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開着一輛陸地巡洋艦,載着我和趙虎前往金家。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金不換的秘說了,只能我們自己過去,不允許任何人帶手下。金不換的要求如此霸道,可大家還是得乖乖聽話,因為沒人惹得起他,「金玉滿堂」在蓉城是絕對的金字招牌,不僅代表着權勢,還代表着金錢、地位。
路上,苗苗給我們說了好多金玉滿堂和金不換的事,金玉滿堂和我們龍虎商會一樣,明面上是個正經的公司,其實私下裏什麼勾當都干,而且比龍虎商會過分許多,黃賭毒基本都佔全了,還有其他行業,房地產、娛樂、休閒,只要是賺錢的買賣,就沒有他們不乾的。
當然,也少不了暴力和血腥。
作為蓉城第一大勢力,「金玉滿堂」確實是有資格的,不僅擁有最強盛的戰鬥力,還擁有任何人望其項背的資產,金不換腳踩商、黑兩道,不僅是地下世界最有權勢的人,還是蓉城第一首富。
這樣的一個人,強大到幾乎沒邊,這麼多年來也只有他能護得我爸周全。
但是螞蟻多了也能絆倒大象,更何況我爸的仇人里還不是螞蟻,至少是騾子、斑馬這一級別的,聯起手來也給金不換造成不小的壓力和困擾,再何況警方這麼多年來也沒放棄追緝我爸,強大如金不換也有扛不住的時候。
風聞金不換為了自己的安全,準備把我爸交出來了。
苗苗猜測,金不換這次組織蓉城地下世界的諸多老大到他家裏聚會,為的就是這件事情。
聽着苗苗分析,我是如坐針氈,問她:「我能做些什麼?」
苗苗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想做些什麼?」
這個問題讓我一愣。
是啊,我能做些什麼?
來到蓉城,是因為老首長的一句話,他說我爸能救我二叔,讓我來找我爸。他說我爸在南方的影響力很大,我以為我爸是個很有權勢的人,當時還定了好幾個地方,滬城、金陵什麼的,最終決定先來蓉城看看,沒想到運氣還不錯,剛下火車就有了我爸的消息。
這些天來,我也一直在努力尋找我爸,但是隨着信息越來越多,我爸的下落卻很讓我意外,一說是被金不換保護起來了,一說是被金不換囚禁起來了,無論哪個都和「很有權勢」沾不上邊,也不知道我爸怎麼能夠救我二叔。
但我還是沒有放棄,想見我爸一面,或許有轉機呢?
這次金不換突然召集大家去他家裏商量我爸的事,看樣子八成是要把我爸交出來了,我的心裏無比複雜,腦子裏也亂糟糟的。
首先,我爸連自己都保不住,怎麼救我二叔?
其次,雖然我不是我爸的親兒子,但是養育之恩大過天,我肯定不希望他出事,可我又能做些什麼?
我是能扛住我爸那些敵人的追緝,還是能阻止金不換交出我爸?
以我現在的能力,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救不出我二叔,也護不了我爸。
我連斧頭王都鬥不過。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無力、很沒用,雖然來到蓉城,我沒有一天不練功的,可是軍體拳這個東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到二叔他們那個程度的,木頭也告訴過我必須持之以恆的練,三五年或許才能小有成就,可我根本等不到那時候啊!
如果能有武功秘籍就好了,像電視劇里的張無忌一樣,被困在石室里一天一夜,「乾坤大挪移」就練成了……
我無力地癱倒在後座上,喃喃地說:「先去吧,去了再說。」
我什麼都做不了,可我還是得去看看。
途中,祁六虎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問我:「金不換召集各路大佬開會,有沒有你?」
我說有的。
接着,祁六虎就喋喋不休起來,當然都是他在金玉滿堂內部聽到的一些消息。他說,金不換召集各路英豪,商討應該怎麼處理張人傑,因為現場到的大哥太多,而且各個方面、各個行業都有,警方擔心會出亂子,所以調集所有警力奔赴現場,嚴防發生危險事件。
當然,也是想看看能否抓到張人傑。
金不換也叫來了不少兄弟鎮守家宅,除去實在走不開的,大部分人都到了,足足有上千之數,其中就有祁六虎。
這還是祁六虎加入金玉滿堂以來第一次到金不換的家裏。
「龍哥,我說了你都不信……」祁六虎興奮地說着:「以前我以為金不換家就是個別墅,充其量就是比別人的大點、闊氣點而已。直到來到他家,我才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我去,這哪裏是別墅,這特麼是莊園啊,還有自己的私人馬路,方圓數里根本沒有別人的房子,只有金不換的莊園矗立在這,光是那大院子就有幾千平方米了……我以前一直覺得我們榮海七虎就挺威風,佔了整整一個鐵廠當做根據地,現在才知道跟人家都沒法比,什麼叫做小巫見大巫,這就是啊,我算是開眼了,這趟蓉城沒有白來……」
祁六虎說得這些,其實苗苗剛才已經跟我說過。
我看着窗外密集的樹、平坦的路,知道祁六虎和苗苗並沒誇張,我們現在已經進入到了金不換的莊園區域之內,車輪下的這條路就是他家的私人馬路,剛進來的時候還有崗亭,被保安攔住盤查一番才放行的。
我和趙虎還有苗苗,在蓉城都算是一號人物了,可在金家的保安眼裏屁都不是,照樣語氣兇狠地搜查我們,飲血刀都被他暫時扣下了。
好大的排場,好大的威風。
宰相門前三官,說得就是這個意思。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來蓉城還真不知道世上有人能夠闊到這種地步,我們跟他一比簡直就是土到不能再土的鄉巴佬,頭髮短,見識還短。可我卻一點都不覺得興奮和新奇,因為金不換越強大,我就越絕望。
這讓我怎麼和他斗啊!
