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見明渠出手本來以為「林飛」必死,可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看了一臉微笑的「林飛」,一個莫名的念頭從她的心中升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比明渠強。」
許飛臉色有着一絲微笑,一隻手摟着玉兒,另外一隻拳頭突然一松,屈指一彈,彈在了刀面上,一股震勁產生,巨大的力道使得明渠差點拿捏不住長刀,後退兩步。
「有些意思,你的能力很有趣。」
的確很有趣,因為對方的能力不是一般的能力,一般的能力都是加持在別人身上的,但眼前這個人的能力是加持在自己身上的。他有一種可以突然使得刺激速度加快的能力,速度加持到了極限,刀法的威能自然而然的提升了很多。
只是許飛一時間也沒有看出他能力的本質是什麼,這種能力他第一次見,所以覺得很有趣。不過就算對方速度加快,快到自己身體反應不過來也沒有關係,速度是很快的,但許飛的意識運轉速度更快,可以利用靈覺以精神駕馭肉體,就像御劍一般,直接駕馭身體,而不是通過神經反射來控制身體,因為身體的素質再強反應速度也是受到肉體的制約,但以精神直接從外部控制自己的身體卻沒有那麼多的限制。
許飛摟着玉兒,看着後退兩步的明渠道:「實力還行,但比起本公子就差的遠了,怎麼?你也是準備要參加選拔大會的?就你這種實力,我勸你還是早點收拾行李滾蛋為好。」
明渠臉色有些難看,剛剛的交手他雖然用了一半的實力,但對付那種輕描淡寫的態度卻是讓他感覺到了對手的深不可測,不過在場的人這麼多,此時後退一步,恐怕會被人恥笑,畢竟他可是琉宗的弟子,自己的面子不重要,但宗門的名譽不容詆毀。
握緊長刀,明渠目光一凝,發現了許飛的破綻,真元燃燒起來,怒喝一聲,身軀化作了一道殘影,把自己的能力使用到了極致,長刀一挽,直接橫掃而去,對準的不是許飛,而是許飛懷中的玉兒。
雖然是美人,但面對眼前的敵人他卻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只要斬殺眼前這個人,不僅能夠除掉眼前的競爭對手,還能夠保住宗門的名譽,在這些面前,區區女人又算的了什麼?
玉兒精神力很是敏銳,在明渠出手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明渠的身影在一瞬間消失,她就看見到一股銳利到極點的氣息朝自己的腰部斬來,心中只來得及閃過一個念頭。
「我要死了嗎?」
刀芒划過,明渠卻沒有感覺到斬到什麼肉體,因為他親眼看見自己的長刀即將斬中玉兒之時,兩人的身影卻突然如瞬移一般後退了一丈左右,以他在特殊能力的加持之下都沒有看見對方有移動的動作,一個念頭在他的心中閃過。
「空間能力者!」
只有空間能力者才能夠擁有這樣的能力。一般的空間能力者大多數都只是空間切割,空間屏障這種能力,而擁有空間移動的能力者則是少之又少,雖然不相信,但明渠明白,對方很有可能就是擁有空間移動這種罕見能力的修行者。
在他念頭轉動之間,許飛的身影卻又出現在了原位,一拳轟響了明渠。
明渠的速度再次加快,躲過了許飛的一拳,連連出刀,刀氣瀰漫,形成了細密的刀網,企圖把許飛絞殺。
這刀法在這個世界算是不錯了,但是和地球上的武學來說還差的很遠。許飛的身影閃爍幾次就已經離開了明渠的刀氣網,任憑刀氣把這林館給切割的不成樣子。
這個世界武學不是主流,主流是怎麼開發和利用特殊能力,讓特殊能力更加強大,武學只是細枝末節。
眼前這個明渠的能力的確有過人之處,極致的速度,以許飛超過千倍基因層次的身體都反應不過來,也只能夠勉強的憑藉強大的靈覺躲開,如果不是許飛的靈覺強大,恐怕就算是許飛擁有真正空間移動的能力也躲不開。
明渠見自己無法戰勝眼前這個男人冷笑道:「果然有些本事。今天我傷不了你,可是你也傷不了我。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勝不了你?」許飛眼睛一眯,笑道:「也罷,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強大。」
