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歸一碼」
單璣瞪着輕雅,道:「難道你以為,你在作曲的時候,周圍就沒有人來搗亂嗎不遭人嫉是庸才,你周圍搗亂的人,遠遠多於東門佑那邊的人」
「是嗎」輕雅一臉茫然,道,「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咱師父給力,把鬧事的人都擋在外面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所以,你才能有乾淨的空間,用來作曲」單璣說着,狠狠瞪了輕雅一眼,道,「說起來,也是你笨如果不是你非要帶着盲盲去外面練曲,你的曲子根本不會被外人偷聽到就根本不會有這次抄襲的事他們沒抵住誘惑,抄襲了你的小調,是他們的錯。可是,你無意中將曲子對外公開,沒做好保密措施,你也有錯」
輕雅目瞪口呆,偏頭想了想,好像是他不對。
是他高估了旁人,覺得這麼一句十音小調沒人抄的,誰曾想,就這麼一個疏忽,就被抄了。
嗯,看來他還是要貫徹以前的做法,所有曲目只公開演奏一遍,然後就不演奏了。這樣,看誰還能抄
說完輕雅,單璣轉頭又罵康采學道:「你也是,如果沒實力引導,就別找那麼聰明的徒弟誠然,你是為了東門佑的瓶頸,才入了別人的套。可是你也不動腦子想想,如果你有實力解決這個瓶頸,會至於入了別人的套嗎現在還有心情叫囂沒抄襲,巧合雷同完了就算要洗白,你也應該出誠意買曲。哪怕落個強買強賣的名頭,也比抄襲的口碑好」
康采學一愣,頓時後悔萬分。
是的,如果他在第一時間質疑雷同,又在之後退步求買曲,就不會鬧得這麼難堪。
可惜,沒有如果從來都是沒有的。
康采學閉嘴,默然認錯。
單璣見對手蔫了,也就不再多管,轉頭,看向皇上,道:「皇上,本尊有事要說。」
皇上正喜滋滋地看着他們吵鬧,聞言,連忙換了一副嚴肅的模樣,威嚴肅穆道:「請講。」
單璣稚嫩地朗聲道:「近日聽聞,有人在考生內散佈謠言,說典樂不如樂屬。而方才的抄襲事件,就是散佈謠言者,所佈下的其中一個局。由此可見,對方是鐵了心要引發典樂與樂屬之間的糾紛。」
稍頓,單璣轉向眾人,道:「既然如此,本尊在此,代替典樂向樂屬宣戰在本次內部考核中,若是樂屬贏了典樂,那麼,日後的作曲費,皆有本尊承擔。若是典樂贏了,那麼,日後所有作曲費都翻十倍。如此,就問爾等樂屬之人,敢不敢應戰」
說完,單璣轉向皇上,敷衍地行禮,道:「同時,還請皇上作為裁判,以保證比試公正。」
皇上聞言,有趣道:「據朕所知,典樂和樂屬的考核並不相同,你想怎麼比」
「簡單。」
單璣昂首道:「正常的考核,繼續進行。等所有考核結束之後,本尊會進行擂台賽。所有想挑戰本尊的,以及本尊想挑戰的人,都會在擂台賽上,進行斗曲。無論是原創曲還是翻奏曲的,本尊來者不拒若是有一人勝過我,就算樂屬贏若是沒有,那就是典樂贏」
皇上
如果是輕雅說這話,他會贊一句勇氣可嘉。可是單璣說這話怎麼聽怎麼萌好吧。而且,他才不信,女孩子輸了會乖乖認輸,她肯定會撒嬌耍賴讓輕雅救場的。
咦
這麼一想,好像典樂的勝率也不小。
皇上迅速思忖了一下,道:「准了。」
單璣立刻敷衍道:「謝主隆恩。」
其他人
他們還沒表態呢好吧
尤其是,大多數人都要仰仗典樂作曲,根本不想和典樂鬧矛盾的好吧
輕雅感覺到他們對單璣的怨氣,皺眉道:「諸位樂屬樂工,若無意於典樂爭鬥,可在比斗之前,提前說明退出,且,比斗結束後,不享受比斗所帶來的任何輸贏條件。當然,蓄意挑事者,沒有退出的權限,其餘眾人,可自行量力而為。」
單璣看了一眼輕雅,默了一瞬,笑眯眯道:「君上說得不錯,皇上你說呢」
皇上眼皮一抽,道:「就這麼辦吧。」
如此,拍板定論。
之後,別無旁事。
康采學被帶了下去。
帝後回宮。
輕雅和單璣也慢悠悠地離開。
考核繼續。
嗯好像少了點什麼
輕雅奇怪地想了想,可他不記得自己忘了什麼大概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麼想着,輕雅笑眯眯地牽着單璣,回去補覺。
考核第一日,夜。
潼清宮偏殿。
「你說什麼」
趙芾珩驚怒交加,怒聲呵斥道;「之前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去,惹,那,個,瘋,子你怎麼就不聽呢」