看着窗外不斷飛過的樹,我還是無力地癱在車後座上。
祁六虎也聽出我不想再說下去了,嘆着氣道:「龍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還是放棄吧,咱們確實不是金不換的對手。你被老首長騙了,你爸根本沒有能力救你二叔,要不咱們還是回榮海,想其他辦法吧……」
我則還是那一句話:「看看再說。」
電話掛了以後,苗苗已經把車開到金不換的莊園門口,果然盛大恢弘、霸氣十足,單單那門,我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還有四周的牆,很高不說,還幾乎望不到邊,讓我恍惚間以為自己來了故宮。
莊園門口有一大片停車場,無論來多少車都能放下,不過此時也差不多車滿為患,看來我們來得還算遲了。
這真是場豪車大聚會,一眼看過去就沒有低於五十萬的,不斷有人從車上下來,走向金家大門,也是個個氣場十足,夾包包的、戴金鍊的、叼雪茄的,還有邊走邊打電話的,一看就是大老闆或者大哥。
但是這些並非主流。
在停車場的四周還有數不清的警車,有的警車甚至停不下了,停到莊園的圍牆下面,閃着紅藍相間的光。一隊隊荷槍實彈的刑警走來走去,繞着金家莊園四周巡邏,使得整個氣氛變得肅殺起來。
怪不得我們和斧頭王打架的時候沒人來管,確實都來這了。
這麼多的大哥和危險分子同時出現,更何況張人傑還有可能現身,傻子也知道哪邊重要,調集全城警力過來,也是理所當然。
在停車場,我們還遇到了斧頭王。
斧頭王也是剛到,看到我們幾個還挺驚訝,問我們怎麼也來了?
然後又反應過來:「哦,金不換也叫你們了。」
還喃喃地說:「挺好,開完會後,趙虎直接跟我走吧,回去繼續跟我閨女結婚。」
整個過程都是斧頭王自言自語,我們都沒搭理他,反正他也不敢動手,現場這麼多的警察,而且還是在金家莊園的大門口,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別看斧頭王平時那麼凶,見了金不換也得抓瞎。
在金家莊園的大門口,也站着一隊警察,不過級別可比其他警察高的多了,肩膀上的警銜幾乎要晃瞎眼,幾乎個個都比鄭西洋、楚正明級別高。蓉城到底是個省會城市,總局長和各個分局局長都過來了,以此就能看出他們對這次聚會的重視程度。
像我們龍虎商會,因為地位不夠重,在整個蓉城也顯不出什麼來,只和我們那片的分局局長打過交道,總局局長直接面都沒有見過,我們不到那個層次和他接觸。
苗苗悄悄給我們介紹,說中間那個氣宇軒昂、威風凜凜的中年男人就是蓉城公安局的局長,姓耿名直,聽說人如其名,確實耿直的很。
其實不用苗苗介紹,從他的警銜也能看出來了。
這是我平生能接觸到的最大的官了,不知道甩鄭西洋幾條街。
耿直帶隊,領着各路分局局長,嚴格盤查每一個進入金家的人,還警告他們不要惹是生非,有情況的話及時匯報。那些在蓉城有頭有臉的大哥或是老闆,在耿直面前點頭哈腰,誰也不敢不尊重他。
斧頭王在我們前面,先接受耿直的盤查。
耿直和他也是老相識了,還開他的玩笑,說斧頭王,最近沒鬧事吧?
斧頭王說:「沒有、沒有,哪裏敢呢?」
「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抓進牢裏再住幾年。」
「是、是。」斧頭王提心弔膽地進去了。
跟在斧頭王后面的我們也走上去。
耿直一抬眼,就吃驚地說:「張龍,你怎麼來蓉城了?」
孤男寡女張龍周晴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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