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崔金花捨命救牛嫂 劉氏女為革命獻身
詞曰;
齊煙九點,英烈萬民贊。
壽國益民作貢獻。衛祖國,
一曲歌唱空前。戰倭寇,保得中華平安。
豪傑灑熱血,勇敢奮戰,
為有犧牲多壯志,英雄揮巨腕,敢叫日月換新天。
人逝名在千古香,永懷念,月地共雲階,
文行又忠信,流芳萬年。
密集的槍聲大作,日本兵成群結隊的殺來,向我逃難的人群射擊,有少數百姓中彈倒地身亡,哭號聲驚天動地,一片開闊地擠滿了難民,黑麻地一片。日本兵叫喝着,耀武揚威地向百姓撲來。正這危急的當頭,劉氏女抱着一挺機槍和兩名婦救會的年輕婦女隊員抗着兩箱子彈向至高點爬去,牛嫂腆着大肚子,拄着一根木棍也登上至高點。
「妹妹,妹妹……」崔金花從開闊地向至高點跑去,身後帶着大寶,二寶,三寶,老百姓也一齊向至高點奔逃,日本兵也擁向至高點。
劉氏女高聲喊道:「嫂嫂,嫂嫂,臥倒……」
崔金花哪裏管得了這些,回頭喊:「大寶,二寶你娘在那裏?」
「娘……」大寶,二寶也顧不得一切向劉氏女跑去。劉氏女向山下看,成千上萬的百姓如潮水般向她湧來,再向另一方向看去,一隊日本兵也企圖奪取至高點,整個局勢形成,百姓必生之路,就是通過劉氏女的陣地向山中疏散,可日偽軍只要槍占至高點我數千群眾便喪身日軍的槍彈之下。劉氏女也顧不得多想,便向衝上來日偽軍掃射,槍聲陣陣,成排成排的偽軍倒在劉氏女的槍下。牛嫂腆着大肚子艱難地向至高點攀爬着,還不時地用短槍向敵人射擊,突然牛嫂腳下懸空失身滾下「啊——」牛嫂一聲驚叫,她從崔金花的面前滾過。
崔金花一聲高呼:「牛嫂——。」
牛嫂滾身山溝中,大寶一聲高呼「伯母快救牛嬸。」
崔金花奮不顧身向山溝滑去,大寶,二寶三寶也跟着滑下山溝中。牛嫂滾下山溝中,她掙扎着總也爬不起身來。
「牛嫂——」崔金花也滑到了溝底。崔金花看到牛嫂對她懷着敵意,不得不停下,站在溝下,這時大寶兄弟三人也滾到了溝底。「牛嬸,牛嬸——」大寶撲向牛嫂。
牛嫂苦笑了笑道:「大寶,嬸子不能動了,這裏危險,怏去找你娘去。」
大寶哭道:「牛嬸,要死俺就死在一起吧。」
牛嬸痛苦地說:「我要臨產,崔金花,崔金花,在這個時候你不該再對我還要下毒手。」
崔金花道:「牛嫂,我沒有這個意思啊。」
牛嫂怒道:「你是個狠毒的女人。」
崔金花委屈地:「牛嫂,我和你一樣都面臨着鬼子槍殺的危險,我已不是過去的崔金花了。」
牛嫂劇烈的痛苦向她撲來,她少氣無力地說:「崔金花,我牛嫂還是要死在你的面前。」
崔金花道:「牛嫂,你說錯了,我今天要救你。」
牛嫂極端痛苦**着仍在不可置信地搖着頭問:「你為什麼要救我?」
崔金花說:「我們都是中國人,共同的敵人就是萬惡的日本人。」
牛嫂問:「我與何雄仁?」
崔金花道:「那也是何雄仁的錯。」
牛嫂淚道:「金花妹妹,你這才理解我,我是在他何雄仁的逼使下和他……」
牛嫂陷進痛苦的回憶中。
牛嫂獨坐柴房,珠淚滔滔地:「牛跛子,牛跛子,我辛辛苦苦賣了一冬天的豆腐豆芽掙點錢都又被你偷去賭了,這個日子沒法過了。」
牛嫂失聲痛哭起來。 何雄仁正從房後而過,從屋內傳出牛嫂的哭聲,他收住了腳步,自語道:「牛嫂她一個在家哭了,小娘們人窮模樣長的倒不錯。」
