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沁拉着他坐下來,掀開他的衣服。筆神閣 bishenge.com
凌盛逸制止了她的動作「這是不是太快了些?」
楚雨沁慍怒地瞪着他,冷道「我現在沒有閒情逸緻和你開玩笑。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凌盛逸斂了笑,慢慢地解開腰帶,再脫下外衣。
楚雨沁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脫衣服。
直到脫到只剩下一件衣服,她撩開裏衣,檢查着受傷的位置。
「滲血了。剛才我果然用了力,害你的傷口裂開了。」
凌盛逸不想她自責,所以不想讓她知道的。可是她何其的細心,僅他的一個表情就知道是真是假。
「我的房間裏沒有藥箱,但是朱大哥的房間肯定有。你在這裏等我。」楚雨沁說完,不等凌盛逸回答,率先走了出去。
凌盛逸就這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沒有楚雨沁的房間顯得孤寂起來。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房間之所以有活力,是因為她的主人。要是她的主人不在,這個房間也只是一個死物。
楚雨沁沒有讓他久等。
她很快就提着箱子回來了。
「朱大哥的藥箱裏物種齊全,要什麼有什麼。在我看來,這就是百寶箱。」
她打開箱子,找出療傷藥灑在他的傷口處。
等包紮好傷口,差不多又過了一刻鐘。 這時候,那碗燕窩已經冷了。
楚雨沁見燕窩沒了熱氣,準備去廚房溫一下。
「不用了。」凌盛逸接過燕窩,一口一口地吃着。
本來他想留給楚雨沁吃的。既然已經冷 了,那就別折騰她了。
楚雨沁連搶回來都來不及。
她眼睜睜地看着凌盛逸吃光那碗燕窩。
「好吃嗎?」她問道。
在接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往燕窩裏滴了靈液。
凌盛逸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溫和地說道「自然是極美味的。」
「東西留着丫頭們明天收拾吧!天色不早,我們早些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楚雨沁說道。
凌盛逸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好。」
接下來的幾日,楚雨沁與凌盛逸在楚家過着逍遙日子。
凌國公府每隔一天就會有人請他們回去。可是楚雨沁總是以凌盛逸需要靜養為由拒絕了。
「你別動。」院子裏,楚雨沁為剛剛洗好頭髮的凌盛逸擦拭水漬。「要是亂動的話,頭髮上的水滴到了傷口上,使得傷口發炎,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蘇慧娘坐在對面的石桌前咔擦咔擦地吃着水果。
「這麼多天了,你們還沒有膩味夠啊?整天這樣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你們不煩,我都膩了。」
「膩了就別看。我又沒有讓你回來看我們。」楚雨沁說道「你們那位童大公子呢?」
「想必帶着那位叫憐兒的小丫環出去聽戲了吧?最近來了一個新戲班,雖說沒有京城第一戲班那樣功底深厚,但是他們的戲很特別,許多達官貴人都去聽過。憐兒對戲曲方面非常有天賦,他就差沒把她捧成角兒了。」
蘇慧娘說這番話的時候特別的平靜,仿佛沒有感覺似的。
她的話語裏再沒有往常對童佳榮的不舍。
楚雨沁回頭看了一眼,明白了蘇慧娘的意思。
顯然,這是對童佳榮死心。
但凡還有一點感情,她的眼裏就不會這樣冷漠 。
「這樣的生活就是你想要的嗎?像是許多女人那樣看着丈夫納一個又一個妾室。他們還會生一大堆的庶子庶女給你添堵。如果你的孩子 和那些庶子庶女發生爭執,他甚至會偏坦那些庶子 庶女。」
「我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問我後不後悔。」蘇慧娘扔下手裏的灑。「如果沒有嘗試過,怎麼知道這條路是這樣的呢?像我當初那樣在原地踏步,那樣就是好歸宿嗎?表妹你知道嗎?我一點兒也不後悔。你還沒有當過娘,不知道這種血融於水的感情。我每次摸 着自己的肚子,就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沒有當過娘,但是我是我娘的女兒。我和我娘難道不是血融於水的感情?這是什麼胡話?」楚雨沁說道「你喜歡就好,不後悔就好。人各有志,我理解你的選擇。」
只是,她永遠也不可能做這樣的選擇。
她的人生只有一次,為什麼要為別人耗盡時間?如果可以的話,她想為自己轟轟烈烈地活着。
黑桐從外面走進來。
見到自家主子被楚雨沁這樣折騰,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楚雨沁扶起凌盛逸,為他整理着頭髮。
一邊整理一邊瞪向黑桐「你笑什麼?再笑,信不信我拔了你的牙?」
黑桐咧嘴一笑「世子夫人才捨不得呢!屬才還要給世子和您跑腿呢!」
「打聽到了什麼消息?」凌盛逸問道。
黑桐正了正色,談起了正題「回世子的話,屬下聽你的悄悄打聽這個江夫子的來歷。這位江夫子不是京城人,而是揚州人。在老家他還有一位老母親。家境貧寒,過得十分艱苦。這次也是因為落榜了,沒有銀子回家,所以就在京城做點活兒養活自己,等着下一次科考的時候再科考。」
楚雨沁,凌盛逸以及蘇慧娘聽得津津有味。
這書生的來歷和許多的窮困書生差不多。
如果只是這點的話,黑桐剛才不會這樣有恃無恐。他剛才的神情就像是一個記者挖了一個大瓜,就等着其他人來啃他的這個瓜。
「這位江夫子還是有點才氣的。不過他有個毛病,那就是喜歡百花樓的一位姑娘。只是那位姑娘身價不菲,根本不是他能奢想的。他每個月都會花十兩銀子去找那位姑娘喝一個時辰的茶。上次他表現好,三公子賞了他二十兩銀子,他就多去找了那位姑娘一次。」
蘇慧娘好奇地問道「那位姑娘對他有意思嗎?」
黑桐搖搖頭「這種百花閣的女子都是被訓練出來的。她們非常擅長利用人心。只要還有利用價值,她們就會裝得深情款款的樣子。江夫子一直以為那位姑娘對他有意,只是因為身份有別才不能離開百花閣。哪裏知道人家根本就是當他是個有點魚肉的小魚小蝦,想着能榨一點血算一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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