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子問仿佛有些脫力,手上的傷口也不去管它。虞番在看台上看着這一切,不禁感嘆,「這倆孩子日後比成大氣,要是能收歸我用就好了。」場外的權明看着子問那樣子,便知道他絕對撐不過第二場,便對子問說:「小子,別那命來拼,活着最重要,認輸吧,後面兩場就算了。」
「不,我能行,放心吧。」子問從未如此倔強。權明不知,子問此時血脈中那好鬥不服輸的精神影響着他,任誰勸阻,他也要拼死一搏。
「開始吧。」虞番說道,場中的守衛打開籠子,和權明一樣,仍舊是一頭黑熊,不過比權明面對的小一些,而且也不是躺在籠子裏睡大覺了,走出籠子便嘶吼一聲,像是有多大怒氣一樣。
子問左手按着右臂的傷口,看着那黑熊也不動手,等着黑熊靠近。
黑熊先是繞着子問轉了兩圈,見子問沒什麼動作,也等不下去了,猛的向子問撲去,卻見子問一拳打在黑熊眼睛上。沒見子問被撲倒,反而是黑熊被子問一拳打翻在地。
眾人看傻了,這麼大點的孩子,哪來這麼大力氣。黑熊的一隻眼睛被打的血肉模糊。翻身起來,厚實的熊掌往子問身上拍去,子問手臂護在胸前,擋了下,但黑熊的力道太大,他被震的後退十幾步才停下。
「噗!」一口鮮血吐出,子問看樣子是傷的不清。他試着在凝出火焰之劍,但手中才燃起一絲火焰便又立刻熄滅了。
「不好,他使不出力了,剛才對雪狼消耗太大。」權明見勢不好,可他此時也不能衝進去救子問。
黑熊依舊暴躁,雖然瞎了一隻眼,但還是沖向子問。
看着衝過來的黑熊,子問視線有些模糊了,身體仿佛也漸漸失去了知覺。
突然,子問雙目變的血紅,只見他抬起手,對着黑熊,手心裏,一絲紅光閃現。
黑熊躍起,眾人看到這一幕,覺得這小子是玩完了。
只見數道藤蔓突然從地里生出,將跳起來的黑熊捆住,兩條最為粗壯的藤蔓在黑熊上方像是有生命一樣,如同兩條青蛇, 調轉方向,朝向黑熊刺去。
「嗷!」黑熊發出悽厲的慘叫。誰能想那柔軟的藤蔓竟如利箭一般,刺入黑熊的心臟。
黑熊到底身亡,藤蔓散去,這一切只是一瞬,前一秒所有都覺得子問死定了,可現在卻是黑熊倒地不起。
子問手中那一絲紅光終究沒有發出,眼中的血色退去,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好小子!」虞番站起來,看着權明,剛才那殺死黑熊的藤蔓看上去是子問發出的,可子問哪會這個,他就會火元素力,那藤蔓明顯是權明乾的,不過在場大多數人都沒看出來,他們都不了解子問和權明的修為。但這點技倆顯然瞞不過虞番。
虞番很奇怪,他明明封了權明的元力,他又是怎麼使出這木元素力的。
「你過來!」虞番對權明說。
「不知大王有何指教?」權明走過去,對虞番行了個禮。
「你乾的?」虞番問。
「我總不能看着他死。」權明說。
「那就不怕我殺了你。」
「大王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虞番微微一笑,「那你告訴我你是如何這麼塊就解除我對你元力的封印的,我就部計較了。」
「多謝大王,我自小家裏教的嚴,沒次練武都封住元力,以便更好的鍛煉身體的本能力量,久而久之,便掌握如何解開元力的封印了,除了困獸符,一般的封印,一夜足以解開。」權明說道,而他所說的困獸符,則是一種極其強大的封印手法,乃是在人身上布下陣法來封印他的元力,同時又以被封印之人的元力來維持陣法,一般來說,除非自身元力修為超過對方,否則是沒可能破開困獸符的。
「這樣啊,小子,你可願意留在我手下。」虞番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權明如此天賦異稟,又聰明過人,虞番愛才心切,真心想讓權明跟隨他。
「人各有志,多謝大王厚愛。」權明說道。
「那不難為你了,今天就算了,你兄弟也站不起來了,明天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一人一場,生死不論,但你不能再幫他,否則,我可就囚禁你們一輩子。若你們贏了,本王送你門離開這狼積胥山,要你們輸了,就留在本王手下,否則就是死。」虞番說完,站起來說:「來人,帶他們下去,給那小兄弟治治傷,再給點飲水食物。」
「謝大王。」權明說完轉身要走,他不想跟虞番討價還價之類的,命在人手上,自己只有一拼。虞番似乎想起什麼,叫住權明,「等等,對於明天的賭鬥,我有個條件。」
「大王請說。」
虞番捋一捋鬍子,「嗯,那你明天不許使用元力。否則,還真沒你對付不了的。」
「沒問題。」
「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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