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突然的一聲巨吼,風雪編織成巨幕瞬間被撕碎,巨大的身體從蒼白的雪幕中終於顯露出來。墨子閣 m.mozige.com
是一隻爬行類魂獸,形似蜥蜴,全身覆蓋着光滑的潔白鱗片,身上還有奇異的藍色花紋,但巨大的頭顱和身體不成比例,而且他的嘴巴居然呈凹凸狀,很是怪異。
「這是……這是風雪巨獸!」
千仞雪好歹也算是六十多級的魂聖,對於魂獸的認識可不是梁月可以媲美的。
如果是星斗大森林或者普通的森林中的魂獸,梁月倒還認識幾個,但這裏可是風雪瀰漫的森林,他真的不認識。
梁月手中的劍緊了緊,看着從這隻風雪巨獸口中流下來的粘稠液體,道:「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他對咱們流口水嗎?」
「沒有。」千仞雪很乾脆的回答。
「能不能給點希望。」梁月說。
「你不是有破妄之符文嘛。」千仞雪低聲道。
「這頭巨獸起碼有五萬年吧?」梁月感概。
「大致在六萬年到七萬年之間。」千仞雪再次給梁月破了一盆冷水。
「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的下顎處?小白,用你的誓約之劍:雷沃汀將他定住,然後小雪進攻,我給你們加bff。」梁月瞬間就分配好了各自的工作。
正打算上的時候,小白卻開始掉鏈子,「我用不了了,那個技能也是有cd的。」
「臥槽,你能不能不要關鍵時候掉鏈子啊!」梁月吼了一聲。
白宗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自己也無可奈可。
「梁月,怎辦,那個大傢伙可是正盯着咱們呢,趕緊想辦法啊。」千仞雪焦急的喊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千仞雪做事就沒有了以往的雷厲風行,只要有事情就問梁月,就像他什麼都會一樣。
但真正的原因只有千仞雪自己才知道。
「我有個技能可以控制敵人,但能不能控制他就難說了。」梁月輕輕挪了挪身體,道。
暴風式會將劍陣內的敵人控制住,但是如果面對太強的傢伙,能不能控制住還不好說。
「算了,博一把!」
梁月眼中目光一定,瞬間動用魂力。一道白光乍然驚現,隨後分散成二十四道白光,白光化作各不相同利刃,一半浮在空中,一般插進地面。
而風雪巨獸被困在裏面。
劍陣成型,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困住了風雪巨獸。風雪巨獸發出低吼,表示自己的不滿,同時還在強烈抵抗着。
梁月控制着劍陣的形態,不讓它被風雪巨獸的蠻力破壞點,但是風雪巨獸的力量超乎想像,這才剛過去兩三秒,他的額頭上就滿是汗珠了。
「快啊!小雪!」
斬鐵式和王朝製成(以白龍之身,鑄造王朝偉業的縮寫)的加成全給了小雪。
只見,千仞雪背後張大天使之翼散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化作光束齊齊攻向了風雪巨獸的下顎。
「聖潔之光!」
光芒如同熾熱的火焰,居然將風雪巨獸的下顎燒的通紅。
風雪巨獸感受到疼痛當場掙脫出梁月的束縛,開始在雪地中打滾,不停的將下顎貼近地面摩擦。
「走!!」
千仞雪吼了一聲,梁月和小白兩人連忙逃走,千仞雪則在後面給兩人斷後。
梁月身上背着胡列娜,這位大小姐可不能出了什麼閃失,那樣的話比比東可就有更大的理由抓他們了。
三人跑了將近一個小時,發現前方有忽隱忽現的燈光,梁月見了,笑道:「小白,這次你終於帶對一次路了。」
「唉?不是你在帶路嗎?」白宗愣了愣,疑惑的說。
梁月:「……………」
梁月臉色當場黑了下去,「我帶路?我帶路你為什麼跑最前面?」
「我以為你會告訴我方向呢。」白宗諾諾道。
此時,梁月背後直冒冷汗。
臥槽,還好這次運氣好,跑出來了,萬一運氣不好,跑進了深山之中,自己豈不是死無全屍了。
