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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惑一臉淡定地看着滿臉通紅咳嗽個不停的琪亞娜,她的咳嗽很明顯早就止住了,後面的只是在乾咳。伏魔府 m.fumofu.com
「我不是在開玩笑,琪亞娜,我好像真的失憶了。」鏗惑十分認真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你看我都記不得昨天發生的事了,我最後的印象還是我們剛開完第一屆聖芙蕾雅學園音樂祭回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琪亞娜放聲大笑,笑得都趴在桌子上。
「呃……」鏗惑看着琪亞娜的反應,知道一定是她把自己說的話當成開玩笑了,可這是他經過縝密思考後得出的結論,怎麼想都不可能有錯。
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裏讓琪亞娜覺得自己在開玩笑了的鏗惑決定把自己的推理論據搬出來:「而且……我剛才看見我(床chuáng)上有兩個凹陷啊,我們是一起睡……」
「啪——咣當——」
琪亞娜好似條件反(射shè)般雙手猛地拍在了桌子上,直勾勾地盯着鏗惑,脖子僵硬,一言不發。她臉色酡紅,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嘴唇緊抿,就差在腦袋上蹦出個對話框裏寫着【重啟中】了。
「沒有!」琪亞娜字正腔圓地反駁着。
「沒有沒有!」鏗惑也梗着脖子反駁,那個凹痕他在回屋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當時他的腦子裏在想別的東西所以沒有在意,但現在把線索串起來之後,那個凹痕卻分外清晰。
一個人不可能睡出兩個凹痕,對吧?
所以除了自己那個凹痕以外,一定是有另一個人睡出了凹痕,對吧?
這裏除了自己就只有琪亞娜,對吧?
所以一定是琪……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琪亞娜對鏗惑怒目圓瞪,「你腦子抽抽了吧!」
「那你怎麼在我(床chuáng)……」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琪亞娜的臉色漲得通紅,一想起之前做過的事可能被鏗惑發現了,她就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琪亞娜手邊找不到柔軟的東西可以丟鏗惑,手上的麵包更是捨不得扔,氣極之下,她乾脆站起(身shēn),轉(身shēn)就翻到了沙發上,把臉埋在抱枕上,發出了人生毀滅般的悲鳴聲。
可是她還沒蹭幾下,就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起了頭:「鏗惑,你沒事兒吧?」
「我不是說了嗎,我覺得我失憶了……」鏗惑雖然好像察覺出了什麼,但看到琪亞娜的反應,他決定先觀察一下(情qing)況。
「哎?」琪亞娜皺起了眉頭,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鏗惑,毫不掩飾臉上的懷疑之色,「為什麼?」
「因為一覺醒來我發現我們竟然……」
「沒有啦你這個大白痴!」琪亞娜手一甩就是一個枕頭飛了過來,不知是氣的還是在掩飾自己的(情qing)緒,「你是白痴吧!沒有結婚!沒有一起睡!不許問!不許想!閉嘴!」
「怎麼了嘛!」鏗惑一把接住抱枕,滿臉的莫名其妙。
「不!理!你!了!」琪亞娜唰的一聲從沙發上起(身shēn),向着門外走去,「不理你了!白痴!笨蛋!二百五!」
「???」鏗惑被琪亞娜突然的三連擊弄得不知所措,連忙站起(身shēn)要去拉琪亞娜,「等等,你去哪兒啊?」
「我回家!」
「你不跟我住一起的嗎?」
「才沒有!你這個大白痴做你的(春c混)秋大夢去吧!」
「咣——」
隨着摔門巨響,鏗惑被琪亞娜關在了屋裏,而此時的鏗惑臉上的表(情qing)卻更加豐富了。
「我們分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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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德莉莎滿臉嚴肅地盯着面前滿臉不(情qing)願的琪亞娜和嘿嘿地陪着笑的鏗惑,「你們知道我接到舉報電話的時候符華說了什麼嗎?」
「嘿嘿嘿……嘿嘿嘿……」鏗惑滿臉尷尬地陪着笑,現在的他早就從晨傻狀態脫離了出來,也弄明白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被琪亞娜迫協,(禁激n)止他把這件事的具體過程外泄。
