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柱是一個穿越者,這個時代的異類,他超前的眼光見識,讓他高屋建翎,混得如魚得水。燃武閣 www.renwuge.com
身處高位,他居然獲得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的美譽,古今中外,能有此美譽者,一個巴掌都數得出來,輕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讓他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甚至產生我就是神的幻想。
只有這溫馨的家庭生活,讓他得他是真實的一個人,而不是什麼狗屁的神,他上有父母、下有老婆兒子,要吃喝睡覺,這又是那一門子的神?
米柱開懷大笑說道:「現在有好酒好菜,有慈愛母系、嬌妻美眷,新生兒子,夫復何求?」他把紅酒斟滿,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楊如花雀躍道:「咱們比一比酒量如何?」
米柱道:「比不過郡主您,喝酒嘛!高興就的!寶珠,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張嫣道:「是呀!可惜了姐姐這麼好的酒量,卻是沒有對手陪你喝得盡興。」
楊如花道:「沒事!本宮會自己找
樂子了。」
米柱道:「這個自然,懷孕期間躲起來偷偷喝酒,這也沒誰了?」
楊如花瞪眼道:「你怎麼知道的,誰人告的密?」
米柱道:「本官為廠衛提督,這大明對我來說,能有秘密嗎?就怕兒子米奇,以後成為酒鬼了。「
楊如花不好意思的一笑,故意轉移話題,說道:「妹妹現在身懷六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何不邀請親家來住上一段日子,也好解悶。」
張嫣驚喜道:「這合適嗎?」她在這個家庭的地位,即使大伙兒沒有岐視她,米柱對她很好,也是壓力山大,婆婆是一誥命夫人,大婆是郡主,當今皇帝認的御妹,生產時御駕親至產房之外,全家只有她一個,沒有級,這自然讓她心生自卑,凡事低人一頭。
米夫人道:「當然可以,你過門這麼久了,親家才來一次,正是應該請他過來坐坐。」
米柱道:「我明天讓人請他老人家來,只是即使再快,也趕不上看見了榮封誥命夫人的場面了。」
張嫣有點不敢置信,說道:「誥命夫人?」以米家父子的地位,她獲封一個誥命,這是很正常的事,但因為皇帝的立場,讓這一切變得是不可能的事,米柱因為此事,多此的與皇帝紅了臉。
誥命夫人之稱始於唐朝,是泛指受有朝廷封號的貴婦人。其不一定是妻子,也可以是母親。大凡對朝廷有貢獻的官員,其妻子,嫡母都有機會獲得冊封,其中一至五官員的冊封一般以皇帝名義封贈,謂之誥命,六至九稱為敕命夫人。
誥命夫人主要是在唐、宋、本朝都有冊封,一般都是從夫(子)的官位級。其有俸祿,沒有實權,實質是一種榮譽象徵。而各朝的制例亦稍有不同。
但是誥命夫人只能授予一、二官員的祖母、母親和妻子,三是淑人,四是恭人,五是宜人,六是安人,七以下是孺人。因此,一誥命夫人、二誥命夫人是對的,三誥命夫人就是錯的了,應該是三誥命淑人,米柱既提誥命夫人,自然就是一二的,不會弄一個三四的來糊弄人。
古代官職一共有十八個級別,這是對男人的封誥,然而男子有了職位後,其妻子也應該擁有一定的名分,於是就有了嬪妃制度,以及文武百官的夫人制度。
在皇宮之中,不管是皇后還是妃子,都需要被封才有名分,皇后和皇上的等級一樣大,接下來就是貴妃、淑妃、德妃、賢妃這些正一妃子,米夫人的一誥命夫人,地位僅次於皇后,可以和貴妃平起平坐,當然論級別,楊如花這郡主也就一。
能獲得一個誥命,張嫣就心滿意足了,這是對她身份的官方認可,有了這個她再也不會被別人認為是做小的,子女也有官方所認可的合法繼承權,她喜極而泣。
楊如花道:「一個薊遼總督、立了這麼大的功勞,最後只是弄了一個二誥命,咱家有點虧了。」並不是她就不會妒忌,並腦殘的把丈夫與別的女人分享,她的地位太穩固了,牢不可破的,而且始終有一點,她吃剩的,才是西院的,米柱也是這麼幹,優先滿足於她,所以樂得大渡了。
米柱低頭吃飯,微笑不語,這又有什麼值與不值,公平不公平之說?
