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世界：在天命當艦長的日子 第三百一十二章 八重櫻的洗澡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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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周以後，琪亞娜出院了。墨子閣 m.mozige.com

    她的(身shēn)體並沒有完全康復，但已經無甚大礙，剩下的只是安靜修養，而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鏗惑批准了她提前出院的申請。

    琪亞娜喜氣洋洋地在宿舍的走廊里蹦躂着，雙手高舉，好像在揮舞啦啦隊的綵球：「耶~芽衣做的菜~紅燒獅子頭！味增烤雞(肉rou)串！香烤大蔥串！耶~」

    鏗惑跟在她(身shēn)後唉聲嘆氣，琪亞娜已經這麼傻叫了一路了，幸虧這所學園裏都是自己人，否則一定會有人以為醫護中心虐待女武神——看把這孩子餓的。

    琪亞娜美滋滋地在門前轉了個圈，伸手擰開了房門，像是明星登場一樣猛地將其推開：「鏘鏘鏘……鏘？」

    站在冰箱前，嘴裏塞得滿滿的少女吃驚地一回頭，嘴裏的油豆腐還沒有咽下去，像極了一隻被嚇到了的土撥鼠。

    那個少女有着一張讓琪亞娜感覺極其眼熟的臉，粉紅色的齊肩短髮，類似巫女服一樣的服飾——以及(身shēn)後晃悠着的四條大尾巴。

    「呔！何方妖孽！還不速速受降！」鏗惑大喝一聲，擋在了琪亞娜前面。

    「走開啦！」琪亞娜沒好氣地把鏗惑推到一邊，可是那個少女已經趁着這個功夫如夢方醒地跑進了八重櫻的房間，只留下一片含糊不清的尖叫聲。

    鏗惑和琪亞娜對視一眼，果斷追了上去。

    琪亞娜毫不客氣地推開八重櫻的房門，大喊道：「哪裏來的小賊！敢偷吃我的油豆腐！」

    「才不是你的！是我的油豆腐！冰箱裏的油豆腐全都是我的！」也許是條件反(射shè)，那個粉頭髮的少女將頭從裹成了一團的被子裏探了出來，毫不留(情qing)地反駁道。

    「這個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鏗惑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而且這個關於油豆腐的發言聽起來……」

    鏗惑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那個坐在液晶屏幕前，僵硬得跟個雕塑似的背影。

    「八重櫻？你怎麼變小了？」琪亞娜大吃一驚，急忙跑過去，把又回到了幼兒體型的八重櫻抱了起來，像抱着一個娃娃一樣上下檢查着，「你怎麼了？」

    「……」八重櫻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羞愧與悲憤並重，奮力抗爭與找個地縫鑽進去並存的矛盾狀態，「你等等！我在打薪王化(身shēn)呢！它要放薪王五連了！快放我下來！」

    ……

    鏗惑跟琪亞娜端坐在地毯上，神(情qing)嚴肅地盯着恢復了正常大小的八重櫻和緋玉丸。

    八重櫻的臉色有些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臉上卻是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qing)，好像做了什麼壞事被發現了一樣。

    而緋玉丸見八重櫻如此忐忑，自己也不(禁激n)慫了起來，她在八重櫻(身shēn)邊跪坐，雙腳的大拇指互相勾來勾去，好像是打架一樣，足以昭示她內心的不安。

    「咳……」鏗惑見兩人半天不說話，輕咳了一聲，希望能引起她們的注意。

    但毫無作用，八重櫻就好像沒做作業被抓到了一樣，死死地盯着膝蓋前的地毯，好像能盯出花一樣。

    鏗惑跟琪亞娜對視一眼，鏗惑似乎明白了什麼，但琪亞娜還是一臉茫然。

    「八重櫻……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鏗惑以一聲嘆氣作為開場白，像極了語重心長的老父親，「關於神之鍵和你(身shēn)體形態的實驗，必須要在我們的監督下進行。你又不是小孩子，這裏面的危險(性xing)難道還不知道嗎？緋玉丸雖然能幫你用【地藏御魂】重塑(肉rou)(身shēn)，但她自己也說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們就這樣瞎實驗，萬一弄出個三長兩短，比如說緋玉丸的尾巴跑到你(身shēn)上了，你的腿跑到緋玉丸(身shēn)上了……怎麼辦？」

