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毫無預兆的打了下來,激打着車窗,發出了震耳的聲響,路上的車況更加的凌亂了起來,讓人的心,也跟着揪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萬幸,凌墨鋒的車隊已經拐向了一條人少的大道,這是直通副總統府的專用車道,雨再大,再狂,也不再受影響。
穿過無數道崗亭後,轎車停在了客廳的門口,楚冽快步下去,替凌墨鋒把車門打開。
凌墨鋒的手裏拿了一個文件袋,彎腰下了車後,對楚冽說道:「雨這麼大,你讓他們都進來喝杯茶吧,不急着回去。」
「好的,先生,我帶他們到偏廳去坐着,你趕緊去看看藍小姐吧。」楚冽很感激凌墨鋒的體恤,立即點頭。
凌墨鋒嗯了一聲,長腿快步的邁進了客廳,一眼看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他快步往樓梯走去。
上到樓梯,凌墨鋒本能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因為,這個女人最近好像挺喜歡待在他的房間裏,冷落了屬於她的那個房間。
一踏進房門,凌墨鋒一眼就看到了被子裏拱起的包包,從裏面依稀能傳出一縷亮堂的光線。
男人俊挺的劍眉一擰,這個女人躲在被子裏幹什麼?
由於藍言希此刻除在一直非常封閉的空間,耳朵里塞着紙巾,根本就不知道凌墨鋒進來了,她看着他那些照片,樂的跟個傻子似的,越看越起勁。
就在藍言希把一本相冊翻完後決定再從頭看一遍時,頭頂上的被子被一隻大掌掀開了。
她驚慌的抬眸,就對上了男人那雙深邃似深的眼,藍言希趴着的姿勢,無比銷魂,被男人全部看去。
「在看什麼?這麼開心?」男人看到她趴着,嘴巴里還咬着一把小手電,他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彎腰,要跟她一起看。
「你的相冊。」藍言希趕緊把小手電從嘴巴里吐出來,乾笑着答道。
凌墨鋒俊臉一怔,大掌立即伸過去,把相冊給搶了過來:「不要看,這有什麼好看的?」
「很好看啊?你小時候的樣子真可愛。」藍言希見男人害羞了,想把相冊搶走,她哪裏肯,立即伸手又一把搶了回來:「幹嘛不讓我看?難道這裏面有什麼秘密?」
「沒有秘密。」凌墨鋒立即回答。
「是嗎?」藍言希的手指快速的往相冊的後面翻了去,翻了了一張照片,上面是凌墨鋒和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坐在海邊鞦韆上的照片,藍言希的小手立即一指:「她是誰?你好像從來沒跟我提過,你們一共照了三張照片,有一張,你們還牽着小手呢。」
凌墨鋒俊臉脹的有些通紅,趕緊坐到旁邊,低聲解釋道:「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兒,當初一起共事,我們認識的。」
「哦……」藍言希意味深長的抬眸瞟他一眼:「只是朋友?而且還可以牽手的朋友?我懂。」
「言希,你到底想說什麼。」凌墨鋒無可奈何的笑起來,伸手在她嘟起的小臉蛋上捏了一下:「那個時候,我們才十三四歲,根本不懂什麼男女之情,而且,我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後來,她隨父母出國定居,我們基本上也就沒怎麼見面了。」
「我很羨慕她。」藍言希低下了頭去,直言不諱的說道。
「為什麼?」凌墨鋒俊臉一片驚訝。
「不為什麼,就是羨慕,羨慕她可以那麼早就認識你,還和你度過了美好的少年時期。」藍言希輕嘆着氣,臉蛋上有着失落。
凌墨鋒哭笑不得,將她往懷裏一摟,薄唇在她的額頭處親了親:「你年少的時候,肯定也有玩的好的男孩子吧,那我是不是也該羨慕一下?」
「我才沒有,我那個時候性格孤僻,沒什麼朋友。」藍言希小聲反駁。
