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瓊宮,紅菱進來,柔柔欠身道:「參見娘娘。」嫣妃坐在梳妝枱前,整理着妝容,準備着今夜的精彩的表演,隨口道:「免禮。紅菱,你為本宮弄髮飾吧。」紅菱起身:「是,娘娘。」走到嫣妃身後為嫣妃插髮飾。隨後,彩蝶走進來,欠了欠身,弱弱道:「參見娘娘。」嫣妃對彩蝶已有厭倦之感了,不耐煩道:「免了,有何事說吧。」「謝娘娘。」唯唯諾諾的走到嫣妃身邊,小心翼翼的把吏部尚書。不,現在應該是吏部侍郎的夫人顧夢筠的信遞到嫣妃面前,小聲道:「娘娘,這是夫人寫給你的信。」嫣妃瞄了一眼,接過信箋拆開,信上寫着:「女兒,你在宮裏可好。娘親很想你,娘親希望你能幫幫你的父親,你父親因為收受賄賂,還草菅人命,現在被皇上降級了。娘親知道當初你的父親讓你進宮,你十分不願。娘親還知道你怨恨你的父親,可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啊。就算娘親求你幫幫你的父親。行嗎?」嫣妃不經眼眸濕潤了,哽咽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現在想起本宮了,那可想過當初我怎麼求爹爹,爹爹還是執意把我送進宮,現在出事了,就來求我。呵···呵。」嫣妃乾笑着,眼裏流露出了怨恨,手裏的信捏成了一團。紅菱輕柔的勸慰道:「娘娘,先不要動怒,先聽聽蘇夫人還交待彩蝶什麼事?」嫣妃會意的點點頭,轉向彩蝶問道:「夫人,還交待你什麼呢?」彩蝶低着頭,道:「夫人,就交待奴婢把信送到娘娘手上。然後就是告訴娘娘,想辦法幫蘇大人。」嫣妃站起身,經過彩蝶身邊,走到火盆邊將信扔進火盆里,堅決道:「你轉告夫人,本宮不會幫,爹爹做出這樣的事,皇上只是降了他的級,已經是開恩了。讓他安安分分的做他的吏部侍郎吧。」彩蝶膽怯的欠身,回了聲:「是。」便出去了。
議政殿,皇上與璃王白玄瀧交談着兩國的友好往來,便讓璃國使臣陳斐漓介紹進貢的貢品,第一樣是上等的綢緞和胭脂水粉,皇上面帶笑意的點着頭,璃國使臣走到第二樣身邊:「第二樣是金銀珠寶,更為獨一無二的是這個用最為完整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的並蒂蓮,寓意着夫妻同心。」順手拿起刻有並蒂蓮的和田玉,語畢。便輕輕地放下。皇上的眼眸看向第三樣,被第三樣的衣裳吸引住了,璃國使臣看了一下皇上的眼神,在看向第三樣,嘴角微微上揚,拿起第三樣里的衣裳,讓下人們展開來,展現在皇上面前,璃國使臣便開始詳細的介紹着:「這件叫做雨荷仙衣裙,湖藍色束胸襦裙,胸前白底上繡有一朵水粉色荷花,邊緣粉色線條,連着湖藍色下裙,腰間圍着粉色腰帶,外披湖藍色披風式拖尾裙。湖藍色的薄紗照在束胸襦裙上,用一條細金條縫在一起,而廣袖上繡着一朵朵粉色的荷花。走起路來,花瓣在風中搖曳。璃王走過來,謙恭道:「本王聽聞,天朝有一位喜愛荷花,有擅長跳舞的女子,叩問此女子是誰呢?能否穿上這件雨荷仙衣裙跳上一舞呢?」皇上心想:璃王怎知我朝有既喜愛荷花又善跳舞的女子呢,莫非玉兒在進宮之前,和他有幽會?不可能玉兒不會這樣的。皇上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笑道:「此女子是朕的愛妃玉婕妤。只可惜玉兒現在已有六個月的身孕了,不能跳舞。」璃王惋惜道:「哎,看來本王是沒有眼福了。本王,這次來就是希望能看到此女子。」璃國使臣在璃王耳邊小聲低語幾句,璃王白玄瀧滿意而笑,拱手道:「本王想住在天朝等玉婕妤生下皇兒後,穿上雨荷仙衣裙跳上一舞,本王看了後,再回國。」皇上強顏歡笑的無奈道:「好。希望在我朝住的愉快。現在宴會快開始了,朕帶你去參觀一下朕的皇宮。」璃王便隨皇上走出了議政殿。