    八重櫻低着頭，臉上的表(情qing)一片僵硬。

    鏗惑是(禁激n)止她偷偷對自己的(身shēn)體狀況進行實驗的，這件事他早就說過。

    但是在這段(日ri)子的摸索中，她發現自己其實是可以稍稍控制自己(身shēn)體的形態的，這也引起了緋玉丸極大的興趣。

    於是在緋玉丸的慫恿下，八重櫻決定做一個實驗——給緋玉丸也塑造一個正常人大小的(身shēn)體。

    緋玉丸的(身shēn)體太小，雖然會飛讓她免去不少麻煩，但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說睡覺的時候經常會壓到尾巴，手太小拿筷子很不方便，想學習認字也很麻煩，畢竟人類的書籍對於她來說有些大。

    當然，緋玉丸的真正目的鏗惑不知道，但根據剛才看到緋玉丸在幹的事也能猜個**不離十——變大之後就可以吃更多的油豆腐了。

    鏗惑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你們兩個，現在跟我去醫護中心，做全(套tào)的檢查……」

    「哇！不要啊大叔！」緋玉丸淚水漣漣地抱住了鏗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在鏗惑的褲子上蹭着，「醫護中心好可怕啊！每次還都要在那個跟棺材一樣的東西里躺那麼久，我害怕！」

    鏗惑沒好氣地按住緋玉丸的腦袋揉來揉去：「還不是你們在這裏瞎搞！你看看剛才發生了啥！」

    「不就是一個變大一個變小了嗎？至於這麼緊張嘛……」連琪亞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邊小聲bb。

    「怎麼能一樣！」鏗惑瞪了琪亞娜一眼，卻被琪亞娜毫不留面子地反瞪了回來，頓時氣勢一弱，「八重櫻的(身shēn)體正在逐漸趨向於物質態穩定，這也就說明她的(身shēn)體正在逐漸變得更像真的，擁有作為一個生物該有的循環系統，(身shēn)體組織，基因，神經反應等等東西。這種穩定的物質態是很難發生改變的，就像你把你(身shēn)上的(肉rou)等比例削掉也不會變成小孩子一樣，所以我剛才看到兩個人的大小發生了逆轉之後才感覺很驚悚……八重櫻，不管怎麼樣，為了你和緋玉丸的(身shēn)體狀況考慮，我建議你們現在就去檢查一下(身shēn)體的狀態。」

    說完，鏗惑就站了起來，盯着八重櫻，催促道：「我們走吧。」

    八重櫻老大不樂意地站了起來，雖然她很想反駁，也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偏偏找不出什麼反駁鏗惑的理由。

    緋玉丸反(身shēn)抱住八重櫻，哇哇大叫：「大姐！大姐你說句話呀！我不想去那個棺材裏呆着……」

    「叫什麼棺材！不吉利！」鏗惑面色不善地回頭瞪了緋玉丸一眼，「……我不是給貼上hello kitty的貼紙了嗎？這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那也只不過是一個有貼紙的棺材而已啊！」緋玉丸順着八重櫻的一副一溜煙地爬到了八重櫻的背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我不去！就不！大姐你說句話呀！」

    ……

    「數據沒有產生變化？」鏗惑皺着眉頭，詢問着旁邊的醫護小組負責人。

    「確實沒有變化。」負責人有些奇怪，鏗惑剛才風風火火地跑過來要求她立刻給八重櫻和緋玉丸做(身shēn)體檢查，雖然這種檢查她以前經常給這兩個人做，但像今天這樣鏗惑一臉着急的(情qing)況還是第一次，「按照您之前說的，我推測可能是她們的(身shēn)體藉由【地藏御魂】構築，因此也擁有了能夠影響自(身shēn)在物質層投影的能力，八重櫻之前(身shēn)體趨向於物質態穩定可能並不是她本(身shēn)(身shēn)體產生的變化，而是【地藏御魂】的變化。」

    「此話當真？」鏗惑眼神一凜。

    「當假……設。」負責人險些沒繞過來這個彎，「目前只是我的猜測，需要進行針對(性xing)的後續觀測。」

    鏗惑沒好氣地敲了敲玻璃窗。

    緋玉丸趾高氣昂地從儀器里飄了出來，被一臉好奇的琪亞娜接住。

    琪亞娜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把一臉懵((逼bi)bi)的緋玉丸舉高，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臉上突然浮現出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神色：「哇！這個好玩！」

    鏗惑的臉皮抽搐着看着這個似曾相識的場景，他以前因為八重櫻還是幼兒體型的時候走路慢跟不上他，就經常把八重櫻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帶着她走——沒想到卻被琪亞娜學了去。

