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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裏嗎?」一個溫和的聲音打斷了八重櫻的喃喃自語,她驚訝地抬起頭,看到的卻是一個圍着長圍巾,穿着黑色長風衣的男人。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八重櫻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店內確實已經滿了,只有自己這邊還有空座,於是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八重櫻繼續發着呆,她並不想和陌生的搭訕者多說什麼,因為她早就被街上搭訕的人搭煩了。
一雙黑色的手(套tào)突然出現在八重櫻的餘光里,她下意識地把擺在桌子上的雙手縮了縮,給對方讓出些地方來。
「你好,八重櫻女士,初次見面——對了,鏗惑有和你說過最近有人會來見你一面的事了嗎?」
聽到這句話,八重櫻才第一次打量起對方來。
坐在她對面的男子(身shēn)材高大,一頭猶如太陽般耀眼的金髮被隨意地紮成一束,從肩膀處垂下,這個髮型讓八重櫻(情qing)不自(禁激n)地想起了德莉莎;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一雙碧綠色的瞳孔猶如寶石般鑲嵌在他的臉上,讓本就俊朗的臉染上了一分優雅的意味;他(身shēn)上穿着一(套tào)黑色的長風衣,領口的扣子是分成兩半的天命紋章,顯然是天命的人。
「呃……他確實有跟我說過。」八重櫻在腦海中反應了一會兒才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可鏗惑的說法是有人可能會給她打電話,並沒有提過這個人竟然會親自來找她,「請問……」
「正是在下了。」對面的男子好像對八重櫻很感興趣,但他的目光卻不讓人覺得無禮,給人的感覺像(春c混)風一樣柔和,「突然造訪,請多見諒。」
八重櫻停止了對對方的打量,她已經意識到了這是一項很不禮貌的行為。儘管八重櫻調整好了面見客人的狀態,可她還是有些侷促。
這並不怪她,對面這個男子的氣質實在是難以形容,儘管只說了幾句話,卻給人一種從容不迫的包容感。他(身shēn)上籠罩着的氣場讓人很容易心生敬畏,卻又覺得不是那麼遙不可及,就像年輕的師長一樣。
「不知該怎麼稱呼?」八重櫻心裏一驚,此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對陌生人放下了戒心,這才下意識地(挺挺)直了腰板,打算聽一聽對方是來做什麼的。
坐在她對面的男子笑了笑,但似乎並不準備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不過需要一個代號的話,叫我【小丑a】就可以了。」
「【小丑a】?」八重櫻重複了一遍這個明顯是代號的名字,不知道是該說對面(陰yin)森還是坦誠,「你叫這個名字?」
「很抱歉,女士。」對面的男子攤了攤手,看起來也是十分無奈,「因為工作的特殊(性xing),我無法告知您我的名字,只能以代號代替,希望您不要見怪。」
八重櫻皺了皺眉,對方的這個舉動讓她的警惕心更高了。雖然鏗惑之前跟她說過來者應該沒有惡意,但對方的形跡也實在太可疑了些:「哦……小丑a先生,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對面的男子好像早就料到了八重櫻會如此乾脆,也不遮遮掩掩,開門見山地將來意說了出來:「有一個人拜託我替他向您表示感謝,我原本想去學園裏打聽一下您的所在,卻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裏遇到了您。」
「感謝?」八重櫻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但她可是四聲道,總不可能四隻耳朵一起聽錯了吧?
金髮男子微笑着點頭:「嗯,那位大人雖然很想親自來到這裏向您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qing),但礙於公務與距離的關係,他無法親自前來,所以拜託在下代勞。」
「抱歉,我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八重櫻有些遲疑,她不着痕跡地看了一眼正在和旁邊桌的小朋友玩捉迷藏的緋玉丸,十分誠懇地表示了婉拒,「我不記得我幫助過什麼大人物……」
「卡蓮·卡斯蘭娜。」
「?!」
看到滿臉懵((逼bi)bi)之色的八重櫻,對面的男人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其實對這件事也不是很了解,但那名大人說過,是要替那個名為卡蓮·卡斯蘭娜的女武神……」
「卡蓮還活着?!」八重櫻此刻不知怎的,也許是太過激動的緣故,她神使鬼差地想到了一個不太可能的可能。
對面的男子十分冷靜,或者說十分從容,他沒有對八重櫻突然間站起來雙手拍在桌子上的失禮舉動表示什麼不滿,而是一副對此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從剛才就聽見您在念叨這個名字了,請問……這個人對您很重要嗎?」
八重櫻冷靜了一下,剛才還因為激動而翹起來的耳朵也慢慢垂了下去。她面帶歉意地慢慢坐回椅子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qing)緒:「很抱歉……我……確實是對我非常重要,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那個男人好像並不在意八重櫻的回答,他只是把目光投向窗外,似乎被八重櫻勾起了什麼遙遠的回憶:「雖然很不想看到您悲傷的樣子,但在下還是得通知您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卡蓮·卡斯蘭娜,已經去聆聽父的教誨,沐浴聖靈的榮光了。」
八重櫻低着頭,沒有回答。
「世界上沒有人類可以活五百年之久,您只是一個例外。」對面的男子搖了搖頭,他的神色不知為何有些沉重。
八重櫻吃驚地看着站了起來的金髮男子,剛才對方還一副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怎麼突然之間就站起來要走了?