碎玉軒,祺貴妃邊理髮飾邊溫柔道:「宴會都準備妥當了嗎?」春風為祺貴妃準備了最華麗的貴妃服,與夏雨一起服侍祺貴妃更衣,春風笑盈盈道:「娘娘,禮部尚書都已準備好了。」祺貴妃欲出寢殿,一身藍色的華服,袖子上繡有蘭花的曦婕妤,出現在祺貴妃面前,曦婕妤嫣然一笑,盈盈欠身道:「參見貴妃娘娘。」祺貴妃走下台階雙手扶起曦婕妤,相視一笑:「姐姐,你無須行禮。妹妹會不自在的。還是叫我為妹妹吧。」曦婕妤輕撫祺貴妃的手道:「娘娘······」祺貴妃不樂意的皺着眉。曦婕妤抿嘴一笑看着祺貴妃:「好,姐姐答應娘娘,以後還是叫娘娘為妹妹,但是行禮是不能免的,在行禮時還是叫妹妹為娘娘。這樣才不失體統。」祺貴妃這才洋溢出笑容。「現在天色不早了,姐姐可願意陪妹妹去看看宴會準備的如何?」曦婕妤憂慮道:「姐姐願意陪妹妹同去。可是妹妹你可想到表哥也會在場。你與表哥見面······」祺貴妃不假思索道:「我現已是貴妃了,我也只是把表哥當成親哥哥看待,我想應該無妨。」曦婕妤還是擔憂着:「你不會,但你能保證表哥不會看到你就控制不住嗎?現在可是在後宮呀,若被妃子,甚至皇上看到了,如何是好?」祺貴妃微笑的扶抱着曦婕妤勸慰着:「妹妹知道姐姐心中所想的顧慮,妹妹希望姐姐不必擔心,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更何況這也是跟表哥說明白的時候了,我們走吧。」曦婕妤隨着祺貴妃來到宴會上,而這時,李大公子正協助禮部尚書大人弄宴會的事宜,兩人在不經意間,雙眸相視。李大公子目不轉睛的看着祺貴妃,春風喝道:「見了祺貴妃娘娘和曦主子還不快行禮。」李大公子才回過神,行禮道:「臣民參見貴妃娘娘,曦主子。」曦婕妤微笑着,抬手道:「表哥免禮。舅舅在哪裏呢?」李大公子彬彬有禮道:「回曦主子 ,家父有事忙去了,讓臣民在這幫忙看着。」祺貴妃端莊着看着宴會的場面道:「宴會準備的如何了?」李大公子看到祺貴妃變得不知所措了道:「已準備好了。」曦婕妤看現在確實是要讓祺貴妃把事情講明白的時候了,看李大公子這樣,若在宴會上出現什麼事,對祺貴妃,對李大公子都不利,便屏退左右。曦婕妤溫柔的對祺貴妃道:「妹妹,你現在該像表哥講明白了。」祺貴妃優雅的相視一笑,微點着頭。祺貴妃緩緩的走到李大公子面前,李大公子抑制不住心裏的情感,抓着祺貴妃的手,祺貴妃微皺眉,掙脫李大公子的手,道:「表哥,有些事情我們要講明白,不能因為一些誤會,而害了你,我並沒有對你有兒女之情,當年我只是把你當哥哥看待,一直都是。況且,如今我已是皇上的貴妃了。所以,還請表哥自重。」李大公子不敢相信祺貴妃只是把他當成哥哥。曦婕妤勸慰着:「表哥,你還是清醒過來吧,那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只是你一直以來的幻影罷了。」李大公子失控了般雙手抓着祺貴妃的手臂。祺貴妃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曦婕妤用力的拉來李大公子的手,祺貴妃瞬時給李大公子一記耳光。李大公子也瞬間愣住了。祺貴妃狠狠道:「李大公子,你該清醒了,本宮是皇上的貴妃,你這樣對我,可是欺君犯上。」李大公子似乎被祺貴妃這一記耳光打醒了,弱弱道:「臣民明白了,請貴妃娘娘饒恕臣民。」祺貴妃看着李大公子於心不忍,但心想着,現在對他溫柔,又會讓他有一絲希望,還不如讓他一點希望都沒有的好。曦婕妤緩和一下氣氛,溫婉道:「好了,現在事情講明白就好了。」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事,這一切都被正在散心的嫣妃和菀才人看在了眼裏。