    「鏗惑鏗惑！你看！」琪亞娜開心地伸出一隻手揪了揪鏗惑的胳膊，另一隻手扶着緋玉丸，防止她掉下來，「你看你看！」

    鏗惑突然笑出了聲，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琪亞娜一臉期待着表揚的樣子就是能讓他忍俊不(禁激n)。

    「那我們能回去了嗎……」八重櫻面色僵硬地問道。

    八重櫻本來只是想要偷偷試驗一下，看看能不能給緋玉丸也塑造一個(身shēn)體的，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既失敗了也成功了，可她萬萬沒想到琪亞娜和鏗惑會突然出現。

    緋玉丸成功變大了之後非常興奮，叫嚷着要吃油豆腐。按照八重櫻的想法，當時宿舍里沒人，讓緋玉丸自己跑去冰箱拿就好了，自己因為(身shēn)體變小，不方便到處走動，於是乾脆打開遊戲主機打算把自己一直沒有打過的那一關打通。

    然後她就聽到了緋玉丸嘴裏含着東西的尖叫聲。

    然後她就感覺(身shēn)後一陣風颳過，從聲音上來判斷是有什麼東西撲到(床chuáng)上把自己用被子包裹了起來。

    然後她就聽到琪亞娜風風火火的聲音。

    然後她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完蛋了。

    「不行。」鏗惑斷然拒絕，「你在這裏跟我說一下你們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八重櫻沒說話，反倒是緋玉丸叫了起來，她講了一大頓什麼玄而又玄，能量與物質的轉化，投影的本質以及定型構築形體之類似是而非的話，全場除了那個負責人以外沒有一個人聽懂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和八重櫻的本質還是源自於【地藏御魂】的，你們是在它的基礎上才能夠構築(身shēn)體。而隨着【地藏御魂】的逐漸成熟，八重櫻的(身shēn)體也逐漸向物質態趨於穩定，但是這種穩定依然是基於【地藏御魂】的，也就是說【地藏御魂】是一個總開關，或者說轉換器，它能夠將你和八重櫻與資訊量上進行同等轉換——奇怪，武器也會有逐漸成熟一說，難道它會成長嗎。」

    鏗惑稍加思索，便明白了負責人的意思：「你是說，其實這一切的變化都是來自於【地藏御魂】是嗎？」

    「按照她說的，是這麼回事。」負責人點了點頭，「但這是她說的啊，跟我沒關係，到時候背鍋別找我來。」

    鏗惑看了一眼和緋玉丸莫名玩起親子遊戲的琪亞娜，又看了一眼自覺剛才做出的事太過羞恥而一言不發的八重櫻，陷入了沉思。

    但是琪亞娜可沒有想那麼多，她只是馱着緋玉丸，像逛遊樂園一樣在地上來回蹦躂着，偶爾戳一戳鏗惑，讓他看看自己。

    突然，琪亞娜停住了，她有些好奇地轉過頭，向鏗惑詢問着：「對了，那緋玉丸和八重櫻的衣服也是【地藏御魂】投影出來的嗎？」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緋玉丸好奇地低下頭，因為她本(身shēn)就會飛，所以八重櫻可從來都沒跟她這麼玩過，一時之間這種新鮮的感覺讓她覺得分外有趣。

