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雅左看看右看看,不忍叫醒她,只能在她臉蛋偷親一口,轉頭去找別人。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沒想到,他起得太早了,除了在城牆附近暗中巡邏的鬼家護衛外,居然一個都沒起。但是吧,這種事情和他們說,好像也沒什麼用。輕雅撇了撇嘴,又跑回北城門外,看着輕音和雷音搭舞台。
沙子,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它可以塑造成任意形狀,還可以變換出任意顏色。
一個時辰後,輕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完成的炫彩流沙舞台,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是沙子做的。
日光下,炫彩流沙瑩瑩反光,如同水波般溫潤。輕雅好奇地戳了戳舞台側壁,發現這舞台很是堅硬,摸上去也很是光滑。輕雅欣賞了一圈之後,又到舞台上面踩了踩,發現並不滑腳。驚訝地伸手摸了摸,輕雅發現。舞枱面上保留了沙子的顆粒狀態,反光也有些模糊不算刺眼。
嗯,雖說只是個簡單的舞台,但是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輕雅滿意地在舞台上面蹦蹦跳跳的,很是開心。
旁邊,雷音仔細觀察着舞台變化,同時示意輕音適當微調。
輕雅並沒有發現自己被當做舞台測試,只是單純地覺得舞台好玩,所以在上面跑着玩。
旁邊,雷音也挺滿意輕雅的活躍,就這麼看着他鬧騰,和輕音一起謹慎微調。
忽而,一股異樣的真氣出現在附近。
輕雅立馬停了下來,轉頭往異樣處看了過去。
哇塞,有美女哦
那窈窕的身段,妖艷的臉龐,橘紅色的飛天紗裙,襯着紅燦燦的長髮,恍若一隻火焰仙子。
輕雅一見美女,眼睛立刻就直了,當即撇下輕音和雷音,顛顛跑到美女面前,好奇地看着紅色火焰一般的大美女。
美女用火紅的眼眸淡淡瞥了輕雅一眼,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往崶夏城中走去。
咦
輕雅詫異地看着那個美女,心中微微有些警惕。
沒記錯的話,這美女應該是第一次見,可是,她就這麼筆直的走向崶夏城,真當單璣布的十面旗陣是裝樣子的嗎
然而,這個念頭剛從腦海里划過,就見那美女連頓都沒有頓,直接就進到崶夏城裏了。
呃
輕雅呆然眨了眨眼,趕忙追着美女跑了過去,不遠不近地跟在那美女身後,仿佛小尾巴一般,緊緊盯着這個陌生的美女。
卻見,那美女走到肜簡鐵鋪,拿出一封信箋直接放在櫃枱上,而後,一句話不說,扭頭就走。輕雅追上來的時候,看到簡薇薇摸了一下信封上的焦痕,而後打開信封看了起來。
見狀,輕雅只是怔了怔,沒有多留,趕忙追着陌生美女往下一處走去。
眼見着,那美女依次去了鍾婉婷的房間,瓦爾斯的房間,鬼佑沉的房間,以及宦牧的房間。面對每個人,那美女都沒有說一個字,只是把一個信封遞到臨近的桌上,也不管對方接不接,而後轉頭就走。令輕雅詫異的是,在每一個信封上,都有一個灼燒的焦黑痕跡,而每一個人都是在摸過那焦痕之後,打開了信封,神色各異。
怪了,這是誰的信使嗎
輕雅一路跟一路想,卻什麼都沒想明白,只是在城中繞了一大圈,又跟着陌生美女走出了崶夏城的北城門。
不好,她要走了。
輕雅心頭莫名湧起這個念頭,而後他疾跑幾步,隔着衣袖,一把抓在美女的手腕上。
美女眉頭微蹙,奮力一甩手,企圖甩掉輕雅。卻沒想到,輕雅抓得緊,又會卸力,別說一甩,三甩四甩都沒甩開。見狀,美女頓時怒了,手腕微微一翻,五指握拳。
「呀,燙」
輕雅驚呼一聲,連忙撒手,而後下意識地一抓,直接扯住了那美女的頭髮。
「」
美女轉頭,狠狠瞪了輕雅一眼,道:「哪裏來的小兒,竟敢如此無禮」
輕雅呆住,趕忙鬆手。
美女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而後,伴隨一道火光飛逝,美女不見了。
「咦居然飛走了。」輕雅傻乎乎地美女消失的方向,奇怪地抓了抓頭髮,道,「人是不會飛的,難道不是人那是什麼東西」
周圍安靜無聲,沒有回應。
輕雅一呆,這才發現自己走到了荒涼之處。不過,那陌生給城中之人送了一圈的信,應該不是自己眼花了。這麼想着,輕雅頓時興奮了起來,連忙跑回城去,打算告訴單璣這個好消息。
