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帆眉頭微微一蹙,目光深沉的掃了眾人一眼,似乎若有所思,沒有急着做定奪,反而是沖眾人反問道「我想問問大家,我們軍情處當初成立的初衷是什麼」
范少將嗤笑一聲,說道「首長,這個還用問嗎,向老這不是坐在這嗎,我們軍情處成立之初衷便是抵禦外敵、保家衛國」
「不錯」
胡海帆點點頭,接着說道「那我們軍情處興盛的原因又是因為什麼」
「這個更簡單了,因為實力強大的實力」
其中一個身着軍裝,面色黝黑的中年高層目光灼灼的望着床上的向南天,所謂的實力,不只是指軍情處的整個部門實力強大,還是因為向南天這個領頭人實力卓絕
「不錯」
胡海帆再次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因為我們軍情處的實力,才讓我們在軍隊的兄弟部門,在世界上,取得了現在的地位,而我們軍情處向來又是一個以實力說話地方,既然這次何少校拆穿了服部造假的往生聖體,說明他的見識和能力已經超過了我們在場的諸位,就算這把劍收歸軍情處,那這把劍也只有在何少校手裏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所以,這把劍,已經沒有收歸軍情處的必要了」
「可是,首長」
范少將等人面色一急,剛要說話,胡海帆便冷冷的打斷了他們,厲聲道「沒有可是了,像這種神兵利器,不交到對的人手裏,才是一種巨大的浪費和辱沒」
說完他冷哼一聲,接着轉頭沖林羽說道「家榮,這把劍從今以後就跟着你了,放心,上級那邊,我會去做工作的」
林羽聽到胡海帆這話,心頭溫熱不已,感激道「首長,多謝您的肯定,我一定不辜負您的信任」
范少將等幾個中高層幹部面色微微一變,再沒多說什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話說福山和德川回到居住的酒店後,果真如林羽所料,立馬便給自己的總部打去了電話,匯報了向南天還活着的消息。
德川打完電話後福山這才長出一口氣,疑惑道「實在沒想到向南天竟然還活」
他話剛到嘴邊便說不下去了,因為此時德川已經猛地竄到了他跟前,伸出堅硬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子,厲聲道「你還有臉說說你為什麼要害我你以為我死了,你就能坐上這個長老的位子了」
「咳」
福山被德川掐的面色通紅,話都說不出來了,死死地抓着德川的胳膊,不停的搖着頭。
德川見這樣他確實說不出話,這才一鬆手,冷聲道「以你現在的功力,我殺你簡直是易如反掌易如反掌懂嗎」
福山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接着伸手搓了搓被掐疼的脖子,沖德川說道「德川,我可從沒想過要害你啊」
「沒想過要害我那你為何要讓我跟向南天切磋要是我跟他簽了生死狀,現在回來的就是我的屍體了」
德川無比憤怒的說道,想起方才向南天僅僅用兩根手指便如砍瓜切菜般切斷鋼筋的場景,他仍舊心有餘悸。
「我我實在沒有想到他的身手竟然還十分厲害,畢竟他當初中了那麼厲害的毒,神木家的毒,你也是了解的」
福山一邊咳嗽,一邊面帶苦色的說道,「就算這毒一時半會兒毒不死人,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耗也能把人耗死啊」
他說的正是這種毒能夠侵蝕人的肌體的特性。
德川聽到這話面色才緩和了下來,轉頭望向窗外,冷哼一聲說道「是,神木家的毒確實厲害,但是如果這世上還有一人能降服這種毒,那便非向南天莫屬」
想起當初與向南天之間的交集,他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感慨萬千。
當初向南天死的時候,他根本不信,向南天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要不是華夏官方發表了聲明,他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像華夏這種在國際上極具地位的大國竟然也會騙人,太可氣了
福山揉着脖子緩緩的爬到椅子上坐下,趁着臉說道「我懷疑向南天這毒能解,跟何家榮有關,畢竟他現在是華夏中醫界有名的神醫,而且前段時間同樣中了此毒的那個暗刺大隊的隊長,據說也是何家榮給醫好的」
「說話也不過腦子」
德川冷哼一聲,說道,「何家榮十年前才幾歲,怎麼給向南天治病他也不過是最近一年多才在京城成名而已」
「那這就不知道是何緣故了」
福山皺着眉頭疑惑道。
「何家榮啊何家榮,沒想到你竟然是軍情處的人」
