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煉位面
義莊二樓停屍房
早上起床的文才在練完了今日的早課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睡回籠覺。筆神閣 m.bishenge.com
現在文才的伏龍功已經達到了一鼎之力,也就是1000斤,跟美國隊長的常態力量相當了。差不多是一個三輪車的拉貨量。
體內的法力存量也在穩步增長,之前是一個火爐的煙筒的話,現在是兩個火爐的煙筒。
除了法力的增長,文才在鍊金術上的進步也很快。
鍊金術,就是以「等價交換」為原則,物質的理解、分解、然後再構築的特殊法術。
在不同的煉金陣圖的作用下,可以製造出不同的物質。
像煤炭變鑽石,對於鍊金術師來說,只需要理解了煤炭的分子結構、鑽石的分子結構,並且拿到進行物質轉換的對應煉成陣,在進行多次實驗,不斷修正自己煉成時的微控能力,就可以將煤炭變成鑽石。
而現在文才抬起手上的鑽石款勞力士,鍊金術師的生活,真是枯燥呀。
文才來到這個世界的最初目的是通過其他的能力,來增強自己的道術能力。
另外找到批量製作避孕套的方法,以此來減少未婚先孕的情況出現,並藉此降低魔嬰這種被墮胎的靈嬰出現。
現在文才對於鍊金術已經完成了初步學習,可以煉成一些簡單的物質。譬如單原子的煤炭和鑽石。
已經對一些物體在不影響分子結構的前提下,進行現狀變化。譬如把自己青蓮軟劍上的蓮花齒煉製的更加鋒利。
不過手法還很粗糙,以寫字舉例,
如果最終反派瓶中小人的煉成能力是大師級別的毛筆字體的話。
國家鍊金術師的煉成能力就相當於是已經自成一派的硬筆書法。
愛德華兄弟,就像是寫字工整美觀的大學生。
而文才還是一個剛學會寫字,寫的歪歪扭扭的小學生。
距離完成目標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學習,至於將鍊金術融入到道術中,以此來走出一條自己獨有的道路。那還任重而道遠。
另外,關於避孕套的批量煉製。
嗯
這個愛德華兄弟沒學過。
雖然這裏能夠買到,但是沒有專業的設備分析材料,或者已經研究出來的相關文獻,文才就無法知道避孕套的構成。
不能理解構成,沒有對應的煉成陣,自然也就無法進行對應的煉製。
這個估計要到中央市之後,看看圖書館裏有沒有相應的煉成方法了。
不過,現在文才已經把火藥煉成的基本知識學的七七八八了。
不過缺少進行火藥煉成的基本原料,所以還不能進行實驗。
至於像紅蓮之煉金師那樣直接從人體中抽取元素進行煉製,還是那句老話,文才不能理解的物體就不能進行分解。
回到現實,文才床頭的另一邊,擺着一個刻畫着煉屍陣的特殊床位。
上面躺着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也就是愛德華兄弟媽媽的人造人。
現在人造人已經逐漸的恢復了以前的模樣,從側臉看起來,給人以溫柔美好的感覺。
不過意識還是一直處於混沌的階段,不會說語言,對外界的反應也不強。
眯了一會的文才,穿好衣服。準備繼續開工。
習慣性的對人造人說了句「早安,我去開工了。」
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早安」
聲音沙啞,仿佛是一個好久沒說話的人,無法熟練地控制自己的喉嚨。
文才則震驚的看着人造人,文才震驚的不是人造人甦醒了。
而是人造人說的話竟然是中文。
「這是怎麼回事」
愛德華緊緊的盯着文才,就像是文才是偷走他重要東西的小偷。
文才則臉上有着一絲尷尬。
剛剛文才把愛德華和艾爾叫過來之後,兩人看到塑形的「媽媽」都喜極而泣。然後撲到了人造人身上。
但沒想到「媽媽」的神志正常,但是卻已經完全忘記了記憶,不認識他們倆,甚至已經忘記了日語。而只會說一句中文「早安。」
人造人現在只對與自己朝夕相伴的文才比較信任,面對撲倒自己懷裏的兩個孩子,先是看了文才一樣,見文才點點頭,才安撫愛德華和艾爾兩兄弟。
等愛德華兄弟恢復冷靜也發現了「媽媽」對自己的奇怪態度。所以才有了對文才的質問。
文才摸了摸鼻子,跟人造人這麼長時間相處,文才說自己對於這樣一個面容姣好、氣質沉靜溫柔的人造人美女沒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自己確實也沒有做什麼事情。
文才說道:「這估計是我每天都對她說一句早安,所以她意識甦醒之後才會說這句話。」
艾爾比哥哥愛德華更成熟一些,對哥哥勸說道:「哥哥,我覺得文才先生說的有道理。我們以後把媽媽接回去,與媽媽接觸時間長了,就好了。」
愛德華點點頭,收回了自己想要吃人一眼的目光。
文才也擦去了頭上的一絲冷汗,然後說道:「要不你們之後,在這裏住吧。反正每天早中晚你們都來蹭飯,而且我這裏的煉屍陣也好實時對人造人進行維護。現在她的意識已經清醒了,但是身體還沒有達到正常人的程度。」
雖然在原劇情里,瓶中小人製造的七個人造人每個都有不死之身,並且各具強大的煉金能力。
但是這些都是在以人命為代價的賢者之石的基礎上才能實現的。相當於用幾百條人命來換一個人造人的生命。
文才和愛德華兄弟合作製作出的人造人,並沒有賢者之石這樣的萬能煉金藥。煉製人造人支付的代價完全由自己的甚至支付,之後人造人的存活由文才的道術進行續命。
所以穩定性很差,很可能走出文才的煉屍陣,就要面對身體崩壞的局面。
「嗯,我覺得這個方案可以。」愛德華的肚子適時的想起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這是肚子對於早飯的渴望。
艾爾其實在心底里對於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大哥哥,也是很接受的。
在自己的父親從自己三歲就離開之後,到現在已經十年的時間了。他們對於父親的印象只停留在以前的舊照片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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