何雄仁見四處無人便走到牛跛子的家門前,他推了推門,門虛掩着,何雄仁大喜,推門而進。何雄仁悄悄地進了牛跛子的家,牛嫂還在傷心在啼哭着。何雄仁一聲笑道:「牛嫂,牛哥呢?」
牛嫂一抬頭見是何雄仁,便道:「何保長,你連聲招呼也不打私闖民宅。」
何雄仁:「我私闖民宅,牛嫂,我聽到你一個在屋裏痛哭着,還怕牛哥欺負你,所才……」
牛嫂道:「你牛哥又賭去了,你要找他就去賭場吧。」
何雄仁淫聲淫氣地:「我才不找那個跛子呢。」
牛嫂沒好氣的問:「你找誰?」
何雄仁笑道:「找你。」
牛嫂大驚道:「找我。」
何雄仁:「牛嫂,你那男人是個跛子可惜哇,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牛嫂怒道:「姓何的,你給我滾。」
何雄仁愀然道:「青龍鎮要我滾的人還不多呢,你老老實實地聽我的,沒有你的虧吃。」
牛嫂:「你要做什麼?」
何雄仁:「我要和你睡覺。」
何雄仁撲了過去。牛嫂:「救命哇……」
何雄仁伸手將牛嫂抱起道:「牛嫂,你干萬不要喧叫嚷,惹惱了我掏出我的盒子槍,一槍崩了你。」
牛嫂儘管盡力掙扎還是鬥不過身強體壯的何雄仁,最終還是拖到床了……」
正在這時門開,牛跛子進了屋,他看到了床上的何雄仁和牛嫂。牛跛子吼道:「姓何的,我霸你的先人,你和我女人睡覺。」
牛跛子順手抄起牆邊一條棍子,潑口大罵:「何雄仁,我給你拼了。」
牛跛子舉棍向何雄仁打去,何雄仁騰地跳下床來,奮力奪過牛跛手中的大棍飛起一腳將牛跛踢倒在地,又順手將放在床頭的盒子槍抄了過來用槍口抵着牛跛子的頭,兇狠狠罵道:「牛跛子,你說你想死還是想活?」
牛跛子懵然地:「我……」
只見何雄仁將不周的衣衫理好,從囊中取出幾塊銀元朝牛跛子的而前扔去:「拿去,順着何爺,少不了你的錢花,賭去吧。」
何雄仁說罷揚長而去,牛跛撿起地上銀元向床上還在悲哭的牛嫂嘿嘿一聲冷笑:「不是盆也不是罐,打不了邊也掉不了沿,有錢給老子,賭就行,什麼也就依你。」
牛跛子撿起地上的銀元不知恥辱地走出家門。
從此何雄仁又多次對牛嫂進行**,牛嫂又氣又慌走出了家門,回娘家去了。不幾日;人們將墜水而亡的牛跛子托上平地,何雄仁和三名保丁來屍體旁,盲目地看了看。
何雄仁:「一個賭紅了眼有賭鬼失腳落水,死得並不可憐。」
何為問:「牛瘸子的屍體怎麼辦?」
何雄仁:「要牛嫂收屍埋了就是了。」
何雄仁拍了拍歪掛在掖前盒子槍又道:「抬回家發喪送殯,牛嫂可能抬得起棺材?」
何為:「是啊,窮不潦生,怕是抬不起棺材。」
何雄仁向身旁何能道:「都是鄉里鄉鄰的,你去王五的棺材鋪抬上一口柳木二十四棺材,帳就記在我的身上。」
何能:「是,還是保長叔心好。」
正是: 狼心蛇心,全無半點人心。
殺人害命,卻把天良喪盡。
山溝里,牛嫂向崔金花淚訴着……崔金花甚是同情,她走到牛嫂的身邊,將她身子放正,抱在自己的懷裏,關切地:「牛嫂你生吧,有我在我守着你。」
大寶驚叫着:「伯娘,有兩個鬼子上來了。」
崔金花抬頭看去,兩名日本兵端着刺刀向這邊撲來,只見崔金花咬牙道:「牛嫂不要怕。」
牛嫂痛苦地說:「鬼子來了~~」
崔金花從懷中掏出一支短槍,她推上了子彈,這時兩個日本兵咿咿呀呀地怪叫着撲了上來,只見崔金花一聲罵道:「東洋鬼子,中國人不怕你。」
崔金花呯呯兩槍將衝上來的日本兵打死在地,大寶縱身撲了過去從日本兵的手裏奪過一支槍,取下兩枚手榴彈,又迴轉山溝里。牛嫂這才伸出手來,淚道:「金花,我的好妹妹。」