「……符華說琪亞娜和鏗惑在學園裏公然撒狗糧,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德莉莎嘆了口氣,對此感到十分頭疼,「我一聽是你倆,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符華說的是字面意思……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是在撒狗糧……」
「注意點兒影響好不好啊!」德莉莎猛地拍着桌子站了起來,卻因為(身shēn)高不夠,實際上只是雙手撐着(身shēn)體支在桌子上,「鏗惑你照顧一下學園裏的單(身shēn)狗們好不好啊!」
「嘿嘿嘿……嘿嘿嘿……」鏗惑傻笑着,一臉求饒的意味。
「emmm……明明就是他的錯嘛……」琪亞娜在一邊委屈巴拉地摳着手指頭,「還不是他在那鬧妖……」
「琪亞娜,我還沒說到你呢,這件事你就沒有錯了?」德莉莎狠狠地瞪了琪亞娜一眼,「女孩子家家的不知道潔(身shēn)自(愛ài)!你怎麼能做出偷偷進到男人家裏這種事!」
「我……我沒有!」琪亞娜躲着腳反駁,滿臉通紅。
「那你怎麼從鏗惑房間裏跑出來的?」
「我!我……」琪亞娜囁嚅着,頓時氣勢全無,「我又沒做什麼壞事……明明就是這個坑貨犯傻了嘛……」
「你還頂嘴!」德莉莎勃然大怒。
「嗚……」德莉莎在此刻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壓得琪亞娜就差抱着腦袋蹲下了。
看着低着頭像認錯的小學生一樣的兩個人,德莉莎不由得嘆了口氣:「行吧……這次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你們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而且——琪亞娜,你把鏗惑的宿舍鑰匙給我交出來!以後不許再偷偷去他宿舍!」
「為……為什麼!」
「你還好意思說!」德莉莎瞪得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幸虧這事兒的第一目擊者是符華,如果是別人,現在你們已經在學園論壇的頭版自動置頂了!琪亞娜,你回去寫一千五百字的檢討——鏗惑要寫三千字的!」
「為啥我就要三千字啊!」鏗惑一臉震驚,「你是根據智商來決定字數的嗎?」
「咚——」琪亞娜惡狠狠地敲了一下鏗惑的頭,「你說誰智商低呢!」
鏗惑秒慫:「不不不,我是說智商高的人只需要一千五百字就可以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像我這種智商低的就要三千字才能認識到……」
「哼!」
「我說……你倆能歇歇不?」
一直在旁邊旁觀不語的符華終於舉起了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學園長……在下覺得……這件事其實也沒那麼嚴重,說到底也只是一次誤會,沒收琪亞娜的鑰匙已經足夠了吧?」
德莉莎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符華竟然會為他們兩人求(情qing)。如果是以前,符華最有可能採取的行動應該是當場叫住兩人開啟原地訓話模式,而這次竟然專門打了學園長(熱rè)線來舉報,她還以為符華是覺得他們兩人太過分了想要自己好好懲戒一下他們呢。
「雖然說他們在這件事上影響不好,但萬幸的是並沒有多少人看到,即使看到了也沒有往那方面想,在下覺得略施懲戒即可。」眼鏡片的反光擋住了符華的眼神,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qing),「不過學園長,您是不是把我給您打電話時說的那個最重要的事(情qing)給忘了?」
「啊?」德莉莎愣了一下,當時她全(身shēn)心都投入在了對於第一件事的震驚之中,符華說的第二件事完全沒有聽。
看到德莉莎的表(情qing),符華頓時明白了三分,她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以掩蓋自己關(愛ài)傻狍子的眼神:「在下說的第二件事才是重點,第一件事只不過是看見了之後順口提了一下……學園長,您該不會忘了第二件事吧?」
「呃……」
德莉莎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個字來,最後還是認了輸:「你第二件事說的是什麼來着……」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德莉莎會有這樣的回答,符華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着德莉莎:「您讓我做的音樂祭觀眾滿意度調查反饋度不高,很多觀眾並沒有在網上進行滿意度評價,因此結果調查結果應該不會太準確……」
