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靈,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高麗之後,我不會再讓關心我的人擔憂傷心。墨子閣 m.mozige.com」
陳軒這句話說得非常認真。
然後他走過去握了握唐秋靈和琴琴的手。
「在這裏等我回來」
兩個美女齊齊點頭。
下來酒店一樓大廳,陳軒看到蔣天華和龍飛在門口恭敬的等候。
「陳爺,請讓我們隨您前去」
一看到陳軒,蔣天華和龍飛便低下頭來,無比真誠的懇求道。
兩個人似乎生怕陳軒不願意帶他們一起去似的。
陳軒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怎麼,你們好歹是一方大佬,怎麼好像覺得去東瀛皇宮搶婚,是去送死一樣」
「陳爺,我們相信您的實力,但我們也做好了赴死的決心請您一定要帶我們前去」
蔣天華和龍飛異口同聲,說得慷慨激昂。
陳軒本來不打算帶他們去,看到兩人忠心耿耿,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你們送我到皇宮大門,然後在外面接應。」
「是,陳爺」蔣天華和龍飛對視一眼,大喜過望。
他們知道以自己的身手,跟陳軒進去皇宮,反而會成為陳軒的累贅。
做好接應工作,就是幫陳軒的大忙。
看了眼大廳里的掛鍾,陳軒大步走出酒店門口。
蔣天華和龍飛緊隨其後。
正要坐進轎車,陳軒突然轉過頭來問道:「對了,有西裝嗎」
「陳爺,您要西裝幹什麼」龍飛不解的問道。
他知道陳軒向來喜歡穿休閒服,不喜歡穿西裝。
怎麼現在即將前去東瀛皇宮進行生死大戰,卻突然問起西裝的事情來了
陳軒冷冷一笑:「參加東瀛皇室婚禮,自然要穿正式服裝去,免得小小倭國說我們華夏貴為禮儀之邦,卻沒有大國風範。」
「陳先生說的是,來人,立刻去準備一套上好西裝」
蔣天華對陳軒這番話佩服得五體投地,大手一揮,命令手下去附近的西裝店購買西裝。
不過這時,一輛豪華超跑開進酒店停車場。
懂車的人看到這輛超跑,一定會為之驚嘆。
因為這是一輛本田nsx,東瀛的國寶級豪車,生產於19902005,現在已經停產,有市無價。
車上下來一個穿着華貴白西裝的東瀛公子哥,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鏢。
這公子哥走路帶風,而且還是走直線,不讓人的那種。
本來陳軒和蔣天華龍飛也沒擋着他,但偏偏這公子哥走到陳軒旁邊時,卻皺起了眉頭。
「看到我木村大少也不讓開點是不是沒長眼睛啊」公子哥用日語嘰里呱啦的罵道。
蔣天華和龍飛同時面色一沉,就要出手教訓這個自稱木村大少的傢伙。
不過陳軒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別急着動手。
「喲喲,還敢給本大少臉色看是不是知不知道我爹是誰東瀛現任內閣大臣就是我爹就算皇長子智宮仁見到我,都要客客氣氣的打招呼,而且本大少都不屑參加智宮仁的婚禮」木村橫着臉炫耀道。
陳軒笑了笑,語氣和悅的說道:「你這件白西裝不錯,多少錢」
「我這西裝由最頂級的設計大師定製,價值幾個億日元,你還敢問價錢,你買得起嗎」木村說着,雙手緊了緊西裝領子,臉上滿是得意傲慢之色。
西裝上還有淡淡的香味,顯然木村剛剛從定製店拿到手,就迫不及待穿出來顯擺。
「很好,就要這件了。」陳軒滿意的點點頭。
「你什麼意思」木村還沒反應過來,龍飛和蔣天華的手下立馬將他抓住。
木村身後兩個保鏢想動手,卻被龍飛一腳踹飛一個。
「我是東瀛內閣大臣之子,你們敢搶我西裝你們這些可惡的華夏人,八嘎牙路」
木村氣得大吼大叫,但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扒光了,只剩下一條內褲。
兩位大佬的手下鬆開手後,這位東瀛頂級二代站在毒辣的盛夏太陽底下,瑟瑟發抖。
「你、你到底是誰,竟然敢如此大膽」
「我啊」陳軒掛着淡淡的笑意,看向木村的眼睛,「我就是邪帝陳軒。」
「什麼」木村一聽,褲襠里瞬間散發出一陣尿騷味。
在還沒確認陳軒的身份下,他就被嚇尿了。
畢竟邪帝之名,確實威震東亞。
「陳爺,這小子的西裝應該是新鮮出爐的,非常乾淨。」蔣天華和龍飛還特地檢查一遍,西裝有沒有問題。
陳軒很隨意的換上西裝,正好合身。
木村則是看得欲哭無淚,他今晚正準備用這套西裝泡妹呢,剛穿上身就被陳軒搶了。
「邪帝,你是華夏第一高手,連一件西裝都要搶,好意思嗎」木村鼓起勇氣質問道。
陳軒眸光驟然轉冷:「當年你們東瀛搶了我們多少東西,這筆賬現在還清了嗎」
木村頓時啞口無言。
而陳軒不再看木村一眼,低頭鑽入黑色轎車內。
「把他丟進垃圾桶去」蔣天華一聲令下,幾個馬仔抓着木村四肢,狠狠的往旁邊的垃圾桶塞。
「啊」
木村慘叫發出一半,就被垃圾桶里的廢品堵住嘴巴。
等陳軒坐車走後,木村的兩個手下才把他從垃圾桶里拉出來。
「邪帝,你死定了」木村一邊讓手下開車送他去婚禮現場,一邊打電話通知智宮仁。
而智宮仁接到電話,依然不相信邪帝敢來搶婚。
他知道木村這個紈絝大少經常得罪人,可能遇到硬點子被教訓了,而對方忌憚木村是內閣大臣之子,不敢報出真名,就謊稱自己是邪帝。
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於是,婚禮正常舉行。
東瀛皇宮,賓客如雲,由於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太多了,眾多賓客都站在最出名的宮殿皇居東御苑之前,看向前方台階上的新郎新娘,準備祝賀兩位新人成婚。
上萬賓客之中,還站着許多東瀛高手。
這些高手,內心還是希望邪帝能夠出現,否則這場婚禮就太過無聊了。
正在此時,後方突然傳來輕微的騷動。
「怎麼回事」台階上的智宮仁也發現了這一點。
一旁的禮儀人員已經接到消息,緊張的走到智宮仁身邊附耳說道:「有人闖進皇宮來了」
「誰」
「一個穿白西裝的年輕男子,暫時不知道是誰。」
智宮仁還想再問,他的視線所能及的最遠之處,一個白衣男人不緊不慢的往這邊走來。
而兩邊守衛不知道為什麼,無人敢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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