「媳婦兒我看到了一個大美女」
輕雅興沖沖地跑回屋子,直接推門而入,張口便道:「可漂亮了,就是沒能抓回來給你瞧瞧。」
屋中。
單璣,趙芾媛,白粉衣,三人圍坐在炕桌上,乖乖吃着早餐。
聞言,趙芾媛和白粉衣同時轉頭,古怪地看着單璣。
單璣眉頭微挑,抿了口蜂蜜牛奶,轉頭看向輕雅,似笑非笑地說道:「大美女」
「嗯嗯大美女」
輕雅一邊說,一邊很自覺地爬上炕頭,而後手舞足蹈地比劃道:「可漂亮的大美女了,頭髮和眼睛都是紅色的,而且是你喜歡的那種大紅色我差一點就抓到她了,可惜她忽然燙了我一下,化成火焰飛走了。不過,我真的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到了,不是我的錯覺」
「你確定那是人族美女」白粉衣瑟縮了一下,道,「聽上去很像幻化人形的畢方。」
「咦」輕雅一呆,道,「畢方」
「不錯。」單璣很淡定地說道,「若你形容屬實,那麼有很大可能,你見到的是畢方。」
「哎,是畢方也無所謂。」輕雅很快又興奮了起來,道,「你可不知道,那美女可漂亮了。要是下次見到,我一定抓回來給你瞧瞧,特別特別好看,紅亮亮的。」
單璣偏頭挑眼,道:「你不能抓回來,粉衣姐還在這裏呢。」
「啊啊,我差點忘了。」輕雅為難地抓抓頭髮,道,「那,我下次見到,就叫你過去看,可漂亮了,不看太可惜了。」
單璣笑了笑,給白粉衣遞了個放心的眼神,稚聲對輕雅道:「你吃不吃早飯肜姐姐做了你那份,還在鍋里悶着呢。」
輕雅一呆,這才發現自己有些餓了,於是在單璣身側坐下來,和女孩子們一起吃起了早餐。
填飽肚子,輕雅腦子靈光了幾分,轉頭對單璣道:「說起來,剛剛還忘了問你。我發現,你布的那個十面旗陣,對那個大美女沒用。她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碰到一般,輕鬆進到城裏。是不是你那個陣有什麼漏洞呀」
單璣稚聲應道:「我設的陣法只防人,以及死物。其他小動物什麼的是不防的。如果防的話,那往來的消息不就進不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輕雅點點頭,道,「的確,那個大美女是過來傳消息的,她拿了好幾個信箋,給了好幾個人呢。」
單璣一頓,道:「都給了誰,你還記得嗎」
「記得呢。」輕雅如實數了一遍,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啊,我覺得他們也太沒有警惕性了,那麼奇怪的信封上手就摸,都不知道查個毒什麼的。而且啊,也不知道那信封上的焦痕到底是什麼,我只記得,每個信封上的焦痕都不一樣,感覺好奇怪呢。」
單璣笑着,往白粉衣和趙芾媛那邊看了一眼。
三個女孩互相看了看,各有所思。
輕雅獨自想了想,想不明白,便不想了,道:「要說,用畢方傳信,應該只有師父做得出來了吧。那個壞人,也不給我們來一封信,我們好歹是他徒弟嘞,一點都不關心。」
正說着,有人敲門。
單璣目光微偏,道:「進。」
宦牧應聲而入,將一張信箋送至炕上之後,無聲離開。
輕雅拿起信箋,仔細查看了半天,道:「嗯,沒毒。」
仨女孩頓時笑噴了,都已經拿起來了才查毒,這順序錯了吧。
輕雅莫名地看着忽然笑起來的三個女孩,眨眨眼,打開信箋看了起來,道:「咦,居然是壞師父傳來的信箋,他說,他明天回來,參加音樂會玩。怪了,他怎麼知道音樂會是明天我都不記得了。」
「也就你記憶力差點,別人都還好。」單璣好笑地說着,伸頭看了眼信箋,道,「不過,既然確定師父要回來了,那這音樂會就不能太簡單了。」說着,單璣轉向白趙二女,道,「等下,我們把華裙拿出來試一試,順便綵排一下,把演出曲目確定了。」
「好。」白粉衣和趙芾媛乖乖應聲。
「不好。」輕雅忽然開口,道,「我的琴壞掉了,輕音還在陪着雷音,我沒有琴可以用。」
單璣笑眯眯道:「你可以用我的三伏。」
「好還是算了。」輕雅眉頭緊蹙,道,「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如果把你的琴拿出來,肯定也會被弄壞的。」
單璣一滯,道:「是嗎」
「嗯還是不要冒險了。」輕雅隨手把信箋丟到一邊,道,「我已經弄壞一把琴了,如果連你的也弄壞了,我肯定會氣瘋的。還是等師父回來,讓他把二伏修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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