「哦哦這個啊……」德莉莎的目光游移着,慢慢飄到了鏗惑(身shēn)上。
一看到德莉莎有求於自己,鏗惑頓時底氣足了起來,(挺挺)(胸xiong)抬頭地在那自說自話:「哎呀,手上的工作好多啊,根本做不完啊,好愁,真是愁死個人……」
「……」
「喲?怎麼了小莎莎?是有什麼事要拜託二大爺去做嗎?沒關係,只要你一開口,二大爺一定竭盡所能,畢竟我是你二大爺啊。二大爺跟你爺保證過了,一定照顧好咱孫女兒,所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二大爺我……」鏗惑的臉上發出了慈父般的光芒。
「……」
符華眼神一凜:「咳咳……艦長,請容在下問一下,二大爺是什麼(情qing)況?」
鏗惑一臉看村通網的表(情qing):「你沒看天命總部的通告?現在我是德莉莎的……」
「你這個坑貨給我閉嘴啊!」德莉莎抱着自己的頭趴倒在桌子上,「爺爺為什麼會做這種事啊!為什麼會是你這個坑貨啊!我的人生啊!全毀了啊!」
「不是,在下是看過總部發的通告的,畢竟那是全天命範圍的廣播,」符華神色古怪地推了推自己快要掉下去的眼鏡,「在下困惑的是另一件事——艦長為什麼是學園長的二大爺?」
鏗惑一(挺挺)(胸xiong):「你不看過公告了嗎?我現在和大主教兄弟相稱,大主教是德莉莎的爺爺,那我不就是她二大爺嗎……」
「你住口啊啊啊!」德莉莎仿佛被公開處刑一樣在桌面上打着滾,像拖把一樣把桌面上的小物件都推了下去。
符華沉吟片刻,似乎很想說什麼,即使隔着反光的鏡片都能感覺到她眼睛底下那噴薄(欲玉)出的吐槽(欲玉):「呃……艦長,有件事在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鏗惑凜然:「當講,壯士請說。」
符華慢吞吞地用委婉的方式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二大爺,指的是父親的二哥。」
「(°ー°〃)?」
「如果艦長是學園長的二大爺的話……那麼論輩分,艦長應該是大主教的兒子……您應該是學園長的二爺才是……」
「住口!」鏗惑大喝一聲,「二爺聽起來哪有二大爺有氣勢!我不管!我就是二大爺!二大爺就是我!」
「……輩分和氣勢,艦長總得選一個吧。」符華若有若無地用鄙夷的目光盯着這個在某方面常識極其匱乏的坑貨,「艦長,請問您是想當學園長的二爺,還是想當大主教的兒子呢……」
「啊啊啊啊啊!」
這次打滾的人換成鏗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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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不行……二爺……也不行……」鏗惑滿臉蒼白地從德莉莎的辦公室走了出來,嘴裏不住地念叨着莫名的詞彙,遠遠一看就跟個得了精神病的喪屍似的。
符華和琪亞娜留在了德莉莎的辦公室,只有鏗惑一個人被趕了出來,因為德莉莎要和符華說一下音樂祭的後續數據統計,而琪亞娜——德莉莎要給她上一節思想品德課。
但這些都跟鏗惑無關,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二大爺和二爺的問題。
「既要保留氣勢,又不能低了輩份……二大爺,大二爺?二爺大?大爺二?不對,怎麼想都不太對……」
鏗惑滿臉都是喪喪的表(情qing),獨自在學園的路上走着,連跟他打招呼的八重櫻都沒有看到。
在連續叫了鏗惑三四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後,八重櫻終於意識到了鏗惑現在好像在集中精力思考什麼。雖然她覺得貿然打擾別人的思考不怎麼好,但是她現在也有很重要的事(情qing)想向鏗惑諮詢一下。
「緋玉丸,你有什麼辦法把他叫醒嗎?」八重櫻低下頭,用下巴頂了頂緋玉丸的腦袋。
「包在我(身shēn)上吧!」緋玉丸自信滿滿地從八重櫻的懷裏飛了出去,輕車熟路地往鏗惑的脖子上一落,雙手抱住鏗惑的頭就開始用力前後搖晃起自己的(身shēn)體來:「大叔醒一醒啊!」
「啊?」鏗惑在有什麼東西騎到自己脖子上的剎那就清醒了過來,但他眼裏的清醒神色只持續了一小會兒就熄滅了。
他低下頭,嘴裏發出嘖的一聲:「不對,有點兒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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