許飛話剛落音,四周的空氣陡然凝實,車雲軒等人只覺得身體似乎被巨大的枷鎖給鎖住,一動都不能動,這股束縛力是如此的強大,強大到就算他們都無法掙脫。
以許飛的勁之海自然達不到這樣的程度,但加上虛空藤的話自然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如今虛空藤已經成長了許多,他和虛空藤心意相通,完全可以借用虛空藤的力量。
許飛推開了身邊的玉兒,一步一步走到了明渠的身邊。
明渠額頭上露出了一絲汗水,他催動能力,可能就算能力運轉到極限也難以掙脫,就好像是被凍在冰塊里的蟲子一般。
許飛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氣氛十分的緊張,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
車雲軒見眼前這個男人已經露出了一絲殺意,立即道:「林飛,住手。明渠是我的貴客,也是琉宗的弟子,如果你傷害了他,琉宗定然會問罪與你,到時候沒人能夠解救得了你。」
許飛臉色一寒,伸手一揮,一聲脆響。
眾人都怔怔的看着許飛,十分的吃驚。因為許飛竟然伸手給了小王爺一巴掌。在王府里竟然敢打小王爺,真是膽大包天。
「你敢打我?」
許飛冷笑道:「有什麼不敢?如果不是看着車王爺和郡主的份上,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
「只需你讓這明渠殺我?難道就不許我反抗?你要記住一句話,『殺人者人殺之』。你要殺別人,也必須做好被別人殺死的準備。」許飛看向了明渠,這明渠倒也硬氣,一句話都不說。
他根本不相信許飛敢殺他。
「你是琉宗之人?」
明渠臉色掛上了有恃無恐的笑容,道:「怎麼?你怕了?」
許飛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
「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許飛收斂了笑容,嘆息的搖了搖頭:「身在局中,成為別人的棋子而不自知,真是可悲。」
許飛本來見這玉兒來勾引自己,似乎是被許諾了什麼好處,所以就猜測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貓膩,後來見小王爺帶人來就明白這恐怕是車太淵在試探自己。
現在得知了這個明渠是琉宗之人,他就已經明白了車太淵的心思。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車太淵的目的大約只有兩種,第一是為了看看許飛的實力如何,第二就是想借許飛的手殺了明渠,或者許飛技不如人被明渠殺了。
為什麼非要許飛殺了明渠或者被明渠所殺?如果許飛技不如人,那麼一切自然休提。如果許飛實力強大,在殺與不殺之間就要做一個選擇,而許飛的選擇會涉及到車太淵以後對他的態度。
車太淵這個老狐狸實際上還沒有完全相信許飛是星海宗的弟子,這也是一個試探。如果許飛是星海宗的弟子,要在這裏開闢下宗,如果星海宗真的像許飛說的那麼強大的話,那麼肯定不會在意所謂的琉宗,殺了眼前這個挑釁他的琉宗弟子自然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會更加相信許飛身後有一個強大的宗門。
如果許飛不是星海宗的弟子,那麼要殺一個強大宗門的弟子就要掂量掂量琉宗的怒火。
還有一個原因,車太淵也覺得這林飛很可能是琉宗派來的,就算不是琉宗派來的,為了防止琉宗和星海宗聯合,必須讓許飛立下一個投名狀,這樣他以後或許才會幫助許飛。
許飛雖然不喜歡工於心計,但分析能力十分之強,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凡事多想想,才會想到,如果是平時的許飛恐怕不會想這麼多,畢竟他的身份是虛假的。
「你敢殺我?」
明渠的話剛落音,就看見許飛背上那不曾出鞘的長劍划過一道雪亮的白光刺進了自己的眉心,一股詭異的震動從長劍上傳來,明渠的身軀癱軟了下去。