崔金花道:「大寶,你和兩個弟弟轉過臉去不要看,你牛嬸要生孩子。」
大寶領着二寶三寶走到不遠的溝下臥在草叢中,牛嫂絕命般地**着。
崔金花安慰道:「牛嫂,你不用慌,咬着牙,做女人就是這麼苦。」
正在這時又有兩個日本兵和三名偽軍聽到山溝里有女人的哭號聲向這裏撲來,崔金花看得十分真切,有些慌亂了突然飛出一枚手榴彈,兩個鬼子被炸死,三個偽軍掉頭便跑。
崔金花這才大喜道:「是大寶,我的好侄子,常家沒有一個是孬種。」
大寶:「伯娘,牛嬸的孩子生出來沒有。」
崔金花:「用心地看着,別讓鬼子和二窩鬼子來到溝里。」
大寶:「伯娘,我還有一個手榴彈。」
一聲嬰兒的啼哭,一個新生兒出生了。
崔金花大喜道:「牛嫂,你生個男孩。」
牛嫂十分疲憊地:「好妹妹,是你救了我和孩子。」
大寶高呼道;「伯娘,牛嬸又有幾個鬼子和二窩鬼子上來了。」
二寶:「伯娘獨眼驢何雄仁也衝上來了。」
崔金花脫下自己的一件上衣將孩子包好,一手抱着另一隻手握住短槍,一名鬼子衝過來,崔金花連發兩槍,那鬼子栽倒在地,這時何雄仁撲了過來,崔金花毅然地站起身來,一聲吼道:「何雄仁,你是條狗,不是人,來吧,你今天可以殺我,不能殺這個孩子,他是你的兒子。」
牛嫂道:「不是他的孩子,他喪盡天良沒有這個命。」
何雄仁一聲冷笑道:「崔金花,崔金花沒有想到你我狹路相逢,我不殺你何爺咽不下這口惡氣。」
何雄仁舉起短槍一步步地向崔金花逼近,牛嫂少氣無力地:「何雄仁,崔金花是我和兒子的救命恩人吶。」
崔金花一聲吼道:「何雄仁我不許你向她靠近,滾,給我滾。」
何雄仁一揚手「砰砰」兩槍,崔金花中了槍彈,只見她緊緊地護着嬰兒,慢慢在彎下腰去,將嬰兒放進牛嫂的懷裏。牛嫂見何雄仁向崔金花開了兩槍,這時一名日本兵跳下溝來,舉起刺刀向牛嫂和嬰兒挑去,只見崔金花伸手抓住了刺刀,一聲怒道:「狗日本,要殺,殺我崔金花,不能傷害牛嫂和她的孩子。」
那日本兵又用力向崔金花剌去……刺刀扎進了崔金花的胸膛。
牛嫂一聲哭道:「金花妹妹……」
那日本兵拔出帶血的刺刀向牛嫂和嬰兒刺去。何雄仁一聲怒吼:「日本鬼子,我日你的祖宗,不能殺我的女人,不能殺的我的兒子。」
何雄仁舉槍向那個日本兵打去,日本兵應聲倒下。牛嫂掙扎爬起身來抱住崔金花的屍體哭道:「妹妹,我的好妹妹。」
何雄仁苦喪着臉道:「牛嫂我不該對崔金花開槍。」
牛嫂怒道:「你是沒有人性的一條狗。」
正在這時大寶二寶撲了過來,三寶也哭着抱住了崔金花的屍體:「伯娘,伯娘,娘哇……」
大寶奮力撲向何雄仁,何雄仁一聲猙獰地冷笑道:「我今天就讓你們死在一個窩裏。」
何雄仁舉槍要打大寶,這時常自清跳進溝里迎過了射向大寶的子彈,常自清倒下,大寶見狀失聲大哭:「伯伯,我的大伯哇……」
何雄仁舉槍又向大寶瞄準,牛嫂咬着牙舉起槍向何雄仁開槍了,一聲槍響,何雄仁中了槍彈,他回過頭來。
牛嫂一聲罵道:「誰當漢奸誰該死。」
「砰」又是一槍,何雄仁慢慢地倒在地上。
大寶二寶三寶,又哭向牛嫂:「牛嬸,牛嬸……」
正是:
殺人人殺幾時休,血染黃沙九蓬秋。
天命有時命無時,才叫冤家不碰頭。
再說劉氏女用機槍封鎖住日偽軍的進攻,眾百姓擁了過來向山上轉移,日偽軍也齊向劉氏女開火。一名日本軍官下令:「給我拿下那個制高點……」
