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觀世界欠錢,現實世界手頭也不寬裕。599小說網 m.xs599.com
一個關於命,一個關於生存……
兩者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沒有胡晴晴的話,生存這一點就不算難事,多了個小人可不止是多一張嘴,某些地方,她的花銷要遠遠高於唐澤。
「老胡,你會不會覺得我窮?」
胡晴晴搖了搖頭:「不會,從小就有人告訴我,狗不嫌家貧。」
「……」
這比喻……
唐澤揉了揉她的腦袋:「走吧,吃點東西,回家。」
……
出來一趟,碰到了個跳河的瘋女人,唐澤並沒有多想,只是單純的認為碰巧。
但是人群中的那個身影讓唐澤心中琢磨不定。
看身形跟許彥很像,但是應該不會是他,只是背影像而已,怎麼可能這麼巧合的事。
路上吃了些東西,唐澤帶着胡晴晴回到了二院。
……
囚籠中。
杜玉在辦公室疊着千紙鶴,小紙心,這些小玩意堆滿了整張桌子,一邊疊着,臉上還會時不時露出傻傻的笑容。
「啊,唐醫生,你回來啦!」發覺唐澤站在窗外,杜玉驚慌失措,趕忙遮擋桌上的小玩意。
「……我沒看到你疊心,你慌什麼……」唐澤無語的解釋了一句。
「額……」起初杜玉並沒有聽出話中的邏輯問題,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臉上多了一抹微紅,心道:還說沒有看見,你都知道我在疊心了!
唐澤見她的反應,捂了捂額頭:「……忙吧忙吧。」
幾人都有獨立的辦公室,應付各種工作用的,其實辦公室原身就是病房,只不過被他們給佔據了。
杜玉旁邊就是沈奇奇的辦公室,他正坐在電腦前,表情十分激動。
唐澤沒什麼心思去看他們幾個都在幹啥,主要原因是胡晴晴沒地方塞了……
看看能不能找個人先安排一下。
走進去以後,唐澤掃了一眼,沈奇奇的屏幕上顯示着一圈數字,有點像現實中的老虎機。
沈奇奇玩的很入迷,情緒跟着屏幕上轉動的數學變化着,就連唐澤走到身後都沒有注意。
「中……中……中……草!」
「奇奇,你幹啥呢?」唐澤出聲說道。
沈奇奇扭頭看了眼,指着屏幕道:「肺都快氣炸了,這玩意贏了我好幾百塊。」
「賭?」唐澤眉頭輕皺。
「閒着無聊,玩玩。」
唐澤盯着他良久:「輕點嘚瑟,這玩意最好別沾。」
沈奇奇連連擺手:「我明白,我能不知道這玩意是多大的坑嗎,玩兩把而已,就當是破財免災。」
唐澤最終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他表現的什麼都懂,沒什麼可勸告的,說多了他估計也會不高興。
「我心裏有數。」沈奇奇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行,別玩了,老胡交給你一會,我得去工作。」
「治患者啊?」
唐澤搖了搖頭:「新來了個患者,跳河自殺被我救了,嚷嚷着身後有人,我去看看。」
「好,老胡就交給我吧。」
……
徑直來到治療室中,唐澤愣了一下,因為此刻治療室可以說是有點熱鬧。
有好幾個人坐在治療室中。
馬明坐在蘇恆的對面,不停的喃喃細語,但是他好像並不是在跟蘇恆說話,而是朝着一旁的空氣,臉上佈滿了驚慌。
除了兩人在,牆邊還坐着三個人。
其中一位是唐澤剛剛救的那個女人,神色恍惚,坐立不安,仿佛椅子上有釘子一樣。
另外兩位讓唐澤有些詫異,竟然是宴彤跟她老爸!
中年人看到唐澤走進來,愣了一下,認出了唐澤。
「你好。」
「額,你好,你們怎麼在這裏?」
「呵呵,你是精神醫師,唐澤?」中年人禮貌的笑了笑,起身朝着唐澤伸出了一隻手。
「我是。」
「我之前找了張主任,他診斷了一下小女的症狀,然後也沒有說具體是什麼情況,只是推薦我來找你。」
唐澤點了點頭,心想,老主任對宴彤的症狀估計也是束手無策,否則不會直接丟過來。
中年人遞過來一張材質不錯的名片,上面寫着宴雄二字,除了名字以外,並沒有其他的信息。
唐澤心中生起一陣古怪,用嘴直接告訴別人不就好了嗎,名片上就印着名字,還整名片,犯得上嗎。
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唐澤打量着中年人的裝扮,上身穿着名牌西裝,下身休閒褲,腳上穿着質感強烈的黑皮鞋,手上戴着亮閃閃的金表,給人一種另類的豪氣。
打扮的非常富有,不過身上並沒有土豪的氣息,反而讓人覺得非常親切。
當然,這也許是唐澤的錯覺。
從他的名字就能看出來,這人不簡單,至少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和藹可親。
畢竟能讓女兒開上超跑,他可能沒點能力嗎?
也許亮點都被他隱藏起來了,暴露出來的只有樸實的笑容。
「宴雄。」
唐澤笑着點了點頭,回道:「精神醫師,唐澤。」
互相介紹了一下,宴雄領着宴彤坐了回去,他注意到唐澤的目光時不時的撇向蘇恆的方向。
因此暫時坐了回去,等待着唐澤處理眼前的事情。
走到蘇恆旁邊,唐澤端着桌子上的熱茶喝了一口。
「凍壞了。」
「怎麼了?」
唐澤指了指坐立不安的白衣女人:「這姑娘跳河了,我從河裏把她給撈上來了。」
蘇恆想了想外面的溫度,忍不住抖了一下:「可以,夠狠。」
「這是什麼情況。」唐澤指了指馬明。
「你不在,我尋思着琢磨琢磨患者,看看能不能心理疏導一下。」蘇恆解釋道。
「情況怎麼樣?」
「依舊神經兮兮,一個勁的說自己可以看到鬼,完了我還沒有做出什麼心理疏導,這幾個人就來了。」
蘇恆看了眼宴彤,接着沖唐澤使了個眼色,他很清楚宴彤的情況,對於宴彤有一種另類的同情。
許彥瘋癲下的受害者,不僅僅是宴彤,蘇恆也因此丟掉了一隻手,同樣的遭遇讓他心中生起一股同情。
唐澤不留痕跡的搖了搖頭,意思是在說,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她父親明顯不清楚宴彤受挫的原因,唐澤也不想說出來。
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沒有證據。
惡魔做的一切都沒有痕跡,只在人心留下了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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