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紫衣向老師打聽了朱婉兒家的地址,當聽說是龍山別墅區的時候明顯吃了一驚,以前問朱婉兒的時候,朱婉兒都是一笑就帶過了,沒想到朱婉兒家裏這麼有權勢。
龍山別墅區可不是人人都能住的,那裏要是沒有一定權勢是買不到那裏的房子的,四周風景優美,綠樹成蔭,別墅的前方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湖,夏天的時候風帶着湖面上的涼風吹拂到別墅里,使人精神倍感愜意,到處生長的大樹讓人仿佛猶如生活在大森林中,遍地的綠草和鮮花,讓人時時都能聞到最新鮮的空氣和最貼近大自然的感覺,清晨醒來還可以聽到窗外百靈鳥和喜鵲的鳴叫聲。沒有過億的資產龍山別墅想都別想。龍山別墅的安保也是全廣深數一數二的,這裏的保安基本都是特種兵退伍的,絕對沒有那種濫竽充數的投機分子,每隔半小時就有一隊保安在別墅區到處查看,周圍的圍牆上都安放有電網,每隔三四米就安放有攝像頭,圍牆也高達三米,圍牆周圍的樹木都會清理掉,爭取將危險的程度降到最低。訪客沒有經過別墅區裏的住戶的同意是堅決不讓進入別墅區的,這裏住的人不是巨富就是高官。
當周紫衣坐着出租車來到了龍山別墅的門口,將自己的身份說了一下,門衛也很積極的處理周紫衣的事情,馬上拿起門衛室的電話給朱婉兒所在的別墅打了電話。
「鈴.........」
此時的朱婉兒正在和李忠和王承恩正在佈置靈堂,等一會兒就要去醫院隨車到火葬場將母親的骨灰拿去安葬,到時候去取靈牌回來供奉。聽到了客廳桌子上的電話鈴聲響起,朱婉兒也很奇怪,不過還是去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門衛室的保安恭敬的聲音說道「請問是葉清女士嗎?」
朱婉兒莫名的心裏一酸說道:「不是的,我是她女兒,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保安忙說道:「是這樣的,有個叫周紫衣的小姐找您,請問我們需要將她放進來嗎?」
朱婉兒聽到周紫衣找自己也有點意外的說道:「她現在在別墅區外嗎?那你們找個人將她帶進來吧!我在別墅區b13棟,你將她帶過來就行了。」
保安說道:「好的,我們馬上會安排一個人帶她過來的。」
朱婉兒禮貌的說道:「那謝謝你們了,麻煩你們了。」說完就掛了電話,很快周紫衣就坐着別墅區的巡邏車來到了朱婉兒家的別墅門前。
此時的朱婉兒已經在別墅門口等着周紫衣了,見到了周紫衣以後馬上迎了上去。
周紫衣看着一身白色服飾的朱婉兒,顯得那麼的哀婉悽厲,那明顯憔悴不已的小臉心中莫名的心疼不已,自己才多久沒見到婉兒啊!怎麼現在樣子如此的憔悴,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真是讓人疼惜。
朱婉兒向着保安道完謝,保安將車子開走後,朱婉兒帶着周紫衣走進了別墅,看着朱婉兒那幾百平米的別墅,和停在院中露天車棚里的好幾輛高檔轎車,周紫衣突然感覺羨慕起了朱婉兒的家,但是這種事情是羨慕不來的。跟着朱婉兒走到了別墅的客廳,只見客廳中已經被白色代替,家中的家具沙發上面的都戴上了白色的套子,所有的紅色物品已經堆到了雜物房裏。
等到朱婉兒讓周紫衣在客廳坐下,然後問道:「紫衣,你是喝茶還是果汁?」
周紫衣忙說道:「不用的,婉兒,我就是來看看你的,聽說你母親過世了,你也沒來學校,我就自作主張的來看你了,婉兒你不會怪我吧?」
朱婉兒憂傷的說道:「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呢!對了,前段時間謝謝你陪我了,學校!也許我這輩子也回不去了吧!紫衣,以後我不能陪你玩了。」
周紫衣這時候聽到朱婉兒再也不能回到校園心裏更是一慌說道:「婉兒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讀書了,你才多大啊?」
朱婉兒說道:「我的事情一言難盡的,唉.......你別打聽了。等一會我要去醫院帶母親去火葬場,紫衣你也和我一起去嗎?」
周紫衣臉上出現了為難的表情,顯然是有着什麼顧忌。
