步走進房間,而大白與小白則定在原地動也不動。
「咳咳……」病怏怏的男人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後,說:「小姐,您中毒了?」
沈麗咬牙切齒道:「幫我聯繫家族,我要讓龍學遠付出代價!」
「是!」病怏怏的男人點了點頭。
也就在這時,大白與小白才應聲倒地,倆人脖子上都有一條細微的血痕。
病怏怏的男人掏出手機來,剛要打電話,沈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等一下!」
重新掛掉電話病怏怏的男人抬頭看向沈麗。
沈麗搖頭說:「算了,我自己聯繫吧。」
病怏怏的男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之前,拖起大白與小白的屍體。
把兩具屍體塞進院子裏的一輛路虎車,病怏怏的男人剛剛坐上車,就接到一個電話。
「老大,我暴露了。」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
「知道了。」病怏怏的男人說完,就掛了。
他開車去了海邊,然後把兩具屍體裝進黑色袋子,綁上石頭扔進了大海。
做完這一切,他蹲在路虎車前,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隨後一瓶「批把膏」遞了過來。
病怏怏的男人錯愕的抬頭,然後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殺手陳東也蹲在了病秧子身邊,淡淡的說道:「我在追查一個用毒的人。」
病秧子接過陳東的批把膏,擰開蓋喝了一口,說:「師兄,我們走的路不同。」
陳東凝視了他一會兒,嘆了口氣:「所以,你不會跟我透露任何線索?」
病秧子苦笑:「主要是不知道。」
陳東沉默不語。
倆人就這樣,像兩個小孩一樣蹲在海邊的沙灘上。
蹲了一會兒後,陳東起身準備離開。
病秧子盯着手中的批把膏,想到,小的時候,只要自己一咳嗽,師兄就給自己買批把膏喝,雖然不頂多大用,可每次喝完,他都覺得很舒服。
抬頭見陳東走出去二十多米了,病秧子突然站起來說了一句:「師兄,有個人叫龍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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