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大家可能是真的都累了,居然都睡了午覺,下午睡醒的時候,聚到了一起,一人煮了一袋子方便麵,吃完了以後,大家照常聊天,侃女人,說各種笑話。扯各種事。
只是大家正聊天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拿出來看了一眼,原來是李封,我也沒有想很多,只是接起來了電話「封哥。」
電話那邊「你們幾個,夠可以的啊。」
「怎麼了。封哥。」我有點心虛。
電話那邊先是沉默了會,然後說道「我問你呢,是不是,今天故意不接我電話的,輝旭的電話關機,你的是一直沒人接聽。」
「沒有,封哥,我確實是今天事兒太多了,旭哥挨打了,然後我們集合了就去報復了,後來才看電話,那麼多的未接來電。等我們把事忙完了,你電話就打過來了啊,打過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後來你說讓我們等電話,我們就等着了哎。」
封哥笑了笑「你們幾個,這次是把事惹大了。有點太囂張了。第二次了。」
我一聽,有點緊張「怎麼大了,」
「你說怎麼大了,跑人家班裏,砍人,你說大不大。上一次是高三,還只是嚇唬了嚇唬,這次還動手砍了。你們是不是太囂張了,」
我很鬱悶的想了想,廢話,上次沒林逸飛,這次有林逸飛,能不下手麼。也敢說,只是有點緊張問封哥「他是不是告老師了。」
封哥笑了笑「怎麼,這下怕了。早幹嗎了」
「沒有,就是好奇,都已經這樣了,怕有什麼用。」我心裏到也琢磨,就是真怕,也不能說出來啊。
「他爹已經報警了。」封哥說道「你們把人家小子打成那樣,人家能不急麼,一家一個獨生子。」
我到沒有想他這個幾個孩子的問題,我更關係的是學校的問題「那學校怎麼說這個事兒呢,」
封哥想了想「你們還想跟他接着打架麼。」
我沒有聽明白封哥這話的意思「你問這個什麼意思呢,」
封哥一樂「你就回答吧。別管我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其實我也不知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他說完就完,如果沒完,那就接着來。反正,也是他最先動手的」
封哥很詫異的說道「你們砍了人家5刀,還有一刀砍的極深,現在人家住院呢還,你說他能算完了麼,」
「那就打吧。」我想了想,很坦然的說道。
「打,我說什麼你們都不聽,你們眼裏,還有我沒,我就特費解了,草」封哥顯然有點不高興。
我想了想「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們,要不是他先打旭哥,我們不能這樣的。你說是不,封哥。而且,那會我是真的沒看見你的電話,滿腦子都在旭哥身上呢,要是看見了,肯定就接了。」
李封嘆了口氣「算了,我剛才去醫院看他了,跟他聊了半天,一起住院的,還有他們班兩個小子,你們幾個以為那裏是什麼地方,是學校,你知道麼,就不想後果的麼。」
我沉默了,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封哥看我不說話了,繼續說道「怎麼不說話了,怕了,」
「不是,他是怎麼個意思。」
封哥又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那孩子人也挺好的,上初中的時候就一直跟着我來着。這次我很難做,我不參與你們的事了,你們自己瞎鬧吧。使勁折騰吧,反正我說誰,誰也不聽。」
「那學校怎麼處理我們這事啊,」
「怕了,」
「恩,還行,呵呵。能開除了不。」我笑了笑說道。
封哥笑了「以後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就行,別老這麼折騰了,學校那邊應該沒啥事。不過小越這邊,肯定是有事了。人家不干。」
我聽完了封哥的話,一下就高興了,他那邊愛有啥問題有啥問題,只要學校沒問題就好了,只是很費解「學校為什麼沒問題呢,」
「他沒跟學校說是你們,說的是不認識,他們班的人也沒說,都挺團結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商量的,反正他只是讓我轉告給你們,說等他出院了,繼續。說事兒沒完。」
「他這個是啥意思。要是我,怎麼也得先上報了學校,在沒完啊」心裏確實放心多了。
封哥罵道「又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
