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筆神閣 bishenge.com
蕭鳴三人,早早就在院子裏集合了。
今天不知道颳得是個什麼風,陰嗖嗖的,很讓人不舒服。
白良才坐在搖椅上,細細叮囑道:「你們此行切記小心行事,目的只是得到玉白菱,不要搞出什麼大動靜來。非控區再怎麼說也是燕京的,你們弄得雞犬不寧,其他人也定不會坐視不理。」
「知道了,師傅。那我們就走了。」蕭鳴意會地點了點頭。
這一行他倒是不會擔心什麼,畢竟他們三人可都是先天之上的高手啊。
出了院子,蕭鳴剛準備離開,就聽見身後的江山咆哮起來。
蕭鳴回頭看了看,有點猶豫。
「蕭鳴,此行去低調為主,江山的個頭太過招眼,我覺得還是不要帶他去了。」白仙兒提議道。
「對對,蕭鳴,別帶他了!」幽墨賭氣似的說道,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誰讓蕭鳴之前出去都帶江山不帶她的呢!
蕭鳴轉過身去摸着江山的腦袋道:「江山,你就在這裏守着吧。我師傅還有聶先生的安危就交給你了,責任重大,我希望你能理解。」
江山這一次出奇地安靜,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只是低頭沉悶了幾聲。
蕭鳴笑了笑,有江山守着,一般的人可不是他的對手。
「那好,我們走吧!」
三道身影快速飛了出去,目標非控區!
……
非控區在燕京東邊地帶,是燕京和其他地區的接壤處,那裏曾經也是一塊繁華的商業區,只不過後來淪陷了而已。
臨近中午的時分,蕭鳴三人就已經到達了這裏。
剛落地,他們就聞道了一陣惡臭。
「好臭啊,什麼味兒?」幽墨捂着鼻子抱怨道。
蕭鳴也皺着眉頭四下打量。
在一塊拐角處,他看見了一個血淋淋的屍體,上面棲息着幾十隻啃食的蒼蠅,惡臭就是由那屍體發出來的。
白仙兒也注意到了,於是解釋道:「非控區沒有法制的約束,這裏的人打架鬥毆是正常的現象,出人命自然也是家常便飯了,所以,你們忍着一點吧。」
蕭鳴很難想像在燕京這種大都市還會有這樣的地方——法外之地,真不是說說而已的。
不過,他也發現了一個非常奇妙的現象。
自從他們接近非控區的時候,人流量也在逐漸的遞減。
他們現在站着的地方,方圓百里幾乎沒什麼人,只有一幢幢廢棄的房屋,人們好像心照不宣地不接近這裏。
「我們進去吧。」
白仙兒說完,第一個踏進了非控區。
這裏面的建築還是很像樣的,畢竟之前也是發達的商業區,只是現在大多都關門閉戶,有少數店門還開着,賣着一些日用,還有一些便利店。
一行三人在裏面走了約莫半個鐘頭,路上幾乎沒什麼行人,偶爾能看見一些成幫結派的人蹲在牆角。
他們留着很長的頭髮,嘴裏叼着香煙,看蕭鳴等人的眼神就跟看另類一樣。
還隨處可見一些已經潰爛的屍體,蠅蟲到處都是……總之環境極其惡劣。
「這玉白菱在哪兒啊?」幽墨再也受不了,小聲地問了一句。
「我也想知道啊,我怎麼看這裏都不像會有玉白菱的地方。」蕭鳴捏着鼻子,心情隨着環境的影響差到了極點。
「找個人問問吧。」這時候白仙兒的冷靜就很關鍵。
他們走過一個街道,在胡同口發現了三個蹲在裏面的青年。
這三個青年身上很髒,他們抽着煙,面前擺放着幾瓶廉價的啤酒,三個人瓜分着一隻不知從哪來的烤雞。
蕭鳴看見了他們,便道:「去問問。」
這三個青年吃得正開心呢,突然看見蕭鳴等人朝他們走來,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
蕭鳴三人都穿得乾乾淨淨的,撇開蕭鳴不談,白仙兒和幽墨的面容就讓他們噴鼻血了。
尤其是白仙兒,那一襲長衫,簡直就跟仙女一樣。
而他們再看看自己的着裝,有點像乞丐,這差距頓時就讓他們很不爽。
「嘿,外面來的人?」二狗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兩個女人可真漂亮啊,尤其是那個白衣服的,我們多少年沒有見到這種美女了!」三狗也邪笑道。
最後一個坐在中間的傢伙叫大狗,他摁滅了手中的香煙,然後奸笑道:「來客人了,準備接客!」
蕭鳴一馬當先,他直接走到了那三人的附近,然後問道:「喂,問你們個事兒!」
「問事兒?」大狗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掩蓋住了他陰險的眼神。
「沒錯!」蕭鳴肯定道。
二狗丟下了手中啃完的雞腿,然後邪笑道:「問事兒,可以啊。不過,我們可沒義務告訴你們!」
蕭鳴的眼神一緊,然後冷聲問道:「你們有什麼要求?」
「小哥,你可知道這裏是非控區?非控區向來都是不講道理的。所以啊,要看你們能給出什麼讓我們兄弟三人滿意的東西了!」
大狗壞笑道,露出了一排又黑又黃的牙齒,一看就是那種吸煙過度的腎虛男。
蕭鳴冷笑了一聲,這三人怕是還不知道將要面對什麼!
白仙兒和幽墨也走了過來,她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三狗看着這兩個女人,那眼珠子是瞪得大大的,口水直流,他立即說道:「沒什麼要求,這兩個女人送給我們兄弟了,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行啊,送給你們,只怕你們要不起吧?」蕭鳴雙手環抱在胸前,陰險地笑道。
「哈哈,小哥客氣了,要不起我也要,這個胸大的就給我了!」
三狗沉悶地呼吸了兩聲,一對大鼻孔上下翕動,又黑又長的鼻毛露在外面很是噁心。
而他就這麼將油膩膩的雙手向幽墨伸了過去……
蕭鳴將頭歪了過去,他不想看見即將發生的慘烈現場。
果不其然,只聽一聲慘叫,那三狗跪在地上捂着右手,哀嚎不斷,他那右手很不規則地下垂,顯然已經骨折了。
幽墨擦了擦手,她只是輕輕掰了一下而已,根本就沒用力,想不到這些人的身子骨這麼脆弱。
大狗二狗見狀,皆站了起來,目露凶色。
「你們還敢動手?」大狗大聲罵道。
可是他話剛說完,就感覺面前颳了一陣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扼着喉嚨摁在了牆上。
「你不是說這裏不講道理嗎,那我也要用不講道理的方法了!」蕭鳴晃着腦袋,陰森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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