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冥見她如此俏皮模樣,無奈嘆氣,「寡人真的不知道該拿你如何是好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說完,卻是將他抱得更緊了,剛才在花園裏,聽到她讓北齊給自己帶來的話,他真的是又生氣又難過,這個女人,怎麼就可以這麼沒心沒肺?
「再說了,王爺身為一國之君,若是後宮只有我一人,那我可是要背上千古罵名了。」
初櫻出言安慰道,分析其中厲害,雖然夜南冥還是很不願意,但是他說不贏她,也不願意跟她因為這些事情起爭執,雖都一一讓承了。
姬徽月留下來了,在西苑的一處偏殿裏,離緣纓殿遠得很,總之,若不是專門去,兩人定是不會有什麼交集的。
夜南冥之所以這麼做,也只不過是為了堵住朝中大臣的嘴,不讓他們整日在自己耳邊念叨罷了。
不過很多事情,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便有了三。
如此一來,便會無節制了。
「王后,月公主前來請安來了。」
丫鬟在下面稟報道,初櫻微微眯着的眼睛緩緩睜開,看了一眼丫鬟,「月公主?哪個月公主?」
「就是當時哭着嚷着要留下來的寧國公主。」
扶桑在旁邊小聲提醒道,初櫻一聽,倒是想起來了,哦了一聲,「原來是她啊,只不過她今日怎的想起來見本宮了?」
初櫻不甚明了,但也同意了下來,「你讓她進來吧。」
「是!」
丫鬟出去了,扶桑在旁邊繼續給她揉着手臂,她進來手腳都有些水腫,讓扶桑捏捏,興許會好些。
「王后,這月公主自從住進來,也沒有個封號,也沒有個消息,今日若是不來,奴婢都快要給忘記了這後宮還有她的存在了。」
初櫻淡淡笑道:「現在不起眼也只是現在,並不能代表這輩子都是如此,扶桑啊,日後或許她還會讓你刮目相看也不一定。」
她說完緩緩笑着,聽到與腳步聲走近,緩緩睜開眼睛,邊看大一抹清涼的藍色,她都是,鮮少看到穿藍色衣裙的女子。
是淡淡的天空的藍色,乾淨,純粹,不摻染任何雜質。
「徽月見過王后娘娘,王后娘娘萬福金安。」
姬徽月方才一進門便看到了院子的軟榻上靠着一個人,肚子隆起得十分明顯,顯然是有孕在身,越是走近,越是能清楚的看到初櫻的那張臉。
那張臉,有些許浮腫,但是就算這樣,精緻的無關都不能被忽略掉。
一身紅色冶金一群,裙擺搖曳垂到地上,一隻手支着頭,一隻手很自然的撫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神色淡然平靜,似是一切俗世外物都無法驚起她的眉間一絲波瀾。
可是暗中看似平淡,實則暗含波濤的感覺,她覺得,好相似。
就好像……夜南冥!
她忽的想到了,眼前這個看似閒淡的王后,生着傾國之姿,身懷六甲的女人,和夜南冥,真的好像。
她也忽的明白了為何夜南冥對世上萬千女子從不多看一眼,唯獨對面前的這個女子寵愛至此了。
她身上,有着他的影子啊。
是他用他的愛,為她築起了一個守護她的影子……
「免禮吧,本宮進來身子中了些,人也乏得很,不便多動,你且自己起來吧。」
初櫻懶懶而語,但是語氣間全無無禮之意,反倒是聽得讓人心中倍感親近。
見她起來,初櫻遂又道:「扶桑,賜座。」
「是,王后娘娘。」
扶桑命人搬來椅子姬徽月坐下,這才抬眼看向初櫻,道:「徽月早就想來給王后娘娘請安,無奈剛來宮中,諸多事情都還不熟悉,後宮禮儀也不懂,遂學了禮儀,方才敢來。」
她有些緊張,在沒有見到初櫻之前,出去那次見到夜南冥之外,她從來不會有這種感覺。
她自詡美貌,且性子直爽,所以不會有這種拘謹,可是如今看到初櫻,卻莫名的覺得拘束起來。
初櫻施施而笑,想必定是懷有身孕的原因,說話語氣有些慢,調子輕輕的,不知道是哪裏的口音,卻跟南音更像,有些軟,卻又透着剛勁。
「宮中禮儀繁瑣,也不是一兩日能學會的,慢慢來,不着急。」
她自己都還沒有盡數學會,當初覺得繁瑣,夜南冥便不許她學了,自己也就沒有再學過。
而卿酒和老太宗那邊,自然是不會在意,畢竟,現在自己肚子裏的兩個小傢伙才是他們最緊張的。
姬徽月點頭,看着她的肚子,兀自感嘆道:「王妃應該快要臨產了吧。」
初櫻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笑道:「剛滿五個月,還早。」
若是真的要十月懷胎的話,那便還要差不多五個月。
日子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一晃眼,的都一驚過去這麼久了。
姬徽月聽完卻是滿臉震驚,似是沒有想到才五個月肚子就可以這麼大了。
她沒成過親,沒有懷過孩子,所以不知道這些。
「才五個月肚子就這麼大了的嗎?」
她有些好奇,一邊的扶桑卻是變得有些警惕起來,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希望初櫻肚子裏的孩子平安出生的。
初櫻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淺淺笑着,想了一下,道:「因人而異吧。」
「你身上是什麼香?」
初櫻突然開口問道,看着姬徽月。
姬徽月想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都是丫鬟熏的香,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不好聞嗎?」
聽到初櫻突然這麼問自己,她有些緊張,想着這孕婦都是極其敏感的,自己若是無意冒犯了,都是對自己的印象也就跟着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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