果不其然,金髮男子將桌面上的黑色禮帽拿了起來,戴在了自己的頭上,將帽檐稍微向下壓了壓,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另一隻手將他一直帶在(身shēn)邊的銀白色手提箱輕輕放在了桌子上,:「我要替那位大人傳達的事(情qing)已經傳達完,自然也沒有繼續耽誤您時間的必要了,還請收下這份謝意與謝禮,然後(允玉n)許在下告辭。」
說完,他還稍微讓開了些視線,讓八重櫻能看到貢茶店的吧枱:「您看,您點的飲料也做好了,接下來您還有事要做吧?在下只是一個傳聲筒,既然謝意已經傳達到,那麼在下就不多做叨擾了。」
「等等……」八重櫻的心裏那一大團的好奇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很想問一下對方究竟是怎麼知道卡蓮的,那個隱藏在幕後的【大人】又是為什麼要替卡蓮感謝她,「為什麼……為什麼要替卡蓮感謝我?那個人和卡蓮有什麼關係嗎?」
金髮男子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甚至一度讓八重櫻以為他死機了。
終於,金髮男子嘆了一口氣,好像不太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很抱歉,八重櫻女士。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在下這個級別所能知道的。而那位大人的意思也很明確,這只是一次單方面的感恩,並不需要您做出什麼反應,只希望您能安心地收下這份謝禮。」
被金髮男子擺在桌子上的那個銀白色手提箱有着流線型的外殼,簡單的線條卻能表現出複雜的設計感。如那個男子衣服上的天命標誌一樣,這個銀白色的手提箱上也有一個標識,只不過這個標識並不是天命的標識,而是與德莉莎(身shēn)上佩戴的徽章相同的,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家紋。
「……抱歉,這種讓人摸不清頭腦的饋贈,我實在無法接受。」八重櫻鐵了心要弄明白這件事。
卡蓮再怎麼重要也是五百年前的人了,所有認識她的人除了自己都應該已經死去了才對,而在五百年後的今天,突然間蹦出來了一個人,說要替五百年前的卡蓮感謝自己?
自己究竟有什麼地方需要卡蓮來感謝的?八重櫻想不明白,她只是一個被卡蓮拯救後(愛ài)上了那束光的人,如果是為了感謝她曾救過卡蓮一命的話,那這恩(情qing)也早在卡蓮將自己從深淵中拉回時如數償還了才對。
「八重櫻小姐,這不是饋贈。」金髮男子笑了笑,但他的目光卻在禮帽帽檐的遮擋之下,因此顯得有些奇怪,「在下說過了,這是那位大人的謝禮。他說,想要感謝卡蓮在極東時您對她的照顧,以及……他說,十分感謝您能(愛ài)她。」
「我還是不明白。」八重櫻覺得事(情qing)實在太過蹊蹺,如果這個男人不給她解釋的話,她就必須得回去問鏗惑了,而鏗惑說的話究竟能不能當真至今在聖芙蕾雅學園內部還是一個未攻克的研究項目,「」
金髮男子終於抬起頭,那雙碧綠色的眼眸依然散發着溫和的笑意,只是這一次卻讓八重櫻感覺到了一絲意外的熟悉感:「八重櫻小姐,請不要為難在下了,我只是一個跑腿兒的,如果沒有完成任務,那位大人可是會責罰我的。您就當行行好,收下這份謝禮,之後您想扔掉都沒有關係。」
「你……為什麼……」八重櫻遲疑着,她從那雙眼睛裏看到了分外熟悉的東西,那種東西她從父親的眼睛裏見過太多太多次,甚至無論這種(情qing)感隱藏在怎樣的眼睛之下都能被她輕而易舉地挖掘出來。
金髮男子笑了笑,微微鞠了一躬,隨後便如被風吹散的沙一樣消散了。
「哎?」八重櫻驚疑不定地環顧着四周,卻沒有找到那名男子的(身shēn)影。
店內的顧客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而店員還站在櫃枱後面。八重櫻將坐在旁邊椅子上睡得一臉傻相的緋玉丸抱了起來,走到店員的面前,輕聲問道:「不好意思……剛才的那個穿着黑色長風衣的人……你有看到他去哪兒了嗎?」
「黑色長風衣?」店員撓了撓頭,一臉茫然,「剛才有這麼個人嗎?」
八重櫻回過頭,在那個靠窗的座位上,一個銀白色的手提箱正孤零零地躺在那裏,中午的陽光照(射shè)在上面,反(射shè)出柔和而不刺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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