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魚兒很是慌亂。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快說」
許之年沒有什麼耐心。
「可是」
魚兒跪在地上,匍匐着向前,她低聲說道:「殿下,能否讓他們離開」
「都下去吧。」
許之年面色鐵青。
等到人都散去之時,魚兒尷尬的難以啟齒。
不等說盧氏身在何處,便是連連磕頭:「殿下,那些事都是王后娘娘讓奴婢做的,奴婢不敢不從,還請殿下明察啊。」
許之年一聽,這裏面好像有什麼事情。
魚兒如今無法,便是決定先保全自己。
她不過是個下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也由不得她說話。
「別跟本王講條件,不然,本王先讓人打你幾十板子,看你說不說。」
一聽要挨板子,魚兒忙是說道:「娘娘在翠香樓。」
「什麼」許之年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聲音不自覺的抬高。
魚兒匍匐在地,忙是說道:「殿下,真的是,不過,這中間是有誤會的。」
許之年強忍着怒火,他現在不想聽什麼誤會。
王后在翠香樓
傳出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是聞所未聞
他根本靜不下來。
拔腿要走,忽地覺得不對,便是穿上便服,來到翠香樓一探究竟。
此時雖是晚上,街上的食肆酒家大多關了門,但翠香樓卻是燈紅酒綠。
門外掛着各色的燈籠,四周懸掛彩繩。
此時更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剛是從轎子上下來,許之年就被眼尖的姑娘圍住:「這位公子,您裏邊請。」
一看許之年這身派頭,便是非富即貴。
她們久在這種場合,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許之年嫌丟人,甩開了姑娘們的手,便是走了進去。
其實這件事讓手下辦也可以,但是許之年根本坐不住,等不了那個時候。大張旗鼓的派人來翠香樓請王后,那更不是一回事,便是只能將苦頭往肚子咽。
那是打掉牙往肚子裏咽,真真的有苦說不出。
許之年一向潔身自好,此時來到這種地方,他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渾身的不自在。
便是帶了一把摺扇在身邊,不時的打開折起,掩飾心中的慌亂。
姑娘們緊隨其後,一個個的貼到許之年的身邊:「這位公子,您是不滿意嗎您喜歡什麼樣的,說說呀。」
許之年挺直腰板,像一根翠竹般挺立,他向四下看了看。
便是問道:「我找一個桃花源,櫻唇,嘴角微微上翹,個子大概這麼高的女子。」
說着,比劃了一下。
結果,這些姑娘們一聽,紛紛捂住嘴笑了起來,手中的帕子往許之年臉上擺:「公子,你看這啊。」
許之年不明所以看了過去,看到一個姑娘對他拋媚眼。
頓時大失所望。
「公子,您要找的人在這」
結果,仍是如此。
幾次過後,姑娘們是哈哈大笑:「公子,我們不都是這樣嗎您挑一個唄」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許之年臉色突變,直接往裏去。
一間間的屋子裏去找。
他就不信,找不到盧氏。
結果,推開一間房,裏面正上演着一副春gong圖。
許之年皺緊眉頭,又是關上門。
裏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腦子有病吧」
接着,一間房被許之年打開、隨後是兩間房、三間
翠香樓簡直是熱鬧了起來。
許之年根本不知道這裏面誰是管事的,因為他只要一問,姑娘們便是很不正經。
最後,他的行為算是惹得姑娘們不快,一起告訴了老鴇子。
一聽有人砸場子,老鴇子連覺也不睡了,麻溜的穿好衣裳,便是來到了許之年的面前。
「你有何事」
許之年問道:「你是管事的」
「正是。」
許之年便是遞上銀子:「我有事要問。」
「好,請屋裏說。」
老鴇子一看,來人出手闊綽,一下子就是十兩銀子,還不叫姑娘,簡直是賺翻了。
便是恭敬了些。
「這位公子,您想問什麼,就說吧。」
許之年道:「今兒送進來的姑娘,我要挨個瞧瞧。」
「呦我翠香樓這麼多姑娘呢,誰知道您要瞧哪個」
翠香樓今兒也就來了兩個,但是老鴇子有心要銀子,便是如此說道。
說着,還攆着手指:「她們也忙不是公子,要不,您再破費一些」
才剛給了,這老鴇子真是貪得無厭。
許之年沒有在意,便是掏出銀子,放到了老鴇子的手裏:「叫人吧。」
老鴇子心裏美滋滋的,二十兩進賬,果然是個有錢的主兒。
忙是讓了夥計去把兩個姑娘請來。
臨了,還特意囑咐道:「把姑娘們都打扮的好看些,省的那公子氣了。」
老鴇子心裏明了,這姑娘才剛來,就有人特意打聽,今兒送進來的姑娘。
那八成是有什麼淵源。
許是有了正妻,又養了個外室,正妻發現,把外室賣進來了,結果,男人又找來買的。
這種事,她見多了。
想着,一會兒帶走人,又能狠狠的是敲一筆竹槓了,簡直不要太划算。
買來的姑娘才不過三十兩,這一下子就回來二十兩了。
老鴇子笑的合不攏嘴兒,心裏盤算着:等會子要他多少兩銀子好五十兩不行,那個公子看起來挺有銀子的,隨手的事兒,就出了二十兩,五十兩銀子不是太便宜他了還是一百兩
盧氏雙眼哭得又紅又腫的被人從小黑洞子裏拉了出來。
她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就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裏。
因為小黑洞裏很是潮濕,她的衣服上已經帶了潮味兒,還有些耗子的糞便。
裏面已經站着一個女子,她背對着盧氏:「過來選衣裳穿。」
盧氏絲毫沒動:「髒」
女子一聽,轉過身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你特麼都跟老娘一樣了,你還嫌棄我」
說話間,她就愣住了。
看着盧氏便是笑了起來,她開心的把着盧氏的肩膀,想說話,但笑的一句也說不出來。
只能用手點着盧氏。
盧氏冷眼問道:「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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