現在已到了黃昏,宮女太監們都開始忙碌起來了,十王爺和十王妃,玖王爺和玖王妃也一同進宮了,各位嬪妃都到場了, 皇上和璃國國王也來到了宴會,皇上讓祺貴妃與他同坐在一起。宴會便開始了,舞女們為開場,而我在舞女跳完了,才出現。走到宴會中央,緩慢的欠身:「參見皇上,貴妃娘娘。」皇上憐愛着走下台階走到我面前扶起我:「玉兒免禮,朕說過,你無須行禮,傷到皇兒什麼辦?」我微低頭,低聲道:「皇上,玉兒知錯了。」皇上扶抱着我深情的對我說:「來,坐朕的旁邊。」皇上的這一舉動哪知道有多少的妃嬪在心中暗罵着我。李夫人欣喜的退回到禮部尚書身邊。雲修儀看到這一幕心中對我的怨恨更加深了。而一身粉色華麗的曳地裙,眉宇間畫有牡丹妝,胸前繡有一朵紅牡丹,袖子上也繡有小朵的牡丹的宸婕妤坐在箜篌旁邊,撥動着琴弦,彈唱着《牡丹容》「深宮悲泣醉立歌,昨日憂愁昨日心,今非昔比今日喜。明鏡高空心細君,昔日夢裏昔日影。尋覓千載有真愛,深宮牡丹最鮮艷。夕夕夜宴彈鳳首,箜篌心中牡丹容。」唱到最後嬌媚的看向皇上。宸婕妤站起身,行了一禮。在珍兒的攙扶下走下來坐回到位子上。嫣妃觀察着李大公子一直看着祺貴妃喝着酒。嫣妃陰笑着,雲修儀起身優雅的欠身,嬌羞道:「皇上,臣妾彈唱一曲《愛伊曲》,希望能博得皇上高興。」皇上粲然一笑:「好。」我淺笑着對皇上道:「皇上,臣妾想與妹妹一同彈奏。」皇上欲要開口,雲修儀迅速道:「不必了。姐姐,你已有身孕,還是陪着皇上吧,嬪妾想皇上也不願姐姐這般勞頓。」便抬頭看向我,我愣了一下,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心想:這幾日,妹妹不曾來看我,現在也不讓我同她一起彈奏,真想不到妹妹盡這般恨我,我當初也不是真心的打她,我也後悔呀。」雲修儀便彈唱起了:「水中月亮花中愛,伊春回頭晚風吹。情細曲中夢細心,往事藏心訴衷情。風花雪月梅中影,愛伊獨留心中美。曲音英雄膽,美人在前戲花草······」璃王剛才聽聞我也會彈奏,便向皇上提出了:「聽聞玉婕妤也會彈琴,能否讓我見識見識呢?」我想了想,這位想必就是璃國的璃王了,既然他提出了,如若回絕了,想必他會不悅,這樣對兩國友好來往是不利的。」我便溫情的看向皇上,手扶着皇上的手,相視一笑,似乎他們用心在說話。皇上便同意了:「好。」我在韻兒的攙扶下走下了台階,來到了舞台上,流碧擺好玉玲瓏便退了下去,韻兒細心地扶着我,等我坐好了,才退下。我彈奏着《南飛雁》,舞女們在身後伴舞着。皇上邀大家一起舉杯同慶。彈奏完畢,皇上和璃王放下酒杯,一同撫掌。皇上高興的站起身道:「好。」璃王喜悅道:「此次,來天朝沒能看到玉婕妤的舞,聽到玉婕妤的彈奏也不枉此行,但我本王還是希望有機會看到玉婕妤的舞。」韻兒回到舞台扶我回到皇上旁邊。皇上親手餵祺貴妃後,也為我夾着菜。