凌墨鋒相信她的話,因為那個時候,她失去了父親,肯定非常孤單無助。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言希,以後我們陪伴彼此,你不會再孤單,我也不會再跟別的女人做朋友,好嗎?」凌墨鋒只能這般安慰她。
藍言希將臉深深的埋入他的胸口處,像個被哄好的孩子似的,點着頭:「好。」
此刻,窗外雨聲啪打着玻璃窗,凌墨鋒將文件袋放在旁邊,騰出雙手將她擁的更緊了一些。
「看了今天的新聞嗎?」凌墨鋒低聲問她。
藍言希愣了一下,搖頭:「沒有,我今天在看你書架上的一本書,看上癮了,沒怎麼關注新聞,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嗎?」
「我之前跟你提過老總統身邊有一個得力的心腹,是我遠方的一個表姐,她今天死了。」凌墨鋒緊閉着雙眼,眉宇之間說不出是痛心還是難過,畢竟,梅姐對他來說,也算是人生中的一位導師了,沒想到她卻得到了這樣的結局。
「她怎麼死的?」藍言希果然驚了一跳,趕緊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抬眸驚愕的問。
「可能是她覺的自己被老總統放棄了,她不甘心,想做最後的掙扎,她綁架了一個鋼琴老師的兒子,被老總統派人遠程擊斃了,你知道那個鋼琴老師受聘是誰嗎?」凌墨鋒見她一雙清澈的眸子凝望着自己,忍不住的又想逗逗她,他喜歡被她如此認真的注視着。
「誰?」藍言希根本不知道男人這個時候竟然還逗她,美眸又睜大了一些,望的更認真的了,就像一隻等待着被主人寵愛的小貓似的。
凌墨鋒薄唇輕抿了一下,真的很想吻住她那雙漂亮的過份的眼睛。
「是我的好朋友季梟寒,他為他女兒請的鋼琴老師,梅姐威脅那個鋼琴老師要把梟寒的女兒殺了,不然,就要殺了她的兒子,那個老師心存良知,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季梟寒,梅姐就惱羞成怒,綁了她兒子當人質,一方面,她也是知道自己無路可走了,另一方面,她想在死之前置老總統於死地,這才有了今天轟動全國的那樁消息。」凌墨鋒忍住內心的渴望,還是幫她解開了疑惑。
藍言希的一顆心被他吊了起來,焦急的問:「那個孩子沒事吧?」
「沒事,救下來了。」男人伸手溫柔的摸着她的長髮:「幸好孩子沒事,不然,這事件就惡劣了。」
藍言希也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重新靠到他的胸膛上去,緊閉着眸說道:「這些人太瘋狂了,那老總統會因此受影響嗎?」
「當然會,他已經在擔心了。」凌墨鋒低聲答她,卻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老總統要跟他談的那個條件。
「如果老總統沒有被選上,那他不得氣死啊。」藍言希不由的嘲諷。
凌墨鋒卻冷笑一聲:「他的結果已經註定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怨不得別人。」
藍言希點點頭:「嗯,人在作,天在看,剛才雷鳴電閃,那些做了虧心事的人,應該會害怕吧。」
凌墨鋒輕笑起來:「是啊,當然會害怕了。」
藍言希突然想到剛才自己腦子裏轉的那些話,她忍不住的笑起來問凌墨鋒:「那你會害怕嗎?」
凌墨鋒俊臉一怔:「我為什麼要怕?」
「因為你對我承諾了很多誓言啊。」藍言希笑意加深。
凌墨鋒瞬間失笑出聲:「你是怕我兌現不了是嗎?」
「我沒這樣認為啊。」藍言希趕緊撇撇小嘴。
凌墨鋒突然將她往床上壓了下去,健軀抵着她:「你就是這樣認為的。」
藍言希沒料到他突然對自己做這種動作,嚇的她身子一顫,笑意連連:「好吧,我剛才的確這樣認為過,你能不能先起來,這樣壓着不舒服。」凌墨鋒幽眸瞬間變沉,嗓音也柔了幾許:「你可真柔軟,讓我不想起來。」
「你……」藍言希羞紅了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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