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爆了
原來自己居然這麼強
鄭巧想想剛剛自己雙腳賽風火輪的模樣就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太令自己失望了,那是一股仿佛滲入骨髓的膽小和怯弱。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這是」
鄭巧目光一凝。
只見血肉沫子裏升騰出三個橢圓形的綠色光團,不斷的被拉長,吸入了自己的右腿上的機關箱,還隱隱能聽見刺骨的慘嚎,鄭巧渾身上下都打了個激靈。
不多時,綠色的光團就被吸收完畢,慘嚎聲也戛然而止。
「收穫還不錯,3個靈魂點。」
偃機說道。
「畢竟是鬼物,裏面的記憶太過於骯髒,你還是儘可能的不要查看得好,就算裏面有武技,你也用不了,鬼物妖邪的武技和人類的軀體基本不適配。」
「這東西,叫鬼物那妖邪又是怎麼一回事」
鄭巧不禁問道。
「鬼物和妖邪,這東西很難理解麼人類歸根結底不過是一個種族而已,它們自然就是另外一個種族而已,這片天地那麼大,要是只有人類一個種族不是太浪費了麼」
偃機回答道。
「那」
鄭巧正要再詳細的開口詢問,沒想到偃機比他先一步開口了:
「現在知道得太多對你的成長沒有半點幫助」
「聽好你現在要做的儘可能的搜集靈魂和靈能,儘快變強,要知道弱者什麼也無法保衛,現在許多問題你連知道答案的資格都沒有,就是因為你太弱」
「武林,是強者的戰場弱者的墳墓」
鄭巧沉默了,隨後握了握拳,說道:
「明白了我一定要,努力變強」
但同時在心底,卻是默念了一句:
「放心吧,小暗,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一定」
「你說什麼你看見鄭巧去迷失森林了」
南叔聲如雷霆,震得一旁賣水果的小販耳朵都要聾了。
「是的,南館主,我親眼看到的。」
小販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南叔這時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些太大了,壓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儘可能的使自己冷靜下來,長長地深呼吸了一下,放緩了語氣,說道:
「真抱歉啊,我聲音有些大了,謝謝您提供的消息」
隨後南叔就猶如一陣風一樣趕回了武館,臨走前還買了許多的水果,也不知道是真想吃呢還是覺得自己嚇到人家了給人家的賠禮。
「巧兒啊巧兒,你可真是太冒失了迷失森林,哪怕是外圍,都要個精壯漢子結隊白天才敢去,你一個人傍晚時去,到現在天都要黑了啊」
一路飛奔中,南叔喃喃自語,速度被他提到了一個極致,幾乎是幾分鐘的工夫,就趕到了南天武館,他立刻召集了南天武館中的全部館員趕往迷失森林尋找鄭巧。
南叔十分的擔心。要知道夜晚的森林正是猛獸獵殺的主場
別說是個,就算是十幾個精壯漢子也不敢晚上去啊,南叔心裏愈發的擔心起來,心裏已經估算好了,把鄭巧找回來以後一定要狠狠臭罵他一頓。
鄭巧突然覺得雙腿隱隱作痛。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雙腿有先天性的毛病,一般腿部做出大幅度動作的就會感到劇痛,還好是初步強化的身軀,不然的話估計自己就得爬着回去了。
鄭巧於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腿,一股酸脹的感覺突然生出,隨後緩了過來,痛感也消失了,這時鄭巧才拍拍身上塵土,站了起來。
環顧自周,自己一開始發了瘋一樣的跑,都已經快要跑出迷失森林的外圍了,再走個幾分鐘就能上主道,然後沿着主道就能一路直達清河村了。
得回去了。
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現在有過去了一段時間,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自己必須得回去了,不說別的,要是自己到點了母親卻發現自己不在,她會發瘋的。
但是自己現在身上滿是血跡,鄭巧只得脫下了身上的灰袍,往地上一扔,但身上還是仍有少量血跡,自己的頭髮上也黏了一點,腥臭無比。
看來自己這趟是註定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去了,得抄小路了。
正要撿起地面上的灰袍再次披上,但鄭巧發現灰袍已經被鬼物的血肉給腐蝕出了一個個破洞,袖子也斷了一隻,顯然是沒法穿了,索性就扔在這裏了。
鄭巧的沾染了血跡的皮膚也感受到了一絲絲灼熱感,但看得出來這鬼物血肉的腐蝕性也不是很強,強化過身體的鄭巧並沒有感受到多少的不適。