一隊日偽軍蜂擁而來,劉氏女又是一陣猛打,敵人又倒下一片,可是劉氏女手中的機槍,子彈打完了,她再看看手彈箱也是空的,幾名武工隊和婦救會員也犧牲了,她再回頭看看山下的老百姓已全部進了山,她快慰地「鬼子,我已夠本了。」
只見劉氏女從懷中掏出一把骰子,她自言自語道:「骰子骰子,我拿着你去賭錢,給多少人帶來苦難,我也用你去殺人,追魂奪命,我總覺得骰子,麻將牌九,一切的賭具都是殺人的子彈,殺人的刀。」
卞國忠也出現在山下,他向日本軍官道:「山上的八路沒有子彈了。」
那個日軍咆哮着:「給我捉活的。」
卞國忠和一群日偽軍向劉氏女包抄而來,劉氏女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她登上了戰壕,向敵人人環視一周。「啊,是賄神劉氏女」劉大在偽軍的行例中高聲道。
卞國忠也收住了腳步:「是劉氏女……」
只見劉氏女一揚手有三顆骰子向敵人飛去,卞國忠,劉大倒地身亡,另一顆色子打死一個日本兵。砰……日本兵開槍了,劉氏女中彈倒下。山下響起了衝鋒號,衝鋒的號角響徹青龍山……
正是:
一代傑女稱英雄,壯烈豪氣沖宵重。
生為民族獻國家,摧鋒陷陣仇倭佞。
血染青山山不老,中華大地留英名。
流芳萬世人敬仰,永遠活在人心中。
閆志興,常自潔還有陳正國率領八路軍主力部隊,在武工隊的配合下向青龍山殺來,殺聲震耳,英雄的隊伍氣勢磅礴,以雷挺萬筠之力殺向敵人,敵人潰敗了,四散奔逃,到處都灑滿了日偽軍的屍骸。人民八路軍追殺日偽軍,英勇頑強,真乃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日偽的殘敵逃下青龍山,向縣城崩敗。當日偽軍的殘部逃至縣城,城門上已經升起了紅旗,一陣槍響了,子彈手榴彈傾瀉城下,敵人又留下許多屍體。「殺啊~」八路軍衝下城來,日軍急忙逃竄,多數偽軍跪地告降。
「八路老爺別殺我們,我們投降了——」
青龍山下;大寶挽扶着牛嫂,牛嫂懷裏抱着剛出世的孩子,站在溝邊,灑滿鮮血的草地上,常自潔陳正國領着武工隊來到這裏,大寶二寶,三寶哭着跑回常自潔的身旁。「爹,伯娘都被何雄仁殺死了。」
「二叔,我娘死了。」三寶哭跑到常自潔的面前抱住了常自潔的雙腿。
牛嫂淚道:「常縣長,我們付出的是血的代價。」
常自潔:「我們也獲得了用血換來的勝利,來人,準備單架,將牛嫂母子抬上山去。」
兩名武工隊員:「是。」
牛嫂掙扎着堅定地說:「我不能走,給他們送葬。」
常自潔和陳正國來到溝下,見到已死的崔金花,一聲令下道:「來人。」
武工隊:「有。」
常自潔:「崔金花和我哥哥死了,何雄仁也死了,這裏還有卞國忠,劉大,他們活着的時候賭得死去活來,山下不遠的地方有片盆地,那裏埋着已故多年的袁瘦猴還有何能,何志、何為、張二,李三、胡朋、苟友,將他們葬在一個墓場裏。這時一名武工隊員跑來報告:「常縣長婦救會長劉氏女同志戰死在制高點。」
常自潔眼中濕潤了,他含淚道:「你也犧牲,你們都會賭,也將劉氏女烈士葬在同一塊墓場裏。」
一塊平坦的山窪盆地,那裏已葬着袁瘦猴,何能,何志,何為,張二,李胡朋勾友幾個人的墳墓,人們將何雄仁,常自清,崔金花,劉大,卞國忠的屍體抬到這裏一字形掘坑而葬下。
第二日;閆志興率領數十名八路軍官兵,陳正國率領着全體武工隊,牛嫂和婦救會的同志列隊走向青龍山。人們抬着劉氏女的棺木,大寶,二寶,三寶披麻戴孝,常自潔手扶着棺材,無數的人民群眾懷着悲痛的心情向墓場走去。八路軍官兵,武工隊全體列隊舉槍向天鳴槍。人們哭號驚天動地,劉氏女烈士墓前無不灑淚。
