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樂喝着茶水,眼裏閃過亮光。詞字閣 www.cizige.com
「這跟我喝的鐵觀音不一樣。你從哪裏找的這麼好的茶葉?」
「我沒有帶茶葉過來。」楚雨沁微笑。「借花獻佛。這是你們府上的茶葉哦!」
「那怎麼不一樣?」張長樂坐下來,細細地品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喝了這個茶水,感覺所有的疲憊全消。」
朱騫在旁邊開口「不是錯覺。她泡茶和做飯的手藝確實一絕。同樣的茶葉從她的手裏泡出來,味道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你能教我嗎?」張長樂問楚雨沁。
楚雨沁還以為她只是喜歡喝茶,現在看來烹茶也是她的愛好。
她正不知道怎麼與她結交呢!雖然可以跟着朱騫多混幾次,但是要是沒有共同語言的話,兩人始終談不到一起去,那樣無法交心。
「當然 可以。」楚雨沁說着,從挑茶開始說起來,再說到煮茶的水。
朱騫只管在旁邊喝茶,對怎麼煮 茶沒有一點兒興趣。
他看見旁邊架子上還有幾把沒有見過的武器,將茶杯放下來,一步步走過去,站在架子前。
「小心。」張長樂回頭看見朱騫的動作,緊張地站起來喊了一聲。「別碰那個……」
然而朱騫已經將那把沒有看見過的武器拿起來了。與此同時,他也碰到了上面的機關。
咻咻!
從那東西里射出來幾根銀針。
「嘶!」
朱騫的手掌中了一針,手裏的東西就這樣掉在地上。
張長樂連忙跑過去,扶住他說道「對不起,我忘記給你說這裏的武器帶着機關。來人,快請大夫。」
僕人已經被這場變故嚇呆了。聽了張長樂的話,這才匆匆地出府找大夫。
「沒事,別緊張。」朱騫見張長樂嚇着了,還有心情安慰她。「這種小傷算什麼?我們都是習武之人。什麼樣的傷沒有受過?」
張長樂紅着眼眶看着他。
「你別騙我。我以前被誤傷過,知道這個針刺下來很痛的,比普通的針痛十倍。」
楚雨沁從懷裏取出來一個藥瓶「我這裏有藥。要不……把針取出來給他擦藥吧!」
「還是等大夫來看看吧!這個針上面是有毒的。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會讓人腫十天半個月。」張長樂說道「怪我。平時這裏只有我一個人,僕人們也不敢碰我的兵器,所以我也沒管這個東西。早知道我上次就該 把它處理了。」
楚雨沁見張長樂自責不已,想要說這個藥不會讓朱騫的傷口紅腫 ,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個藥的效用,只有在這裏等大夫過來。
不過這位張小姐是不是太緊張朱騫了?這兩人不會真有戲 吧?說起來兩個都是武痴,也算是有共同語言。就算真的看對眼也有可能。
大夫很快就趕了過來。
見到朱騫的傷口,說道「傷口不深,沒有傷到筋骨,所以沒有什麼大礙。就是上面有毒粉,那需要時間去清除。」
「大夫,你那裏能配出解藥嗎?」張長樂問道。
「這不是什麼嚴重的毒。只需要服用普通的解毒丸,再過十天半個月就自己好了。張小姐不用這樣緊張。」老大夫安慰道。
張長樂皺眉「我自然知道它不是什麼嚴重的毒藥。可是腫個十天半個月的,那也很難受。大夫,有沒有別的辦法 ?」
「沒關係的。」朱騫向來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可是看張長樂這樣緊張,他笨嘴笨舌地 說道「我皮糙肉厚,腫幾天也沒事。」
楚雨沁沒有插嘴。
如果朱騫受幾天折磨就能『騙』個媳婦回去,那也不錯。
大夫開了藥方,然後讓張府的僕人去抓藥。
張長樂非常愧疚,一直垂着頭不說話。
朱騫又不是擅長 安慰人的。他朝楚雨沁暗示,讓她說幾句打圓場。
楚雨沁說道「我剛才讓你們用我的藥,就是因為我的藥可以馬上讓他解毒,不會讓他的手紅腫幾天。」
「真的?」張長樂看向楚雨沁。「我上次被誤傷,祖母請了御醫幫我看診,那也紅腫了十天。」
「真的。」楚雨沁將藥瓶拿出來,打開塞子,灑了些藥在朱騫的傷口處。「現在是不是覺得有點痒痒的,想要去抓?」
朱騫皺眉「是啊!剛才至少不癢,現在你給我用這個藥,我反而想去抓了。你不會故意整我吧?」
「我沒有這麼無聊好嗎?」楚雨沁沒好氣地說道「既然要解毒,當然 需要藥力將裏面的毒素驅除。在驅除毒素的過程中自然要癢。你一個大男人,平時傷得血肉模糊的時候沒見你埋怨過,現在只是有點癢就這樣受不了了。丟不丟人?」
「對不起。」張長樂又道歉。「或許他們說得對。我本來就是不詳之人。你們跟我來往,那也會受我的連累。你們以後別來了。」
朱騫驚訝地看着張長樂。
因為太驚訝,居然說不出話來反駁。
楚雨沁快要被他傻呼呼的樣子氣着了。
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安慰一下人家姑娘嗎?
好歹也是朋友。張長樂本來戒心重,很少對誰敞開心扉。朱騫能夠 在短短的時間內得到張長樂的認可,就是因為他的劍術高超。
現在要是不說話,那不是默認了人家姑娘的說法?人家姑娘指不定還在期待他的安慰呢!真是個木頭樁子。
他娘當初懷上他和朱寒的時候,朱寒在肚子裏把大多數養份都搶走了吧?所以朱寒長了一顆玲瓏心,他長了一幅直腸子。
楚雨沁捏了一下朱騫。
朱騫吃痛,惱怒地瞪着楚雨沁「你……」
發脾氣的話沒有說出來,見楚雨沁朝他使眼色,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樂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朱騫紅了臉頰。
張長樂聽朱騫這樣稱呼自己,俏臉爆紅。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我以為我們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說真的。哪怕我的雙胞胎哥哥也不能像你這樣與我無話不說。他喜歡的,我不喜歡。我喜歡的,他們都不喜歡。諾,就算是你旁邊的這個女人,她也根本不懂我的喜好。你是我唯一的知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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