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很吃吃驚,說權明居然能爆發五階上級的力量他是怎麼也不會信的。
「我二叔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在狩獵海魔獸時我見識過他的力量,而那權明那天雖然只有一擊,但那一式的確和二叔力量接近。」江曉月說完,薛晨哈哈一笑,「真不簡單啊。表妹,這權明如此年紀卻有着如此修為,說他是一個普通人任我怎麼也不會信的。」
「那你說他又是什麼人?」江曉月問。
「他姓什麼?」薛晨問。
「權!」江曉月似乎反映過來,「這不可能吧,若是皇子,怎麼會出現在荒涼的北境,還陷自己於如此險境。」
「帝界幾年前發生政變,權陽崩,權星取而代之,我猜,這權明就是權陽之子。」薛晨說道,「我見他不僅修為,武藝皆遠超常人,而且有着縱覽天下的氣概。他那師傅,雖然名為他師傅,對他卻無比恭敬,想必就是這個原因。」
「那你怎麼看那個子問?」江曉月問。
「子問倒是平常,只是一個孩子,想必也不知權明的身份。」
「他可不簡單,猰貐就是給他嚇走的。」
「什麼!」
光之森林裏。
「老師,你看看這個。」權明對松雲說着,將一個小木盒遞給松雲。
松雲接過木盒看到上面「歸墟」二字頓時一驚。「這是從哪裏得來的?」
「風后陵墓之中。」
「原來如此,七百多年了,歸墟難道又要出世了?」松雲打開盒子,裏面只有一把金鑰匙和一張地圖,沒有繼續看下去,把東西交給權明,「歸墟是一件大凶之物,你真的要去找?」
「嗯,我一定能找到它。」權明很有信心的說。
「師傅,師兄,歸墟是什麼?」子問好奇道。
「一件神兵利奇,縱觀帝海,還未有什麼能與它相匹敵,哪怕是千年前戰神的戰神戟相比之下還要遜色幾分。」松雲說道,「世間利奇不少,能稱為神兵的寥寥無幾,而這歸墟,則是其中的至尊。」
「聽上去很厲害,可再厲害,也不過是一把兵器而已吧。」子問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一件神兵利奇,不僅是它的自身的力量,還有這世人對它的嚮往與敬重。就像上古的五聖器,人們幾乎都不知道它們都有怎樣的力量,但依舊對其望而生畏。」
松雲拍拍權明的肩膀,「你要去尋他我不反對,但你也得估量着自己的實力,不要拿性命開玩笑。」
權明點點頭,「放心吧,老師,我有分寸。」
「好了,你們也該走了,去這帝海,好好闖蕩一番。記住,為人處事,多留一個心眼,多留一條退路。」
「放心吧師傅,我們會小心的。」子問說。
「就你最缺心眼,記住多聽你師兄的話,跟着他好好學。」松雲說完。從屋裏取出一把劍,正是權明那金色的劍。
「帶着吧,記住不要讓人看見。」
權明接過,用布條包好,「老師,我們走了。」
子問和權明離開森林,又來到冰原之上,此時已經是天黑。
權明待在光之森林裏久了倒有些不習慣黑夜了。天空充滿陰霾,沒有一絲的月光和星光。只能偶爾聽到幾聲狼的嘶鳴。
「師兄,歇會吧,走不動了。」
「別說話,有人。」權明將子問拉到一塊石頭後面躲起來。
遠處一支隊伍經過,約有一百來人,他們舉着的火把因為隊伍的整齊而看上去像是一條火蛇,從權明他們眼前經過。
權明見這些人紀律嚴整,一個個身着厚皮甲,裝備鐵弓,鐵劍,鐵矛。
「這些是什麼人?」子問很奇怪,他在北境幾乎沒見過什麼人,可以說見到的野獸比人多,就算北境再怎麼人煙稀少,也不至於這樣吧。可今天卻一下子見到這一百多人真是見鬼了。
「軍對!」權明說,他見這些人的紀律和裝備便知道這是一支軍隊,但卻奇怪,北境之地,怎麼會有軍隊,要知道,北境名義上是帝界的領土,帝都卻不在北境設立任何行政與軍隊。
「走,跟上去!」
「啊,他們騎馬,我們就腿,怎麼追。」
「少扯淡。」
說完權明便向隊伍跑去,子問無奈,也跟上前去。
不一會,那支隊伍最前面的人手一揮,「休息一會,下馬。」
權明和子問見隊伍停下,也躲在暗處停下。
「累死了,跟着他們幹嘛?」
「我好奇!」權明淡淡的說道。
「我去!好奇?好奇你自己跟着,拉上我幹嘛,人跟馬賽跑,玩命啊。」子問抱怨到,不過他倒也不是累的跟不上了,覺醒以後,他整個人體質都得到了提升,跑這麼遠的路還不在話下,不過他不抱怨一下就是不爽。
「說完了,說完了跟我來。」權明說着,向那隊伍慢慢靠近。
「幹嘛?」子問問道。
「別說話。」
權明和子問躲到隊伍最後面的草叢裏。這時那隊伍里晃晃悠悠的走來兩個人,站到草叢前,解開褲腰帶,放水。
「臥槽。」子問心裏罵了句,往邊上靠了靠。
「啪!」權明突然跳起來,一掌拍暈一個。另一個立馬拔出劍來,卻被子問抓住雙腿往後一拉,放倒在地,那人剛要叫喊,權明立馬又是一拳。
「小子反映還挺快。」權明夸子問。
「這混蛋敢對我撒尿,都怪你躲這裏。」
「別廢話,快把他們衣服脫了穿上。」
「幹嘛?」
兩人手腳麻利的扒光那兩個倒霉蛋,權明很快穿好,子問穿上一臉無奈,「哥,這也太大了。」
子問畢竟還是個孩子,身材矮小,權明雖然不大但卻長的比一般人快,和十七八歲的少年差不多,子問嘛,九歲那年睡到十一歲,身體也沒長。
「踮着腳,跟我後面。」權明說着向隊伍走去。
「你們倆快點,走了。」遠處,已經有人在催那跑去解手的兩人。
「來了!」權明壓低嗓子回了句。
權明和子問走過去,權明右腳踩馬蹬,一下子就上了馬,子問也學着權明,右腳踩馬蹬,一下,兩下,三下,愣是沒上去。
「怎麼,連馬都不會騎了,你怎麼都躬着腰啊?」旁邊一個人看子問爬不上馬,嘲笑到。
權明忙驅馬過去,一把將子問提起來扔到馬背上,「他剛剛踩到坑裏把腳崴了,估計疼的直不起腰了。」
「行了,快點走吧。」那人見子問上馬,便轉過頭跟上隊伍。
「連馬都不會騎。」權明低聲說了句。
「你天生就會騎!」子問回道。
「哎哎哎,這馬不聽話,你扶着我點。」子問雖然上來,但也駕馭不了這馬,權明無奈,拉着子問那馬的韁繩,帶着他走。
權明跟這隊伍一直走,天方破曉,他們才到目的地。
權明看着眼前的一切,這裏是一座孤山,與冰原上四處冰封的情況不同,這座山下方圓數里都沒有結冰,這在北境是在少見。山腳下,是成片的軍營,到處燃着篝火,還有巡邏的士兵,山上更是四處沖滿火光,很多人將一框框石頭往山上運。山頂之上,一道紅光染紅了天上的雲朵,雲又將火光反射下來,,使得山上個山下都被染上一抹紅霞。
「這座山是一座,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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