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村民們到龍王廟去祈福,寺里來了一個老和尚投蘸,說是那段路下面有土蛟,這路是要在它身上修建,如何能修的過去。一筆閣 m.yibige.com
那老和尚穿的破破爛爛的,說話又瘋瘋癲癲的,也沒人能聽明白。
不過這話卻是傳出來了,當然還是沒人相信,只當是一樁奇聞在相互傳着。
縣裏派下的人只把這裏的投資建材商給撤了出去,就沒有動作了。
警察們一點思路都沒有。
只在那裏來來回回的測量。
崔容和崔歡路過一個賣雞蛋的攤子,聽着幾個婦女在議論。
「哎,聽說了嗎,聽說了嗎,今天聽說縣裏來的警察失蹤了一個哎!」
其他人都捂嘴。
「真的嗎?」
「對啊,你說這事是不是挺邪門的啊」。
「啊,那我們也還是趕緊去棗花村的龍王廟去拜拜吧」。
「我聽說那裏新來了一個方丈,給頭疼發熱心慌的人贈送湯水,可管用了」。
「身上就是有點頭疼發熱的,或者是半夜裏盜汗的,也都好了」。
「真的假的,不會是符水吧」。
「不是,就是普通的甜湯水」。
「裏面放的有紅棗」。
「最近龍王廟的香火很盛啊,有很多周圍的村民都去龍王廟拜香」。
「是啊,我估計這龍王廟的方丈該賺了不少香火錢吧」。
「別這麼說,對佛祖多不敬啊」。
「人家不是說,佛祖在心中嗎,我這就是隨便說說」。
「別隨便說」。
「這龍王廟的方丈能說出那些話來,就不是普通凡人,而且你看這又出了事,我估摸着是不是和那傳聞有關係」。
「別瞎想了,怎麼會呢」。
崔歡拉着崔容趕緊往家走。
「我們趕緊回家打電話讓他們都回來吧」。
「這太不安全了啊」。
「你看又失蹤了一個警察」。
崔容也是心慌慌的往家裏走。
「我也忽然覺得有些不好受,好像最近我聽村里人說心慌慌的人都挺多的,我們要不要也去龍王廟裏去祈福去啊?」
「求什麼求,家裏不是有個小神仙」。
「嗯?」
「我說的是你家茉茉啊,我覺得這孩子越來越神了,說的話,猛一聽覺得不可信,可是你看是不是樣樣都應驗了呢」。
「咱們聯合投資的修路,還有姐夫忽然升職了? 還有龍王廟的香火? 最神的就是連你那最難應付的婆婆居然屈尊降貴的來家裏了」。
「你不說我倒是沒有在意,你這麼一說? 還真的是」。
「是吧? 回去問問你女兒」。
到了家裏,蘇長鋒幾人還沒回來。
進門就看到老太太坐的板板正在的。
崔歡拉她「大姐? 這老太太怎麼還在這坐着啊」。
「噓」
崔容甩開她的手。
笑着進去道「媽,您不休息會兒啊?」
真是厚臉皮? 這麼快就喊媽。
老太太從椅子上起來? 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
「這是給你的」。
崔歡和崔容一看是個復古的富貴紅妝匱盒。
崔歡眼睛發亮「肯定是好東西,大姐快打開看看」。
崔容也想立即打開看看。
又小聲道「這不好吧,這麼急着打開看是什麼禮物」。
嘀嘀咕咕一股子小家子氣。
「打開看看吧」。
老太太拉長了音調,又坐在椅子上。
交疊着雙手? 很有范兒的自我要求。
「哇」。
崔歡發出一聲驚呼聲。
「好漂亮啊」。
崔容也感到由衷的虛榮自豪感。
也的確是漂亮的首飾。
崔歡摸着「這得是鑽石吧?」
老太太嫌棄的看她手「要包着手巾再摸」。
又對崔容道「你直接戴上也是可以的」。
崔容開心的收了起來「頭髮有點亂? 改天等梳好頭髮再戴」。
這麼貴重的首飾,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拜拜祖先的時候戴吧。
太貴重了。
萬一被賊人看到了,引來了小偷怎麼辦。
現在村里一點都不太平。
中午還沒等到蘇長鋒回來。
興許是太忙了。
村裏的來才到了。
問蘇茉是不是回來了。
崔容還奇怪,來才平常的時候和他的瞎子老娘並不怎麼和他們來往的。
「上次我娘給你們家姑娘做了大骨頭湯,還送了兩籃子蘋果? 嬸子你忘記了?」
來才家裏就兩口人,而且他這麼大了還沒娶媳婦。
村裏的人都對他們家比較避諱。
覺得又孤僻又看起來不正常的樣子。
崔容倒是沒忘。
「那你這是來……?」
「哦? 沒什麼,是我娘聽說蘇茉回來了? 想請家裏吃飯,上次我在縣城裏賣東西也碰到了你家姑娘呢」。
「你們家是不是在縣城的農貿市場那一片買了房子了?」
說起這個? 崔容挺虛榮驕傲的。
大聲道「對啊? 有空你也去坐坐」。
這只是客套話。
來才也笑道「好啊? 真是厲害,就說蘇村長有本事」。
「今天不行,我家閨女剛回來,還沒休息過來,等明天再去看看你們吧」。
來才看到他們家人挺多的,就說好。
另外留下一籃子的秋蟹。
這大西北的螃蟹可不便宜。
何況是肥美的秋蟹。
崔容不肯要。
來才推過來籃子「嬸子家也來了這麼多的親戚,這蟹正好中午下酒,我這也是在縣城買的,以後可能去縣城還要麻煩到村長的地方,這是提前送禮了啊」。
來才笑着道。
崔容也看在都是鄉親上「好,我就替你叔答應了」。
來才走後。
崔歡蹲在地上挑着蟹。
「這還挺肥的」。
「個個都是精神頭活蹦蹦的」。
崔歡拎去廚房刷螃蟹,又切了蔥姜蒜。
直接在籠屜上煮起來。
蘇茉起來的時候,這螃蟹剛開始冒黃。
傳來陣陣的蔥姜和蟹散發的獨有清香和螃蟹的甜香。
院子裏的兩棵柿子樹也都直接在樹上風乾成了柿餅。
以前院子裏都是荒着的,現在崔容開出了一片菜地,又拉了花架子藤蔓。
現在秋天萬物凋零。
只有這裏的一角繁花開的鮮艷蔓麗。
蘇茉看着這邊花,吃着雪餅,咔嚓咔嚓得餅屑都掉在了地上。
在毛衣的兜里,滾滾抬起頭,看着地上不知道從哪忽然冒出的一隻長着雪白長毛的小白鼠正在吃餅屑。
啪嘰一下蹦在了地上,把那小白鼠直接從脖子上就用爪子給開了鋒。
灰褐色晶亮的爪子上有一滴血。
滾滾仰着脖子把那滴血喝下去。
「好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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