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其實並不算最頂尖的。筆神閣 bishenge.com我們之所以選你,是看中了你那份永遠向前的衝勁。希望結果不會讓大家失望。」
腦海中無端閃過某個畫面,殷若彤不由得在心中苦笑。
啊,居然在戰鬥中走神,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一天內遇到多個強敵就開始急躁了嗎?
她握緊右拳,雙眼微微眯起。開什麼玩笑,哪有心思考慮那種事,除了一路向前,還有其他路可以走嗎?
心中下定決心的同時,她的拳頭也在一寸寸接近對手。
果然如她所想,在付出(身shēn)上增添一輪傷口的代價後,季子玲的速度終於下降到她可以勉強跟上的地步。
有些奇怪的是,在明知消耗巨大的(情qing)況下,季子玲依舊連續發動異能,最終導致速度大幅下降。
簡直就像故意賣破綻。
因急於取勝而晚了一步發作的警惕心剛剛傳出不妙的預感,殷若彤就瞥到對方嘴角浮現出的詭異笑容。
不待她做出反應,季子玲已然原地消失。
這次的速度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快。
以攻擊姿態正面迎上攻擊的殷若彤可謂渾(身shēn)都是破綻,只是一瞬間,她就感受到右腹傳來劇痛。
六根鋼針插進相對柔軟的腹部,無論是材質還是長度上都能看出和之前那些截然不同。
而季子玲也出現在她背後約十米處,撐住膝蓋大口喘息,看上出已經沒法繼續戰鬥下去。
雖然腹部傳來的一陣陣劇痛,但殷若彤還能咬牙堅持。她拔掉鋼針,右手捂住傷口,轉(身shēn)準備對已是強弩之末的敵人給上第一拳。
扭頭看她轉過來的季子玲咧嘴笑起來:「確實是厲害的變(身shēn)系異能啊,居然還能撐一會兒。」
這傢伙在說什麼呢?心底泛起疑惑地殷若彤剛邁出兩步,腦中忽然湧現出強烈的眩暈感。眼前的景色像被吹動的風車般一刻不停地轉動。她忽然間失去對四肢的控制,整個人軟綿綿地跌倒在地。
「這是?」側臉緊貼大地的殷若彤腦中多少有些混亂。
「哼,看到破綻就大意了吧。」緩緩走到她(身shēn)邊拾起被扔掉的特製鋼針,季子玲得意地把它們舉到對手面前晃動,「你以為這就只是增強了穿透力嗎?太天真了,我可是精心加過料的啊。」
殷若彤咬着牙瞪過去:「你做了什麼手腳?」
「很簡單,淬毒啊。正好有個能釋放毒素的同伴,我就搞來了一些。放心,這毒雖然烈,卻不會要你(性xing)命。」她嘴角的弧線變得殘酷,「不然我可沒法好好折磨你啊。」
「用卑鄙的計量取勝你很開心嗎?」
「開心,為什麼不開心?」扯着殷若彤的頭髮把臉拽起來,季子玲話語中滿是揶揄,「計量有什麼卑不卑鄙的,要怪只能怪中招的人太蠢了。」
殷若彤竟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qing):「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季子玲心中忽然湧起不妙的感覺。
一隻冰冷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
殷若彤臉上綻放出笑容,手掌微微用力,便有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
季子玲發出慘烈的尖叫,扯着頭髮的五指無力地鬆開:「你,你是裝出來的……」
「別怪我哦。」殷若彤起(身shēn),發動異能的她(身shēn)高要比季子玲高出太多,輕鬆地就對方雙腳提離地面,依稀還能見到她指間稀薄的黑氣,「要怪只能怪中招的人太蠢——對吧?」
被反將一軍的季子玲臉色鐵青。
「放心,我不會折磨你。」輕輕眯起不懷好意的雙眼,殷若彤輕聲說道,「但把你鼻樑骨打斷的承諾還是要兌現的。」
……
擋在兩人面前的金屬大門毫無徵兆地突然向兩側打開,仿佛是在邀請來客進入。
林清向內望了望,只看見一片漆黑,不由得擔憂起來:「恐怕是陷阱,怎麼辦?」
打開手電向黑暗中掃了幾下,溫千茜歪着腦袋看過來:「現在打道回府是個穩妥的選擇。」
「學姐你就別激將了。」林清嘆氣,「我清楚咱們得把夏沁雨找出來,雖然不想這麼說——但從客觀角度看,只有我們兩個人未免太勢單力薄了。」
「說得沒錯,不過也沒必要硬闖。」說話間,溫千茜從包中取出一枚橢圓形物體,「我們只需要引起混亂妨礙對方的行動就可以。」
看她隨後取出耳罩遞過來,林清心中湧起不妙的預感:「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只是枚震撼彈而已。」
「喂,這才不是『而已』的程度吧?不要若無其事地拿出這麼危險的東西啊!」
然而已經戴好耳罩的溫千茜此刻根本聽不到他的叫喊,只是用淡定的目光望着他,緩緩抬起右手五指,倒數。
「等等,等等。」林清頓時毛了,三下五除二將耳罩戴好,正好趕上溫千茜壓下最後一根手指。
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她乾淨利落地轉(身shēn),將震撼彈扔進一片漆黑中。
林清甚至懷疑,就算自己沒戴好防護措施,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足以讓人視覺出問題的強烈白光和可以直接將人震暈的響聲從建築內部爆裂開來。
即使戴着耳罩,林清依然感到有些不適。
靜靜等待了半分鐘,溫千茜摸着下頜想了想,取出第二枚震撼彈。
「喂喂喂,你隨(身shēn)帶了個軍火庫嗎?」雖然知道聲音根本傳不到對方耳中,但林清還是忍不住開口。
看溫千茜這架勢,與其說是(騷sāo)擾,不如說是拆家更貼切。
就在她眯着眼準備投出第二枚之際,一道水柱從黑暗中(射shè)出打落了震撼彈。
兩人一驚,齊齊後退兩步向黑暗中打量。
水流拍擊門口,緊接着,一張由水組成的頭顱從裏面探出來怒吼:「你這傢伙是瘋子嗎?」
「是你啊。」溫千茜冷笑着摘下耳罩,「看起來你們的底牌已經不多了啊。」
林清也跟着想摘下來,卻被她抬手止住。
「差點被我幹掉的傢伙說什麼大話。」幽蘭反唇相譏,「對付你,我讓一隻手都綽綽有餘。」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反悔。」
現場的空氣突然安靜,四道複雜的目光落在開口的溫千茜(身shēn)上。
完全沒想到她會順杆爬上來的幽蘭怔了半晌才哼出聲來:「讓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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