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出事的地方並不是很遠。
互助會的隊伍,在白羽的帶領下,開始向着出事地點進發。
爆炸地點距離老兵互助會所在的街道並不是很遠。
一路上。
除了平異司的士兵外,還有武裝部以及其餘部門在街道上巡邏。
今天大街上的人極其稀少。
越是靠近爆炸地段,越是冷清,活脫脫像是一座死城。
地面上有焦糊的痕跡。
燃燒蔓延出了很遠,大地上還有不少開裂的地方,以及各種倒塌的房屋。
白羽帶人來到現場時,已經有人在廢墟上工作。
滿地的廢墟殘骸,燃燒成焦黑的房屋,雖然已經滅火,但依舊冒出滾滾濃煙。
「每個小隊按照之前的安排,分頭行動,開始救援。」
白羽沒有多話。
對手下幾個小隊隊長下達命令後,便讓他們分開,進行上面要求的工作。
而白羽則是來到了旁邊。
除了他們互助會之外,來處理現場的還有很多機構,人最多的,無疑是賞金獵人協會。
這是個很龐大的組織。
龐大到什麼程度呢?
如果算上他們的分佈和基礎人員,幾乎沒有一個官方組織能比得過。
他們的人是最多的,而情報,相較而言也是最靈通的。
畢竟賞金獵人們,無孔不入。
龐大的數量以及不怕死的特性,讓他們能出入各種險地。
在最危險的地方。
你基本上都能夠看見賞金獵人的們的身影。
白羽走到了賞金獵人工作的區域,看見站在廢墟上的一名負責人。
他曾經在賞金獵人協會裏身份也不低。
不過。
在成為帝國伯爵後,這種身份,便自動註銷了。
他走過去,看見那名正無所事事,抽着香煙的男人,問道:「兄弟,這裏是怎麼回事?」
白羽對現場昨晚發生一切極為感興趣。
而最有可能知道這一切的人,便是賞金獵人協會的負責人。
兩人的交談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對方是一名機械改造人,賞金獵人協會和老兵互助會的關係也不錯。
當然。
像老兵互助會這種組織,幾乎是和所有官方組織的關係都不錯。
「兄弟,不好辦啊。」
這名叫做奧丁的賞金獵人抽着煙,滿臉凝重道:「這次聖光教會麻煩了。」
他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同樣。
也是賞金獵人協會的s級獵人,實力高達五階巔峰的精英級武者。
從昨晚開始,賞金獵人協會便對爆炸中心進行了行動。
他們是除了平異司外,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大型組織。
所以知道的內幕也極多。
白羽看見對方說到關鍵點停下,故作高深,等着他詢問的樣子,就知道這位s級賞金獵人到底是什麼性格。
他也不問,就這樣乾耗着。
這種人如果你問他,反而是最故意被吊着胃口。而如果一旦他們開啟了話頭,你不問他,他也會憋不住說不出來。
果然。
在憋了一會後,奧丁總算是憋不住了。
「兄弟,其實我給你說,聖光教堂會爆炸,和他們暗中進行的勾當有關係。
現在平異司已經開始調查。
可能要不了多久,聖光教會就有大麻煩。」
奧丁繼續道:「你知道昨晚從聖光教堂的殘骸里發現了什麼嗎?
禁神兵。
這些人居然在煉製禁神兵,不知道有幾個腦袋可以掉。」
禁神兵。
這是帝國禁止的一種武器。
往往有着大規模的破壞力,煉製方法也極為困難,並且需要各種儀式,很容易誕生和傳播污染。
聖光教會居然在煉製這個。
從奧丁那裏得來的消息,和白羽從雲中君哪兒聽取的消息相差不大。
不論如何,聖光教會的貓膩都逃不了。
這一次。
恐怕要對聖光教會下手了,就算打不死他們,估計也要咬下好幾塊肉來。
而奧丁還對白羽透露了一個消息。
便是昨天晚上,在爆炸中有一場大混戰,好幾方隱秘勢力的人都冒了出來。
這場大混戰,就連平異司也不敢隨便插手。
聽說。
聖光教堂煉製的禁神兵,被打裂成了好幾塊,平異司只能來得及搶下其中一塊。
白羽首先想到的,便是神庭眾人。
然後便是雲中君給他提到的其餘勢力,但是能和神庭以及平異司交鋒,這些勢力,顯然也着自己的底蘊。
至少。
比起神庭這種大勢力來,不會相差太多。
……
聖光大教堂。
這是在聖光教會的總部,也是維爾利多最大的教堂,坐落在內城區的核心位置。
不過。
以往的聖光大教堂在這個時候,都是信徒來往不絕,極為熱鬧。
但今天。
除了每走幾步就能夠看見的聖光騎士外,教堂內部,沒有一個外人。
聖光大教堂深處,禱告殿。
季龍臉色鐵青,一眼不發,作為二階的紅衣主祭,他已經很少這般生氣。
除了季龍外。
在大殿上,還有另外三人。
審判主祭,米爾。
神殿長,露西法。
教宗,魯恩。
三人此刻臉色都極為難看,和季龍想必,好不到哪兒去。
「露西法,心火之狼熔煉裝置的泄露,以及被盜走狼火,這些事情,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季龍冷冷看着他。
露西法是一名中年男子,但是頭髮已經花白,臉上有許多皺紋。
他這種年紀,本不應該如此。
只是日夜操勞,加上早年間受過的傷,以及接觸太多儀式和污染。
所以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此刻被季龍責問,露西法長出一口氣,眼神有些怒意:「季龍,這件事難道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現在這種情況。
聖光教會裏面早就被滲透了,加上又是這等大事。
心火之狼的看管。
狼火的提取,以及武器的淬鍊,都需要人看守,這段時間我寸步不離,日夜未眠,還能怎麼辦?
而且。
叛變的還是一名紅衣主祭。
這件事,無論如何,也怪不到我頭上來。」
神殿長露西法的反擊極為凌厲,而旁邊審判主祭米爾站在原地低着頭,也不插手爭端。
眼見事態越演越烈。
坐在主位上的教宗敲着椅子的扶手,冷然道:「鬧什麼,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想辦法如何補救!」
說完。
他從手中甩出一塊金屬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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