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奇銘本在文舒殿等得好好的,可是眼見着夜色越發深沉,別說言漠,就連齊先生和小玉公子都不見回歸,這才疑心着四處搜尋。筆硯閣 www.biyange.net而後,見到洋安殿附近騷亂不止,他便猜想會不會是言漠..沒想到,真是他的言兒!
「!」言漠見到奇銘釋放一身貴胄之氣,只為自己撐腰,心中默默升起一股暖流,連雙眸都壓抑不住地閃着靈動的微光。
「閔洋太后。」奇銘沉步上前,逼開守衛,不怒自威,「愛妃要做什麼,皆是本王授意。太后是想和本王作對嗎?」
「益安王!」閔洋太后一聽,慍色頓生斥責道,「南焦國雖小,也不會任人欺凌!!你唆使王妃夜探哀家寢宮,置兩國邦交於何地?!」
「兩國邦交?」奇銘淺笑一聲,「南焦國地處要害,若無中原作其後盾,大大小小的鄰國早就蠢蠢欲動了,何來今日的安寧?若本王有意毀壞邦交盟約,可以直接帶着六公主回朝,何需勞煩愛妃出馬。」
閔洋太后冷笑一聲:「早知益安王詭計多謀,沒想到還巧舌如簧!今夜,益安王妃夜闖我洋安殿是不爭的事實!哀家就不信,此等圖謀不軌之事,中原陛下能坐視不理!」
「閔洋太后,此事與益安王無關!」言漠見形勢劍拔弩張,打斷道,「我要見國主!」
閔洋太后一聽,面色一頓,沒想到這一切的背後還有兒子的默許!
而聽到這的奇銘卻是微有不悅,這樣的事情,言兒竟然沒有同他商量,而是獨斷專行!
「你闖的可是哀家的寢殿,自然由哀家定奪!」閔洋太后深知,有些事情,國主還是不知道的好。「就算你是益安王妃,背後有益安王撐腰,哀家也不會善罷甘休!」
見奇銘還想與其爭論,言漠伸手一攔,面不改色道:「在南焦國,誰最大?」
「......」此問一出,太后的氣勢明顯減了大半...可她必須繞過國主,儘快解決此事,才能避免節外生枝!
「國主駕到——」
正逢此時,一直未眠的國主聽聞騷亂,領着王后急急趕來。
「都退下!」
國主一聲令下,所有守衛與宮人陸續離開...
「沒有孤的命令,誰都不可以進洋安殿!」
「是!」一眾守衛齊齊應答,有序退出後,將整個洋安殿圍得死死的。
前殿內,待大家安穩落座後,國主才開口道:「此時,殿內的都是自己人。大家不必拘束,有話直說。益安王妃,孤托你查驗的事情如何了?」
言漠解開身上的密文長布條呈上,以及那隻裝有金簪與歐嬤嬤遺書的盒子。
只可惜,那些密文布條因為淋雨,都花了...其上的信息只能由言漠口述。
「十月中,霧成功劫走呂夏王十一幼子,並剁其一手送予其父...」國主重複着言漠所說,滿眼通紅道,「這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時,呂夏王的十一幼子不過才五歲..母后,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閔洋太后保持沉默,她不能認下這些事情,密文布條已經花了,沒有證據表明這些事情是她指使的。
「這些密文與金簪是我在樓頂的密室內發現的。原本,我以為那些密文都是八年前的記錄,直到我觸動了密室機關,引來了女兵,才注意到,也許這些記錄也有屬於近年的。
這些密文沒有寫明年份,就是為了混淆視聽,非知情者看了也不會想到,其實,太后一直沒有裁撤女兵團。剛才,我已經與她們中的四人交過手。而另四人,不知為何一直埋伏在歐嬤嬤的房間,並圍攻了齊先生與小玉公子。」
國主越聽,面色越沉,他克制着情緒,轉向太后問道:「母后,是不是該告訴兒臣,這到底怎麼回事?」
「一切不過是益安王妃的一面之詞,國主莫要相信!」太后義正凜然道,「剛才,益安王可是親口承認了,是他授意王妃夜闖哀家寢殿!真不知道,王爺與王妃這是安的什麼心?!如此堂而皇之地,想要竊取我南焦國機密!!!」
「...南焦國的機密...」國主面色難看,語氣冷硬,「應該在孤的宮殿,而不應該在母后這!」
「國主!你...」太后沒有想到,兒子會當着外人的面直接反駁自己,「哀家是你的母后!」
「天下哪個母親,會瞞着兒子這樣的事情?!」
「......」太后再次陷入沉默,不願承認事實。
「...這隻金簪又是怎麼回事?」國主將女兵之事暫且擱置,拿出金簪,滿眼淚光地問道。
「...當年動亂,宮中的財物流落民間...」太后冷冷瞄了一眼金簪,若無其事地說道,「這是哀家從黑市中找回來的東西...」
「好...好...」國主已經心灰意冷,他深知母后不會輕易開口,「既然母后不願說,那就讓益安王妃好好說...王妃請繼續。」
當年的扼花任務到底是什麼?執行這項任務的雲是誰?
