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點了點頭:「這下都沒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些,對了,李夫人院子裏芙蕖應該知道的更多,她是夫人身邊的貼身女侍,定是比我知道的多。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田荷花讓綿綿先行下去。
本想着要過年了,誰能想到,現在是後院起火。
田家人是個狗皮膏藥怎麼摘葉摘不下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不等田荷花問誰來,外面傳來聲音:「田姑娘,我也知道過一些事情,請問可以進來嗎」
來的人也是王府里的下人,才剛從綿綿的嘴裏聽到說田荷花一出手就是五兩銀子。
她們做王府的下人,一個月一兩銀子都算是很多了,而且,還包吃包住的,日子很是不錯,但是一聽,一出手就是五兩銀子,作為綿綿的好姐妹穗兒,她可是個王府的百事通。
倒是她都能親眼看到,而是,她最喜歡聽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而且,她長得不錯,王府里那些個家丁的都願意和她說。
所以,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聽綿綿說,田荷花真的給了銀子,便是十分高興的也來到了田荷花的房間外。
要把這些日子聽來、看到的都說給田荷花。
她的肚子裏,可有不少的料呢。
只是,這是她平常的愛好,沒想到,還能拿來領賞錢。
田荷花讓她進了房間,穗兒立刻跪下,但是她肚子裏的料實在是太多了,便是對田荷花說道:「田姑娘,我得說好久,能否讓穗兒站起來說」
說着,還衝田荷花展現出一張無辜的雙眼。
「坐下吧。」
現在的田荷花心情十分不爽,與那家子人沾上,准沒什麼好事。
可惜,她想離那家人遠一點,卻是不能如願。
穗兒坐在了椅子上,她心裏很是高興。
平時的時候,她就喜歡聽人說這些,也喜歡和別人說這些。
比如,田荷花和小蝶回府的時候,經常身上帶着臭味,都是她傳開的。
現在既是能講,還有銀子,穗兒先是擺出了一個似是說書人的架勢。
「就在半月前,田小公子帶着」
話沒說完,田荷花打斷了她:「這段聽過了,換下一段。」
穗兒卻是搖頭,篤定的說道:「田姑娘,你肯定沒聽過,才剛綿綿和您說的那些事情,多半是我和她說的,這其中一些細節,她肯定沒和您說。」
田荷花示意她繼續說。
穗兒講故事的能力可比綿綿強多了,不愧是經常講故事的人。
只聽她說的繪聲繪色。
事情還要從半個月前說起。
春娃從雲雀書院休了冬假。
他帶着何氏來到王府里,春娃那時候臉色也不大好,似乎也是不願意的,但是何氏拉着春娃的手就進了王府。
她緊緊的拉着春娃,生怕春娃跑了,攥的春娃的手指都紅了,但是何氏也不鬆開。
進了王府,何氏就跟到了自家似的,呼來喝去。
下人們都很是討厭這個老太婆,可是見何氏是拉着春娃走進來的,也就沒人敢說什麼。
何氏讓春娃帶她去找李氏,可是春娃不願意。
王府里的下人看出了春娃的神色不對,便是上前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何氏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很是像綁架之人。
王府里的守衛已經準備好了,只等春娃說攆出去何氏了,但是春娃卻是下不了狠心,讓守衛離開。
何氏很是得意,甚至是蹬鼻子上臉,讓守衛親自帶着她去李氏的房間。
守衛很是奇怪,明明春娃是知道何氏住的院子,為何還要讓他帶路。
但是主子的要求,他一個做下人也不好說,便是帶着二人來到了李氏的房間。
可卻沒想到的是,何氏與春娃剛進入李氏的房間,便是聽到李氏的怒罵:「滾。」
李氏平日裏溫溫柔柔的,第一次聽到她罵人,嚇得院子裏的下人都抬起了頭。
甚至不確定那是李氏發出的聲音。
但是,隨即裏面響起了吵鬧的的聲音。
「李氏,你別以為跟着你閨女就攀上高枝了,你始終都是我田家的媳婦兒」
李氏的聲音傳來,她不大會吵架,又是露了怯。
「你們田家把我賣出去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你家的兒媳婦,現在還有臉說了我真是替你們覺得寒磣」
「你說你不是我田家的兒媳,那你拿出休書來啊」
李氏自是拿不出,她當初像是賣貨物似的被田家人賣了出去,現在又要被何氏上門羞辱。
吵不過,她便是氣的讓人把何氏趕了出去。
當日,何氏的哭聲斷斷續續的,聽着讓人感到心疼。
但是後來,何氏又帶着一個男人來了王府,這男人就是田青山,李氏起初是不願意見,但是聽穗兒說,田青山這個人看着挺好,見到誰都是憨憨的笑着。
還帶了些好像是自己做的的小吃,豬油渣和饊子,李氏剛開始還不見,田青山就留下了吃的。
等到第二次再見,仍是帶了不少的吃的。
李氏對田青山沒多大的恨,雖然都是這個男人不作為造成的,但是明顯,李氏對何氏的態度十分的強硬,對田青山倒是還好一些。
後來,田青山便是能隨意進出了。
王府里的下人也都認識了他,便是都叫他田老爺。
田青山能隨意進出,起初他還算是老實,但是後來就不一樣了,他開始帶着何氏進來。
雖然李氏很是討厭何氏,但是何氏也聰明,她從來不再李氏的面前出現,而是在院子裏,或者客房待着。
進來蹭吃蹭喝的,每次還要帶走不少的吃的。
這才半個月的功夫,何氏眼看着的胖了一大圈。
田荷花聽到這裏,一直沒插話的她終於忍不住了,冷聲問道:「那我娘就一點都不之情」
穗兒當即說道:「自然不可能啊,那老婦人可是刁鑽的很,您是府里的主子,可她的派頭比您的還要大,開始還好,吃什麼都不挑剔,但是到了後來,口味是越發的刁了,指使我們做這個做那個的,有些人自是不快,到李夫人的房裏告狀,但是李夫人卻只是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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