嫣妃與菀才人也一同為除夕夜所準備了一個節目,宮女們演奏,嫣妃跳舞,菀才人邊跳邊書法,嫣妃跳舞時, 菀才人也寫完了,並做了一個臥魚的姿勢。寫的是「國泰民安」,接下來,披着一襲藍底白蘭花曳地披風,手上抱着皇上所賜的玉琵琶,猶如漢朝王昭君出塞般惆悵的曦婕妤緩緩地走上舞台,曦婕妤彈起時,祺貴妃便唱着:「琵琶聲,誰將思君輕彈奏,聲聲吹亂我心扉,君可知否。這一聲琴弦,傾不盡多少的哀怨,惟有琵琶知我心,傷心淚滴。琵琶聲,誰將思君輕彈奏,秀手撥琵琶,猶似泉水響叮咚叮咚。弦弦掩抑聲思,聲聲思,訴盡心中相思淚;掩抑聲思,聲聲思,訴盡心中相思淚。···」曦婕妤胸前的繩子一拉,披風便滑落下來,開始了邊跳着舞邊彈琵琶。隨後,祺貴妃再呤唱着:「鶯語聲,此時無聲勝有聲,秀手撥琵琶,猶似泉水響叮咚叮咚。低眉信手續彈,續續彈,彈盡心中寂寞苦;信手續彈,續續彈彈盡心中寂寞苦。」曦婕妤優美的跳着舞,時不時的弄出嫵媚樣,還把琵琶放在放在玉頸上彈奏着,「鶯語聲,此時無聲勝有聲,臨窗對鏡理紅妝,獨自悲戚。這一杯濁酒,飲不盡多少的哀愁。 夢裏與君共纏綿,暗自神傷。夢裏與君共纏綿,暗自神傷。」最後,曦婕妤蹲在地上,雙手捧起玉琵琶,仰起頭,留下了一滴淚。此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曦婕妤優雅的起身,行了禮。琉璃拾起地上的藍底白蘭花曳地披風,輕輕的為曦婕妤披上,系好繩。扶着曦婕妤走下舞台。坐回了位子上,璃王高興地站起來道:「本王只看過反彈琵琶的舞,卻沒看過反彈琵琶還能邊跳邊彈的。真是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賞啊。」曦婕妤嬌柔的起身,緩緩行了禮。皇上也是讚揚的點着頭,祺貴妃看曦婕妤今天的演出,臉上洋溢着喜悅道:「皇上,你可不知道,其實臣妾所唱的樂曲,也是姐姐自己所做的,這首曲叫《琵琶語·問君》」皇上心裏明白曦婕妤為何要表演這一出,不單單是為了宴會,而是想告訴朕,她在深宮的寂寞。
耳邊響起了煙花的聲音,所有的人都抬頭看着煙花,皇上也走下台階, 走到曦婕妤身邊摟抱着曦婕妤,看着煙花,曦婕妤看着皇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倚在皇上肩上,一同看着煙花,祺貴妃心中所有一絲酸楚,但也為曦婕妤高興。然而在大家都欣賞着煙花時,雲修儀悄悄地來到我身後,重重的把我推出人群,倒在了地上。我痛苦的捂着肚子:「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我疼得皺起眉,微抬頭看到了雲修儀得意地笑。我不敢相信雲修儀會對自己下手,我可是她的親姐姐啊。皇上抱着我不知所措的擔心道:「玉兒,你怎麼樣了。」流碧看到地上,驚慌道:「血,好多血。」祺貴妃和曦婕妤,兩人看向嫣妃,嫣妃眼睛轉着道:「你們看我做什麼?這次可不是本宮,而是玉姐姐的好妹妹雲修儀哦。」祺貴妃端莊着走到嫣妃面前道:「嫣妃,你可別誣陷好人,若不是你,你為什麼眼睛轉來轉去,除非心中有鬼。」十王爺不顧身邊的十王妃杭娜娜,站出來為嫣妃解圍:「貴妃娘娘,你怎麼這麼肯定是嫣妃娘娘所做的呢,你沒看到可不能胡亂說呀,這可是會害死人的。」祺貴妃怒氣升溫:「放肆!十皇弟,你何時這般維護嫣妃了。」十王妃眼裏泛着恨意看着嫣妃,皇上一直安慰着我,陪着我。小喜鵲幫我把脈,嫣妃走到雲修儀身邊在走到香兒身邊道:「你們不相信就問問香兒就知道了。」李家人都不相信是雲修儀做的。李夫人直搖頭。我看着香兒為難的樣子,我是身上的痛加上心裏的痛,但是雲修儀畢竟是我的妹妹啊,我勉強道:「不是雲修儀,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了,無關任何人。」小喜鵲的手收起,愣在旁邊道:「皇上,快,快傳太醫,與產婆,不然······不然不僅皇子保不住,連······」宸婕妤急忙問道:「連什麼,快說呀。」皇上迅速的抱起我,飛奔到江雨軒。小喜鵲抹着淚道:「連主子也會離去。」祺貴妃便吩咐道:「快,快傳產婆,溫太醫,上官太醫,還有所有的太醫速去江雨軒。秋霜,你和小喜鵲去協助產婆。」曦婕妤,雅美人,嫣妃,還有李家人都跟着去江雨軒,宸婕妤因為有身孕不能去,所以只好回宮了。十王爺夫婦也回府了。祺貴妃把璃王等人安排好後,祺貴妃便也去江雨軒,而玖王爺和玖王妃也擔心着便也跟着祺貴妃同去。