朱婉兒說道:「要是你有事的話可以不去的,我不會勉強你的。」
周紫衣忙說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只是我還沒見過那個......有些害怕。」
朱婉兒聽懂了,說道:「這樣啊!沒事的,到時候我讓李忠看着你,李忠是我母親生前的司機,到時候讓他陪着你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
周紫衣略做了一下猶豫就眼神堅定的說道:「好,知道了。我陪你一塊去。」
這時候家中也佈置得差不多了,李忠經過王承恩的推拿療傷,身上的傷好得也差不多了,別看昨天晚上看着她傷的挺重,其實就是胳膊脫臼然後在醫院重新接了回去,腿上的傷就是跑太快摔倒磕在石頭上弄出來的傷而已,王承恩給他用真氣推拿了一下就好得差不多了。
李忠去院子裏隨便開出了一輛車,這時候的三人依次進了車廂,朱婉兒和周紫衣坐在了後座上,而李忠和王承恩坐在了主副駕駛市里,很快車子就來到了醫院,和醫院的人人員交流了一下,醫院的醫護人員就給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打了電話,請她們派車來將母親的屍體帶到火葬場去,很快殯儀館的人員就將車開了過來,將周紫衣和李忠留在車上,朱婉兒和王承恩跟着殯儀館的人員來到了太平間,只見太平間健在醫院的地下室里,這裏面的氣溫明顯比外面低很多,在進入太平間的一瞬間就感覺到很冷的感覺,只見太平間的兩面放了很多像是柜子一樣的格子,空氣中散發着福爾馬林那獨特而刺鼻的味道。
醫院的太平間工作人員帶着朱婉兒兩個人和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來到了一個寫着母親名字的格子前,將格子拉開,只見裏面現出了一個屍體,這個屍體就是前段時間對着朱婉兒疼愛有加的母親,只是現在葉清再也抬不起那溫暖的手掌撫摸朱婉兒的腦袋了,朱婉兒也再也不能體會母親那溫暖的懷抱了,想想以前葉清抱住自己,給自己帶來溫暖,帶來安全感的懷抱就如同昨天一樣,但是現在卻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躺在了太平間的冷凍櫃裏。這時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從太平間的後門處停放的車輛上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棺槨,將葉清小心的從冰櫃裏取了出來,放進了棺槨里,蓋上了蓋子,將棺槨抬上了殯儀館的車子,朱婉兒整個過程都看在眼裏,沒有說一句話,要說的昨天已經說了,眼中已經沒有了眼淚,要流的淚昨天已經流幹了,現在有的只有刻骨的仇恨和報仇的火焰。
王承恩坐到了殯儀館的車上,朱婉兒從後門走了出去,後面的太平間的門很快就關上了,呼吸者醫院中到處瀰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氣,朱婉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找到了李忠開的車,駛向了殯儀館的車,很快會合,殯儀館的車在前,李忠在後的駛向了殯儀館,到了那裏殯儀館會為已經死掉了的人整理儀容和穿上新的衣服,然後送入焚燒爐里燒成灰燼然後收集好骨灰裝進盒子裏,讓親屬拿回去安葬或者直接供奉起來。
等忙完了這一切回到了別墅,已經快到傍晚了,朱婉兒在車上靜靜的抱着在墓園裏的管理員處買的一個靈牌,只見靈牌寫着:「尊母葉清之位」,下款落有:「不孝女朱婉兒立」。
回到了家中,將母親放在了客廳正中的桌子上,將香案,貢品都佈置好,然後跪在靈牌前說道:「王承恩,家裏就交給你了,僕從來了,叫他們別打擾我,我要為母親守孝7天,吃食你拿過來給我就行。今晚很晚了,李忠,要是周紫衣要回去你就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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