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明察秋毫,不知道大王從何判斷出我倆不是北境人的。」權明說。
「我北境人不善修習元力,像你這個年紀就有四階元力,哪怕是我當年也自嘆弗如,我北境沒人能有如此天賦。」虞番說的沒錯,北境人還沒有在二十歲前修成三階真元力的,權明這等怪物,在哪都是那麼顯眼。
「也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幹什麼,看的出你小子心機深重,是不會說實話了。」虞番說完,一掌拍出,權明被那氣勁擊中,倒飛出去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噴出。子問忙跑過去扶起權明,「師兄!你怎麼樣。」
「沒事,死不了。」權明勉強支撐着站起來。
「本王先封了你的元力,否則我這裏的大牢估計關不住你。來人,把他們給帶下去關起來。」說完門外進來幾個侍衛,圍住權明和子問。
子問站起來,手中凝出火焰,要和這些人拼鬥。卻被權明拉住,「算了,不要抵抗。我們不是對手。」
「我不怕!」子問吼道,潔白的元力就要散發出來,權明見勢不好,他能抗的住虞番一擊,子問可是不行,要是激怒了虞番,一掌就能給子問拍死。
「啪!」權明一掌將子問打暈。對虞番說:「我們本就沒有惡意,現在束手就擒,還請大王明白,我敬佩大王的氣概,願追隨大王,但大王如此實在不是待客之道。」
虞番也不理權明:「帶下去。」
侍衛將權明和子問押下去,剩虞番在大帳里,「哼,還真是個了不起的少年。」
子問睜開眼,揉揉腦袋,還有點疼,權明正坐在一旁休息。
「師兄你還好吧?」
「我沒事。」
「我們這是在哪?」子問晃晃腦袋,四周看了看,算是黑漆漆的岩壁,只有上方有一絲的亮光。
「山洞裏,他們在山裏面修的牢房。」權明說完,睜開眼站起來,長舒一口氣,「這虞番真厲害,一掌封了我經脈,完全使不出元力了,否則這小山洞也能關的住我?」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人都擱這了,之前讓你走你不走,非得跟過去看看那個什麼北境王。」子問抱怨着,「現在怎麼辦,等師傅來救我們嗎?」
「你就知道等師傅來就,凡事不能靠自己?」權明訓子問道:「這次,怕是師傅來也不一定是那虞番的對手。」
「那傢伙這麼厲害?」子問很吃驚,松雲是他見過最厲害的人了,也是他最大的依靠。可權明卻說這虞番比松雲還厲害。
「這虞番也得有六階巔峰了,不過他比師傅年青,這裏又都是他的人,師傅來了也是枉然。」權明說道,松雲畢竟年邁,此生已經不可能進階七階元力,但那虞番不同。
「那我們怎麼辦?總得逃出去。」子問說,「我可不想在這破地方呆一輩子。」
「那是,不用我們逃,他們會放了我們的。」權明自信滿滿的說。
第二天,子問還在酣睡,便被叮叮鐺鐺的鎖鏈聲吵醒,只見一條鐵索從上面垂下,一個人滑了下來,「大王找你們。」
權明和子問被帶到山腳下一塊開闊地,這裏被巨石圍城一個大圈,正北方修建了一個看台,不少士兵和一些部落首領都坐在那。權明和子問被帶到中央,虞番從看台上最高的座位上走下來。還是和昨天的着裝一樣,不過今天戴了王冠,說是王冠,其實也就是頂華麗的帽子,和帝界帝王的皇冠完全不能比。
「年輕人,昨天倒是忘了,你叫什麼名字。」虞番問權明。
「在下權明。」
「能說說你的來歷嗎?」虞番繼續問。
「不能。」
「這是為何。」
權明回答說:「因為大王不相信我所說的,我又何必說。」
「哈哈哈!」虞番大笑,「你小子倒是膽氣十足。」說完又看着子問,「那你來說。」
「我叫子問,山里打獵的,後來遇到這傢伙,就跟他一起流浪,來到這裏,如今落到現在這個樣子,算是他坑的。」子問也不知是在說實話還是在扯謊。
「好!相比他的拐彎抹角,你倒是直率。」虞番說,「現在,給你個機會,能在我這鬥獸場裏連贏三局,就放了你們。」
「此話當真!」權明說。
「君無戲言!」虞番說。
「我也算嗎?」子問說。
虞番看着子問,「怎麼,怕了。」
子問說:「對,怕了,你也不看看我多大,能打的過誰啊。」
「那與我無關。」虞番說完,回到看台。完全不鳥子問。
「我去!」子問剛想開罵,又怕給這虞番惹惱了把他給砍了,想想自己的腦袋,還是算了。
「師兄,這鬥獸場,不會真的跟野獸打鬥吧。」子問有點慫了。
「看到那邊的籠子沒,就是它們。」權明指着一邊的獸籠說。
「我不看行不行?」子問悲劇了。
「別跟個慫包似的,看着點。」權明說完,向鬥獸場中心走去,鬥獸場中間被一圈鐵柵欄圍着,兩個出口,一個讓人進來,一個連通這獸籠。權明走進去向看台方向鞠了個躬,「大王,請開始吧。」
北境王一揮手,獸籠旁的人將一匹跟人差不多的白狼放了出來,這白狼與巴石所遇見的雪狼王相似,不過卻沒有雪狼王的俊美與靈氣。
也不知這狼餓了幾天,出來就往權明奔去,口中的涎水流了一地。
權明一邊後退一邊尋找機會,他現在元力被封,否則一道閃電直接劈死那白狼就搞定了。
白狼靠近權明,縱身一躍,撲向權明,權明也順勢倒地,白狼壓在權明身上,卻不動彈了,鬥獸場一下子安靜下來,也沒人看清發生了什麼。
突然,權明一腳將白狼向後踢開,白狼摔倒在地,一動不動,顯然是死了,權明一個翻身站起來,張開雙臂,向着看台微笑,鞠躬,仿佛是一場表演謝幕。
不過這也算得上表演,眾人都沒看清權明如何殺了那白狼。
「好!」北境王虞番帶頭鼓起掌來,在場其他人也一同鼓掌。虞番手一舉,所有人頓時安靜下來,「來人,把他的匕首搜出來。」
權明笑容凝固,心裏罵道,「這虞番,真賊!」
權明的確是用匕首殺了白狼,白狼撲過來一瞬間,權明順勢倒下,期間將袖子裏的匕首刺入白狼的咽喉,白狼這才發不出聲,待白狼窒息而死後,權明又將匕首藏起來才踢開白狼,這一切都被白狼的身軀擋住,沒想到這虞番還是發現了。
虞番叫手下去搜出權明的匕首,權明無奈,取出匕首,扔向那人,匕首正好插在他的帽子上,看着那人張大的嘴巴震驚的面孔,權明一笑,「你頭上該頂個蘋果。」
「大王,你這是不給活路啊。」權明對着看台說。虞番也不理他,「下一個。」
第二個是一頭黑熊,慵懶的躺在籠子裏。看守打開門它也不動,就這麼躺在那裏。
「什麼情況?」權明走過去,拍拍籠子,黑熊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睡。
「切!」權明見它不動,就在籠子旁躺下來,閉上眼睛,居然也睡了!
「噗嗤!」北境王見了,也是忍俊不禁,這權明,倒真有意思,虞番現在倒不想殺他了,甚至是,欣賞。
不過也不能就這麼看着那一人一熊在那躺着,虞番站起來,對左右說,「拿我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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