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亂來啊!」南宮銘看着眼前這個企鵝,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細,不代表身為有關部門領導的他不知道他的身份。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亂來嗎?早就說過了,一切都在我的計算當中,甚至說沒有遇上可悲的ending,從這一點來說,那個叫做張不凡的小鬼應該向我多說一些感謝的話語!」
如果說真的是讓文澤那個時候說出口的話,那麼勢必會讓張不凡和文澤他們內心產生幾分隔閡,哪怕是真的是重新比賽一場,這種結局也自然不會是完美的。
而現在因為那個韋茗的介入,所以說文澤他們已經是失去了比賽下去的資格了,自然也就是失去了說出口的意義,最後的確沒有說出來,算是避免了那個badending。
只不過這種事情也就是他們內部說說罷了,又不可能真的是對張不凡說這些東西。
哪怕是最後張不凡在接受之後,追問韋茗為什麼那麼做的時候,韋茗給出來的解釋也僅僅是如此。
「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還不如思考下一場面對我,如何才可以輸得體面一點,偵探張不凡!」
韋茗當然不會告訴張不凡自己這麼做的道理,畢竟還沒有發生,總不可能說是我覺得他可能那麼做,所以說防範於未然。
自然了,哪怕他真的是那麼說了,張不凡也不會領情,而他自然也是不需要張不凡領情的。
「那麼你就不擔心,他真的是首先排除威脅更大的張不凡,或者是說把張不凡和另一組一併淘汰了呢?」南宮銘眯着眼睛,喝了口茶水,看起來無心地一提。
「不可能,你根本就不了解這些人,這些人可是有着莫名其妙的……嗯,可以說是偵探情節吧,哪怕是那麼【卑鄙】的事情,卻是為了那麼光明的目的!」
企鵝倒是沒有多少風度,人家用熱水泡茶,他直接就用冷水泡茶,之所以如此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此時此刻直接就一口能夠喝掉。
「【卑鄙】嗎?從一開始這個案件,不對,應該說是這個比賽都是充斥着【卑鄙】二字,我又不是聽不懂人話,何必那麼拐彎抹角地壓制自己呢?」
雖然說南宮銘的確很想吐槽這麼一個囫圇吞棗的事情,但是呢他之所以來到這裏當然不是為了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畢竟這些東西,無論好的壞的,說白了和南宮銘並沒有什麼關係。
「聽說你最近很是焦頭爛額,自從發現那個人之後,你啊,就是想動動不了,想不動又是不可能的,進退維谷了!」
企鵝卻是換了一個話題,的確與之前張不凡所看見的南宮銘不一樣,現在的南宮銘整個人身上難免有一種倦怠的疲憊的感覺,可以想到的最近他到底是有多麼勞累了。
「你放心好了,這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不然我也不會和你講這些東西。」企鵝吧唧了兩下嘴巴,直接就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那個人雖然說我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呢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很快,他就會有行動了!」
「那麼篤定?」南宮銘也是比較驚奇為什麼對方那麼自信,之前本來以為那個羅生門事情的時候,對方會站出來,沒有想到到最後還是沉寂下去了。
「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情,在東瀛歷史上有一段時間叫做平安時期,之所以起這個名字,那就是對於那個時候的人來說,世道真的是一個不太平安的東西……」
「我沒有必要文盲到這種地步,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人那種【災厄】【禍端】,都是超自然的鬼神所導致的,說起來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和古代天朝的妖魔鬼怪差不多,只不過他們也就籠統成為鬼罷了!」
南宮銘搖了搖自己的頭,這是比較官方的說法,但是呢兩個人都是混在里世界久的人,自然是知道可能當時的鬼都是真的,只不過現在隨着神秘性的衰退都沒有辦法在人世間重現了。
「而在那個時候,有一個詞語,叫做【百鬼夜行】!」企鵝兩隻小小的眼睛裏面發出幽幽的光。
「這個我也是知道的,不過呢現在這個年代,哪有什麼神秘性可以支持所謂的【百鬼夜行】呢?」
神秘性衰退使得一些需要防範的問題,現在都是不需要考慮的了。
「本來是沒有的,不過呢有人一直致力於這件事情的發生,沒有想到,現在居然說還真的是讓他找到機會了……」
說完,企鵝轉過身,背對着南宮銘,「我發現一個有意思的怪談網站,叫做酆都,不瞞你說,這一次比賽裏面遇到的案件,全和這個酆都裏面的怪談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就比如說剛剛張不凡處理的案件,在案發的相同的時間,曾經有一篇叫做《般若》的文章在上面連載。」
「而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般若這個鬼,應該是因為嫉妒而扭曲了自己面容的女鬼,多麼附和這個案件啊!」
「桑散散因愛生恨,不惜用死想要殺死龍楓,甚至說死後執念附身於那個老鼠之上,這才完成了犯罪。」
「伍青,喜愛着陸秀秀,因為陸秀秀被龍楓所娶,嫉妒着龍楓,所以說同意了桑散散的計劃,甚至說為了殺死龍楓犧牲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陸秀秀,也是因愛生恨,最後當了伍青的幫凶,協助伍青殺死了龍楓。」
「這三個人,都是充斥着嫉妒的因子,一個個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都是般若惡鬼,共同殺死了死者龍楓……」
「當然了,除此之外,我查閱了最近發生的所有案件,基本上作案時間和那個酆都上面連載的文章時間一樣,而案件本身的手法還是說裏面的角色,都可以像是剛剛那樣對應起來。」
「雖然說看起來好像是一件很是離譜的事情,但是呢對於我們來說,證據已經是充足了,不是嗎?」
南宮銘這一次拿起來了茶杯,許久,並沒有喝,而是直接就放下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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