言漠最想弄清的便是這兩個問題。
「國主,欲要解開一切,請先看歐嬤嬤的遺書。」
國主垂眸一看,這才展開折好的信紙,開始細細看着...
信上的內容如下:
近日,奴晚上一就寢,就會夢見先王后。
她靜悄悄地站在秋實殿門前,笑盈盈地看着奴。
先王后走了已經十年,這個秘密也在奴心中藏了十年...
今日,奴借着放生猴子的時機前往黑市,卻意外看到了當年見過的金簪!
這才明白,為何近日,先王后會託夢於奴。
奴留下這封遺書是為了傾吐秘密,要是哪日奴不在了,希望這封信會一直藏在橫樑上,不要見光。
十年前,奴有幸為先王后甄選寵物,不辱使命,選中了一隻袋熊,深得國主與王后的喜愛。但卻因此惹禍上身,先王后怕累及奴,將奴趕走。
她說,任何在她身邊伺候的人都會不幸,奴還有一屋子的小動物要飼養,它們少了奴便沒了依靠。先王后如此心善,為何遭遇那樣的不幸!老天爺,你真的瞎了眼!!
十年前,黑成王叛變,兵亂之時,奴正巧經過先王后的寢宮。
宮亂之際,很多宮人、宮女順手牽羊,唯獨秋實殿無人敢行竊,因為,先王后的寢宮有重兵看守。
為了躲避追兵,奴偷偷躲進秋實殿,藏在假山溝壑里,到處都是喊殺聲,到處都是哀嚎聲...
當時一團亂,有兩隻小猴子前來尋奴,奴不敢出聲,怕被敵人發現,只好往深處躲。那個假山下面有個小洞,奴只能透過那個小洞往外看,奴怕猴子找到,更怕黑成王的人找來,只好躲在那,一直盯着外面。
然後,奴看到一個身影閃進了先王后的寢殿,那人穿的不是宮人的鞋子,而是官兵的靴子!
當時到處都是尖叫,官兵守衛進進出出,根本分不清誰是敵人,誰不是。
奴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小會,也許是很久,奴已經分不清了...
後來,奴見黑成王帶兵進了殿,他們見人就殺!奴越發不敢動,只能繼續躲着...希望這場動亂可以早些過去...
黑成王衝進寢殿沒多久就傳來怒吼,他對太后不敬,兩句後忽然沒聲了...
有過了一會功夫,奴見那個靴子官兵拿着一個包裹跑出來,慌慌張張地還在系腰帶。
前來尋奴的小猴子正巧與他撞到!那包裹一散開,摔出一地的金銀首飾,奴認得,其中有先王后最愛的那三隻髮簪!
奴見到小猴子,就指揮它們搶奪金簪,把先王后的東西搶回來!
可惜猴子力氣小,那人奪走三隻金簪和其他財物,就跑了!
奴怕被發現,從假山底爬了出來,不想正好看到先王后衝出來,跑上高台就是一躍!
更沒想到的是,就在前一刻,黑成王已經死了,太后將屍體抬出來示眾,又讓人給先王后收屍。
雖然黑成王可惡,但是奴知道,先王后與他串通有染不是真的。侮辱先王后的人也不是他,而是那個靴子官兵。
這個秘密在奴心中藏了這麼多年,也讓先王后蒙受這麼多年的委屈,奴覺得對不住先王后。
今日見那金簪在一個黑市女子的手上,細細看去,和先王后的金簪很像。
奴一定要問清楚,金簪到底是從何而來?
「這是...什麼意思?」國主看完遺書已經忍不住顫抖,對太后歇斯底里地質問道,「母后!當時您在場?信上所說的官兵是誰?!是誰害死了小秋?!!」
「!」太后不知道信上說了些什麼,但還是經不住渾身一顫,她試圖平穩過快的呼吸道,「一個奴婢的說辭,國主怎能當真?!」
「啊——」國主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聲,將眼前桌案上的一應事物全數打落在地,發出一陣尖銳的破碎聲!
