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燃武閣 www.ranwuge.com」輕雅呆了呆,不舍地看着白粉衣,道,「可是師父,它真的好漂亮,師妹肯定會喜歡的。」
荊燚笑吟吟道:「這可難說。小粉兒不是正紅色,小丫頭看不上也說不準。」
輕雅想了想,有道理,轉頭看着白粉衣,嗯,還是覺得好漂亮啊,好想帶回家。
不知不覺,輕雅瞧着盆里的白粉衣發起了呆,怔怔出神。
「這個臭小子。」白青衣危險地裂開了嘴,露出獠牙,道,「容吾一口咬死他,別攔着」
「哎,別衝動。」荊燚趕忙攔住白青衣,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是這呆娃子更盛幾分罷了,別跟他計較可好」
「居然用那麼噁心的目光看吾家粉兒,真是找死」白青衣恨恨地扭過頭,瞧着荊燚道,「你可真找了個好徒弟嗬,和你一樣,這麼色了吧唧的。」
「噗別這麼污衊我好不我那叫欣賞,欣賞」荊燚笑嘻嘻地從椅子上蹦起來,洒然一個轉身,道,「看上去,今天的晚飯得在這裏解決了,勞煩咱們的青兒姑娘去抓點野味回來唄。」
白青衣吐了吐信子,道:「這裏是廚房。」
「哎,大不了在外面重新搭個爐灶唄,又不是很難。」荊燚瞧了瞧輕雅那邊雕塑一般的模樣,笑吟吟道,「這裏就留給這倆小的吧,別打擾了。」
白青衣眯着眼瞅着輕雅,它一點都不想讓白粉衣和這臭小子共處一室
「行了,你放心好了。我這徒弟,對小姑娘可是很友善的,絕對不會傷害它的。」荊燚毫不擔心地擺擺手,道,「再說,就算他想做什麼,你也該相信小粉兒的實力,絕對能製得住他。」
白青衣想了想,點頭認可,然後把自己的頭從窗子處縮出去,往外扭曲爬行而去。
荊燚哈哈一笑,隨之從窗子處越了出去,走遠了。
木屋中,一片安靜。
輕雅就這麼默默地瞧着睡着的白粉衣,一坐就是一個時辰。
忽然,白粉衣睜眼了。
輕雅笑了,道:「你醒啦。」
白粉衣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抬頭一瞧,道:「你怎麼在這」
輕雅稚聲道:「看你啊。」
「看我幹嗎」
「你好看啊。」
白粉衣一咧嘴,露出兩顆白晃晃的大門牙,道:「你再說一遍」
輕雅認真道:「因為你好看,所以在這裏看你。」
白粉衣僵住,他還真敢說啊,難道他不知道這個舉動很蠢麼
輕雅持續盯着白粉衣,卻無法從那動態很少的表情中看出什麼。不過,它那目光散發出的很嫌棄的氣息,輕雅確實感受到了。
白粉衣怔了怔,道:「你怎麼不怕我」
「為什麼要怕你」輕雅呆然道:「你這麼好看,一點都不可怕。」
白粉衣古怪道:「之前我差點傷了你,你不害怕嗎」
輕雅搖頭,道:「之前是我不知道,所以擾了你睡覺,你當然會生氣打我。但是,現在我有沒有惹你睡覺,是你自然醒的,你不會打我的。」
白粉衣一臉懵逼地瞧着輕雅,這孩子是真蠢,不是裝的
輕雅眨眨眼,稚氣一笑,道:「我可以摸你頭嘛」
「哈」白粉衣一縮,道,「不許碰我」
輕雅一呆,小委屈地縮回手,依舊目不轉睛地盯着白粉衣。
白粉衣被他看得發毛,道:「你不要這麼看着我,我會想咬你」
「咬吧。」
說着,輕雅一伸手,直接把自己的手送到白粉衣面前。
白粉衣一呆,迅速張嘴咬向輕雅手腕。然而,在牙齒觸碰到輕雅皮膚的一剎,白粉衣猝然感覺到一陣恐懼。白粉衣猛然一驚,以最快的速度縮回腦袋,然後用尾巴一掃輕雅的手腕。
啪
沒想到,白粉衣的尾巴沒有掃到輕雅,卻因為動作太大把木盆側傾,結果把自己扣在木盆里了。
好痛
白粉衣痛得縮成一團。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這個孩子沒什麼實力,為什麼自己心底會有那麼強烈的恐懼
這不正常
「你沒事吧」
輕雅趕忙把木盆拿開,費力把白粉衣壓在下面的頭翻上來,小心地抱在懷裏撫,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咬我都能把自己扣到盆子下面去。」
白粉衣被輕雅碰觸,嚇得拼命往回縮,叫道:「你別碰我,你好可怕」
輕雅一帶,撒手,看着白粉衣迅速後退了三尺的距離,奇怪道:「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會咬你。」
