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七章那日踏上東海者屍骨已寒
「王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呢」
「先去蘇家,然後再去方家。筆神閣 m.bishenge.com」
初晨,天朗氣清,朝陽初升,霞光萬丈,染紅半邊天。
小五攔着蕭青帝的胳膊走在前面,後方,小七和孔帥、阿塔里大包小包的扛着,就像是搬運工一樣,生無可戀的看着在前面秀恩愛的兩人。
「秀恩愛死的早。」
孔帥恨恨不平的嘟囔着。
「呦呵,你也可以啊,孔帥哥,如今的你富可敵國,長得又帥,又有實力,只要你開口,小爺馬上幫你找到幾百個老婆,哦對了,李天成不是有個妹妹嗎也在這東海呢,要不,咱們去認識認識」
阿塔里笑眯眯的說道。
「得了吧,你還是別亂想了。」
孔帥一臉鬱悶,「那小妞,和許燕萍湊在一塊,一見到我,就告訴我別打她的注意,說她註定是蕭老大的女人,你說,我敢碰嗎」
雖然這段時間李心兒沒有經常出現在蕭青帝的面前,但她卻沒少在孔帥等人面前出現。
而且,她每次一出現,就以蕭青帝的女人自居,將孔帥阿塔里這幾個想打她主意之人全都不敢動。
「你們整天亂搞還不夠」
小七無語。
「你這個冰坨子整天只懂得抱着跟你一樣像是塊冰的紅雪,怎麼懂得體會到人間美女的溫暖」
孔帥和阿塔里不屑一笑。
「你們不懂,我這是專情。」小七義正言辭,「男人,要有責任心,不能三心二意,當然,王爺不一樣王爺是神,我們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切我們這是博愛,捨不得天下美女孤苦伶仃,受人欺負,所以要用我們的熱情去好好照顧她們,哈哈哈。」
孔帥和阿塔里同時大笑出來。
「那兩個傢伙真是臭不要臉。」
小五緊緊抱着蕭青帝的胳膊,小臉上露出幸福之色,雖然她一直沒能成功將王爺給吃了」。
但,隨着蘇若顏等三女離開,還有艾雯也去閉關修煉,王爺身邊之人就只剩下她,她只覺得這一刻的王爺整個人都屬於她的。
蕭青帝也笑,抬起頭,看着那漫天朝霞,這一刻,紫氣東升,與體內的帝印互相交映着,一縷勃勃生機由內而外,蠢蠢欲動。
至尊神體,開發人體寶藏,由內而外,使之生機不斷,肉身之力不死不滅,成就永恆至尊之神體。
這段時間,隨着對這門功法的修煉,他越發感覺到體內的不凡。
「明日啟程,前往大周皇族,一者為周王登位祝賀,二者,借大周皇族天火熔爐煉體。」蕭青帝道。
「是。」
後方的小七雖然與阿塔里和孔帥打趣,但卻默默將之記住了。
邁着步伐走在清爽的道路,來到東海大學的教職工宿舍。
蘇文依舊是東海大學的校長,平時幾乎都是居住在簡單的兩居室之內,且,每日清晨,都會早起晨練。
在樓下晨練的蘇文迎着朝陽,看到走過來的蕭青帝,這個當了一輩子教書匠,不為功名利祿的書生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老頭子了」
「若顏閉關修煉,三年後才能回來,特地來跟您說一聲。」蕭青帝含笑,將個中緣由解釋清楚。
蘇文沉默,而後燦爛一笑,「三年而已,我們還年輕,可以等得起,那小丫頭,閉關之前也不先說一聲。」
他不是修煉之人,但,卻知道蘇若顏跟隨蕭青帝已經步入武道修煉。
且,這段時間艾雯得到傳承後,蘇若顏也曾拜託她煉製一些延年益壽的丹藥給父母服用,如此一來,蘇文的身體越發健朗。
心中雖不舍,卻也知道女兒已經走上一條不一樣的路,有了不一樣的人生。
「走,上樓。」
「敢不從命。」
上了小兩居室,人一多,竟略顯擁擠,但,卻勝在溫馨。
一番閒聊,蘇文夫婦要去上班,便未多加留客,而是一起出門去。
而後,蕭青帝來到方婉清家中,雖與方婉清父母不熟,但,經過當時方婉清被逼訂婚那一次過後,方家上下對蕭青帝敬畏無比,見到蕭青帝到來,熱情相迎。
看望二老,留下禮物,吩咐若方家有任何需要隨時可以聯繫他這才轉身離去。
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卻是到了正午時分。
此刻,已是六月,六月的東海,如火爐炙熱燒着大地,小五突然來了興致,「王爺,我們去外面吃飯吧。」
這段時間,由於王富貴這個青峰客棧的大掌柜成為蕭家別墅的御用廚師,蕭家之人,已經不再習慣去外面吃飯了。
「好。」
小五突然來了興致,蕭青帝自然不會拒絕。
「你們該幹什麼自己幹什麼去,本姑娘要跟王爺約會去啦。」
小五對小七三人擺擺手,臉上帶着俏皮的笑容,頂着烈日,與蕭青帝逐漸遠去。
「我怎麼感覺,小五姐跟蕭老大約會是圖謀不軌的樣子」
孔帥嘀小聲嘀咕着。
「啪」
他的話剛說完,就被阿塔里拍了一下,「別亂說,小五可是我的小主子,她做什麼都是正確的。」
想起當時被小五下毒威脅,而後來到了東海,阿塔里不由感嘆不已,人生,就是如此奇妙。
如果沒有去招惹三女,也許他已經被內宗佛子奪舍,成為一個不再是他自己的光頭了吧。
人生路漫漫,福禍兩依,不到最後,誰能知道結果呢
「呦呵,你倒是挺忠誠的。」孔帥哈哈一笑,摟着阿塔里和小七,「走,咱哥三今天去好好玩一玩,明天去找周王瀟灑,哈哈,一想起大周皇族的妹子在等着我,我就有點兒激動了。」
一行三人說說笑笑的離去。
與此同時,東海沙灘上,一道人影由虛逐漸轉實。
「神秘的東方,我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來了。」
本尊正是光明教會大教宗的哈魯德手持光明神杖,將自身的氣息全都收斂起來,他施展了個小法門將自己的身形隱藏起來,使得周圍的普通人看不到他。
他微微眯着眼,邁步朝着內陸走去,他的步伐很輕盈,甚至於,整個人踩在的沙子上,竟然沒有任何腳印的出現。
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與不久前的紅衣主教第一次來到東海的時候是何其相似。
只是,威弗爾的屍骨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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