我在皇上懷裏微微弱弱道:「皇上,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保住我們的孩子。」皇上邊跑邊道:「玉兒,你和皇兒都會沒事的,朕不准你和皇兒有事。」跑到了江雨軒,直衝進去。而這時,溫太醫,上官太醫等人聽到傳訊都在江雨軒等候了。皇上輕輕的把我放在床上,溫太醫勸慰道:「皇上還是在賬外等候吧。這裏不是君王所待的地方呀。」上官太醫把完脈,立即喊道:「產婆快幫主子接生。」裏面撕心裂肺的吶喊聲,外面的皇上則是坐立不安。祺貴妃和玖王爺夫婦走進來,祺貴妃聽着這聲音,不僅回想起自己小產之時,心中不免有絲心痛。走到皇上身邊,祺貴妃安慰的眼神看着皇上。在這時,溫太醫【溫楚林】出來跪拜道:「皇上,玉主子現在很危險,皇上是選擇保玉主子,還是皇子? 」皇上不假思索道:「保玉兒,朕命你們一定要保住玉兒。」溫太醫便進去了,溫太醫和上官太醫想吩咐她們時,我艱難的抬起頭道:「兩位太醫,不管怎麼樣都要保住本主的孩子。否則,本主儘管保住了性命也不會苟活。」溫太醫欲開口,我堅決道:「你們不聽本主的,後果就是一屍兩命,看你們怎麼向皇上交代。」上官太醫為難的答應了:「好,微臣明白。」溫太醫轉身對上官太醫道:「上官太醫,皇上可要保玉主子,你這樣,如果有什麼事,可怎麼辦?」上官太醫擺手道:「不用多說了,開始為玉主子平安誕下皇子吧。」上官太醫悄悄地在流碧耳邊說着。流碧點着頭。不一會兒,流碧便拿來了不知名的東西給我服下。然後在我的額頭上塗着東西。
過了許久,便傳出了孩子的啼哭聲,皇上和祺貴妃等人欣喜着,韻兒抱着孩子出來了,高興的欠身道:「皇上,玉主子生了一位皇子。」皇上走上前興奮接過孩子道:「真的,太好了。對了,現在玉兒怎麼樣了?」嫣妃露出了恨意的看着皇上手中的孩子,韻兒淺淺微笑着道:「主子因生皇子,身體虛弱昏迷了。不過,太醫說已無大礙。」雅美人柔柔道:「玉姐姐,還在昏迷着,那皇子怎麼辦呢?」嫣妃殷勤的笑着走到皇上面前道:「皇上,玉姐姐現在昏迷着,那就由臣妾來照顧皇子吧。」祺貴妃與曦婕妤同時道:「不可。」皇上微微一笑,但故問道:「為何不可?」
祺貴妃微微欠身道:「皇上,現在玉姐姐昏迷着,但臣妾相信如果玉姐姐是不會同意的。皇上,請三思啊。」玖王爺一本正經道:「皇兄,玉婕妤且不說是昏迷着,玉婕妤現在的位分,即便她醒了,也不能照顧皇子,而祺貴妃是管理六宮之人。臣弟覺得讓祺貴妃來照顧皇子為妥當。」皇上滿意的點着頭道:「皇弟說得有理。就以皇弟所說,讓祺兒來照顧皇子。」祺貴妃抱過皇子,富有母愛的看着皇子:「謝皇上,皇上還沒給皇子取名呢?」皇上逗着皇子,深思了片刻道:「就叫文賢吧,玉文賢,希望賢兒長大後能做一個賢君。」玖王爺行禮道:「現在夜已深了,臣弟與小瑋先回府了。」「好。」皇上想進去看看玉婕妤,韻兒勸住了:「皇上,現在還不宜進去看主子。其次,主子還在昏迷着。」皇上走到曦婕妤身邊:「也罷,今夜,朕陪曦兒。」「謝皇上隆恩。」大家便散了。只有祺貴妃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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