德川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恨聲說道,「今日你給我的恥辱,以後我我」
他很想說以後加倍奉還,但是一想起軍情處,一想起向南天,他的氣勢頓時便消減了大半。
福山似乎也看出德川的顧慮來了,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何家榮竟然是軍情處的少校,這下我們確實很難動他了」
「何止是動不了他了啊,這小子在軍情處,那對於軍情處而言,絕對是如虎添翼啊」
德川恨恨的說道,「這小兔崽子到底他媽的是什麼人,連胡海帆等高層都不了解的至剛純體,他竟然都了如指掌要不是他,服部絕對能將胡海帆他們騙過去的」
說着他用力的一拳砸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心頭憤恨不已,他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麼久,看似天衣無縫的障眼法,沒想到到頭來被林羽給揭穿了
如果這次要是成功了的話,那獲得的,可就是軍情處對劍道宗師盟長久的忌憚啊,沒想到一切都泡湯了
福山沉着臉思索了片刻,隨後低聲說道「那要是讓何家榮跟軍情處脫離關係,那一切問題不就都迎刃而解了」
「說的容易」
德川冷哼一聲,說道,「好容易攀附上了軍情處這座大山,他何家榮捨得跟軍情處脫離關係嗎」
「他不捨得,那軍情處可以跟他脫離關係嘛」
福山眯着眼,眼睛有些陰冷的說道。
「讓軍情處跟他脫離關係,這怎麼可能像何家榮這種青年才俊,他們招收還來不及呢」
德川有些嫌棄的望了福山一眼。
「軍情處不捨得,我們可以幫幫他們嘛」
福山冷笑一聲,頗有些運籌帷幄的說道。
「哦你想到什麼法子了」
德川微微一怔,有些急切的問道。
「不錯,只不過可能我們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福山點點頭,接着站起來走到德川身旁,在德川耳邊低聲講述了說了一番。
德川聽到後面色陡然大變,雙眼圓睜,滿是驚詫的望着福山大聲呵斥道「福山,你瘋了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福山趕緊拽了他的手一把,無比謹慎的望了門外一眼,壓低聲音沖德川說道「是,我這個方法確實有些殘忍,但是你試想一下,這個方法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利用的有成效的方法」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我只是提個建議,具體同不同意全部由你來決定」
福山沉着臉打斷德川的話,補充道,「不過話我跟你說在前面,這可是將何家榮從軍情處趕出去的最好機會了用華夏的話來講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自己掂量吧」
話音一落,他便再沒多說什麼,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德川站在原地面色忽明忽暗,隨後面色一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眼中迸發出一股殺氣,冷聲道「好,這件事就聽你的」
林羽和向南天還有步承從軍情處出來之後,望着自己手裏的純鈞劍,林羽心中不由感激不已,沖向南天說道「向老,這次多謝您了,要不然這把劍,可能就不在我手裏了」
他知道,雖然這把劍是胡海帆決定歸還給他的,但是胡海帆很大程度上是看在向南天的面子上。
「謝什麼,這把劍本來就是你的,你幫了他們,他們卻要把你的劍搶走,這天地下還有這等不講理的事」
向南天笑了笑,隨後輕輕的嘆了口氣,輕聲道,「人心不古啊,軍情處,也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軍情處了」
「可不是嘛,一群白眼狼」
步承也皺着眉頭十分不悅的嘟囔了一句,「師父,要我說,您就別再回軍情處了,跟他們操這份閒心」
「不回了,老嘍」
向南天笑呵呵的說道,其實他知道,他要是真回了軍情處,還不知道連累着多少人的位子跟着動盪呢,到時候這幫人肯定會恨死他了。
「我也覺得您老不適合回去,起碼現在不行,因為您的身體不允許」
林羽也笑着說道,緊接着他面色一變,突然想起了什麼,疑惑道,「對了,向老,您現在身體狀況這麼差,您是怎麼使出斷金指的」
最佳女婿林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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