「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他感覺着要跟學校說是你們打的,那樣顯的他太沒種了,他不是那樣的人,說了,出院還要跟你們接着弄,報警也不是他報的,是他家裏人和學校報的。他沒有辦法阻攔。」
我聽了以後,想了想「他為什麼不跟學校說我們。」
「我給你們隨便說了說,反正他說他好了,跟你們沒完,你們自己看着辦吧,我能幫你們的,只能幫到這了,最近也就是非典,學校有些分心,換成正常的秩序,你們早晚了,學校如果不仔細查,也應該發現不了你們幾個,最起碼,你們上學是沒啥問題的。」
我聽完了有些感動「謝謝封哥了。」
封哥笑了「有什麼好謝的,你們啊,自己掂量着辦吧。都不小了。哎。」
我笑了笑「恩,知道了。」
「得了,我媳婦等着我呢,我掛了。別在這麼折騰了,給家裏省點心。」
「恩,封哥,謝謝了。」
「恩,別他媽來這套,裝的很斯文一樣。媽的」說完了以後,就笑着掛了電話。
我把電話掛了以後,飛哥一拍我「怎麼個情況。」
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飛哥他們都說了,說完了以後,飛哥樂了樂「這個叫事麼。」
我聽完了飛哥的話,笑了笑「也對,咱們該怎麼周怎麼周,反正學校也放假了。」
「對了,六兒,那你還回家麼,」
「廢話,回毛,哪都不回」
臣陽聽了以後笑了「我草,你跟咱媽商量好了,」
我點了點頭「那是必須必的。」
「恩,那就都在我家住,大家都來我家住。我想辦法把小雅跟死禿子也接過來。」
「這個時候你還接死禿子,算了吧。他來了一準急眼。又不叫他」旭哥在一邊說道。
「廢話,偏分不來,怎麼讓雅來。」
我笑了笑「沒事,有小朝呢,讓小朝安慰他。」
「我草你大爺,六兒。」
大家都笑了,氣氛突然就很好了,也沒有人在提那個事了,也沒有人在想那個事了,還沒完,愛有完沒完。誰管他。還是那句話,既然敢打你,就不怕你報復。
大家又聊了幾句,旭哥在一邊問道「我就想知道,你把雅接過來了,可以跟你住,但是偏分,你讓他跟誰住去,反正聲明好,我肯定不跟他一起住,那個死禿子,我草。」
我雙手一舉「反正我有林然,大家都知道,我也不會跟他住一起的。」
飛哥笑了笑「我也沒事,我就想回家,沒別的意思。我不跟你們湊熱鬧。我還要我的默婉呢。哎,想想我的默婉,我就有**」
我聽完了以後一拍手「飛哥你好厲害。」
「我怎麼了,我還沒拿下她呢,還沒讓她給我唱征服呢。」
我搖了搖頭「我佩服的你不是這個。」
「那是啥。」
「混身的yd(淫/盪)細胞,和滿腦子的yh(淫/穢)思想,還能有什麼,哈哈」
這話一說完,周圍的人都笑了,笑的最歡實的,就是小朝了。只不過笑着笑着,就突然沒人笑了。大家特別統一的,一起看着小朝,小朝正躺在地上笑呢,結果突然感覺周圍的環境不對了,轉頭看着我們幾個「你們幾個都盯着我看啥。我咋了」
旭哥嘆了口氣,一拍小朝「你說呢。」
小朝一指自己「我草,又要那個死禿子跟我睡,你們還是人麼。」表情極度誇張。
飛哥站了起來「再喝點吧。緩解緩解情緒,已經這樣了,愛他媽咋周咋周吧。」
「就是就是」
飛哥話一說完,一拉旭哥,倆人就出門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抱來兩箱啤酒,上面還有各種熟食,看的我們這個有胃口,有食慾。大家一起邊吃邊喝邊聊。
不一會兒,就都進入了狀態,都喝的暈忽忽的,躺床上,各種姿勢睡覺,頗為舒適。儘管有點疼。也想的開,打人,就要有被打的準備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這個事情發了以後,我們就在臣陽家躲了起來,飛哥第二天就開着他的飛機回家了,也沒有逗留。外面由於非典十分嚴重,很多營業性場所也都關門了。我們也不想老這麼在家憋着。外面那麼嚴重,也不敢老往出跑了。成天都在家閒呆着。打牌,看**,聊女人,各種工作。
林然他們也放假了,經常來找我玩。臣陽果然把雅也接了過來,天天倆人甜蜜着。
死禿子的任務,依舊交給了小朝。倆人天天到也甜蜜,讓旭哥直接感嘆,世風日下。
李宇越,到了沒有白打,那個叫楚景的小丫頭,已經頻繁的在臣陽家出現了,沒有確定關係,但是也已經很明顯了,明顯愛旭哥多過愛李宇越,很明顯麼。
只是第二天飛哥回家開始,連着10多天,一直沒有看見飛哥,我們打電話也打不通,他們家也沒人接。這天,實在受不了了,大家也不知道飛哥怎麼回事,確實有點擔心。哥幾個聚集在一起,討論了很久,也沒啥辦法,因為飛哥一起沒這樣過,一次都沒有過。最後,大家合計了合計,去找默婉。問問她。看看我們飛老大,幹嗎搞失蹤。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3.94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