正是;
英雄安在哉,萬里長城築起。
先烈戰亡也,千秋光輝銘貞。
第二年春天,閆志興和常自潔乘馬和部隊同行,大寶也穿上了解放軍的軍裝,扛着步槍投身於轟轟烈烈的解放戰爭。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場面,毛主席親手升起國旗,毛主席激昂的講話,震盪天地。抗美援朝的戰場上,炮聲隆隆,人民志願軍開赴朝鮮的戰場,大寶又投身抗美援朝的戰場上,進行作戰,攻奪某陣地。
**的年代,常自潔和大寶,二寶,三寶四人走進墓場,牛嫂也來到墓場。
常自潔向牛嫂看了良久,親切地走向前來,伸過手去:「是牛嫂。」
牛嫂也向常自潔看了看:「你,常自潔……」
常自潔感慨萬千地:「牛嫂…….。」
牛嫂:「啊,是常自潔同志,多年沒見,你也見老了………」
常自潔:「大寶,這是二寶,這是三寶,快來與您牛嬸見禮。」
大寶,二寶,三寶都乃軍人,向牛嫂敬了一個軍禮,齊聲道:「牛嬸……」
牛嫂:「你們都有出息,有出息。」
牛嫂向兒子季成道:「兒子快於你常二叔,你三個哥哥見禮。」
季成親切地道:「常二叔。」
牛嫂伸手拉過三寶的手,擒着淚道:「兒哇,這是三寶,沒有他娘哪裏還有我和你,他娘我那金花妹妹,是俺母子的救命恩人。」
牛嫂的兒子緊緊地握了三寶的手,感激地:「三哥。」
三寶:「季成兄弟……」
常自潔:「季成,我看你穿着警服。」
季成道:「二叔.我高中畢業也參了軍,在部隊幹了十八年,營長轉業就回地方公安局工作,我一穿上這身警服就和賭博的人結上了冤讎。」
常自潔放聲笑道:「對,這是共產黨的天下,人民的天下,可不容賭博的邪風再起哇。」
牛嫂:「劉氏女她可是位烈士。」
常自潔:「她雖然也賭博,可後來和敵人卻賭了命。」
常自潔用手指着何雄仁的墓道:「季成,這裏邊躺着一個死人,他卻是漢奸,還有這幾個,何為,劉大,卞國忠他們不但會賭,而且還都是賣國賊。」
牛嫂憤然道:「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他卻不如一條狗,明明是中國人,卻投靠外國人來殺我們中國人。」
三寶:「他們人雖然死了卻永遠抹不掉他們被唾罵的罪名,永遠不可饒恕的惡名。」
季成:「我娘早就準備將他們的墳墓給扒了,我卻不答應。」
三寶:「為什麼?」
季成:「留着他讓我們的子孫後代以他為戒,去戒賭,去戒淫,去戒盜,去戒媚外的連狗都不如的邪念。」
常自潔:「是啊,中國再窮再落後,她總還是我們的祖國,我們和後人去努力建設她,保衛她,才是最應該的事,現在有的人總想往外國跑。」
大寶道:「跑到外國學外國人的科學技術再回來。」
常自潔:「還有些人貪戀外國人的錢財和享受就不回來了。」
牛嫂:「這些人真不如窮人的一條狗和漢奸又有什麼區別。」
正是;
狗漢奸,真可憐,留罵名,人世間。
認賊作父當走狗,賣國求榮恥無邊。
是兒不嫌母,家窮狗不嫌。
狗漢奸,不如狗,喪人性,罵千年。
子孫萬代罵秦檜,養豬狗千萬別去生漢奸。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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