許飛此時已經收起了笑容,神色冷漠收回了長劍,一顆星核從明渠的傷口之中飛了出來,落入了許飛的手中。
許飛手掌一攤,那星核在他的掌心上空漂浮,也不見許飛有什麼動作,一道火焰突兀在他的掌心裏冒出來。
四周的人都沒有感覺到灼熱,那看起來微小的火苗似乎不是太熱,可那顆星核在那火苗之上竟然快速的融化了,最終化作一灘蘊含着精純能量的氣流,消散在空氣之中。
明渠身死,死的不能再死,連星核都被毀去,似乎已經沒有復活的可能性了。
這時候許飛解開了勁之海,幾人渾身一松,看着許飛不敢相信,許飛竟然真的這麼做了,竟然在他們的面前殺死了那個琉宗的弟子。
車太淵氣的渾身發抖,咆哮道:「你是在找死。我一定要上報琉宗,你死定了。」
許飛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重新摟住了玉兒,笑道:「小舅子,你說不出去的!」
聽見許飛的話眾人悚然一驚,難不成這許飛殺了琉宗的弟子覺得不過癮還要殺死小王爺?眾人想想也就明白了,這人連琉宗的弟子都敢殺,殺一個小王爺還真的有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這「林飛」也真是瘋狂。
車雲軒臉色一寒,用低沉的聲音道:「怎麼?你還想殺了我?」
許飛感知到眾人的視線,心中也有些無奈,如果沒有必要他真的不想殺琉宗的弟子明渠,畢竟得罪一個大宗門可不是開玩笑的。不過表面許飛卻是笑道:「怎麼可能,等你們離開這裏自然會有人找你們的。」
車雲軒一點都不信,準備一回去就聯絡琉宗。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玉兒,車雲軒離開了林館。
明渠被殺,幾人也沒有尋歡作樂的心情,相關和吳雨等人告辭離開,車雲軒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正打算要派凶獸聯絡琉宗,這時候耳邊卻傳來車太淵的聲音。
「軒兒,林飛殺死明渠這件事要保密,不准對外人說,知道麼?」
車雲軒手一抖,想起剛才許飛說的話一時有些呆住了。別人來跟他說這些他肯定會不予理會,可他的父王親自傳音,這還了得,這個世界上他車雲軒沒有怕的人,唯一怕的就是這個父王。
「為什麼?」
「你也長大了,有些事情我也不瞞着你,這林飛的來歷不凡,背景深厚,所以才會有恃無恐,如果你透露了他殺死琉宗弟子的身份,琉宗的人恐怕也不敢問罪於他,到時候他知曉是你泄露了這件事,我們車王府恐怕都承受不住他背後勢力的怒火。」
「那相關和吳雨等人呢?」
「車侯已經去警告他們了。」車太淵道。
「知道的人也不少,他不一定知道是我泄露的吧?」車雲軒道。
「雲軒,你還是太天真了,你也見過他那種猖狂的態度,你覺得這種人回去仔細的查探是誰泄露的麼。到時候不僅僅是車王府,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被牽連。」
車雲軒沉默了。
林館狼藉,車總管帶着許飛換了一處住處。
房間內,玉兒看着許飛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也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反而覺得有些拘束起來。
許飛鬆了松肩膀,看着一臉拘束的玉兒道:「不用拘束,也不用緊張。」
玉兒聽許飛這麼說反而更加的緊張了。
許飛笑道:「怎麼,是不是我對你動手動腳,你才會覺得你有存在的價值?」
玉兒沉默,她就是這種感覺,許飛剛才殺伐果斷,說殺人就殺人,讓她有些害怕,此時和許飛獨處自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有證明自己有存在的價值才能夠感覺到安全。
許飛見她如此,知道一時間恐怕難以改變她對自己的印象了,於是道:「既然如此你彈奏一個曲子給我聽聽,不過這次彈曲子不要用你的能力了。」
玉兒嬌軀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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