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漓月和律師一起來到法院,兩個律師也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他們讓程漓月放心,他們一定會把陸海的罪名定下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陸海也來了,有了三天的緩衝時間,他給了律師提供了很多他當年不在場的證據,比如說,他當年在國外之類的,這些都可以被律師做為證據,有力的反駁回來。
程漓月雙眼死死的盯着陸海,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而陸海,雙眼一直比較不屑,甚至還拿出他一慣高位者的傲慢態度,似乎想要他的態度告訴程漓月,他絕對不會輸。
程漓月咬緊了牙,強行的忍着,她想,給陸海最好的懲罰,就是讓他的餘生在監獄裏渡過。
而就在這時,大廳的外面,門開了一下,有人走進來,程漓月以為是宮夜霄,她的目光不由投望過去,這一看,卻不是宮夜霄,而是陸俊軒。
他一身黑色的西裝走進來,坐到了觀看欄里,他的目光複雜的和程漓月對視着,眼神里透着鼓勵和心疼,程漓月很快收回了目光,她不想領情。
陸海倒是氣了,他真沒想到,自已走到這一步,全是這個侄兒在背後謀算的,他想,當年的事情,也是他告訴了程漓月,讓她過來對付他的,這個侄兒,他還真得恨到了極點。
而陸俊軒出現在這裏,大家都是猜測着,他是來助陣陸海的,哪知道,他卻是為了程漓月而來的。
庭上,雙方律師在爭辯着,一時之間,氣氛激烈,不相上下,陸海也是花了重金請來了高級律師,極有豐富的辯論經驗,一時之間,舌戰未停。
陸俊軒看着叔叔竟然還有辦法回擊,他暗暗希望程漓月那邊還有更有力的證據出示。
程漓月手裏的確有一份很有力的證據,但是,律師卻讓她先不要出示,因為律師的手段是,在對方窮驢技黔的時候,他們再一擊而中,令對方措手不及,而在整個辯論之中,程漓月的律師都是在設着這個局。
令對方的律師把陸海給他的一些證據,都一股腦兒的搬出來,而程漓月這邊的律師,則是不緊不慢和他們周旋,把他們最後的一絲證據都套出來之後,他才漸漸的反擊出來。
「陸海先生,即然您的律師說,你當年是在國外呆着,很好,我相信你當時人是在國外。」
「但是,您忘了一點,現在信息發達,五年前的登機信息依然存在,我們有證據證明,你用你在國外的另一個名字,另一本護照在程有為先生出事前後的七個時,你在國內。」
陸海的臉色猛然一驚,他冷冷道,「不可能。」
「這一點,我們可以提交證據,這是您在陸氏集團登記的信息,您不可能不知道。」說完,他讓助理律師遞交了陸海另一個身份和護照的信息。
陸海的眼神猛地瞪大,恨恨的瞪向了觀望席上的陸俊軒,陸氏集團的內部資料,只有陸俊軒有權利查閱,所以,此刻他的身份資料,一定也是這個侄兒提供的。
陸俊軒嘴角輕掀,眼底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對於這個壓制他幾年的叔叔,他是毫不留情的想要看他落到最慘境地。
「證據有效。」庭判長立即宣佈一聲。
「所以,陸海先生,您在程有為先生去世前的一個時,你回來過,而且,呆到了第二天早上凌晨,你為何回來?」
「我…我回來辦私事,難道也不可以嗎?」陸海聲音有些不利索。
「當然可以,但是,王豪說你當時就和他見面了,在他準備出門之前,你還陪着他喝酒。」
「沒有的事情,我這種身份的人,怎麼會和他那種身份的人喝酒?」
「不巧的是,你們去得是高級酒店,酒店對於客人的信息十分的隱密,但是,如果警方出面,我們還是極有可能拿到的,所以,很不好意思,我們取得了這份錄相帶,需要當庭播放嗎?」
陸海的臉色瞬間大變,「你…」
他才發現,宮夜霄請來的律師,果然深不可測,懂得使用計謀套路他,他咬牙道,「那我和他喝酒又證明什麼?」
「喝酒不證明什麼,但是,聊天呢?你們直接聊起了你們如何謀殺程有為先生的過程,雖然聲音不夠清晰,好在現在科技發達,我們特別請了專業人員,摘取了你們的錄音記錄,需要我立即播放嗎?」
陸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至,連他的律師在一旁也暗自搖頭,顯然,陸海的敗局已定,無法逆轉。
程漓月的眼底含着一絲淚花,父親就是這麼被人活生生的害死的。
接下來,律師上交證據,陸海已經癱坐在位置上,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無色。
庭判長的神情嚴肅道,「現我庭宣佈,將陸海扣押,等我們研究案件性質,再作定刑,同犯胡強,王豪,僅需扣押。」
當有力的一聲捶音落下,程漓月的心終於鬆了一下,眼淚也落了下來,旁邊的律師勸了她一聲,她抬頭,死死的盯着陸海,陸海一臉不知悔改的表情看着她,充滿了憎恨之色。
觀看席上,陸俊軒走下來,陸海在被扣押的時候,他眯着眸道,「叔叔,你放心吧!陸氏集團我會好好打理的。」
「陸俊軒,你別得意,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說完,陸海朝程漓月道,「我殺了你父親是真,但是,你父親的股權被他奪了也不假,你對付了我,也該想想什麼時候奪回你父親的股權,才能讓他死得安穩。」
陸海在最後一句話,還不忘拉了陸俊軒一把。
陸俊軒的神情瞬間陰鷙難看,同時,又有些擔憂的看着程漓月,安慰道,「漓月,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程漓月情緒比較激動,她站起身的時候,身子一時發暈,站得她比較近的陸俊軒,立即本能的伸手去扶她,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扶到程漓月的時候。
門口處,一道冷冷的男聲低喝,「不許碰我的女人。」
陸俊軒的手硬生生的落在半空,程漓月抬頭,只見宮夜霄步履沉穩的邁過來,她的心頭一喜,他還是趕來了。
陸俊軒訕訕的收回了手,朝宮夜霄道,「宮先生,漓月的官司贏了,感謝你在背後支持她。」
「這只是她的第一場官司,她還有一場官司要打,被告人將會是你。」低沉有力的男聲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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