「奴婢的話不能當真!益安王妃的話不能當真!」他步步緊逼,撕心裂肺地詰問,「那母后的話,孤就該當真嗎?!這些密文布條是從您的密室中發現的!這隻金簪也是!呂夏王的幼子也確實少了一條手臂!母后還想讓孩兒相信什麼?!」
「不...不是的...」太后見到如此瘋狂的兒子,已經嚇得快說不出話來,「母后...所做一切,都是為了...為了你...」
「孤不需要!」國主再次大喊道,「為了孤好,你可以對小秋見死不救!為了孤好,你可以砍下幼子的手臂!只要是為了孤好,您可以昧着良心,做盡慘絕人寰之事!然後再對孤說,一切都是為了孤好!!孤才是那個罪人!!!」說到這,他才緩了一口氣,冷冷道,「母后永遠都有理由,母后從來就不是最終的壞人...是孤...是孤無能...是孤懦弱,是孤不配做這個國主...才要母后事事為孤...可以無惡不作...」
「國主...」鉑王后從未見過如此瘋魔般的丈夫,「國主...這其中一定有誤會...母后她...」
「鉑兒...母后只有面對你,才像一個人...」國主搖着頭道,「因為你是中原的公主...可是其他人,還有孤的小秋...在她看來,連螻蟻都不如...」
「國主,你怎麼能這樣說母后?!」太后欲掌控主動權,「沒有哀家的這些雷霆手段,我們能安安穩穩地活到今日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那些都是必要的犧牲...」
「必要的犧牲?!」國主簡直不敢相信,覺得自己的母親真的沒救了,「你原本可以救小秋,你原本可以不用砍掉幼子一條手臂,大局依舊不會改變!!」
「不...」太后想反駁,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言漠看着一切,有些猶豫,其實,她覺得事實還要更深一點,可是,國主與太后已經勢不兩立...而真相可能會讓國主更痛苦...
扼花任務到底是什麼?
與其他女兵死亡後的詳細記載不同,扼花任務中的雲,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死字,沒有任何其他記錄,言漠懷疑這份記錄的完整性與真實性。
「國主..」太后想換一臉的和顏悅色卻笑得有些僵硬,她拉着兒子的雙手,乞求道,「你說得對,這些確實是可以避免的,以後,母后一定注意...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不提它了好嗎?如今你和鉑兒和和美美,那就是上天賜予的緣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罷...」
言漠默默看着,覺得太后真是可憐人,仗着自己手握一方大權,可以做盡壞事,卻換不得親生兒子的關懷...
為了這個兒子,太后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太后,扼花任務到底是什麼?」
「!!!」經言漠一問,太后原本乞求的姿態瞬間瓦解,轉為一種驚怖!她好似看地獄鬼神般看向言漠,「...什麼扼花任務...子虛烏有!」
面對國主驚駭的詢問眼神,言漠深吸了一口氣,闔眼掙扎了一下才繼續道:「黑成王逼宮當日,女兵雲完成扼花任務,並死亡。」
「益安王妃,你到底想說什麼...」國主有種不好的預感...
「信上說,當時歐嬤嬤躲在假山底部,透過小洞看外面...」言漠解釋道,「往往這種時候,只能看到外面的一部分,越往高越看不到...
所以,歐嬤嬤才用靴子來判斷來往的是何人。其實,她能看到的人未必是全貌,也許只有身形輪廓。而黑成王闖入宮殿,是有兵力擁護的,哪怕只聽話語聲音也可以判斷是他來了...
當年,太后想要利用先王后誘敵深入,應該在秋實殿寢宮安排了不少兵力。如此部署下,若不是敵軍沖入,誰人可以隨意進出寢殿?而歐嬤嬤是先看到靴子官兵進入,後才看到黑成王帶兵前來...」
國主越聽越站不住了:「你的意思是...那個靴子官兵是母后事先...」後面的話,他再也說不下去了,「不...不會的...」
「國主!你別聽她胡說!」太后忽然從混亂和驚恐中反應過來,嘶喊道,「那當然是黑成王的人!軍靴和狼皮腰帶,就是黑成王兵力的穿着打扮!!」
殿內隨着聲沒,驟然陷入死寂...所有人都看着一臉不明所以的閔洋太后...
言漠:「面對眾多敵軍,黑成王的這位官兵膽子真大,竟敢一人獨闖先王后的寢宮。」
太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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