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窩在男人的懷裏,鼻息滿是他身上清冽惑人的味道,她訴說着自己對溫知鳶的懷疑,目光也緩緩落定在窗外清冷的院落中。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她從不認為,溫知鳶會適可而止。
縱然她已經回了硯家,可若是沒有貪念,這些年就不會兩面三刀的將溫家和硯家玩弄在掌心裏。
硯時柒一雙清靈透淨的眸底隱隱泛起嘲色,沉澱過後,她便斂去這些令人浮躁的情緒。
她含笑仰頭,撞入男人暗邃深遠的瞳里,「你下午去公司嗎」
男人微微垂首,薄唇擦過她的額心,音色醇濃:「陪你,如何」
「公司不忙嗎要不我陪你一起過去」硯時柒的眼睛裏泛着狡黠,她一臉躍躍欲試的俏樣,讓男人的喉尖緊了緊。
他冷眸暗了幾分,湊近她時,低聲打趣,「今天這麼懂事」
硯時柒隨着男人俯身的動作下意識地就往後躲,但她本就身在男人懷裏,退無可退之際,只能扭身坐起。
她撐住他的胸口,嬌嗔地捶了他一下,「我一直很懂事的你之前陪我在帝京那麼久,肯定壓了很多工作,我去換衣服,咱們一起去公司」
她說完就忙不迭地從沙發上起身,踱步之前遲疑了一秒,又彎身湊到男人唇邊親了一口,「等我下,很快就好」
男人穩坐如山地望着她小跑上樓的身影,眼底一道看縱容的柔色淺淺划過。
她想做什麼,他都依。
下午兩點半,硯時柒和男人抵達了秦氏地產總部。
此刻的大廈門前台階下,有將近二十家娛樂媒體的記者在蹲守着。
他們從早上開始一直等在這裏近五個小時,就為了能拿到一手的快訊。
與此同時,頂層總裁辦公室,硯時柒正坐在沙發上托着腮,笑吟吟地望着老闆台前的男人,「那群記者今天不等到你,看來是不打算回去了」
他們剛才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上來的。
娛記如果打算在正門捉人,可能要等到地老天荒了。
男人從文件中掀開眼睫,英俊的臉廓佈滿柔和,「怎麼打算讓我和他們見個面」
心知他是故意調侃,硯時柒揚了下眉頭,抬起一根食指擺了擺,「那可不行,秦總還是適合我一個人獨享,要是被娛記拍下你的鏡頭,指不定會把你寫成什麼樣」
言畢,她臉蛋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勾着唇角起身,一步步走向男人。
硯時柒輕輕靠在老闆台的旁邊,雙手撐着桌面,歪着頭嘆了口氣,「四哥,給你添麻煩了,早知道公佈的話會引起這麼大的反響,其實還不如一直隱婚。」
這是她的心裏話。
當初公佈,她的確沒考慮到會因為自己身世的問題而惹上娛記的盯梢。
四哥不是個張揚的人,卻因為她的關係被擾亂了公司的秩序,她心裏很過意不去。
這時,男人摩挲着手中的鋼筆,瞬也不瞬地凝着硯時柒難掩晦澀的表情,他唇角漫上一絲弧度,眼裏有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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