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鬥地主
三個國王聽得一頭霧水,雲裏霧裏。愛字閣 m.aizige.com
在此之前,他們壓根就沒有見過這種畫着各種花紋的紙片,在看到方程拿出撲克的時候,還以為是用來施法的符咒。
方程簡單地給三人說了一遍撲克的組成,以及鬥地主的規則,然後看着三個傻眼的國王,「聽懂了嗎」
「沒有。」
三個國王一齊搖頭。
方程大手一揮,「沒聽懂沒關係,一邊玩着就懂了。」說着,便將鰲島國王和熊島國王拉上桌,教他們從最簡單的抓牌開始。
撲克這東西還真就不難,你要不認識數字也無妨,只要會數上面的花紋也成。
在方程寓教於學的苦心之下,玩了幾把之後這倆國王終於開始漸漸上路,知道了打撲克是怎麼回事。
鹿島國王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看了他們打了幾盤之後似乎也摸清楚了裏面的道道,在一旁眼饞得不行,也想要來玩上一把。
方程見鹿島國王那副想要參與的樣子,笑着站起身來,將位置讓給了他,「你們三個水平相當,這遊戲適合你們,反正也是閒着無聊,剛好鬥地主打發一下時間。」
「好,這個好。」
鹿島國王早已經等不及了,接替方程的位置,和另外兩名國王開始興致匆匆地鬥起了地主。
看着三個撲克新手在那兒笨拙地鬥地主的樣子,方程不禁覺得好笑,沖三人揮了揮手,「你們三個慢慢玩,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陪你們了。」
「執政官大人慢走」
三個老國王戀戀不捨地站起來為方程送行,等到方程走了,立馬又回到了牌桌上。
這三人在此之前沒有接觸過撲克,更沒有斗過地主,在那種缺乏娛樂的環境中,能有撲克牌作為消遣,簡直就是給現代社會的阿宅配上了一台聯網的電腦。
原本還哭哭啼啼,為自己明天擔心的三個國王一下子入了迷,整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玩鬥地主。
期間會有候吉經常來到別院,查看這三個國王最近過得怎麼樣。
每當候吉出現的時候,這三人都如臨大敵,因為候吉總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從他們三人之中拖一個出去宰了。
除了候吉會時常過來,方程也會偶爾過來看看。
相比起凶神惡煞的候吉,三個國王顯然要更喜歡方程一些。
方程每次也都是一臉笑意,看起來比較容易接近的樣子。通常方程在詢問過了三人最近的生活情況之後,便會參與到三位國王的牌局之中,和這三個傢伙玩起鬥地主。
「你們幾個,最近在這裏過得怎麼樣啊」方程假模假樣地關心起三人的生活。
「很好,在這兒什麼都好。」
三個國王只顧着玩牌,哪裏敢有什麼怨言。
方程臉上的笑容忽然收起,唉聲嘆氣,「唉,趁現在還可以安心享樂,好好多玩幾天吧。」
鰲島國王好奇問道:「執政官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熊島國王更是嚇得臉都白了,以為方程要處死他們,求饒道:「執政官大人,求您高抬貴手,就放我們幾個一條生路吧。」
「不是我不給你生路,是尼羅人不給我們生路啊。」方程搖頭嘆道,「再過不久,尼羅人的船隊就要來了,到時候他們的艦船把海島一圍,我們就成了瓮中之鱉,只能被他們消滅。」
聽到方程這麼說,幾個老國王怎麼可能不明白呢。
方程這是借尼羅人的理由想要拉攏他們幾個,這樣就能把幾個小島國的力量聯合起來。
但是大家都打着自己的算盤,就算是尼羅人來了又怎樣,死在萬國人手裏和死在尼羅人手裏能有什麼不同嗎。
反正橫豎都是個死,這幾個小島國哪裏肯真心實意地幫萬國。
方程當然也知道這些,想要讓這幾個小島國出兵出力哪有那麼容易,哪怕是把他們國王攢在手裏,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方程才用心良苦地教這幾個國王玩起了鬥地主。
「唉,反正尼羅人的船隊一到,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還不如趁現在能享受幾天是幾天。」方程長嘆道。
「玩一天是一天了。」幾個國王也附和道。
方程熟練地洗着牌,打完一盤又來一盤。
因為鬥地主只能三個人,必然還有一個在旁邊看着。
老這麼看着,被晾的那人心裏頭痒痒,總想要上桌來玩兩把,然而誰都不想下桌,都想要繼續玩下去。
「這麼玩總是少了點什麼,咱們還得加點賭注。」方程輕描淡寫地提道。
「這個好,我正覺得光是這樣鬥地主有些膩了,來點兒賭注一定更有趣。」熊島國王接着方程的話說道。
方程說道:「你們幾個都是國王,我又是萬國的執政官,咱們的賭注不能俗套,得來點稱得上咱們身份的東西。」
鰲島國王問道:「那執政官大人說說什麼才能當賭注。」
「咱們好歹都是一國之主,要賭那就賭人了。」
「人怎麼賭」
「簡單啊,一個老百姓算一個子兒,一個勞工算三個,一個士兵算五個,一艘船算十個,就這麼來唄。」
幾個國王對視一眼,露出了心領神會的偷笑,心裏頭暗暗合計,咱們三個已經熟知了鬥地主的玩法,還擔心算不過你一個方程嗎。
熊島國王憨笑道:「執政官大人,那您的火槍和火炮也能不能算上」很顯然,這個憨憨居然打起了方程的主意。
方程爽朗地說道:「沒問題,一條火槍二十,一門火炮一百,你們覺得如何」
鰲島國王動了心,認真道:「那可不能反悔。」
「誰反悔我斃了誰,包括我自己」方程拍着胸脯說道。
「好,那就來吧」
三個國王以為這是他們翻盤的機會,卻不知道他們幾個的水平在方程眼裏簡直菜得摳腳。
很快這幾個老哥就發現了情況不對,和他們預想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啊,不管當農民還是當地主,都玩不過方程。
他們幾個連記牌都不會,自以為自己水平了得,哪裏玩得過方程。
一個通宵下來,這三個老哥輸得連褲衩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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