郎雨澤有些委屈道:「主子有所不知,那幾個才子,都恃才傲物,根本看不上旁人的調子。小的也是多方嘗試,才尋到了這個讓東門佑順眼的調子。誰曾想,那東門佑一點都不給力,居然連一個孩子都玩不過,真是錯看他了。」
「你不是錯看他了,你是錯看那個孩子了。」趙芾珩怒然道,「那孩子踏馬個瘋子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着父皇的面殺人,而且可以還全身而退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父,皇,給,他,撐,腰你是有多大的能耐,敢動父皇要保的人你是不是蠢」
郎雨澤有些懵,道:「主子,您才是皇子。」
趙芾珩沒好氣道:「說得好像他不是似的。」
郎雨澤真愣了,這是什麼意思
趙芾珩怒然道:「他就是父皇新認回來那個九皇子,就是那個有人不同意,就一道雷把人給劈了的那個早跟你說過那是個瘋子,你還非要去惹,真是嫌命多。」
郎雨澤默了片刻,道:「主子放心,小的謹慎,他們應該發現不了小的。只是,典樂和樂屬正面敵對,已成定局。不知接下來應當如何應對還請主子示下。」
趙芾珩默了片刻,道:「除了三個司樂,上領舞,以及那倆樂團,其他隨便他們斗去。損傷越多,對我們越有利。」
郎雨澤暗暗皺了下眉,口頭卻應道:「遵命。」
趙芾珩擺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郎雨澤行禮,直接退下。
隨後,有黑衣人出現在趙芾珩身後,行禮道:「主子。」
趙芾珩氣得摔了個茶碗,才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黑衣人敬然道:「回主子,已經辦妥了。只是,過程稍微有些順利,屬下懷疑,或有第三方出手。」
「無礙。」趙芾珩擺手,道,「把人帶回中都,好生安置。」
「是。」
黑衣人應聲,退下了。
趙芾珩默默看了一會兒滿屋的狼藉,叫人來收。
另一邊。
明馨的樂正小院中,輕雅也在給單璣撿毛絨。
香檀自然沒在,明馨也被荊燚拐走,結果,這個小院就被這倆孩子給佔了。
單璣一回來,就生氣地到處丟兔子毛絨。輕雅制止不得,只能乖乖地在一旁給她撿毛絨,供她丟。
「那個你還要丟多久」
輕雅看着外面的天色,試探地跟單璣交流道:「天都黑了,該休息了。要不,你先歇歇,明天繼續丟」
嘭
一個兔子毛絨丟在輕雅臉上,隨後,是單璣怒氣沖沖吼道:「有人敢抄你的作品,可你怎麼都不生氣難道你沒聽下面人說嗎他們都以為你這麼淡定,是因為心虛你都不反駁嗎還是說,你覺得他們說的是對的」
輕雅奇怪地看着單璣,道:「我沒有抄襲你清楚。再說,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雷同,所以沒有解釋。」
「可後來呢」單璣不高興道,「你明明知道是他抄了你的,可你居然說他違規演奏我真是服了明明是他抄襲,可你這個被抄的居然還為人家辯解不管緣由是什麼,抄了就是抄了再多的藉口都是廢話你那叫什麼態度」
輕雅平靜道:「抄襲了又能如何就算懲罰,也不痛不癢。可違規演奏不一樣。你之前不是說過,如果私自演奏祭祀禮樂,會被抓起來的。這個懲罰,可比抄襲嚴重多了。」
單璣一噎,懷疑地看着輕雅,道:「你是這麼想的」
「當然。」輕雅耐心哄道,「他抄的可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調子,總不能一句道歉就了事了吧。所以,還是給他按個重罪,抓起來比較划算。你說呢」
單璣明白了,道:「不過,你這樣可打亂了師父的計劃了。」
輕雅哼了一聲,道:「再有計劃也不能拿這個調子玩」
單璣看着輕雅爆發情緒,笑了笑,道:「君,要是生氣,你也發泄一下。這些毛絨摔不壞的,砸一砸,心情會好些。」
輕雅默然看着那一群兔子毛絨,它們已經被單璣砸得灰頭土臉的。好在,這東西可以水洗,隨便揉一揉就能繼續抱着玩。不然,也太浪費了。
單璣見輕雅又默了,伸手,抓過一隻毛絨,塞給輕雅,道:「給你丟吧。你丟,我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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