倒是鄭巧的頭髮上冒出了一股股焦臭的煙霧,雖然強化了身體,但頭髮就無法避免了,雖然鄭巧之間已經用手抹掉了大部分的血肉,但還有少量的殘留。
不過也就腐蝕了十幾根頭髮左右就到極限了,本來鄭巧都已經做好可能禿頂了準備了,難道說身體強化了,頭髮也受到了一定的強化嗎
走着走着,鄭巧總算是離開了林地,進入到了外圍森林的邊緣,遠遠的就能看見主道了,旁邊是兩排深邃的麥浪,在黃昏陽光的照耀下閃耀着金子一樣的光芒。
偶爾一陣風吹過,金色的麥浪就猶如洶湧的波濤一般,麥粒的碰撞聲嘩嘩作響,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小孩子在裏面彎腰抓泥鰍或者抓小龍蝦。
鄭巧有時候也會參與其中,畢竟他也是個愛玩的孩子啊,雖然18歲成年了,但他還是很喜歡和孩子們在一起做遊戲,以至於孩子們都和他保持着很好的關係。
鄭巧掏出了懷裏的金鵲,將其放飛,因為鄭巧基本確定現在外圍森林不知為何已經沒有野獸了,更重要的是,這裏已經出了林地了,野獸一般都不會離開林地。
噦
鄭巧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讓天上的金鵲飛得再高些,隨後說道:
「帶我回家抄小路」
金鵲很有靈性的點了點頭,再起展翅飛起,金鵲飛得很高,但冥冥之中,鄭巧卻和金鵲有着某種感應一般,可以感應到彼此的存在。
鄭巧有點路痴,有幾次迷路了,得虧是金鵲帶他回去了。
如果讓鄭巧走主道他一個人就可以直接走回清河村,但是必然會遇到一些村民,鄭巧並不希望自己以血跡斑斑的樣子出現在村民們眼中。
但是鄭巧又對這周圍的地形不是特別熟悉,而且天色也漸晚了,要知道如果在晚上迷路可比白天迷路要危險得多,所以直接就讓金鵲帶鄭巧回家了。
幾乎就在鄭巧前腳剛走不到兩分鐘,南叔等人就急急火火的趕到了之前鄭巧練功所尋找的那塊林地里。
「這麼多的碎石渣,難道有什麼高人在此地交手了嗎」
看着滿地的碎石渣,南叔頓時升起一絲絲不祥的預感,他當然不會往大力碎石掌的方向考慮,因為有不少臥牛石都是被一掌全部打爆注意兩個詞
一掌打爆
「這種實力,如果是我上前交手,恐怕撐不過一招啊」
隨後南叔來到那一片被鄭巧一記寸勁大力碎石掌拍過的崖壁,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其他的館員更是從來沒見到過還有這等武力一般,下巴都要拖到地上了。
此刻南叔心中的不安愈發明顯,要知道清河村就是一個自給自足的小村落,可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實力的高人,也不知道到底來此究竟有何所圖
突然,有一個眼尖的館員突然看到灌木地下有着一件灰色的袍子,但一件腐蝕得不成樣子,於是立刻拾起,卻一下子被上面的鬼物血沫給燙得鬆開了手。
只得干站在那裏大喊:
「館主發現了有血跡的灰色袍子」
南叔正等得心焦,一聽這話,原地一蹬,整個人猶如炮彈一樣飛射而出,隨後落在地上,因為慣性前沖了幾步,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鄭巧的灰袍。
儘管它已經破碎不堪,但南叔依舊認得
南叔顫抖着雙手,拾起了那件灰袍,儘管它十分的燙手,但南叔就是不鬆手。
「巧兒,你可絕對不能有事啊」
南叔虎目含淚,心急如焚。
他和妻子絕育多年,可能要斷絕香火,在他的心裏,早就已經把鄭巧當成了自己的兒子,如今自己的兒子在外圍森林裏失蹤,他豈能不着急
先如今又找到了鄭巧染血的灰袍,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南叔越想越急,立刻大聲吼道:
「所有人分開,兩兩一組,搜尋一名身高大概一米九左右的攜帶一個木箱子的銀髮少年,肩膀上有一隻金色的木鵲,無論死活,都一定要找到他」
本來旁邊的一個館員還想再勸幾句,說現在天已經很晚了,這種情況他也見到過,八成是被野獸給吃了,屍體都找不到,現在找純屬是在浪費時間。
但看了看館主青筋鼓脹的臉色,還是硬生生把話咽回了喉嚨里,心想算了算了,就當一次遊歷好了,反正這邊幾十號精壯漢子,而外圍最多也就一些野獸,不打緊。
迷失森林的外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幾十個精壯漢子進去,分開來搜尋的話,大概兩到三個小時就可以把整個外圍的森林搜一遍。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幾百年未曾起過一絲變化的劃分迷失森林的紅線,居然正一點一點的向外擴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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