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走了」
見梁月要走,寧榮榮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秋水般的眼眸中帶着苦澀與傷感。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雖然這傢伙很賤,但是不得不說這傢伙真的是自己的朋友,在自己來這裏後,是他開導自己,是他教導自己,偶爾會惹人生氣,但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走。
一旁的朱竹清也有着不舍,但是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是,小月,怎麼回事啊,呆的好好的為什麼就走了」奧斯卡也有着不舍,這傢伙雖然經常爆打自己,坑自己,但從來沒虧待過自己。
「是啊,為什麼啊」馬紅俊附和。
「我本來就不是史萊克學院的學生,而且我也解決了鬼手的問題,第三魂環也獲得了,是時候離開了。」梁月淡淡的說道。
「那你要去哪裏啊」寧榮榮見梁月去意已決,就沒有再勸阻。
「先去找劍神宮,之後的以後再說吧。」梁月雙手枕着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倒不是他真的無所謂,而是真的沒有去處,自從他把自己的親人朋友全殺了後,他就再也沒有家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勸你了,這杯酒算是替你送行了。」戴沐白站起來,舉着一杯酒,認真的說道。
「好,幹了。」
「我也敬你一杯,小月。」
「我也要。」
沒多久,好好的吃飯時間就變成了酒局,你一杯我一杯的,幾個大男人喝的爛醉如泥,而唐三、戴沐白兩人都已經癱在了桌子上。
「小月,你走了誰陪我找女人啊」奧斯卡醉醺醺的抓着梁月的衣服,哭喪道。
「嗝」梁月打了個嗝,一大口酒氣泄露,頓時引得眾女嫌棄。
「放心,等兄弟我闖出一些名堂來,認識各路漂亮的美女,絕對不會忘了兄弟你們的到時候,一個伺候穿衣,一個暖床,一個餵飯,三個漂亮妹子伺候,一個都少不了」
「哈哈,小月你也太扣了,你自己都有三個女人了,我看你以後至少有五六個女人陪着」奧斯卡一雙桃花眼醉醺醺的盯着梁月道。
「三個哪三個我怎麼沒看見啊」梁月嘟囔着嘴,宛若關公一樣的紅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小奧說的是是竹清,榮榮和小白啊」馬紅俊在一旁補充,然而剛說完就被七寶琉璃塔加持的寧榮榮一掌打暈。
「胖子,胖子你怎麼了胖子你不能死啊,胖子,我和你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把你當親生骨肉教你養你,如今黑髮人送白髮人」
梁月抱着昏迷過去的胖子哭喊着,隨後眼神一凜,「放心吧,胖子,我會為你報仇的」
「就是你對不對,殺了胖子,你要為他償命」
梁月指着一個箱子吼道,身體顫顫悠悠的,看似快倒了,卻又一直不倒。
「我在這裏啊混蛋」寧榮榮見這貨把箱子當自己,怒吼道。
梁月轉過去,眯縫着眼睛看着她,疑惑的撓撓頭,「孫女,你咋在」
噗通一聲,梁月瞬間倒地。
一聽見「孫女」兩字,寧榮榮氣的直接一掌將其打暈,隨後又將奧斯卡打暈過去,防止這傢伙也發酒瘋。
「院長,你記得把他們都送回去吧。」寧榮榮指着在場的奧斯卡等人道。
隨後朱竹清等人就拽着梁月走了。
「這差距有些大啊。」弗蘭德感慨一聲。
唐三一直有小舞照看着,實在不行還有大師,而戴沐白、奧斯卡和馬紅俊則被丟在這裏沒人管。
「是啊,誰都可以看出這兩個女孩對梁月有意思,梁月也不傻,但他始終不敢接受,可能這武魂給這孩子心裏造成很大的負擔吧」玉小剛淡淡的說道。
「也許吧,或許以後有個女人能幫他走出來呢。」弗蘭德故作深沉道,他那滄桑之色,就好像經歷了無數段複雜的情感大師一樣。
可惜,他不是,而他旁邊的大師才是。
「話說,小朱呢怎麼沒看見她啊」梁月看着史萊克眾人,問道。
史萊克幾乎是所有人都來了,唯獨朱竹清和幾個老師沒來,老師沒來還情有可原,他也不熟,朱竹清沒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且,朱竹清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
「不知道,我起來後就沒看見她。」寧榮榮搖搖頭。
「那好吧,你幫我把這柄劍轉交給她。」梁月拿出一柄由黑色劍鞘包裹着的細劍,遞給寧榮榮。
寧榮榮接過後,眼神有些失望,說實話,她也想找梁月要些什麼,留作紀念。
然而身為七寶琉璃宗的大小姐的她又不好意思開口。
「我沒有什麼能給你們的了,就這樣吧,再見了,這短時間承蒙你們照顧了。」梁月微笑着,淡淡的說道。
「沒事,有時間常來看看就行。」弗蘭德等人沒有小輩那麼嬌氣,他們都是經歷過分別的人。
「嗯,一定。」梁月點點頭,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梁月」
就在此時,朱竹清的聲音響了起來,梁月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朱竹清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手中還抱着一個酒壺。
「你幹什麼去了」梁月問道。
「這是給你的酒」朱竹清氣喘吁吁的將酒壺遞給他。
「酒」
朱竹清可是很討厭梁月喝酒的,但是現在居然給他來了瓶酒當做餞別禮,真是稀奇。
當即,他就要打開看看是什麼酒,但朱竹清阻止他,羞澀道:「別打開,等你走之後再打開,行嗎」
「好吧。」
「這是我親手釀製的,你不可以說難喝。」朱竹清羞澀的說道,聲音細弱蚊聲,要不是梁月耳力好,都聽不見。
「好,我絕對喝完。」梁月淡淡的笑着,「那再見了,我先走了。」
「嗯,再見。」朱竹清淡淡的說道。「對了,你是路痴,記住絕對不能一個人往森林中跑。」
「放心,我有自知之明。」
「嗯,再見了。」
眾人目送兩人離開,在梁月和白宗快要淡出眾人視線後,史萊克的眾人才回過身,進了學校。
然而剛進入學校,就看見食堂大叔抱着一個酒壺跑了過來,一臉焦急的對着朱竹清說道:「朱竹清,你剛才拿錯了,那裏面裝的料酒,不是你釀的酒啊」
「什麼」朱竹清瞪大了眼睛,呆滯的看着邵鑫手中的酒壺。
我忙了一個上午是為了什麼啊朱竹清心中情不自禁的喊到。
「不過,你也別傷心了,你這酒我看了,同時也嘗了一下,真不怎麼樣,說真的,還沒我的料酒香呢。」邵鑫將酒壺遞給朱竹清,安慰道。
安慰這是安慰人嗎眾人黑着臉想到。
朱竹清不信,輕輕的抿了一小口,頓時臉色扭曲起來,心中不由的慶幸,沒給他真是太好了,否則這絕對是自己人生的污點。
另一邊。
「嘖嘖嘖,小朱這釀酒技術不怎麼樣啊,和料酒一個味道。」梁月喝完後,苦着臉道。
「這應該就是料酒吧,我記得小朱釀出來的酒是白色的,不是你這深黃色的啊」一旁的白宗盯着梁月手中酒壺,緩緩的說道。
「那她為什麼給我料酒啊」
「可能是因為太難喝了吧。」白宗聳聳肩。
「話說小白,咱們這裏要去哪裏啊」梁月突然問道。
「唉,不是你在帶路嗎」小白一臉驚訝的說道。
「不是我啊,不是你在帶路嗎」
兩人對視着,一臉懵逼,隨後同時喊:
「你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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