比如他,幾乎出道就是錦衣衛千戶,這是許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當然,他是幹過太孫伴讀,經廠校郎,但連他自己都認為,讓他出名和大展抱負的正是錦衣衛千戶之官職。
錦衣衛千戶己很牛,他卻不在錦衣衛十四個千戶衛所之中任事,而是擔任東廠掌刑千戶,借着皇帝的權威,橫行霸道,為所欲為,升遷轉秩如同坐火箭一般,這對於別人來說,公平嗎?許多人斥他為幸進了,非正道出身。
而現在,他們父子的權力確是太大了點,有點功高震主,威脅到皇權了,所以退一步海闊天空,韜光養晦,十分有必要。
這不是對換,也不是公平和值不值得的問題。
但是現在朱由校下旨,給了張嫣一個名分,還是讓米柱十分的高興,他的老婆,都是美嬌娘,一樣的愛不釋手,能讓她們擁有最好的,他絕不猶豫。
其實當初掌兵,也不是他的本意,這是形勢危急之下的無奈之舉,他自認身為主角,主角光環太強,所以如此危急,只有讓他上,才可以將事情辦好,既己轉危為安,自然是交出權力。
米柱長於內政和制訂國家策略,他只需要治好大明的窮病,然後再告訴邊軍將士們怎麼幹,這就可以了,並不是凡事需他衝鋒在前。
再說,並不是什麼也撈不到,不是補滿了兩年總督勤,兩年的俸祿和資歷呀,等於讀跳級了。
米柱的問題在於年輕,沒有資歷,嘴上沒毛,但是經歷過這一系列的戰爭之後,他多次出京,並獲取勝利,貴州之戰,為代表作,貴州的戰事,其實是一團亂麻,節盤錯節,根深蒂固,但他就是用一柄快刀,利刃斬亂麻,一下子將問題理清了。
所以這一次出掌薊遼總督這種要害職位,也沒有人說他不夠資歷了,他不夠的是年齡,資歷則是不比當朝諸公任一位遜色,至少沒有一個人敢擔保,可以做得比米柱好。
像貴州的問題,他一個武將出擊,朝廷只是希望他解決水西安氏、水東宋氏的軍隊即可,但是他出手快如雷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朝廷來得及反應前解決了問題。
朝廷還在擔心,水西局勢會不會靡爛,燒至雲南和四川時,他己請旨改土歸流,更駭人聽聞者,居然是歸還經費,大炮一響,黃金萬兩,但是現在,人家這都不要錢了,誰敢和這瘋子、變態相比。
米柱是在後來,才知道自己使戰爭收支平衡之事,在別人那裏,是瘋子、變態之舉。
米柱十分的--得意,是的得意。
他是斷了一些人的財路,讓他們無油水可撈,但是他就是得意,斷了就斷了,你能把我怎樣?
米柱無法將這一切知楊如花這一根筋的人解釋,只有瞞在心裏,這些東西,明者自明,清者自清。
在別人的眼裏,米柱幸進出身,這是他永遠撕不去的標籤,他的權力和地位,來自皇上,來自聖眷,聖眷在權力就在。
那些打着仕大夫與皇權共治天下的人,真的以為可以共治天下了,嚴蒿、張居正這麼牛的人,還不是讓皇帝輕易整垮。
在大明,米柱沒有什麼自立門戶之心,有幾乎是找死。
米柱想過了,現在即使是他自己造反,只怕也是死路一條,經過建奴被打滅、蒙古帝國滅亡、貴州統一、土豆甘薯大量種植,官紳收稅,火龍獻瑞、傳國玉璽在手,一身大病的大明開始好轉,正是崛起前夕,百業蓬勃待興,民心可用,沒有什麼造反的土壤。
要造反,就得看着朝廷黨爭,看着魏忠賢與朝廷斗個你死我活,搞得鳥煙瘴氣,坐視建奴崛起,佔領遼東,坐視奢安之亂,坐視國內的天災人禍,讓民心耗盡,然後拉起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割據一方,默默發展,坐等朝廷劇變,天下大亂,然後這才揭杆而起,取而代之。
現在經過米柱的努力,各種對大明的傷害減至了最輕,最後這是開始走向強大,君權與神權結合,皇權在百姓心目之中,神聖不可侵犯,這一切,是米柱努力的結果,所以他不敢有絲毫別的想法。
沒有自立門戶的想法,即使是有,不想屈居於他人之下,也是離開大明,遠赴海外,開創屬於自己的國度,所以這官職和軍權,他並不視之如命,這一些東西,都是聖眷在身,才是有了價值,如果是沒有了聖眷,即使是官居一,這權力也不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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