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明率領大批城防軍費盡千辛萬苦終於突破天武軍的阻撓來到驛館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整個驛館沉浸在血與火之中,門口的那批被揍了十幾拳的天武軍士兵估計已經是最好的下場了。
何明率軍衝進了驛館,一走進驛館,一股血腥之氣撲鼻而來,很多沒上過戰場的新兵直接趴到床邊嘔吐起來。
確實,戰鬥實在是太慘烈了,光是一樓就已經橫屍遍野,這些屍體的死狀都很難看,有的被斬首,有的被剖了腹,有的直接半個人都被砍飛了,殘肢斷臂更是鋪滿了樓梯,城防軍士兵們每走一步,都是走在鮮血上的。
「殿下!殿下!」城防軍士兵們齊聲喊道,因為他們知道第一批前來支援的就是拓跋爍,如今這驛館裏有沒有活的都不知道了。
「分層搜索,你們去二樓,你們去三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殿下找出來,本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何明瞪紅了雙眼大吼道。
城防軍士兵們也是很少見到何明這麼着急,自然不敢怠慢,以很快的速度開始搜尋。
「別找了,我們在這。」一個極為虛弱的聲音突然從三樓最中間的房間中傳出。
眾人聽聞,趕緊往三樓衝去。
房門頓時被打開,拓跋爍、淳于毅、淳于曉雪三人互相攙扶着走了出來,拓跋爍和淳于毅二人身上都掛了好幾處彩,淳于曉雪身上雖然沒有掛彩,但是整個人也灰頭土臉的。
在三人走出的那一刻,大批城防軍直接齊刷刷的跪下:「屬下救駕來遲,望燕皇、殿下、長公主恕罪。」
「無妨,都起來吧·······」拓跋爍此刻累的簡直眼睛都睜不開了,「房間裏面還有幾個重傷兵,趕緊去治療,還有本王發現殺手中有天武軍主將謝狼,不管這群士卒是不是天武軍的人,我們也算找到了一個藉口來彈劾工部尚書,何明,你趕緊帶兵去工部尚書府,就以策劃實施刺殺諸國使者為名,將他抓進天牢,記得多帶點人手,一旦遇到天武軍阻撓,馬上定性為亂黨同罪,也一併剿滅了,本王已經派人前去傳喚刀鋒軍了,兩軍合力,應該能把天武軍消滅掉。」
「是,殿下。」何明行禮後走了出去。
此刻,拓跋爍突然感覺到一陣放鬆,感覺所有事情都釋懷了,兩眼一黑,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拓跋爍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的傷口已經被漂亮的包紮起來,再望了望屋外的天空,已經是傍晚了。
拓跋爍剛想動一動,可無奈肩膀處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拓跋爍扯開衣物一看,縷縷鮮血又有些滲出了紗布。
想到此處,拓跋爍不禁低聲暗暗罵道:「下手是真的狠毒!」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拓跋爍抬頭一看,是淳于曉雪來了。
淳于曉雪一看到拓跋爍,就略帶些調侃的語氣說道:「你一個傷員就別亂動啦!你看看,剛剛幫你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了,真的是·······」
沒想到這話卻引起了拓跋爍的警覺:「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我的傷口是你幫我包紮的?」
淳于曉雪倒是覺得沒什麼:「不是我說什麼,之前給你包紮的人是真的不負責任,給你包紮了一半就不包紮了,要是讓傷口化膿,這可是要命的,哪天讓本長公主遇到他,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說到這裏,拓跋爍將頭靠在了床頭:「他死了。」
「啊?」淳于曉雪馬上意識到自己說到了拓跋爍痛點,馬上變得有點語無倫次,「我,我就是,隨口一說,我先幫你包紮傷口吧。」說着打開帶血的紗布就要包紮。
這次拓跋爍倒是沒有阻攔,就任憑她去了。
包紮完了傷口,淳于曉雪又從身後拿過來一碗藥:「來,把藥喝了。」
拓跋爍一看就知道這是幫他排出體內百越奇毒的解藥:「你怎麼知道我要喝這種藥的?」
「要不是本長公主問了你的管家,你是不是又打算不喝了,都停了幾天了,再不喝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樣吐血啊!」不知道為什麼,淳于曉雪突然又回歸了霸道小姐風範,把藥放下叉着腰就說道。
拓跋爍心裏一陣大罵:「本王怎麼養了這麼個管家,什麼事情都往外說啊!」
但也沒辦法,拓跋爍只能乖乖的把藥喝了。
「這才乖。」淳于曉雪說着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收拾了藥碗就要走出去。
「等等。」拓跋爍突然叫住了淳于曉雪,「你皇兄呢,我看他也是傷得不輕。」
淳于曉雪回頭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他沒事,雖然流了不少血,但還好不是致命傷,剛剛喝了我給他噸的烏雞湯,現在估計正在房間裏休息。」
「那就好·······」拓跋爍今天突然變得莫名八卦,「話說你怎麼會醫術與廚藝。」
一看到拓跋爍願意和自己聊天了,淳于曉雪自然是再好不過,索性放下了藥碗,說道:「我跟你說過的嘛,那時候我們兄妹二人不是很早就失去了母妃,而皇兄又一心為了皇位廢寢忘食,所以沒辦法,我就只能自學廚藝和醫術,想着將來哪一天,能照顧皇兄也好。」
與此同時,正在聊天的兩人殊不知,淳于毅正趴在門邊,偷笑着看他們兩個聊天,一邊心想着這就對了,現在肯聊天了,以後變成夫妻就不難了。
突然,門口一個傳令兵發瘋般的跑了進來,直接無視了淳于毅:「殿下,皇宮傳來消息,陛下讓您馬上進宮。」
這時,另一個傳令兵又跑了進來:「殿下,何元帥要屬下轉告您,我們已經抓到了工部尚書,但是半路上直接被大理寺的人半路截胡了,那群大理寺的人說是陛下下的命令,而且何元帥發現,皇宮的守衛已經全部變成了天武軍,丞相的禁衛軍已經不知所蹤。」
「這肯定是鴻門宴啊!」還沒等拓跋爍說話,淳于曉雪先叫了起來。
這時,拓跋爍默默從床上下來,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將剛剛修補好的銀絲軟甲披在了身上。
「你別去,去了會死的!」淳于曉雪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拓跋爍的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我去了,幕後真兇才會露出真面目。」拓跋爍的目光突然堅毅了起來,「幕後真兇不是想要我的人頭嗎?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麼拿我的人頭,備馬!去皇宮!「
說罷,拓跋爍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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