當即,梁月伸出雙手,掐住了小白的臉,用力的揉起來。
「嗚嗚嗚嗚。」
「你們兩個路痴就別說話了,前面是個小鎮,趕緊找個旅館住進去吧,我還想洗個熱水澡呢。」千仞雪哆嗦着身體,說道。
這鬼天氣,真的冷啊。
雖然魂師有魂力可以保證自己不冷,但那也是魂力充足的人啊。三人跑了近一個小時,魂力消耗很大。
揉了幾下後,替小白整理下髮絲上的雪,慍怒道:「下次不是你帶路就不要在最前面跑。」
「知道啦。」
千仞雪見到梁月的舉動,不知怎麼回事,也想讓他幫自己,但內心的高傲卻制止住她。
三人很快就進入了小鎮。此時夜已經深了,天空中飄着小雪,街道上行人稀疏,很是冷清。
「這裏人怎麼這麼少啊?」梁月問。
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當初在天元城的時候人可不會這麼少。
「我也沒來過這裏,先找間旅館問問吧。」千仞雪說道。
隨後,眾人來到一家比較大的旅館,這裏的裝修還算不錯。
「幾位住店?」
「嗯,有四人間的房間嗎?」千仞雪上前道。
對於這種需要付錢的行為,梁月一般能躲就躲。雖然他現在是千萬富翁,但是自己還是改不掉省吃儉用的習慣。
唉,沒辦法,我就是這麼節約的男人。
「對了,這裏是哪裏?」千仞雪問。
「幾位是外地來的吧?」前台打量下眾人,問道。
千仞雪點點頭,「我們是。」
「這裏極北之地的玉衡鎮,各位想去哪裏呢?」前台問道。
「你有極北之地詳細的地圖嗎?」梁月上前問了句,
「沒有,不過北極城的話應該有,畢竟那裏是大城市。」前台說。
「嗯,謝謝你。」
說完,梁月就帶着三人上去了,等進了房間才發現,自己居然和三個女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當場愣在門口沒進去。
「怎麼?怕我們晚上吃了你?」千仞雪看穿了梁月的想法,走過去,輕輕挑起他的下巴,緩緩說道。
「不,我怕你們把我的腎變成棗核那麼大。」梁月說。
一開始千仞雪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後白宗提醒兩句,本來就很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流氓!」
「你調戲我就不流氓了?」
梁月說着將胡列娜放在床上,上下打量一番,可還沒欣賞夠,就被千仞雪蓋上了被子。
千仞雪憤怒的瞪了梁月一眼,梁月無奈的聳聳肩道:「我只是欣賞一下而已。」
「誰知道你再打什麼主意啊?」千仞雪不信。
梁月,老流氓了。
「小白,你先去洗澡吧,記得把門關緊一些,別讓這傢伙偷看。」千仞雪如同一位老媽子一樣囑咐道。
「放心吧,小雪。」白好像很放心梁月一樣,道:「他肯定找理由直接衝進浴室的,不會用偷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
「你說的更濫好不?」梁月吐槽。
待小白進入後,發現梁月居然盯着浴室的門,千仞雪上去就是一大耳刮子,不過被梁月躲開了。
「你搞什麼?」
「怎麼?還真想衝進去看看啊!」千仞雪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可能。」梁月嚴肅認真的說道:「我是那種人嘛。而且,我才只有十三歲,還沒發育好呢。」
隨後,梁月又說,「而且,你們要上我的話,可是屬於老牛吃嫩草的。」
千仞雪聽聞,拿起枕頭就朝着梁月那張臉丟了過去。
「你說點好聽的會死啊!」
「會死。」
千仞雪忍不住了,從自己床上跳起來,朝着梁月撲了過去。兩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床一搖一搖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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