    「那你們的衣服可以脫下來嗎？你們像剛才那樣轉換(身shēn)體大小的時候，衣服也是跟着一起轉換了大小的對吧？」琪亞娜突然愣愣地問了一句。

    「可以啊，芽衣姐姐還幫我們洗衣服了呢。」緋玉丸顯然對琪亞娜的腦迴路沒有什麼心理準備，「大姐也有一些常服啊，你應該也都是看過的……」

    琪亞娜慢慢把臉轉向鏗惑，眼神突然間有些奇怪，說不清是懷疑還是審視：「那就是說你們的衣服什麼的是會髒的對吧……」

    「對啊。」緋玉丸一臉莫名其妙。

    「……那你們的(身shēn)體也會髒的對吧？」

    「當然了，我每天都要大姐幫我洗澡的……」

    鏗惑突然間感到一種被飢餓的野獸盯上了的危機感，他渾(身shēn)汗毛豎立，驚悚地一轉頭，正好看到琪亞娜那如同刀子般的眼神。

    「鏗惑……那八重櫻跟你住在一起的時候……」

    八重櫻突然漲紅了臉，想大叫，卻又在發出了第一個音節之後猛地剎住了車：「不……」

    「嗯？」琪亞娜面色不善地盯着鏗惑，「我聽說，極東之國對於痴漢罪判得可是非常嚴的……」

    「你想什麼呢！」鏗惑義正詞嚴地打斷了琪亞娜的質疑，「我會是那種人嗎？」

    「這個可不好說！」琪亞娜突然鼓起了腮幫子，好像打架前要亮出腋下斑點的螳螂一樣，試圖威懾對手。

    「我又不是變態！」鏗惑大聲喊冤，「你不信你問問八重櫻！我什麼時候做過那種變態的事！」

    琪亞娜有些狐疑地把目光轉向八重櫻，卻看到八重櫻像是死人一樣僵硬的臉——而且還通紅一片。

    琪亞娜怒氣沖沖地撲了上去，死命揪着鏗惑的臉往兩邊扯：「你這個變態！我要報警！你死定了！本小姐饒不了你！」

    「你聽我解釋！我沒做那種事！」鏗惑架住琪亞娜的雙手，一邊躲閃一邊向八重櫻求援，「八重櫻！你說句話！你給我澄清一下！」

    但是收穫的卻是八重櫻愈發鮮紅的臉龐和充滿殺氣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在說「如果你敢說出真相你就死定了」。

    「停停停！我給你演示一下！真的不變態！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啊！」鏗惑終於擺脫了琪亞娜的糾纏，站在檢測儀器的上方，活像一個要跳樓的自殺者。

    「你給本小姐下來！你今天死定了！」暴怒的琪亞娜往上一跳，伸手就要抓鏗惑，坐在琪亞娜脖子上的緋玉丸發出一聲興奮的驚呼，對這一切都感到很有趣。

    「要打鬧給我去外面啊！」終於受不了現場氣氛的負責人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竟然以文職人員的文弱之軀將鏗惑和兩名女武神扔出了實驗室。

    但是剛剛站定的琪亞娜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上一輕，赫然是緋玉丸被鏗惑摘走了。

    鏗惑一溜煙地往醫護中心外面跑去：「我給你演示一下！真的不變態的！你不要把我想成那種人啊！」

    琪亞娜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臉上頓時被怒氣和羞紅佔滿，就在她連忙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八重櫻卻比她追得更快。

    「錚——」黑紅雙色的【地藏御魂】剎那間出鞘，卻根本趕不上鏗惑的速度。

    「去吧！緋玉丸！」鏗惑站在醫護中心的門口，單手擎着緋玉丸，像是投鉛球的運動員一樣(身shēn)體擺出一個極具力與美的姿勢……

    將緋玉丸扔了出去。

    緊追其後的八重櫻膝蓋一軟，撲倒在地，雙手撐在地面上，臉上全是人生崩塌了的表(情qing)。

    琪亞娜正在以(肉rou)眼可見的速度灰白化。

    鏗惑這才回過神，像是不放心一樣地往後一跳，拉開距離，並指如劍，遙遙向着琪亞娜指去：「八重櫻當初不是不能離開我一百米的距離嗎，所以我只要把她像這樣扔出去，她飛出一百米之後就會自動回到我(身shēn)邊，但是灰塵不會，這不就乾淨了嗎……」

    「完了……全完了……我的人生啊……我的一切都完了……」八重櫻跪倒在地，雙目無神。

    琪亞娜也是一副看外星人的樣子，她支支吾吾地想要說什麼，卻發現什麼言辭在現在都有些太過蒼白。

    鏗惑看見呆滯的琪亞娜，頓時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你看，我怎麼會做那種變態的事？一開始八重櫻還有些害怕的，不過後來就習慣了，每次飛的時候超開心的……」

    「鏗惑！」終於受不了自己黑歷史被鏗惑不斷揭發的八重櫻終於爆發了，她仿佛黑化了一般爬起來，渾(身shēn)上下都散發着(肉rou)眼可見的黑氣，「今天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鏗惑嚇得一哆嗦，什麼都顧不得了，拔腿就跑，(身shēn)後是雙眼冒着殺氣與淚水的八重櫻握着【地藏御魂】玩命地追。

    鏗惑一邊慘叫着一邊逃跑，可是跑着跑着，他突然察覺到了什麼。

    那是一種有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被自己忘掉了的感覺。

    可是隨着他眼前視野的突然一黑，面部受到的那股幾乎讓他脖子斷掉的衝擊力，以及臉上傳來的仿佛被抱臉蟲抓住一樣的窒息感與緋玉丸充滿怨氣的喊聲，都讓他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忘掉的東西。

    「大叔！你怎麼可以把我丟出去！」

    ——當初的八重櫻被扔飛之後會自動回來，可是緋玉丸不會。

    而且，緋玉丸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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