白粉衣退後之後,恐懼感頓消,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一靠近你,就會覺得害怕。」
輕雅怔了怔,黯然道:「好吧,知道你嫌棄我。」
「不是嫌棄,是真的。」白粉衣確認道,「你是不是體質有問題,不然以你的實力,我不應該會怕你。」
輕雅不高興道:「怎麼可能。我之前把你抱回來,你都沒說什麼,現在又說這個,就知道你嫌棄我了。」
白粉衣一呆,歪頭想了想,好像是這個理。
奇怪了,難道是它錯覺了
白粉衣猶豫了一下,往輕雅那邊靠近了幾分,並沒有什麼恐懼的感覺。白粉衣頓了頓,嘗試着繼續往輕雅那邊湊了湊,也沒什麼恐懼的感覺。白粉衣鬆了口氣,重新爬到輕雅面前,脆生生道:「大概我剛剛還沒睡清醒,有點迷糊,現在沒事了。」
「真的」輕雅眼眸一亮,道,「那我可以摸你頭了」
白粉衣想了想,點頭,道:「輕點,別弄疼我。」
輕雅笑眯眯的應了,伸手在白粉衣頭上摸了一把。
滑滑的,好好玩。
輕雅高興了,忍不住一下一下摸了起來。
白粉衣有些鬱悶。
那不知從何而生的恐懼感又來了,簡直莫名其妙
「不舒服嗎」輕雅手上一頓,小心地瞧着白粉衣有點彆扭的神情,道,「我,那個,我會輕點,那個,我沒有用很大力的」
白粉衣默了默,立身把頭抬到和輕雅眼眸平齊的位置,側頭看向輕雅,道:「你看着我的眼睛。」
輕雅一呆,依言照做。
白粉衣眸光閃爍了一下,道:「你和燚叔叔一樣,是靈體」
輕雅點頭,道:「靈風是這麼說的,我也不知道靈體是個什麼東西。」
「不對,不止是靈體。」白粉衣微微眯眼,道,「你的魂魄就散發着讓人害怕的氣息,就算是靈體,也沒有這個效果。燚叔叔就是靈體,但他一點都不可怕。」
輕雅提着一邊的眉毛,做了個古怪的表情,道:「不懂,能說簡單點嗎」
白粉衣一吐信子,道:「簡單的說,就是不止是我,應該還有別的動物也會怕你。」
輕雅點頭,道:「是有,但是也有不怕我的。」
白粉衣確認道:「不怕的肯定少數,大部分靈魂力不如你的,肯定會怕你。」
輕雅想了想,道:「不懂,我只想知道,怎麼能讓你不怕我。」
「和我有什麼關係。」白粉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已經拿了蛻皮,就趕快走罷。這裏不是你能呆的地方,若是耽擱久了,你可能會死在這裏。」
輕雅眼巴巴地瞅着它,道:「可是,我不能帶你走,只能在這才能跟你玩。」
白粉衣驚得自己的鱗片都要立起來了,道:「你還想帶我走我可是這裏的少島主,才不會離開這裏呢」
「嗯,我不帶你走。」輕雅稚氣道,「但我想跟你玩。」
「你」白粉衣瞧着輕雅的呆蠢模樣,詞窮了片刻,才道,「行,你若是能讓我不怕你,我就跟你玩。」
「好容我想想」輕雅垂頭支腮,不過一瞬便道,「想到了。」
白粉衣眼皮一跳,道:「你真想了嗎」
「想了啊。」輕雅稚氣道,「你方才說,你怕我是因為我的靈體,大概是指我的真氣吧。那麼,如果我的真氣不是我的真氣,而是你的真氣,你就不會怕你的真氣了。」
白粉衣一呆,道:「原理聽上去可行,你能做到」
「可以啊。」輕雅伸手觸碰白粉衣的同時,引得自己體表真氣同化成為白粉衣的真氣,道,「你瞧,這樣就好了。」
白粉衣目光一注,看來這個孩子的天賦很高,之前還真是小瞧他了。
「來。」輕雅小心地用一根手指輕觸白粉衣的腦袋,道,「還有可怕的感覺嗎」
白粉衣一呆,搖搖頭,而後玩心大起。它直接盤上了輕雅的身子,順着他的身體繞到胳膊上,然後把頭放在他的手背上,回眸一笑。
輕雅也是笑了,道:「你真好看。」
「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白粉衣有趣地瞧着輕雅,道,「還有魚湯嗎我餓了。」
「哦,還有的。」輕雅馬上起身,舉着它的頭往鍋里一探,道,「不過有些涼了,你吃多少哎」
說話間,白粉衣已經喝起了魚湯。它很講究的先把油湯皮吃掉,接着大口地喝着白湯,然後一口吞掉整條大白魚。短短不過一句話的時間,白粉衣就把那一鍋湯都喝掉了,還誇張的打了個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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